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同人小说 - 【刃恒】掌中之物在线阅读 - Chapter4 何以破裂,何以交融(sp/后入抱cao/窒息)

Chapter4 何以破裂,何以交融(sp/后入抱cao/窒息)

    丹恒呆呆地望着智库的天花板。

    深蓝色的、尾部泛着红的长发,垂落在眼前,有些遮挡视线,他便微微仰起脖颈,让目光能越过身上人的肩与发丝织就的帘,找到一些喘息的余地;他看见了屋顶,嵌着白色的灯带,灯光安安静静地落下,那么明亮,照得眼睛刺痛,于是丹恒可以顺理成章地流下泪来。他便沉默地躺在刃的身下,躺在被自己尿湿、潮得厉害的被褥里,沉默地流泪。

    明明是在封闭的室内,可丹恒觉得自己正在人群里赤身裸体;比强制更让他恐惧的是裸露,他被由内而外地撕掉了衣服,将最隐秘的都暴露出来,在刃的面前。他试图将一切都归罪于发情期,持明的阴影其实根本不曾放过自己,是龙的天性让他失了神智地求欢,yin荡而下贱地在仇敌的掌心哭叫着高潮;可他无法解释更深的东西,那正是他在精神上被强制要求露出的,在刃的面前——

    丹恒思念应星。

    在被刃带着恶意、近乎粗暴的玩弄下潮喷了一次又一次的时候,在因为过度的快感而xuerou痉挛、高潮到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丹恒会思念过去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神经的过度刺激,让那些幼时被强行记起的、支离破碎的过往又浮起,就像是潮水退去后在沙滩上露出的贝壳,一直悄悄地藏在那里,等到海水将沙子都抹去。高潮让丹恒眼前发白,于是那些过去也蒙上一层白色的布,朦朦胧胧的,看不大真切,就像是一场梦。

    本身也就是一场梦。如果不是梦,丹恒为什么会看见那白色的瀑布般的长发,温柔地在眼前垂下。这是应星的头发,他怎么能忘记,他们曾在无数个深夜相拥啊,那时白色和黑色的发会交织,偶尔晨起会发现打了结,还要自己暗地里红着脸去解。缠绵了一晚上,害得手指也有些无力,偏偏应星还要在此时逗他,说真好啊,就像是结发做了夫妻一样。丹枫就会顺着放了手,好啊,这么说那就缠着出门,你也别去那工造司了,来给我搬文书吧。某人立刻就软下来,把头发接过去,可也不肯就这么短了嘴上的威势:去就去,正好要让他们都瞧见我们一起;随即就听见龙尊笑了一声,瞧见什么,瞧见龙尊把百冶大人拐去给持明打工么?那你到时候可别推脱族里的活计。

    怎么会,我哪次不给你做?别人的我可不管。应星坐在床沿答话,丹枫就趴在他腿上,安安静静地瞧着他解头发。龙尊的床帐颇有些厚重了,晚间适合做些密事,白天就觉着昏暗,应星看了半天也看不清那结纠在何处,又舍不得直接拽断,就去把那些纱幔挑开。早上的阳光还有些发冷,可一路过应星的身边就带了些暖意,让丹枫下意识的要去接,一抬手才意识到自己犯浑,光怎么能接得住呢。偏偏下一秒就有带着茧子的手指挤进来,将指缝撑开,然后十指相扣;犯什么呆呢,已经解开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丹枫还是呆呆地看着应星,在爱人温暖的躯体上趴着,听着绵长的呼吸,看着身上人温和的笑意。应星总是这么明亮啊,在他因为新造的奇巧物件得意时,哪怕早就习惯了众人夸赞惊世绝艳的天赋,也还是忍不住要将东西捧到丹枫面前,骄傲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丹恒想起来了,无论来的时候是白天还是黑夜,应星整个人都仿佛散发着光。他靠过来时发丝也悄悄落到自己身上,随着动作扫过,留下细微的痒,勾着心也跟着摇动,自己在那一刻变成了树,因为风的吹过而簌簌作响。

    丹恒记起那略微粗糙的手指抚摸过身体的感觉。匠人在锻造时定然亲力亲为,长久下来掌心就积了一层茧子,摸上去有些硬,摩挲起来还有点粗糙。有时那手上还会带着伤口,被铁水烫到、被刀具划伤,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故,都已经司空见惯;伤口的边缘在愈合过程中也会发硬,变成或浮凸或凹陷的疤痕,再一点点被茧子同化。丹枫会心疼,也知道这是爱人的工作,更是追求,便在休息时间把手拽过来,用疗愈的水流细细抚过。

    可疤痕依旧在那里,它不会被治愈,也不会被抹去;于是应星在拿起和放下的时候感受,感受疤痕被压进血rou,时间会让它们彻底融为一体;丹枫则是在与恋人亲密无间的时候感受它们,感受疤痕抚过肌肤带来的细微的刺痛,皮肤的触觉也被放大了,尤其是摸到敏感的地方,常常惹得丹枫憋不住笑,又在指尖的爱抚下化作一滩水。

    ——可是正在触碰自己的明明是刃啊。

    为什么要戴上手套呢,当皮革包裹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腰窝时,丹恒有些不解;为什么要缠上绷带呢,当绷带包裹的手掌按住自己的腰侧时,丹恒感到困惑。为什么要让外物横亘在皮rou之间?明明之前的他们无比怜爱着彼此的每一处,身体自然也在其中,在每一个深夜的交缠里他们都要深深地拥抱,相拥得那么用力,仿佛要共用同一副肺叶呼吸。

    手指上为什么会有绷带呢,是受伤了吗,丹恒想起应星最宝贝自己的手了,虽然免不了受伤,但每日的养护都记着。从丹鼎司讨来上好的脂膏,传闻里还是龙尊特别定制的版本,在晚间休息的时候细细抹上,一根根手指揉过去,筋骨也能连带着放松。丹恒记着应星就着烛光擦拭手指的样子,眉眼在暖黄的光下也温软,见自己盯着瞧也忍不住笑,说,多谢龙尊大人的亲自关照,这膏用起来甚好,能让我多给您打两年的东西——哎,是我不放心那些后辈,哪有人比我更懂你的喜好呢。

    应该是受伤了吧……眼前突然有一把支离破碎的剑,被熔金一般的物质黏合,边缘依旧锋锐。它架在手掌上,恍若不知疼痛地割下去,一时间血光四溅。丹恒看见那只手,裹着手指的绷带被鲜红的液体迅速地浸没;他吓得要叫出来,怎么可以这样,若是割断了肌腱可怎么办,那不是你做工匠的手吗,那不是你最重视的手吗!可是他只听见嘶哑的笑声,笑得疯狂,昔日的爱人将沾满了自己血的长剑挥出去,在眼前拉出一道血红的帘幕——

    丹恒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剖两半,从这一场发情期开始,他的精神就开始解体,一半脱离了rou身飘进早就支离破碎的过去,一半被困在身体里承受着近乎折磨的情欲,都不得解脱。你是谁?他看着伏在身上的男人,在抽插的节奏里茫然无措。你是我曾经的爱人吗?你们长得那么像,可又不一样。丹恒张不开口,他一张嘴就是极致yin秽的呻吟,绵软、湿黏,太不堪,不堪到会玷污灵魂的思念。

    男人太懂他的敏感所在,他只能被动地在欲海里沉浮。感觉到下体又把那高热的东西吃进去一截,身体内部的空间被占据的感觉很奇怪,丹恒有些迷茫地低下头,想要抬起上半身看一眼,被人用强硬的力道按回去,只能躺下大张着腿,任由那只熟悉的、被绷带缠绕的手滑过被情欲烧得粉红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口,最终按住自己的小腹。

    在掌心微微用力的时候他便憋不住声音了,极力隐忍的哀鸣从鼻腔里哼出来,丹恒蹬着腿想要挣扎,当然是徒劳了,身上的人那么沉重,掐住自己腰的手也那么有力,他是他掌心的蝴蝶,困在手指的牢笼里。丹恒瞪大了眼睛剧烈地喘气,腰腹皮rou纤薄,恍惚中他感觉自己快要在顶撞里被刺破,yindao也因为外力的压迫而收缩,将yinjing痴缠得更紧。掌心的温度穿透皮rou,热得他要融化;体内的性器也被按住,隔着肚皮就能摸到,仿佛和他融化的血rou融合、成长,被他的yin水灌溉,然后生根发芽。

    他应该感到恐惧,可他的身体欢欣鼓舞,在每一下抽插里随波逐流,拔出时xuerou依依不舍地挽留,快要被扯出来也顾不上,插入时又因为大力而紧缩,连yinchun都要一起塞进去,不分你我地都吞掉。丹恒想要忍,可发情期已经让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自甘堕落于情欲的家伙,于是他随着抽插的节奏摇动,性器刚拔出便不受控制地抬高臀部去追,像是渴求。

    不应该这样的,丹恒听见rou体撞击的声音愈发黏腻,应该是流出来的yin水太多太湿,反复拍打就变成了白沫,堆积在因为完全打开而酸痛的腿根和胯部;他怎么会流出来这么多水呢,他应该慌乱应该害怕,可身体为什么这么贪嘴,一吸住性器就不肯松开,害得主人跟着一起狼狈。他怎么会是这样的呢,丹恒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别人,只能目光散乱地望着身上的人,晃动的视野里是一双死死盯住自己的猩红色眼睛。

    好热,被这双眼睛注视,丹恒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灼热,比情潮更难熬,从最深最隐秘的地方蔓延上来,顶住喉管,让他无法呼吸。cao干自己的力度更大、节奏更快,撞得身体一下一下地蹭在床上,床褥本应该湿了,皮rou磨上去却觉得痛。应该是要射了,丹恒也不知道第多少次到了高潮的边缘,xuerou一跳一跳地收缩起来,将那根灼热的东西牢牢缠住,似乎早就迫不及待要迎接。丹恒的腿在挣扎,这是他第一次被人cao到高潮,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深处被人肆意搅动,一边是紧张一边是放纵,他察觉到失控,可也无力反抗——脚踝被人抓住,向外拉得更开,于是他们贴得更加严丝合缝。

    丹恒张大了嘴巴喘气,发出急促而破碎的声音,在高潮先一步来临时哼哼唧唧地哭出来,又不肯哭得很大声,刚泄出两声便咬紧了下唇。随即就是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大拇指牢牢按住磨牙然后弯曲,嘴巴就被强行撑开,就像是它主人的xue口被无情地敞开然后填满。哭喘声立刻就和涎液一起滑出来,将脸颊和手指都沾湿,丹恒扭着腰想躲开这崩溃的高潮,可腰间也是一只手,牢牢把住,让他只能被钉在性器上抽搐,花xue一口接着一口往外吐水。

    有些凉,丹恒在高潮的余韵里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充盈xue道,后知后觉身上人射在了自己体内;yinjing拔出去,发出暧昧的啵的一声,也不知谁在挽留。丹恒下意识地想夹紧腿,让xuerou更好地收紧,将jingye都锁在体内,不教半点流出去——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近乎本能的举动?他不知道,腿也夹不住,因为早就在cao干里绵软无力了,更何况眼见着又是下一场。他只能绝望地感受着花xue自发的收缩,娴熟地把白浊吸进去;他终于在此时意识到这是持明残存的本能,更准确来说是来自上一世的记忆,因为伴随着爱意,所以深深刻进身体里。丹枫和应星做完就喜欢这样,在等着应星打水来的时间里含住他的东西,等人回来亲半天才肯松开;这样就能将爱人的一部分留在体内了,近乎荒yin的想法,不过没关系,仅限于两个人之间,只有应星能看见;可应星已经不在了。

    眼前人又俯身下来,想来又是一场足以失去神智的交媾。丹恒看着这双瞳孔陌生但形状一样的眼睛,这双眼睛曾经深情地注视着自己,将他最美好最荒唐的都纳入眼底,丹枫喜欢在这双眼睛里寻找自己。如今眼睛换了颜色,红得像血,流淌着浓稠的金,丹恒在里面看不见自己了。他突然感到害怕,为什么看不见了;他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因为过多的高潮而绵软,但还是要微微抬起上身,颤抖着同样脱力的手,恍如将要渴死的人向着近在咫尺的水爬去,近乎失了理智地要抱住身上的人——

    然后丹恒就被抓住了手腕,按在脑袋旁边,动弹不得。那双红色的眼睛里终于倒映出了自己,满脸泪痕,情潮未褪。他听见微哑的声音,俯身到耳边,拂过时酥麻半边身体。身上人是活着的,因为吐息温热,带着湿润的水汽;可丹恒将要死去,在低沉的嗓音里,因为那让他如坠冰窟的字句。

    “丹恒,我是刃,我也是应星,你不承认吗?”

    丹恒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眼,然后飞快地侧过头;有新的泪水在闭眼的时候挤出来,所以他才慌乱地扭过去,以免让刃看见一半的他在哭泣。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行泪并非和脸上已经半干的痕迹一样:它不全因为生理反应而产生。

    他再一次开始喘息,因为再度上涌的情欲,以及触碰身体的掌心。下巴被捏住,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强迫地让两双眼睛对视,于是他看见刃眼底跳动的火光,在目光相接的那一刻就可以把他焚烧殆尽。他也开始发热,就像是被点燃,当手指滑过身体,将火焰带往每一寸皮rou,直到它们都化成水。在迷乱的喘息声里,丹恒分辨出强压着愤怒的声音,刃说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是不承认吗?

    翻涌的情欲让丹恒无法作答,但他闭上了眼睛;于是刃在沉默里得到了回答,他冷笑一声,捏住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缓慢而坚定地宣告:我会证明给你看。

    丹恒刚开始还有些困惑,随即就发出了更加急促的喘息声——刃的嘴唇落在了他颈侧,更准确的说是颈部的大动脉上。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偏偏用最单薄的皮rou覆盖,刃的唇瓣在轻轻地摩擦着,伴随着很轻的吸吮,将那片rou磨得发红。如果他在此时张开嘴咬住,以正常人的咬合力足够把动脉刺破吧,丹恒紧张地绷起身体,为着自己的脆弱处正在被这样亲密无间地触碰。恐惧在下一刻达到了巅峰,因为他感觉到湿热的东西滑过,留下微黏的水渍的同时短暂压迫了血管,好像是野兽进餐前的倾力仪式——是刃的舌头。丹恒控制不住地颤抖,致命点被拿捏的恐惧让他想把人推开,可他没有力气,甚至只是一抬手就被固定了脑袋;缠满绷带的手掌按住脸颊,这样他就只能将脖子完全袒露出来,在刻意放缓的舔舐的节奏里呼吸急促。

    不要再舔了,丹恒听见自己的哀鸣,在嗓子里支离破碎,狼狈地从嘴角滑下来,跟着口水一起;发情期的身体太过于敏感,光是这样的舔舐就让他被挑逗,喘息已经混进去无关紧张或恐惧的成分,他察觉到下半身的再一次湿润。只是被舔着就有了感觉,太……太过荒yin,丹恒咬紧了下唇,同时也在控制吸入和吐出的频率,方才的过度呼吸已经让他有些缺氧。

    不曾想刃居然真的就这么松了嘴,当然,在完全松开之前用了用牙,舌头将皮rou挤出,尖牙轻轻衔住,微微碾磨,并不是多么重的力道,甚至不会觉得疼痛,可丹恒也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等到牙齿松开,表皮上也留下了印子,可能是这一块太脆弱了,牙印红得像要出血,便顺理成章地换来了再一轮的舔舐。被咬过但又咬得不重的地方最是敏感,刃满意地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舔了三两下也就放了过去。

    光是舔脖子的工夫丹恒就出了一身汗,目光涣散地软倒在被褥里喘气,但刃不会给他留太多的时间调整,这一次吻落在了锁骨,或者说啃噬。丹恒的锁骨形状很漂亮,纤长的一条弯曲的弧度,诗人会形容美人的锁骨是翅膀脉,坚硬的结构支撑起一整面的片状鳞片,于是组成了飞舞时最绚丽的蝶翼,丹恒就是刃的蝴蝶。如今蝴蝶被抓住了骨架,于是再也动弹不得,乖乖地躺在掌心里顺从着抚摸,才能缓解骨骼被隔着皮rou啃咬的诡异触感。

    是真的诡异,一根不算粗却勾连着手臂和躯体的骨头,被人咬在嘴里,竟然和脖子被咬住一样充满威胁,恐惧来源于咬住的人是否会强迫一根锁骨支撑起整个身体,一定会断裂的,然后刺破血rou伸出来。那里的皮肤实在脆弱,有肌rou可也只是薄薄的一层,此时此刻的聊胜于无就不如没有,有反而让人担惊受怕起来。

    丹恒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肌rou被牵连,随着动作微微抽动,在刃衔住锁骨反复啃咬的时候,于是他绝望地闭上眼,因为刃咬得用力,足以产生出血的幻觉——实际上并没有,等唇瓣向下滑到胸口时他才发现没有咬破,但咬痕深得快要透出血。

    在rutou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之前,丹恒试图阻止一下,手按在刃的胸口推了推。下一秒他就被打了一巴掌——身体被翻过来,巴掌落在臀瓣上,极清脆的一声。这是出于对反抗的惩罚,刃的力气大的出奇,一掌下去丹恒都懵了一下,臀尖在余力里颤抖不已。等力道和痛感散去,才有细密的麻痒悄悄冒了头,不用看也知道屁股上留了印子,很快就有火烧一样的感觉爬上来,估摸着是肿起来了。

    但更难以忍受的是奇怪的感觉……丹恒惊恐地发现自己湿了,被刃打了屁股之后。

    挨打是疼痛的,可那才被亵玩过不久的花xue居然收缩了一下,竟然借着巴掌的余力悄悄抚慰了自己。丹恒试图自我洗脑,是太用力了,臀尖太靠近私处,又过于敏感才会这样;可他真的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这样羞耻的疼痛而流水。他只能欲盖弥彰地夹了夹腿,反倒显得那xue贪吃,将要流出来的yin液又吸回去,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这一切自然被刃尽收眼底,他的冷笑让丹恒更加难堪,下意识地又缩了缩那处软rou。

    不过刃暂时不打算计较这些,他把丹恒翻过来,又是正面对着自己,被情欲熏出来的满面绯色彻底掩饰不住。rutou被叼住,在唇齿间用点力气细细地碾,前不久才被揉红的地方便又迅速充了血,竟像是记住了被磋磨的感觉,反应迅速得仿若迫不及待。刃还颇有些坏心思地用舌头去戳,舌尖收紧也硬得厉害,擦过rutou时就成了手指一般,本就肿胀的软rou根本禁不住这么用力的刺激,丹恒立刻哀叫出声来,哆嗦着往后缩。

    见他这样抗拒,刃挑了挑眉,又是用力一吸,将那泛粉的乳rou卷入口中吮玩,丹恒不得不挺起胸去迎合,通红着脸听那黏糊暧昧的啧啧水声。这样只能照顾着一边,被挑起来的可是同样的欲望,被冷落的另外一边只能孤零零地晾着,早就已经充血发硬,随着呼吸的节奏颤颤地挺立,也不知是不是等得着急了。好在刃倒突然贴心,手指拈住那鼓胀饱满的朱果,连带着那粉红的乳晕也被拿捏,不疾不徐地揉弄起来;这处先前就被玩得厉害,三两下便因为血液涌动而丰盈,刃也好似迷上了这里的手感,掌根微微推挤、将乳rou从胸廓揉至中间,随即就听见身下人绵长的呻吟,居然是被揉得舒服,立刻用牙咬了咬口中绵软,这才听到那带着娇软的喘息变成了痛吟,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终于是等到刃放过了一边,那乳rou已经红肿得不堪入目,乳首水光淋漓地挺着,硬是被连吮带咬得玩肿了一圈,光是接触到微凉的口气就哆嗦,一副受不住怜爱的样子,更别提胸乳上凌乱的吻痕和咬痕,白rou上落着红,更显得刺目,只教人更想凌虐把玩。再次低下头前,刃扫了一眼丹恒的脸,看见那迷乱的表情忍不住冷哼,这倒是把丹恒已经迷蒙的意识唤醒了些。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态,连丹恒自己都不忍直视,微微向后仰头望着天花板,试图以此逃避那快要把他血rou都剥去的审视目光。

    “看着我,丹恒。”

    丹恒惊呼一声,刃的手指强硬地塞进了那偷偷流口水的花xue里,一路顶开热情纠缠的内壁,将早就被yin水泡得发软的甬道搅得咕叽作响;刃吸咬他胸口的时候那里就已经湿透了,因为得不到疼爱而哭泣。他扭了一下腰想逃,不顾xuerou抗议地将手指绞得更紧,崩溃地面对着自己被这样亵玩还能感到快乐的事实;随即就是按在腰窝上的大手,用力时将臀部向上顶,这样就能避免丹恒的挣脱,将批强制固定在刃的掌心。

    手指缓慢而有力地在yindao内抽插,将那些积蓄的清液盛放在体内搅动,掌心将xue口堵住,不肯让它们流出来半点,可身体依旧在一刻不停地分泌着yin水,那就只好在xue道里堵着,让丹恒自己把自己灌满。大拇指挪到已经充血鼓出的阴蒂上,不紧不慢地按住打着圈转,丹恒立刻就哼哼唧唧地连哭带喘,xuerou也一阵一阵地绞紧——那粒软rou之前被玩得太超过,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被这么轻微碰碰就受不住了。

    下半身被手指折腾,上半身也没闲着,刃从未说过要放掉胸口,被冷落的一边得到了久等的优待,对于丹恒来说却是上下一起的yin刑。乳rou敏感,阴户更是娇嫩得不堪赏玩,全身上下与性欲挂钩最紧密的地方被一起照顾,说是照顾其实根本就是蹂躏,偏偏刃相较于之前换了个力度,正卡着丹恒感到痛楚的边缘试探,让他在细微的痛感里感受难以抗拒的快乐。

    手指被吸得越来越紧,若是不用点力都有些寸步难行,刃便知道丹恒快要高潮了,于是他抽插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将yin水都带得飞溅出来,按住阴蒂的手指也更加用力,将那可怜的硬核按进批rou里。阴蒂本就敏感得稍重点力气都要刺痛,被这么按着顿时让丹恒带着哭腔蹬起了腿,刃轻松用身体就压住了这样的挣扎,逼着他门户大开地迎接新的一轮极乐。

    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模糊,只因为被抽插得太厉害,光是手指便造出了白沫,将xue口假模假式地封闭起来,又被yin水冲开,在身下蔓延成湿润的一团。丹恒开始抽泣,身体痉挛似的抽动,哭声被破碎的喘息搅得断断续续,鼻音也黏腻得缠人。等他终于叫出绵软悠长、恍若叹息的一声,听声音便知道是高潮了,彻底的、漫长的一次潮喷,可惜被掌根封住了出口,只得濒死般抽搐,想挺起腰部逃离又被牢牢掐住,在刃的掌心里哀鸣。

    在高潮的余韵里,手指依旧没有放过他,食指和中指挤压泛红的yinchun,轻轻松松就将那颗阴蒂挤了出来,接着就是夹在指缝里摩挲。高潮后的身体正是极致的敏感,更何况本就娇弱的阴蒂,只是蹭一蹭就让丹恒弹动着身体想躲开,可是他逃不掉,必须强忍着一下又一下近乎疼痛的酸胀,从蒂头一路爬到四肢百骸,让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yin水出了太多,又无处可流,竟将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皮rou顶起了一个隐约又暧昧的弧度,随着身体挣扎的弧度发颤。等到刃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阴蒂,顺便把掌根从已经堵得涨红的xue口移开,丹恒立刻一抽一抽地喷了。喷出来的那一瞬间,丹恒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明明只是将积蓄的东西排出来,排出的过程却仿佛又一次潮喷,憋狠了的xuerou痉挛着,将那些清透的液体都挤出,甚至刃还在煽风点火,用手指绕着xue口打圈,浅浅地拨开湿滑得黏在一起的yinchun,让yin水的涌出更加便利。好像又失禁了,他茫然地感受着身下越发明显的湿润,从花xue蔓延到臀瓣,腿根上早就糊满了喷溅的水痕。

    “你又高潮了,丹恒。”

    刃把已经瘫软的人扶起来,让丹恒靠在他怀里,目的却是让人自己去看那些水迹。长时间被迫维持着张开的大腿一时也合不上,只能无力地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倒是便利了丹恒去看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低下头时视线也就顺带扫过身体,布满指印的乳rou和红肿挺翘的乳尖一览无余,可丹恒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只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腿心,神思恍惚。

    床褥上又是新的一片水渍,甚至还有没来得及蔓延开的yin水,湿透的布料临时承担了兜住的功能,让它们积蓄在身体压出的凹陷里,冷冷地反着光。之前已经弄脏了一次被褥,这回又是一场更大更严重的潮喷,出水量比排尿还要多。丹恒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水痕,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完全是他喷出来的,真的不是又失禁了;可他宁肯这是一场失禁,否则他要怎么解释这么多水,他怎么能喷出来这么多yin水?

    “我甚至没有cao你……只是手指和舌头,就让你喷成这样。”刃随意地摸了一把丹恒的下身,将满手的水光放到眼前,手指轻轻搓了搓,竟是还带着隐约的丝;丹恒又是一颤,只是摸了一下,批rou又情不自禁地抽了抽。“你看,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吗?”

    他们都知道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刃在证明他就是曾经的应星,也确实无可挑剔。这一世的丹恒被逐出仙舟之后只顾着逃亡,刃更是以仇敌的身份强行闯进了他的生活,两个人在此之前的每一次见面只有争斗,无止无休,丹恒怎么可能给刃了解自己的机会,更别提了解的还是身体,这个在此时此刻极具性暗示的东西,代表着隐私的极致。

    那么这样的熟悉只能来自于肌rou的记忆,深刻到足够刻进本能,坚固到连几百年的时光都没有消磨掉,它一直在等待,终于等到这一刻才完全地爆发,让丹恒赤身裸体地面对着昔日故人,还在眼前人熟稔的动作里对着汹涌的情潮食髓知味。那些破碎的记忆就像是凌迟的刀,将皮rou血淋淋地割下来展示,你看,他长着和应星一样的脸,做着你们曾经做过的最亲密无间的事,对你的每一处敏感点都烂熟于心,知道怎样就能轻易获得那激烈又不缺甘美的高潮;丹恒的身体更是在手指触碰到时候就直接叛变投敌,在刃的掌心哭着潮喷,用湿漉漉的水痕宣告着事实——身体不会说谎的,你明明还记得。

    是啊,除了应星,还有谁这么清楚丹枫的身体呢?——丹枫就是丹恒。于是丹恒感觉到心脏的绞紧,应星就是刃,应星已经是刃了;那个才华横溢的狷狂匠人已经在过去的光阴里破碎得彻底,再度用血泪黏合起来的人是弃身锋刃的工具,是最快最利的刀,挥出去时能斩断时间也能崩断自己。——这样的刃还是应星吗?

    丹恒选择了摇头,带着满脸的泪痕。

    刃的脸色骤然冷了下去。他一时间快要被气笑了,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不肯接受这一事实吗,面对着浸湿了半张床的yin水和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收缩的逼口,面对着他娴熟cao纵快感的手法和对身体的烂熟于心,还不肯承认眼前的刃就是曾经的应星吗?无插入就能让转世的旧日爱人喷到神志不清,只能崩溃地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可丹恒说这还不够,那到底还要怎样才能证明,用什么证明?

    怀里的身躯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粉白肌肤在智库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让刃从陈腐的记忆里翻出一块上好的玉料,是丹枫送给他的。那块玉被拿去做了什么,时间太久远,刃也记不得了;他只记得玉需要被琢磨,要用最锋利的水磨将表面的石头打掉,才能露出纯洁美好的内里;在变成想要的器具之前,它还要经历切割,变成符合要求的大小,才能被端上台面雕琢形状;这是玉料成为名器前必然经历的破碎——

    丹恒被强行翻了个身,跪趴在床榻上撅起屁股,绵软的大腿分开,手被绷带捆在背后,脸则埋进被自己的批水和汗水浸湿的被褥里。水腥气里混杂了淡淡的sao味,在脸被按进去的下一刻灌满鼻腔,丹恒快要窒息,比窒息更强烈的是羞耻,哪怕先前刃已经用强塞进嘴里的手指让他尝了自己的味道,可以这样不堪的姿势去闻,对丹恒的精神冲击远大过于口腔和舌头被强制沾上yin水。但他也不能憋气,全身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以上,呼吸本就不顺,只能闭上眼试图不去看;下一秒他就惊叫出声,腿根止不住地发起颤来。

    是刃的手指,只用指尖与皮rou接触,轻柔的力道甚至不足以让肌肤下陷,像是撩拨,一路从腰背滑到臀缝,只留下温热的触感和滑动的痒意,钻进肌rou里便让骨头也跟着发酸,一副只是被略略爱抚就要瘫软的模样。丹恒告诉自己是因为特殊的姿势导致视野受限,从而使得身体对于不可被观察到的接触更加敏感,可他的花xue在流水;刃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揉过那里,险些就让丹恒软了腰趴下去,又被按在逼口的手掌托了一把,继续保持着跪趴。

    手指沾上了前面的yin液,再一次滑过洁白光裸的腰,水痕湿滑,这次下滑到了后xue,等到指尖不紧不慢地轻轻叩击那收缩不已的软rou,丹恒才后知后觉刃要干什么,惊慌失措地想扭腰避开,腿也颤颤巍巍地要合上。“你疯了,刃!”前所未有的耻辱感瞬间把丹恒淹没,用一用那口xue就暂且不提,可他真的没想到那里也要被使用……真是疯子!

    刃当然不会听他的,手指依旧固执地按住了那处翕动,执意要把那张冷落至今的小嘴顶开。丹恒挣扎得厉害,活像一条扑腾的白鱼,一身被亵玩出的细汗更是让身体无比光滑,若是不使劲掐住就要滑脱,可那细腰上早就满是指印,后背又漂亮得不忍心施以外力。一直这样不听话也不是事,眼见着人就要歪倒下去,刃皱了皱眉,抬起手,又是颇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极清脆的响,落在丹恒的屁股上,正打在先前就遭了体罚的臀尖,勾起一阵皮rou翻涌,身体也在力道下猛地往前一耸,倒是跪得更稳当更彻底了。丹恒的呼吸骤然错乱,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麻痒,不知是不是伤到了rou,表皮是肯定肿胀了,不然怎么会痒得难耐。身体颤抖也牵连着被打的地方跟着发疼,他不得不绷紧了臀腿的肌rou去抵抗,只要肌rou用力就能消减被打屁股的痛楚——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落在原处,立刻给痛楚火上浇油,丹恒也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嘴里泄出断续的哀叫,身子也抖个不停。那挨打的地方眼见着就发红发肿起来,臀瓣的rou本就细嫩,丹恒肤色还偏向冷白,皮rou充血立刻扎眼得要命,在灯光下肿得莹莹发亮。被打的地方发红,周边的皮rou也没落下,连带着一起泛粉,半边臀尖已然成了蜜桃;而作恶的手还细细摸着这半边,指腹擦过去就是入骨的痛痒,身子也跟着酥了,难耐得丹恒连哭带喘地说着停下。

    “放松,不然我不会停。”

    一边屁股挨了打,一边屁股还冷落着,若是胸口也就罢了,偏偏这最不能示人的地方也有了连锁反应,冷待的那半边也不满,逼着臀部微微地摇,隐晦地求着巴掌的蹂躏。丹恒惊恐于身体的yin荡,若是先前被打有反应还能蒙混过去,此时此刻的yin态已经是不能解释的了;他居然在求着刃打另一边,要雨露均沾才好,花xue也跟着馋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他不想这样的,可身体的本能把理智挤出去,以便更主动地撅起屁股,放荡地展示着艳红的臀rou。

    刃这么说了,丹恒便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只好咬着牙努力放松下来,不再试图绷紧皮rou去抵抗。于是又一巴掌落下,他立刻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带着点隐约的泣音——打屁股本不是多么严重的刑罚,与他前世祸乱之后所受根本不可同一而语,可是太羞耻了,这种不能设防地将隐私处送到别人面前任由处置的感觉,近乎是将自尊踩在脚下践踏。

    更何况他此时的身体最是放浪不堪,被这般耻辱地蹂躏也能得趣,身下yin水的分泌一刻也不曾停过,尤其在被打时最激动,噗嗤噗嗤地喷溅出来,那yin靡的水声更是让丹恒恨不得当场死掉。太难堪了,太下贱了,丹恒感觉到有泪水涌上来,被高潮过分刺激后的神经太亢奋,害得心思也跟着敏感,他便在身心的双重冲击下流泪,泪水都化进被褥里。

    等到刃打完,丹恒已经满脸满身的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喘得厉害,浑身上下都透着红,无力得要刃用手托着小腹才能稳住跪姿,这么一按刃便挑了挑眉,居然流了这么多yin水,将小腹染得湿滑,性器也是半勃的状态。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让两边臀瓣都高高肿起,随着呼吸的节奏瑟缩,活像汪了蜜水的桃rou,光是看便知道鲜美多汁,刃满意地摸了摸,如愿感受到掌中软rou的高热,轻轻碰一碰就抖得不行。也不知是不是被打得痛到麻木,手指顶开臀缝塞进了后xue,丹恒也没有什么过激的抗拒,只是颤抖了一下屁股,下意识地收紧了臀rou,又自觉地一点点放松下来,露出那娇软的rou环。

    “真乖。”

    刃顺手揉了揉那丰盈的臀rou,丹恒立刻受不住地发抖,将腰又往下塌了些,反倒是让屁股撅得更高了,开拓后面更是便利。花xue湿黏缠人,后xue也是一样的紧致,一根指节便紧紧吸住不肯松开,非得从前面借点yin水来润滑一下才能继续挺进。后面从未用过,当务之急是先让它适应外物,刃只好难得耐心地抽插着帮忙松动,等到xue口适应了再填进去一根手指,感受着湿热的肠rou蠕动着吸吮,缓慢分泌出水液来。

    不知道是戳到了哪里,只是手指插入得深了些,丹恒便发出一声鼻音,xuerou也受惊似的收紧,一时间缠得手指动弹不得。刃不得不微微弯曲手指在甬道里搅动,等了一会才等到xuerou的微微放松,不曾想那xue主动地把手指往深处吸,又到了方才惹得人呻吟的地方。他试着去碰深处的肠壁,只是轻轻点到那处软rou丹恒就叫出了声,声音软和得像烂泥,又湿又黏;体内深处也咕叽一声涌出热液,浇在指缝里,略略撑开xue口就顺势流出来,晶亮的一滩。

    应该就是这里了,刃有意识地去刺激,指尖抵在上面揉搓,丹恒立刻一阵一阵地颤抖起来,肠rou绞得越来越厉害,却顺势方便了手指把它们cao得烂熟,每一次强势的抽离和插入都是鞭策,扩张了一会便愈发松软,xue口张合间能看见红润水淋的嫩rou在抽搐。等后xue能吃进去第四根手指时,丹恒已经xiele一次;这回释放用的是yinjing,干净秀气的柱身早就被花xue的yin水淋湿。后xue的敏感点正是前列腺,被玩弄时获得的快感不亚于阴蒂,又从未获得过刺激,刃这么激烈的cao弄让他轻易就射了出来,大腿抖得可怜,身下的床褥沾着点点白色。

    虽然离自己的尺寸还有点差距,但强势一点应该能进去,刃把手指拔了出来。后xue居然也和花xue一样惦记着,肠rou依依不舍地吸着手指,甚至还有些翻出,堵在xue口哀哀地哭,清透的肠液从红肿的软rou间流出来,将臀缝都染湿了。本想就着后xue的水润滑一下,未曾想前面也跟着发了情,在性器滑过时兴奋地吐水,竟是玩了后面得趣、花xue也跟着难耐,阴蒂早就从唇rou间探出头,指挥着xue口在yinjing摩擦时一边流水一边亲吻,表达一番自己的恋恋不忘。

    这倒是适当便利了后续的进入——刃把丹恒抱起来,后背抵着自己的前胸,膝弯被托在掌心、再强行分开大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丹恒坐下去,正坐到那根高热硬挺的性器上。

    第一次用后xue交合就以这样深的体位,便是丹恒再能忍也受不住,哭喊着在刃的怀里挣扎,想远离那可怖的刑具,刃当然不会允许,只是手上略微松劲,丹恒便因为自重而往下坐,不由分说地把guitou吃了进去。头部刚进去他就尖叫了一声,绷紧小腹试图把屁股抬起来,可刃轻易就用自己的大腿顶开了试图夹紧的腿根,握住膝弯的手掌用力到骨头都有些痛,等到丹恒有些泄力才略略放松了力道,空出一只手摸到前面水流不止的花xue。

    只需要轻轻捏住那颗硬核揉搓,怀里不乖的家伙就会迅速软下来,变成一团湿润的胚泥,任由刃将他捏出各种形状也不会反抗。丹恒也确实瘫软了,身体痉挛似的因为快感而抽搐,在yinjing更深地捅进体内时微微干呕,涎液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一副要被撑坏了的可怜样;但没有人会同情他,唯一的缓解方式就是自己放松xue口,免得多受苦楚——或者察觉到自己的渴欲,在冠头重重碾过那软rou时哭叫,疯狂地流水来润滑。

    于是刃在抽出性器时看见它被清液浸透,水淋淋地埋进那处幽闭红艳的xue口,臀部被强制撞上胯部时会发出极致色情的拍打声,搅进水声就更显得yin靡,和烂熟的xuerou一样黏人。刃注意到丹恒涨红的耳根,是觉得羞耻吗?他坏心思地咬住那片软骨,放在齿间细细碾磨,如愿听到丹恒一抽一抽地哭喘起来,后xue也绞得愈发紧了;刃也被吸得啧了一声,额角冒出了青筋,没好气地打了一下屁股,不曾想这一下就让丹恒高潮了,但先喷出来的是花xue。yindao急促地抽动,yin水迅速地涌出来,顺着股缝往下流,将紧密相连的后面都淋湿,在衣服上留下暧昧的深色。

    丹恒在被cao弄后xue的时候用前面的逼高潮了。

    这个事实太过尖锐,尖锐到丹恒也懵了,唯一的反应是张着嘴在刃的怀里颤抖,吐着舌头剧烈地喘息,唾液滑到下巴又滴到胸口,拉出暧昧的银丝。而刃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知道手臂只需要微微下沉,丹恒就会被迫吃得更深,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怀里被cao得软烂的青年立刻哀叫着绷直了身体,刚高潮完的身子最是敏感,这样强制的吞入刺激得眼睛都翻白,连带着xuerou也骤然吸紧,被肠液浸透的内壁被yinjing重重一搅,发出的水声黏稠得不堪入耳。

    好撑、好涨,丹恒神志不清地在刃的冲撞下摇晃着脑袋,这是生理的本能反应,因为身体完全无法逃脱掌控,只能靠着摇头表示着不要,真的不要了,再也吃不下了。可后xue依旧被满满当当地塞着,本应该处于不应期的身体又被抽插强制唤醒,guitou每每抵着那软rou碾压就是一阵又一阵翻涌的狂潮,鼠蹊部已经酸胀得发痛了。

    挨了打的臀瓣刚开始是痛痒,现在已经在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插入下麻木,仿佛已经和身体断了联系;丹恒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要和灵魂断了联系,他的rou身在欲望里浮浮沉沉,灵魂则脱离了尘世冷眼旁观,看着自己被已经陌生的旧友抱着cao干,失态地哭叫着求饶,失禁一样地喷水,失去神智地瘫软在男人的臂弯里痉挛。很少有人见过丹恒私底下的模样,可刃如今见到了,还是他最放浪最不堪最yin贱的姿态;他被刃用昔日爱人的壳子cao弄,和之前与应星缠绵时一样享受交融的快乐,可刃与应星,他们截然不同又一模一样;是谁在cao丹恒?

    丹恒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又要到了;明明是刃把丹恒钉在性器上,现在却是丹恒的后xue将刃死死吸住,万般不舍的痴缠。后xue被开发得太彻底,无师自通地吮吸着灼热的yinjing,把它染得水亮,和批一样懂事且直白地表示喜爱。只需要像之前那样继续就好了,继续抽插就能迎来又一次极致的高潮;丹恒的理智憎恨自己yin荡的渴求,可丹恒的本能让他发出痴痴的呻吟,仿佛已经被性欲逼到了绝境,缩着身体要往刃的怀里钻。

    guitou一下下扣着深处的肠壁,带来一波波从骨子里钻出的酥麻,只求着再多一点、再重一点;情欲将丹恒的脑子冲刷得混沌,于是他没有发现那只按到脖子上的手。当喉咙被扼住时,他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仍然被濒临的快感胁迫着呻吟;直到那只手越来越用力,丹恒才意识到不对,挣扎着想要甩掉,可他的小臂被捆在身后,腿也被强硬地分开,只能徒劳地扭动起身体,宛如脱水的鱼。

    丹恒挣扎得激烈,刃也有些压不住,便把人再度按进床褥里跪趴着,用自己的身体去压制反抗;性器湿哒哒地裹着白沫抽出来,等到丹恒刚刚跪稳就捅了进去,直直闯进深处,刃听见被布料捂住的哭叫,模糊而绵长。可哪怕跪着,刃也没有松开掐住丹恒脖子的手,就着俯身的姿势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下身仍在无情地鞭挞,甚至手上又加了些力度,在掐住的同时逼着人抬起头,露出那张透红的脸——

    缺氧的感觉太难受了,胸腔拼命挤压着肺叶汲取生存的空气,可再怎么用力也不会有,全身的力气都拿去呼吸也无用,只能从喉管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咯咯声。丹恒的眼前开始泛起星星点点的黑,快感被濒死的感知强行逐出身体,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心脏的疯狂跳动,因为血液都在急速泵流,将体内残留的氧气压缩到极限,以此谋求多哪怕一秒的存活时间。丹恒知道自己全身的肌rou都在绷紧,不知道的是包括xuerou也一起;疯狂痉挛的肠rou吸得刃险些失守,刃不得不深呼吸以压制住射精的欲望,然后松开了手指。

    氧气灌进肺里时丹恒还陷在缺氧的迷蒙里,他张大了嘴拼命地喘气,死亡的感觉太真实又太接近,将先前已经堆积到极限的高潮强硬地按下,只留下瘫软着抽搐的躯壳。他喘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高潮,摆脱了死亡的阴影之后,下身又开始不知廉耻地发浪,悄悄地给腿根覆上一层新的湿痕;于是性器的再度插入就成为了奖赏,本来还有些发木的身躯只消几番顶撞就来了感觉,人也失了神智般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竟有了主动迎合的意思。不多时丹恒便又要被推到巅峰,腿根的软rou抽得像痉挛,连哭带喘地绞紧了后xue;结果那只手又掐住了他的脖子,在高潮到来的前一秒。

    丹恒努力地踢动双腿,奋力弓起腰想把身上的人甩掉,他挣扎得实在是激烈,刃不得不用了力气按住他的腰,再用大腿架住他的胯,好让丹恒完全保持着无法自主控制四肢的状态,只能被钉在自己身上颤抖。有湿润的东西流到手上,应该是缺氧导致的生理性泪水吧,刃并不在意,只默默倒数着时间,感受着丹恒的身体绷紧如弓,眼见着弓弦就要断掉时才松开手。

    这一次松开丹恒就彻底软倒了,甚至连撑起腰都做不到,烂泥似的瘫下去,哪怕xuerou疯狂地吸吮挽留也没能制止,还连累了肠rou因为滑落的力道被扯得外翻出来些,熟红的一朵rou花,汁水淋漓地开在臀缝里,又哆哆嗦嗦地缩回去,只留下晶亮的水痕。他似乎将全身力气都用在了呼吸上,哪怕脸半埋在被褥里也能听到带着鼻音的喘息,胸廓舒张的时候牵动着整具身体的生理活动,那么用力地在窒息的边缘求生——

    真美啊,真是美丽,多么澎拜多么不屈的生命力,刃近乎着迷地抚摸着这具汗湿的蒸红的rou体,它的生机太过于怒张,体温高得要将他的残躯都烫伤。他在魔阴身止歇的时间打捞记忆,想起很多很多年前他们的交合,那时是自己去捂热青龙微凉的身体,直到两人在云雨中达到相同的燥热;如今终于轮到他感受温暖了,通过皮rou、通过汗水、通过甜蜜的xue进入身体,感受着丹恒被他由内而外地点燃——

    所以刃决定赐予丹恒最终的高潮,也奖赏给自己。

    在xuerou从未有过的疯狂到濒死的痉挛里,刃与丹恒都获得了高潮,一场极致的、巅峰的、将呼吸都要掠夺的快乐,全部的意识都被拴在紧密相连的地方,随着潮涌一起倾泻出去,只能遵循着本能发出野兽一样的喘息和低吼,在欲望的海洋中随波逐流。等到射精完,刃才堪堪注意到丹恒的沉默,除了生理性的呻吟再也没有其他声音,没有之前高潮时的哭泣和哀求,只有沉闷的呼吸声和无声抽搐的身体。有些反常,但无大碍。

    “怎么样,到现在还觉得我不是应星吗?”

    刃为自己对丹恒身体的掌控而满意,见人栽倒在床褥里不回话,便再一次俯下身去捏住下巴,强迫丹恒抬起头直视他。

    可刃没有想到他将面对最可怖的场景,是他往后漫长时间里永无止境的噩梦;在梦中只有丹恒的脸,精致得像造假的眉眼和苍白的皮rou,透着不正常的粉,眼角的朱红艳丽得要滴出血。他满脸都是泪,被布料摩擦得凌乱不堪,于是泪痕将脸切割得支离破碎,丹恒也支离破碎;那双苍青色的眼睛里倒映不出任何人,望进去只有空洞的灰。

    丹恒就这么空洞地看着刃,如同一只乖巧的人偶,缓慢地在刃的掌心点头,再摇头,再缓慢地轻声说话;当刃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时就明白,他输得彻底,一塌糊涂。于是他慌乱地用两只手去捧住那张苍白的脸,然后就看见了上好的玉料在掌心里开裂,是完全的破碎——

    丹恒说,可是应星不会这么对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