【柿木】支配(平行世界表里人格互换,有强j,有公开露出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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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达木其实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很少很少,作为一个里人格他的苏醒总是短暂的,记忆中是父亲的宽厚手掌,学院的鸟语花香,老师的谆谆教诲,美好的回忆勾勒出他白纸一般的灵魂,而如今这张洁白纸张上被人撕成了碎片染上了墨汁。 阿古达木多希望眼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醒过来自己还能看到邬兰的毡房羊群,自己敬爱的老师也仍旧如过去一样领着他游遍大景风光,他还能在学院中无忧无虑,在草原上策马狂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曾经的恩师按在床上扯开衣襟。 记忆中的花朝陆是明雍最受欢迎的文学先生,总能把枯燥生涩的文字讲得生动有趣起来,期末也不会为难学子们,只要平时课程全勤基本不会给挂科,所以文学课总是一课难求,原本阿古达木对这门课没有什么概念,不过是表人格抢到了又对大景文化没兴趣才会被叫出来顶课,但很快他便被大景深厚的文化底蕴所吸引,自然而然也和先生熟络了起来。 花朝陆不像其他景人那样安静文雅,反而有一丝如同草原民族一样的狂野与奔放,有一次在骑射场阿古达木偶然撞见花朝陆于马背之上一招将切磋对手挑于马下,那一瞬间他便被这位先生彻底折服,时常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先生身后请教。 时间长了他们也熟络了,那时候阿古达木就惊讶地发现花朝陆能够轻易地分辨出自己和表人格,甚至有时候他没有抬头与他对视便能知道来的是自己,被问起先生也只是笑着回答他们的气场不同,相处久了自然能分辨出来。 阿古达木一直把明雍学院中的那段时间当做最珍贵的记忆,这世界上他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多余灵魂,除了父亲便只有花朝陆能不依靠瞳孔的颜色区分出他和表人格,他想表人格以后终是要回邬兰的,自己可能不会常有机会见到先生,所以才格外珍惜这一段回忆……而现在,一切都如同镜面般破碎,锋利的碎片刺痛了阿古达木的心。 “老师……为什么……”阿古达木一双金色的眸子中浮现出令人心疼的悲伤和难以置信,他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他抬头看着花朝陆眼角溢出点点泪花,他仍然抱有一丝幻想,或许一切只是一场误会,或许老师并没有……花朝陆饶有兴致地看着被自己逼到角落里的阿古达木,他一头栗色的长发不似明雍时梳成干练的马尾,几缕发丝垂在身前,更多的则是如瀑如纱般散开在身后,他的的颈子上还带着自己给他戴上的项圈……不,严格来说是另一个他,黑色的皮革将他本就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加莹白如玉,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金红色的对襟长衫,这是自己精心挑选最适合眼前人的颜色,他如烈阳般璨金耀眼,而如今这轮草原的太阳被自己摘下来囚禁在了南塘。长衫的衣襟已经被自己扯开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他饱满又柔软的胸乳还遮遮掩掩看不真切,但略显紧身的衣服已经勾勒出了他身体诱人的曲线,被调教得愈发丰腴的rou体就像是无声的诱惑。“为什么?这个问题真有意思,”花朝陆轻笑一声俯身亲吻阿古达木的耳尖,说道,“我想使用我的俘虏不会还需要取得同意吧?” 一瞬间的震惊让阿古达木忘了挣扎,他看着花朝陆瞪大了眼睛,那双金色的眸子中有晶莹的泪珠顺着面庞滑落,什么使用?什么俘虏?阿古达木不知道自己这一次苏醒距离上一次过了多久,这段时间里又发生了什么?邬兰,大景,老师,为什么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哎呀哎呀,我的小狗是贪睡了太久跟不上趟了吧,”花朝陆把惊慌的人捞进怀里,手上温柔而又强硬地褪去那件唯一可以遮体的布料,“现如今这大景的地图上……可已经没有邬兰了,”感觉到身下人的身体猛的一颤,花朝陆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向上摸到浑圆的臀rou,轻轻掐了一把,“而你,阿古达木,也早就已经不再是什么王子,而是大景的俘虏,是我的奴隶了。”“你骗人!你……”阿古达木眼中溢出的泪水有些抑制不住,他哽咽着开口,声音都已经带上了些许的嘶哑,“哥哥他怎么会……”“哥哥?另一个人格?你们还挺亲密,”花朝陆低头吻掉阿古达木眼角的泪珠,揽着膝窝将他一侧的腿分开,手轻车熟路地伸向了隐秘之处,“他的这里早就被我艹熟了。” 花朝陆不是第一次触碰抚摸阿古达木的身体,但这具身体却是头一次有如此青涩的反应。只是轻轻抚过他的脊背就能感觉到阿古达木在细微的颤抖着,手伸向他腿间他便会如受惊的幼鹿一样惊慌失措地试图用手去挡,花朝陆不由分说地扯过被丢在一旁的腰带,按着他的手腕将那双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束缚在了床头镂空的装饰物上。“老师……老师求求你……不要这样……”胸前淡粉色的乳尖连带着乳晕都被他一口含住,敏感的凸起被舌尖来回拨弄挑逗,阿古达木难耐地扭动腰肢想要拒绝却被掐了一下饱满的臀rou以做警告,只得呜咽着开口求饶,“感觉……好奇怪……”花朝陆却像是充耳未闻,他含着一侧娇嫩的蓓蕾用力吮吸,抬手抚上他胸膛上被冷落的另一侧,掐着淡粉色的小珠子以指腹轻轻摩挲,用力扯了一下引来身下人一声抽气,他将恐惧和情欲都写在了脸上,如此坦诚的表现几乎从未在表人格身上看到过,花朝陆一时间来了兴致,他暂时放过了对方胸前被蹂躏得挺立起来的蓓蕾,转而向下分开对方修长的双腿,一瞬间原本还默默承受的人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力度之大花朝陆差点真让他一脚踹下床去。 “……父王说过不可以让人随便碰那里,”阿古达木咬了咬嘴唇,脸上的红晕一直烧到了耳尖,就连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而且,而且你都没有经过哥哥的同意……!”话还没说完便被花朝陆低下头去舔弄娇嫩的花瓣,阿古达木一下子被突破了心理防线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然而这次有了准备花朝陆便不会让他轻易挣脱自己的钳制,揽着着他的膝窝将这双白玉般的腿折在身侧,便俯身放肆地去舔弄那处娇嫩,常年不见光的地方过分白皙,只要轻轻掐一下花瓣便会泛起粉色,花朝陆第一次使用这里的时候还是刚刚镇压邬兰暴乱的时候,那时作为表人格的阿古达木像是一匹受伤的狼,看着自己的那双赤眸中燃烧的怒火与恨意就像要把自己烧成灰烬,而现在这双雾气朦胧的金眸则像只落入陷阱的幼鹿,只能瑟瑟发抖地等待着猎手的处置。“不要……不要舔……”阿古达木的声音因为情欲与哭腔而显得有些沙哑,粗砾的舌苔摩挲着顶端的蒂蕊让他忍不住地绷紧肌rou,想要将腿合上却只是徒劳地挣扎,“好难受……”“难受?”花朝陆一挑眉,他顺势含住阿古达木的花核用舌头摩挲表面,以牙齿轻咬软弹的rou蒂,末了用力一吸,身下的人立刻啜泣着xiele出来,晶莹的蜜汁从甬道深处喷溅出来将那光洁的rou花都镀上了一层晶莹的釉色,内里鲜艳的软rou不住地瑟缩着,“我看应该是很舒服吧?” 阿古达木不想回答,他只是低声地抽噎着,沉默地接受自己的无能为力。 “啧啧,我其实也很好奇,明明表人格已经很完美了,为什么还会有你的存在呢?”花朝陆不紧不慢地开口,他的手轻轻拢住阿古达木已经昂扬的男根,听着对方的吸气声扬起了嘴角,“你似乎也不太常出现,这个世界对你而言又是什么意义?你对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才刚刚被玩弄花xue到高潮,这会儿欲望又被人不轻不重地握住撸动,阿古达木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就像是煮开的沸水一样晕晕乎乎,情不自禁之下已经不需要花朝陆再按着,他自己便主动张开腿来渴求着一份快感。 为什么而存在?阿古达木迷迷糊糊地想着,表人格很优秀,但他背负的压力太过沉重,整个邬兰都压在他尚且瘦弱的肩膀上,所以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缺点,他想要丢弃可笑的天真,想要克服自己的软弱,想要抛却无用的善良,他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于是【自己】便诞生了,一个将他的柔软善良与天真尽数接纳的里人格。他们就像是幼时在河边玩耍时捡到的河蚌,表人格是最坚硬的外壳,他是那样的闪亮与完美,内心中时常出现的空荡感被他巧妙地藏起来,他永远是草原上的烈阳,他的光芒照亮的便是邬兰所需前进方向,而里人格有着表人格所没有的天真烂漫,他像是河蚌被坚硬的外壳保护着的最柔软的蚌rou,亦是草原夜空中皎洁的一轮明月,他承受着表人格所不愿承受的良知与本心的折磨,而后在他做出选择后包容他的一切负面情绪。这便是阿古达木的生存方式,在他们相处的十年时光中,他们早已接受了彼此的存在并将对方视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无论缺少了谁阿古达木都不再是阿古达木,或许也正因如此表人格才不忍让他看到如今花朝陆的这幅模样。 “只要……哥哥……邬兰……还需要我……”哽咽着开口,阿古达木那双金色的眸子迸发出一抹坚定的色彩,“我就还有存在的意义……!”花朝陆生着茧子的拇指狠狠刮过脆弱的铃口,阿古达木一下子挺起了腰,强烈的快感让他颤抖着射了出来,浊白零零星星洒在他的腰腹,看上去yin靡又色情,花朝陆趁着身下的小狗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失神的功夫分开他的腿,将早已昂扬硬挺的欲望抵在那娇软的花瓣之间,只一挺身便插了进去。“不要……出去!拔出去!”阿古达木的声音因为惊慌而有些发颤,他胡乱地蹬腿想把花朝陆踹开却被人攥着脚踝控制住,只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在一点点撑开紧致的xue道长驱直入,被侵犯的羞耻与被占有的满足让阿古达木的思维都变得迟钝了,爹爹不是说过第一次会很痛么,为什么会……感觉好舒服……难道哥哥真的……不可能,哥哥那么厉害怎么会……“你这贪吃的小嘴早就习惯了被粗暴对待了,我可是因为你是我可爱的学生才温柔了一点呢,”花朝陆俯身咬着阿古达木颈侧的肌肤用牙齿轻轻厮磨留下一点暧昧的红痕,“舒服的话就叫出来。”“才不舒服……啊!”嘴硬的话还没说完阿古达木就被花朝陆顶的惊叫一声,他进的太深顶端几乎有一瞬擦过了宫口,快感如潮水般在四肢百骸炸裂,而后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囊袋拍打着臀瓣将雪白的臀rou撞得泛着红,那朵rou花里里外外都遭受着鞭笞,阿古达木无助地攥紧了身下床单想要在这狂风暴雨中找到一点点慰藉。 “放开我……唔……”阿古达木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耳间,花朝陆太熟悉身下人了,他的xiaoxue在一阵一阵绞紧自己是要高潮了,他应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况才会挣扎着想要逃开,于是花朝陆便愈加放肆地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似乎是对他压抑着声音感到不满,手指便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抚到被插得汁水淋漓的花xue,拨开花瓣掐住那颗瑟缩的蕊豆轻轻摩挲,阿古达木一下子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他的腿根在细微地颤抖着,xuerou紧紧咬着入侵者似乎是在挽留,花朝陆凑过去亲吻阿古达木的红唇被人侧着头躲开,男孩儿棕色的发丝被薄汗黏在额角显得有些凌乱,他微合着眼遮住了那抹漂亮的金色,眼角的两道艳红纹路更透着诱惑,他贝齿咬着红唇试图将所有的呻吟声都遏制在喉间,然而只要稍稍掐一下敏感的蕊豆就能逼出他一声带着颤音的哭喊,他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不自禁得缠上了自己的腰,花朝陆扬了扬嘴角又快又重得顶了几下直把阿古达木顶的哭喊出声,那朵娇嫩的rou花也是无声的控诉着入侵者的暴行,无力地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晶莹蜜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单,花朝陆长舒一口气,顶端颤了颤将浊白尽数射在了阿古达木的甬道中,射完也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又堵在里面温存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撤退。 花朝陆看着身下的小狗立刻颤抖着蜷缩起身体,他捂着眼睛沉默地流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肩膀哭的一颤一颤的,胸前散落着自己留下的点点吻痕,白皙的腰侧被掐出五个泛红的指印,乳白色的jingye被一点点从饱受摧残的小花里挤出来,顺着腿根向下流,花朝陆看得眼热,或许是早就驯服了表人格让他放松了警惕,又或许是习惯了里人格柔软任人搓扁揉圆的性子,当他被一拳打在脸上时竟有些发蒙,牙齿磕破了嘴唇腥甜溢满口腔,花朝陆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心中有些意外。不知道阿古达木何时挣开了手腕的束缚,借着自己发蒙的功夫阿他已经慌慌张张扯了之前被随手丢在一旁的长衫裹在身上,踉跄着朝着门口跑,但刚刚经历了那样一场激烈的性爱他的身子还一阵无力腿也是不住地发软打颤,终究逃不出恶魔的掌心,阿古达木被花朝陆按在地上时只觉得一股无法摆脱的绝望萦绕在心头让他想要哭喊出声,却最终紧紧咬着牙将全部的软弱都咽下腹中,等待着降临在自己头上的噩运。 “啧啧,这一下还真跟表人格挺像,该说说到底不愧是一个人吗,”花朝陆扯着阿古达木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那双泪光闪闪的金眸咂咂嘴,“真遗憾,本来还说你是我乖巧可爱的学生所以对你稍微温柔点呢。” “不听话的小狗就该好好教育一下,对不对?”花朝陆故意将话音拖得很长,欣赏着猎物逐渐慌张的神情笑意愈加浓了,“想出去?那就出去好了。” 花家军虽然时刻追随着他们的世子郡主征战四方但一直会留一支队伍驻守南塘,毕竟花家南国公府自始至终都在南塘,这里是花家的基业,丢了哪里这里也不能丢。而这支驻守队伍每半年会进行一次轮换,这可是难得的美差,远离战场不必风餐露宿不说偶尔还能大饱眼福,比如现在。 阿古达木被花朝陆推进院子里的时候花家军正是午休的时间,几个赤膊的大汉正围在一起赌骰子,远处还有几个人在划拳,身旁摆着几坛桂花酿,碗筷散乱地摆在桌上,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虽然心思花在消遣上,但这院子里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何况是冒冒失失冲出来个赤条条的小美人,这下是赌博的也不赌了喝酒的也不喝了,一群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就这么看着阿古达木慌乱地撑起身体,红着脸后退却退无可退。 “那是……?”其中有人低声开口询问,他们参加过对邬兰的那次暴动镇压,自然是看着阿古达木有些眼熟,但一时间无法把这赤裸着身体惊慌失措的小家伙和当初那个马背上弯弓搭箭百步穿杨的邬兰骑将联系在一起,“嘿,就是那个邬兰的小王子,世子可是很中意他,俘虏了之后就一直就养在这边,这几个月世子皇宫都不怎么进了,”另一个人也是嘿嘿一笑开口道,“想来是这小子干了什么好事儿惹怒了世子,不然咱们可没那福气看到他这副模样,今天真是赚大了。” 赤裸着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对阿古达木底线的巨大挑战,他蹲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去迎上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那头栗色的长发散开披在背上就像是一道纱帘让那白皙的rou体看得不太真切更诱惑着人去探寻。终于有第一个按捺不住的人,他走过去在阿古达木身旁蹲下身伸手去碰他的肩膀,对方立刻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往后缩,那双漂亮的金眸中写满了惊恐,然后他的手腕便被人一把攥住,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拽了一个踉跄,那人有力的臂膀抄起阿古达木的膝窝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常年日晒风吹的战士肤色呈现黝黑的古铜色更衬得阿古达木莹白如雪,他将小王子放在木桌上,顿时便围上来了一群人,士兵们嬉笑着出言调戏,伸手去摸阿古达木的身体。 “啧啧,不愧是王子啊,大草原上还能养的这么细皮嫩rou的。” “这小屁股可真够翘啊,嘿,摸着还挺软。” “看看,这小家伙rutou还是粉色的,哪儿像个男人呦。” 阿古达木只觉得有七八只手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摸着,时而扯一下rutou时而掐一把臀rou,仿佛他不过是个站街的妓女,被男人围着像商品一样打量讨论,他的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却倔强地不肯求饶,有人掰开了他的腿,阿古达木想反抗却被人威胁似的掐住了纤细的颈子,即便隔着一层皮革仍然能感觉到对方手心的炙热温度,一瞬间地松懈让他的腿被迫折到胸前露出了他两腿间还沾着精斑的rou花。“不要……不要碰……”阿古达木听到了一群人低低的咒骂声,他羞得用手去挡,又被人攥着手腕把他的手拉开,有人忍不住伸出手拨开他的花瓣露出艳色的内里,一点点被欺负狠了的花核颤巍巍的缀在顶端像是在诱人采摘,“放开我……唔!” 有人用筷子夹住了那敏感的rou粒,阿古达木几乎一下子弹了起来,他想要挣扎却被人死死按着,就连合上腿都是一种奢望,只能被迫张着腿承受这种羞辱。“啊……疼……”阿古达木张着嘴剧烈的喘息着,那人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感受只是夹着可怜的小东西来回拉扯,疼痛与酥麻让他的内里不断流出水来,那艳红的蕊豆很快便被弄得胀大了一圈,它仿佛也在控诉,控诉这些坏人如此欺负自己,强迫自己的主人不停地流水给他们看。“放……放开……!”阿古达木一下子咬紧牙关,他弓着腰花蕾间喷出一股混杂着浊白的蜜液,将他的腿间弄得一片狼藉。“哎呦这就去了?看来刚刚有被世子好好疼爱过啊,”那人笑着把沾了蜜汁的筷子送到阿古达木眼前晃了晃说道,“放心,现在世子把你赏给我们,我们也不会亏待你,一定把你这xiaoxue灌得满满的。”“不要……老师……”似乎被吓到了,小狗咬着嘴唇半晌才摇着头哭出声,“会,会坏掉……!”刚刚才被蹂躏了一番的小东西又被另一双筷子夹住,几乎一瞬间阿古达木便再次被推上了顶峰,他感觉到那花核被木质的筷子来回拉扯摩擦,尖锐的疼痛逼得他几乎要尖叫出声,而后胸前两点淡粉色的茱萸也被夹住,他们像是把他当做了一道佳肴在品尝,阿古达木毕竟是从小在父王母后的宠爱中成长起来的,他的心理防线几乎被完全瓦解,他不敢想自己被这么多人轮流进入会是什么下场,恐惧笼罩了他。 “老师……老师,我错了,求求你……”一眼看到了慢悠悠走过来的花朝陆,阿古达木一时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花朝陆挥挥手让那些将士暂时退开,小狗便立刻抓住了自己的衣袖瑟瑟发抖地往自己怀里钻,“啧啧,之前乖一点听话一点不也就不用这样了吗,”花朝陆夸张地叹气,他揉了揉小奶狗的长发,故意压低了声音,“我可是很生气的啊。”“我错了,老师,我错了,我,我以后都乖乖听话,求求你不要让他们……”阿古达木越说声音越小,他仍死死攥着花朝陆的衣服生怕自己被丢下,哪怕这个人才是罪魁祸首,然而现在他也是唯一能救他的人,“以后都乖乖听话?”花朝陆一挑眉,眼前的小狗立刻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笑了笑,“那就乖乖听话让我这些兵玩儿你一天吧。”花朝陆看着阿古达木一下子僵住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这可是在那表人格身上看不到的美景,虽然的确很想再多看看,但自己的东西他并不想拿来与人分享,于是也是见好就收拍了拍小狗的脑袋:“把别人的火挑起来就跑可不行,既然不想被人把你下面的小嘴都灌满,那就自己玩儿让大家看看吧。” 阿古达木咬着嘴唇,他不敢再说什么,只怕自己再说错了话表现得“不乖”了花朝陆就真的会不管他了,于是纠结了一会儿便怯生生地张开腿,葱白的指尖伸向腿间美好的花瓣,那里早就已经被蹂躏得敏感不堪,可怜的蕊豆已经被欺负得红艳艳挺立着,只是以指腹擦过就被刺激得轻喘出声,阿古达木下意识地合拢双腿,然而又被花朝陆按着膝盖强硬地将腿分到最开:“夹得那么紧让人看什么啊?”阿古达木羞得面颊一阵发烫,也只得闭上眼不去看那些朝着他掏出欲望的人,只是偏过头想着快点挨过去就好了。娇嫩的蒂蕊被雪白的指尖轻轻揉弄,内里的软rou不住地瑟缩着,他才刚刚被玩弄到高潮那里根本就碰不得,只是最轻微的刺激也会让阿古达木浑身颤栗,大沽大沽的蜜液被从花xue中挤出来将木桌都弄得晶亮一片,很快一股热意裹挟着潮水般的快感从下腹袭来,阿古达木发出一声幼兽般的呜咽,靠在花朝陆的怀中自亵到了顶峰。花朝陆看着怀中人儿红扑扑的脸蛋闪着泪光的眸子,那细密的羽睫上还挂着泪珠,看上去楚楚可怜愈加激起暴戾的施虐欲。于是花朝陆趁着小狗还在平复呼吸手顺着腰侧来到他腿间,再次逮住饱受蹂躏的小东西狠狠地掐了一把,怀里的人立刻便是叫出了声,他的腰颤了颤,一股淡黄色的清液从花瓣间流出来,阿古达木羞得捂着脸哭出声,不愿去听那些污言秽语。 为什么会这样?谁来救救我……好想……好想回明雍……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