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木】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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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场可以称之为惨烈的战斗,当花朝陆带着乾门学子和官府官兵赶到现场的时候阿古达木双目赤红浑身浴血,他手握长弓而立,周围是一个又一个被箭矢刺穿的尸体。彼时他的箭已经搭在弓上蓄势待发,在看到来人的服饰时似乎有些不爽地冷哼一声,朝着距离他最近的一名被箭刺穿大腿钉在地上的刺客松开弓弦,一箭射穿对方的胸膛,鲜血溅在他的面庞上透露出一股充满着血腥暴力近乎妖异的美感。 花朝陆不自禁地停住脚步,他莫名感觉眼前的人有些陌生,对方也看向了他,他嘴唇动了动,一瞬间花朝陆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鹰盯上的兔子,浑身毛骨悚然。 对方说了一句话,那并不是大景话,也得亏花朝陆苦学几个月的邬兰语才能听懂。 “花家世子花朝陆,终于见面了。” …… “你听说了吗,骑射课的阿古达木先生最近有些不对劲,变得好凶啊。” “是啊,前两天骑射场的马匹受惊发狂你知道吗?” “知道啊,马受惊很正常嘛,一些个没经验的小学弟很容易惊到马儿,还是阿古达木先生教了我们怎么安抚……” “说的就是这个,当时阿古达木先生一箭就把那匹马射死了!” “什么?!怎么会,先生不是最喜欢那些马的吗……” “我就觉得先生近几日很奇怪,他都不怎么说大景话,邬兰语我是一句也听不懂……” 花朝陆听着耳边的闲言碎语加快了脚步,他是对阿古达木的变化感觉最深的,平时很粘人很喜欢找自己一起玩儿的大狗狗突然高冷得几天见不着一面,再加上那日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花朝陆敢肯定对方一定发生了什么,联想到对方曾对自己说过的凶兽血脉,应付完课业的世子终于坐不住想要找对方谈谈了。当花朝陆敲开桃李斋阿古达木的房间门时便对上了那一双赤红色的眸子,其中似乎隐藏着万载玄冰只看一眼就让人被冻得一激灵,花朝陆再一次确定眼前这人肯定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阿古达木。 “哦?这么多天才来找我,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阿古达木】看着站在门口的学生,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讽刺意味的笑容,“还是说那家伙对你而言也不过是个玩物,你对他并不在意呢?”“怎么可能!我对前辈可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只是算学考试太难了我现在才抽出时间而已,”花朝陆一想到自己和算学题奋战到天明就想心疼的抱住自己,不过很快他便正色看向对方,“你果然不是他,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阿古达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一脸戒备的少年,就像看到草原上朝着自己弓起身子的野兔,他轻笑一声拎着对方的领子把人拖进屋里,回身关上了门:“放心他没事,只是我们很早之前达成了协议,如果有一天他需要我的力量才能击败敌人,那战斗结束之后我可以拥有这具身体的掌控权,时限七天。”花朝陆听不懂但花朝陆大为震撼,原来自己还能跟自己谈条件吗?不过算算时间距离那场袭击已经过去四日,那也就是说还有三天自己熟悉的阿古达木就会回来了,大大松了口气他只想赶紧告辞开溜,眼前这个里人格总让花朝陆感觉像被猛兽盯上了一样浑身不自在。 “呵,别着急走啊,我对于那家伙看上的人还挺感兴趣,”【阿古达木】看出了少年的意图,一把抓住花朝陆的肩膀把人按在了地上,他自己往床边一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这点本事?放在草原上你可比野兔都好对付。”花朝陆被摔了个七荤八素,有气无力地伸手指着对方:“你有毒吧?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干嘛摔我?”“哈哈,你还真是天真啊,跟那个没心眼儿的傻瓜真是挺般配,”【阿古达木】完全不掩饰自己话语间的蔑视,他双手抱于胸前,看着花朝陆淡淡开口,“邬兰王族从来都是草原上最优秀的家族,只有最强的战士才能登上那王座,而王族也只会挑选最优秀的基因来传承下去,所以能做王后的女子也无不是我邬兰草原最骁勇善战的女子。”花朝陆就这么坐在地上听【阿古达木】说一些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话,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桌上有一把小刀就在【阿古达木】手边上,他怕自己要是动了那刀下一秒就扎在自己身上。 “我以为他会找个大景的女子,这倒也无所谓毕竟自古王的女人从来都不止一个,但让我意外的是他竟然选择了你,”【阿古达木】托着腮看着他,那双赤色的眸子中是一种危险的玩味神情,“你看起来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那我想为邬兰王族孕育后代这件事这家伙是打算亲力亲为。”花朝陆的脑海中不自禁地浮现出了自己与阿古达木缠绵时的画面,他想到了第一次的时候当对方张开腿将自己的秘密展现在自己面前时的那种略显羞涩的神情……不太妙,起反应了。“哎呀哎呀,年纪看着不大没想到还挺好色的,”【阿古达木】当然察觉到了花朝陆的窘迫,他嘴角的笑容更甚,只是那笑容却未曾达到眼底,“这就有反应了?嗯?”花朝陆在那人的脚尖抵在自己腿间时倒吸一口冷气,他一时间只怕对方直接把自己废了,那可是哭都来不及了:“生理反应,生理反应,那什么如果您现在放我走我立刻就滚蛋绝对不会多待一秒。”花朝陆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不想面对这个危险人物,说着就想往门外溜,然而他刚爬起来【阿古达木】已是一个闪身来到自己的弓架前,弯弓搭箭一气呵成,凛冽的杀意让花朝陆浑身汗毛耸立。 “我有允许你走吗?”熟悉的音色不熟悉的语气,花朝陆从来不知道阿古达木还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语。 “那您要我怎样?”花朝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对面喜怒无常的暴君一下子给自己射个透心凉。 “邬兰的王族只留存最强大的血脉,我是战无不胜的邬兰王,”【阿古达木】冷哼一声,他手一松那箭矢便朝着花朝陆爆射而来,擦着他的脸颊钉在了他身后的墙面上入木三分,“阿古达木既然看上了你,那你又能否证明你的种子足够强大?” …… 花朝陆也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他现在跪在【阿古达木】身前,而对方正赤裸着身体朝自己张开腿露出他腿间的蓓蕾,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花瓣内里的春光便一览无遗,对方依旧保持着高高在上俯视的态度,略显慵懒地开口:“伺候人的事儿,不需要人教吧?”这可真把花朝陆给整不会了,他觉得他家前辈已经够豪爽的了,但在情事方面他也会羞涩,他们之间的情爱一向是中规中矩,现在被这么一问倒是不知所措地愣在了原地。“这都不懂的傻子,也就阿古达木能看得上你,”发觉了花家世子的无措,【阿古达木】毫不留情地出言讥讽,“给人舔都不会吗?”花朝陆毕竟年纪尚轻,被如此直白的话语弄得耳尖发红,他吞了口唾沫想着这时候不能虚硬着头皮也得上,于是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诱人的花蕾,浅尝即止如蜻蜓点水,果不其然听到了那一声夹杂着不耐烦的冷哼。花朝陆一时间反而大起了胆子,他凑过去以双手的拇指撑开两片洁白的花唇,舌头从xue口舔过花蒂,以舌尖来回摩擦着敏感的地方,又用牙齿轻咬吮吸,直把那处花xue弄得慢慢溢出了汁水。 “嗯……这才像点样子,”【阿古达木】微微眯眼,像只餍足的猫儿一样向后仰着,双手撑着他的身体,挺腰将那花蕾更加送到花朝陆的嘴边,“阿古达木都没教过你?你不是早该同他做过了吗?”谁规定做过了就要会这些事儿了?花朝陆很想白他一眼又怕自己脖子被他拧断,只得沉默不回话,于是对方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也是,那傻瓜在这档子事上羞涩的像个大姑娘,也不应该指望他教你什么,他自己学没学会都两说。”花朝陆感觉自己似乎了解到了一些不曾知道的邬兰王族的密辛,如果换一个场合他很想深究一下其中细节,但肯定不是现在。“专心点,你这技术简直就是垃圾,再走神想别的,你几时能让我高潮?”【阿古达木】太过直白的话语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花朝陆也是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被一次次蔑视心中被拱起了火来,他气鼓鼓地把人扑倒在床上,对方并没有抵抗便顺从地躺下来,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花朝陆像是在说倒要看看他能整出什么花样来。 花朝陆凑上去吻他的唇,大抵是觉得这一点自己好歹擅长一些——只是不知是平日阿古达木太过宠他才让他有了一种自己还算擅长的错觉,胡乱的啃咬毫无章法,【阿古达木】许是对这狼崽子一样的亲吻不太满意,他双手抓着世子的肩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花朝陆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腿间那两片柔软正抵在自己的欲望上,直让他浑身气血都往那处涌。“还行,虽然什么都像个乳臭未干的小鬼,但好歹还能支棱起来,”【阿古达木】一边笑着一边挺腰恶劣地用自己的花芯去蹭那昂扬的东西,“想做邬兰王的伴侣你可别太丢人了,让我来好好教教你。”里人格的吻与阿古达木完全不同,记忆中前辈的吻富有技巧但也温柔徐徐渐进,而【阿古达木】的吻充满了侵略性,他就像是草原上的狼群,是战无不胜的将军,他仿佛像是在将花朝陆当做城池去攻城略地,直把少年吻得目眩神迷才肯罢休。 “等等等一下!”花朝陆还在倒气的时候就感觉一只手顺着裤子伸进去握住了自己那精神的小兄弟,常年握弓的掌心是厚厚的茧子,这不轻不重地握上来一下子让他抽了口冷气,“怎么?这种时候退缩了?”【阿古达木】玩味地看着花朝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我还没满足呢,你可别想跑。”他的技巧太娴熟,每一次摩擦每一次用力都恰到好处,花朝陆从不知道他前辈那用来弯弓搭箭的手竟然这般磨人,欲望在他的挑逗下完全挺立起来,拇指刮过铃口一下子让花朝陆呼吸都是一滞,大脑一瞬间空白,回过神来对方已经被射了满手,浊白顺着指尖滴落显出一种别样的色情。“有点快啊小鬼,”【阿古达木】索性侧卧在了花朝陆身旁,毫不在意地用舌头舔掉手指上的浊白,“你这可真是……太差劲了点。”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恋人说自己差劲还是在床上功夫这方面,更何况花朝陆这种吃不得半点亏的小魔头,当下脑子一热就想给这凶兽一点颜色看看。拉开床侧桌案的抽屉,花朝陆的嘴角微微扬起一点弧度,他拿出那精致的蓝色金属小盒,盒子里面装着透明的脂膏,一股淡淡的异香传来吸引了【阿古达木】的注意力:“是什么东西?”“润滑剂而已,我悄悄放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的,”花朝陆一边解释一边以两指沾取脂膏,手指伸向对方的腿间,“正好现在试试。”“呵,我就说那耿直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存这种东西,”【阿古达木】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张开腿露出花蕾方便少年的动作,“也算你有心……?”说着说着【阿古达木】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内的欲望像是火烧一样,下面一瞬间便是春潮泛滥,少年的指腹刮过蒂蕊带来的颤栗快感让他的呻吟声几乎要压抑不住——那脂膏有问题。 “太轻视别人可是会吃大亏的哦前辈,”花朝陆笑的像只小狐狸,他以两指探进甬道中,拇指则是或轻或重地按压摩挲着顶端艳红的rou蒂,直把那里搅得更加汁水泛滥,“放心好了只是一些助兴的东西,都是我自己调的对身体没伤害。”花朝陆一边解释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蜜汁从甬道中不断的涌出来,啧啧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中像是让人面红耳赤。“哈……想不到你们大景的世家……嗯……还会研究这种东西……”【阿古达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太过敏感,仅仅是轻微的触碰都会让他几欲潮吹,要命的是花朝陆生着茧子地指腹一次次摩擦最敏感的蒂蕊激起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越是被手指抚弄内里便越是空虚,只想有什么狠狠插进去把那里搅得汁水泛滥才好。【阿古达木】突然笑了,眼中的轻视有所收敛,他抬手拥着少年的肩膀将人按向自己,屈膝去顶着他腿间的硬物轻轻摩擦:“我说你年纪轻轻挺能忍,就不想cao进来吗?” 花朝陆只觉得自己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在【阿古达木】如此直白的话语挑逗下断了,将所有的理智抛在脑后他便扶着自己的欲望抵在了那水淋淋的洞口,一挺身便整根插了进去。进入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是闷哼一声,空虚的内里被火热guntang的硬物填满,【阿古达木】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一次高潮腿根都在颤抖着,交合处晶莹的yin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而花朝陆则是一下子进入了温柔乡,柔软的xuerou蜂拥而至紧紧绞住入侵者,不知是在抗拒还是挽留,少年深吸一口气努力忍住才没丢人地直接泄出来,喘息片刻尝试着动了动。“快点,别磨磨唧唧的,”【阿古达木】催促道,他的身体早已经准备好只等着一场甘露的滋润,“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满足我。”花朝陆像只被挑衅的小狼崽一样眯着眼,他按着【阿古达木】的腿让他分得更开来方便自己的动作,随即便是挺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蹂躏着柔软的内里,顶端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宫口,身下的人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而颤抖着,那双赤色的眸子中氤氲着水汽跃动着欲望,花朝陆低头含住了他一侧挺立的乳粒,以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用牙齿去轻轻厮磨,他的手从膝窝向上抚过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来到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用手指拨开花瓣去磨他的蒂蕊。 【阿古达木】被快感逼出了生理泪水,他的双腿缠上花朝陆的腰,自己也是挺腰去迎合对方的动作让他能进到更深处,宫口传来一阵阵空虚感,他想要那东西狠狠顶着那里碾压,他想要更加淋漓尽致的快感——花朝陆终究还是稚嫩了点。于是花朝陆只觉得眼前景象一花自己就被压在了床上,【阿古达木】正跨坐在自己身上,他的两片花唇还含着自己的东西,因为重力的原因昂扬的欲望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阿古达木】只是微微将身体撑起,复又完全坐下,欲望一下一下狠狠顶弄最深处的门扉,几乎要把他的顶端直接顶进紧闭的宫口,强烈的快感让花朝陆一阵头皮发麻几乎就要缴械投降。“这就不行了吗小鬼,你自己挑起来的火可要学会自己灭,我还没舒服呢,”【阿古达木】当然感觉得到埋在自己体内的小东西显得有些勉强,笑着开口,“你们大景是不是有句话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居然用对了俗语,这个里人格的大景文化意外的要更好一点。花朝陆一边跑神一边暗暗吐槽自己还有功夫注意这些有的没的,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是顾及不了了,【阿古达木】扭动腰肢让那东西抵在宫口摩擦,紧致湿热的甬道就像一张极会吸的小嘴一样吮吸着花家世子的欲望,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上跳动的每一根青筋,这般感受让内里更加湿润,那xue里就像是山间的泉眼般不断的溢出水来,【阿古达木】愈加觉得身体燥热,情不自禁地去抚慰自己的敏感处。那是怎样色情的画面?花朝陆只看到【阿古达木】一手捏住自己胸前的乳首轻轻揉搓,拇指指腹摩擦着朱果顶端,另一手探到腿间去揉弄早已敏感不堪的蒂蕊,他的面颊绯红,赤色的眸子里是跳动的yuhuo几乎要把人的魂儿都烧尽,朱唇轻抿嘴角微扬,让人感觉这原本阳刚坚毅的面庞如今竟有一丝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妩媚yin荡。 花朝陆一下子也来了劲,他双手掐住【阿古达木】精瘦的腰挺身顶到宫口,对方被他突然的动作顶得泄出一声喘息,原本清爽的音色因为沾染了情欲而有些嘶哑,赤眸中氤氲着水汽,花朝陆凑过去含住了他另一侧被冷落的乳粒,继续发狠地顶弄了十几下抵在宫口射了出来,微凉的浊液刹那间便灌满了内里。【阿古达木】也是到达了顶峰,他扬起头身体弓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强烈的快感让他微微颤栗着,甬道中yin液混杂着浊白xiele出来将两人的身下弄得一片狼藉。“勉勉强强,至少不算丢人,”【阿古达木】餍足了,伸了个懒腰缓缓起身,那处花蕾像是舍不得一样紧咬着花朝陆的欲望,随着那异物的离开,被堵在内里的yin液浊白一股脑地又涌了出来,把他的腿间弄得晶亮一片,“下次见面希望你能有点长进。” 花朝陆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眼前人眼中的赤红逐渐退却,那熟悉的金色回归让花家世子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他亲爱的前辈再不回来他真怕自己就被那里人格给玩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