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同人小说 - 【刃恒】掌中之物在线阅读 - Chapter3 在我的面前你思念着谁(蒙眼/扇批/寸止)

Chapter3 在我的面前你思念着谁(蒙眼/扇批/寸止)

    丹恒的眼前是一片隐约透着白的黑。

    白色来自蒙住眼睛的布料,男人在触碰丹恒下体的下一刻,就用绷带蒙住了青年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眼睛,他的动作很快,丹恒甚至没有来得及转过头去看他是谁。但是有很熟悉的气息,熟悉到能让他放下戒心,在男人的手指刺入还在因为之前的高潮微微抽搐的花xue时,温暖潮湿的xuerou会自觉地攀附、吸吮,用xuerou为手指铸模。

    丹恒不知道是谁在抚摸他,他没有看见男人的脸,只知道是擅自闯入的人,对着自己做堪称侵犯的事。也许是某一位起夜的乘客,在路过智库时听见不可言说的声音,于是趁着他脑子昏顿时撬开了门锁,一开门就是白软的、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不已的身体,在地板上瘫痪,躺在状如尿湿的痕迹里,满面春色。这就是无声的邀请,那么侵犯就是一场合jian,一定是这样,不然为什么那湿红的yindao会对侵犯的人如此热情?

    也许无论是谁,他都会这么热情?毕竟最隐秘的他就是这么yin荡,在发情期的时候就是只知道追逐快乐的野兽,只要能给他欢愉,只要能给他性欲,他也许就会这么雌伏吧,丹恒在意识朦胧的间隙自嘲。但他很快就停下了思考,因为他察觉到那熟悉的动作,那骨节分明的、被皮革包裹的手指,在他高热的甬道里微微弯曲、深入、然后按压——

    丹恒在那一瞬间变成离水的鱼。

    鱼在离开赖以生存的水时会因为生理的抗拒而挣扎扭动,丹恒也在挣扎扭动,因为敏感点被这么轻易地找到,然后被毫不留情地刺激,而他承受不住,于是他猛地抽搐,若不是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腕,再用怀抱禁锢,他险些和鱼一样滑脱。深藏在yindao褶皱内的脆弱被指尖按住,只需要用一点点力的揉弄,或者轻轻点触,就能看见那优美的、雪白的身体弯曲如弓,随着触碰的节奏抽动,从弓变成鱼。

    某种程度上他也是一张琴,因为丹恒向后仰起了脖颈,发出了濒死的、破碎的呻吟,这对于入侵者来说不亚于最美妙的乐音;而男人决定让声音更加动听,于是食指和中指在xue道里继续摸索,大拇指则按住了已经被玩得艳熟的阴蒂。

    深埋在xue里的手指一边摸一边抽插,男人的力气颇有些大,沾了水的皮革也莫名的滞涩,插入的时候似乎连yinchun都要被牵连,拔出又会带出晶亮的水,噗嗤一声飞溅出来,声音清晰得像主动的吐出,xuerou还要蠕动着恋恋不舍。这对于阴蒂就变成一场酷刑,大拇指按住它,但没有主动揉搓,只用抽插的力道连带着弄;偏偏抽插得又重,就还不如揉了。每一次插入,那可怜的、肿胀的核就要被深深按压进批rou里,痛爽得丹恒要尖叫,拔出来又给机会短暂地喘口气,蒂头哆哆嗦嗦地从指腹和唇rou的缝隙里探头,不等休息好又被压进去——

    等男人玩得腻了,丹恒已经失了神智,便是松了桎梏也不知道挣扎,软绵绵地瘫在男人怀里,身下是刚喷出来的一滩yin水,还有新的顺着大腿根流到臀尖。他望着智库书架的方向,有明亮的阅读灯嵌在书架顶部,丹恒在蒙眼的黑暗里察觉到那里很亮;但黑暗里的光太刺眼,晃得他眼晕,感觉身上被照得一阵阵发热,就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喘息。

    于是男人的手指顺势伸进嘴里,逼着丹恒将嘴巴张大,微微摩挲那些养护得宜的牙齿,然后揪住那柔软湿滑的舌。丹恒尝到腥臊的味道,是他自己的批水,微微发黏地糊住口腔上颚,那污秽的sao味便近水楼台先得月,毫不客气地充斥了整个鼻腔,告诉丹恒,你看,这就是你自己的味道,不要不承认。舌头被两根手指夹住拽出来,殷红的尖尖的一片,男人像是得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逼着这软rou或伸或卷,口水也顺理成章地兜不住了,沿着唇角缓慢下流,滴到胸口。

    “真是yin荡……你知道自己会有这幅模样吗,饮月?”

    蒙眼会让身体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方才的亵玩已经让丹恒对自己的敏感苦不堪言,男人又凑到他耳边说话,灼热的呼吸喷在耳根处,丹恒忍不住瑟缩,无意中让xuerou绞得更紧。而男人就在此时放过了舌头,暧昧的、黏稠的银丝勾连手指和舌尖,颤颤巍巍了一会才完全断开。拉扯成丝的涎液是舌头和口腔的挽留,而手指将它们都抛下,重又埋入那湿热紧致的地方。丹恒自鼻尖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他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愉悦。

    “原来发情期就能让你变成现在这样吗……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让你张着腿,把逼送到他们手里,摇着屁股求他们玩,嗯?”

    男人咬住丹恒的耳朵,软骨被叼在牙齿间碾磨,比痛更明显的是男人呼吸的节奏,热气全都吹进耳孔里,每说一个字丹恒都要生理性地颤抖一次。更别提那些羞辱性的言语,仿佛都顺着耳道深深钻进脑子里,丹恒下意识地要反驳,可一张嘴就是颤抖的气音,混入湿黏的吟哦,反而不打自招。他只好闭嘴,可男人捏住他的下颌,逼着他张开;“都这样求着人cao了还装什么矜持?叫出来。”

    丹恒便叫起来,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听话,他也知道自己一定会这么听话,因为那不久前才被玩得崩溃的xue又被分开。这次男人只关注阴蒂,手指自下而上滑开被yin水紧紧吸在一起的yinchun,然后将阴蒂夹住挤压,知道yinhe顶开包皮,在微凉的空气里瑟缩。此时再去刺激,便是直接作用在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上了,稍微碰一碰就会刺痛,可男人在揉,微微用点力去捏。他的揉捏不紧不慢,将那可怜的蒂头玩得充血,不需要挤压就能钻出;丹恒早已受不住地哀叫,太刺激了,痛意和快感顺着阴蒂酥麻了下半身,胯骨酸胀得厉害,扭着屁股想要逃,眼泪把脸都浸得湿漉漉的。

    “你不是很shuangma,躲什么?”

    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而不满,于是选择了最严厉的惩罚——一巴掌,重重打在蠕动的花xue上,将yin水都打得飞溅出来,竟像是尿了一般,远远地洒在地上;丹恒在下一秒就绷紧了身体,腰部高高抬起,差点直接摔出男人的怀抱。花xue被打得哭了,哭得厉害,一股一股往外喷水;都怪那巴掌抽到了已经鼓胀出来的阴蒂,本就红艳艳地缀在腿间,玩得一副要破皮的模样,再挨上这样重的一下,那痛爽是从未有过的极致,在早就被情欲堵塞胀满的下体爆开,一路顺着脊椎往上爬;如同装满了水的水壶被砸了个大口子,yin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淌,也不知道里面混着些尿没有。

    “……好痛……求求你,不要……”

    蒙眼的绷带都快要被眼泪冲掉,丹恒语无伦次地念叨着痛,男人也没管他,又把手指塞回yindao里去。内里的rou也仿佛因为这一巴掌而充了血,又湿又烫的,拼了命地想把手指头往外挤,见男人插得强硬,又献媚地吸吮。或因痛楚或因欢愉,xuerou收缩不停,比先前更绞得厉害,连抽插都有些不大顺利。“呵,这是痛?”他用力顶了顶,丹恒的身体也随着往上耸了耸,一副被jian透了的无力样子,只能坐在入侵者的掌心喷水,“我看你舒服得厉害啊,是不是还不够?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cao你越狠越高兴?”

    丹恒被翻了个身,放倒在床榻上,躺进快被批水彻底浸透的布料里;他在黑暗中感觉到大腿被人以极限的角度掰开,直到近乎一字。红肿的yinchun原本贴在一起,也被这样强势的掰折而残忍地分离,露出内里被积蓄的yin液,顺着股缝流到后xue。微冷的空气灌进下体,却并不能帮助那已经被玩得烂熟的阴户降温,反而又刺激了充血的软rou,阴蒂和它的主人一样yin贱,刚刚被打过也不吃记性,又自顾自冒了尖,宛如枝头一枚小巧鲜嫩的朱果。

    灼热的东西打到被yin水浸透的阴户,丹恒被烫得瑟缩了一下,看不见具体,但靠着触感评估了一下尺寸,便下意识地抽了口气——这如何能塞得进去?可那口xue已经馋的不行了,花xue违背本心地蠕动起来,背着主人去亲吻那根孽物,yin液将表面蹭得水滑。丹恒听见男人笑了一声,顿时又羞耻又绝望地侧过了头——也许男人说的是对的,他就是这样一个被粗暴对待都能高潮的sao货。

    等到那根yinjing开始在阴户摩擦、带出一股又一股yin水时,丹恒更是几乎要窒息了,因为他有了快感,以及愈发强烈的不满;不满于男人抵着xue口磨,明知道他馋得要死也不肯插进去,饮鸩止渴似的在外面勾引,害得那磨得烂红的逼直往外吐水。男人还颇为坏心,每一次摩擦都要让冠头微微陷进唇rou里,但就是绝不深入一步,让头部缓慢顶开yinchun、自下而上滑过xue口、然后颇用力地顶住阴蒂碾过。快感让xuerou跟着一起抽动,也就到此为止;丹恒不想发出声音的,可他真的忍不住了,即使绵软无力的手抵住嘴唇、牙关也咬紧了,还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不知是难耐还是欢愉。

    在yinjing磨着xue口的同时,男人还去揉捏丹恒的rutou;与其说是男人伸出手触摸,倒不如说是丹恒因为难耐的情欲而挺起腰肢,连带着胸口也向上送去。原本微凹的rutou已经充血,粉嫩嫩地半鼓起来,但还没有完全挺立,于是手指的刺激便成了最后一根稻草。丹恒在指尖略微用力的抠挖里连哭带喘,感受着血液骤然涌到胸部,逼得皮rou都泛起粉红;同样浅淡的乳晕被捏在指尖掐住,立刻红得可怜,不得不把rutou推出来受难。手指便顺理成章地捏住那粒同样脆弱的软rou,揉搓着让它红艳艳地肿胀起来。

    丹恒也哀哀叫得更大声,想要因为疼痛躲避,又因为rutou被人捏着不敢挣扎,反而把胸口又往男人的方向送了送,生怕那软rou被拧出个好歹来。痛感都是小事,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被疼痛掩盖的快乐,是的,快乐;从生理上来说,rutou的快感并不高,那些所谓的刺激应该更多来自心理的暗示,可丹恒感觉到隐晦的性欲在那朱红下涌动。

    尤其是男人玩了一会rutou,又轻轻放过,大掌盖住胸乳开始揉捏;那雪白的乳rou在指缝间挤压、变形、鼓凸,像是果冻或者固态的奶油,滑腻诱人。男人一只手戴着手套,一只手包裹了绷带,于是两边胸口是不一样的感受:皮革将乳rou揉得灼热,绷带将表皮磨得烂红。这也成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水雾在眼前弥漫开,丹恒咕哝着喘息,有些茫然地思考为什么会这样——

    男性的胸口不应该如此敏感才对;可他已经在揉胸的过程中被快感吞没,快感在乳rou里积蓄、满溢,仿佛要化成违背常识的奶。在男人突然用力拧了一下rutou之后,丹恒哭着射了出来,既是近乎堵塞的欲望在逼迫,又是男人那恶趣味的双管齐下,上半身像面团一样被随心所欲地揉,揉得大片地泛红,下半身则突然地塞进去头部,xuerou为了这一点点恩赐欣喜若狂。射的是他属于男性的性器,jingye大概率洒在男人的身上;可他的精神射出了乳汁,那么白那么亮,把眼前的一切都蒙蔽,连带着所剩无几的羞耻心一起。

    怎么会这样;蒙住眼睛,人就在黑色的海里,海水是浮沉的情欲,丹恒在其中行将溺毙。怎么会这样;丹恒惊异于自己的声音,那么暧昧那么黏稠,是被体温捂热的蜜糖,一点点凝固住口鼻,阻塞呼吸。怎么会这样;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为何那么熟悉,熟悉到能轻松掌握最敏感最娇弱的关窍,三两下就让自己露出最yin荡最下贱的痴态,好像在之前就已经探索过无数次,在身心交融里让自己彻底沉沦。

    丹恒不曾在这一世的记忆里找到这么熟悉自己的人,熟悉到有过肌肤之亲;他自出生于幽囚狱的那一日就会学会了回避,回避来历不明的恩惠,回避不知真假的善意,于是他在逐出仙舟之后的颠沛流离里活到现在,也就没有人能够真的走近。可这个人,这只手,太熟悉了;最陌生的气息,最熟悉的动作,熟悉到丹恒肯定他们一定有过完全的嵌入与贴合,自己像吸住手指一样绞紧男人的性器,全然不设防地展开身体。

    也许那个男人从回忆里来?

    丹恒的头脑已经被发情的浪潮占据,只有在潮水退去的片刻里捡起思考的能力,他在迷蒙的间隙中追寻过去,在记忆的深处找到一个身影,长发在脑后用一根簪子松松挽起。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你曾经最信任的人,与你一同犯下滔天的过错也不曾回头,是你的爱人;他是工造司最闻名的巧匠,难得以短生种身份居于百冶之位的天才,是你的爱人——

    一些破碎的记忆浮现,丹恒想起他作为丹枫时与爱人的过去,那时他们会背着侍从和守卫,在明月高悬的时刻幽会,在见到彼此的下一秒就拥抱、亲吻,再一起埋入柔软的被褥和身体,像一同跌进温暖的云。他的爱人最熟悉他的脾气和弱点,就像是在自慰时丹恒曾看见的,自己被一只手玩得汁水淋漓,发出最痴缠最黏稠的呻吟和喘息。那就是爱人的手,手指引导着体内的情欲随着爱抚的节奏翻涌,准确地找到每一个深埋在体内的敏感,再施以适当的刺激,不需要费什么功夫便是一场酣美甘甜的高潮。

    “……”

    丹恒张了张嘴,涎水立刻从唇角滑下;他张开嘴是想要呼唤,要呼唤谁的名字呢,他也说不出来。爱人的名字已经被太长的时间和太多的事情模糊,中间还隔着一场伴随着鲜血淋漓的蜕生,于是丹恒已经忘记,只记得那被他玷污的击云,曾是爱人赠予的武器,出自那灵巧的工匠的手。

    他用自己的批水浸透了爱人的心意,在爱人离散的当下回忆那些过去,又偏偏记不起爱人的姓名;这是最重的罪。可他一边遗忘,一边被男人用言语用手指侵犯,他应该愤怒且羞耻;然而他在流水,他在呻吟,他在哭喘着祈求放过,被情欲逼得无路可逃,身体还在下贱地贪恋更多。所以丹恒应该羞愧,羞愧于他yin荡的本性,羞愧于在遗忘的同时又与人合jian——可是男人的手指已经陌生,动作却那么熟悉,和爱人一样了解被爱者的身体,没有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清醒。

    丹恒在被绷带蒙住的同时转动眼睛,他在强制高潮的间隙产生生理性的反应,急需寻找视野的焦点,可他能看见的只有透着白色的黑,便失去了精神的支点;身体在未知的环境中更加敏感,再叠加先前濒临极致的玩弄,于是丹恒又一次吹出来,当男人在guitou浅浅戳进xue口之余捏住阴蒂、那颗可怜的红豆子被绷带的边缘刮蹭到时,透明的水液从xuerou的缝隙里喷涌而出,狼狈地洒到早就湿透的大腿内侧。

    男人的手掌捏住他的腿根,颇为用力,用力到被按住的皮rou已经痛到麻木,挪开手指必然是鲜红的印迹。丹恒被逼着张大了腿潮喷,智库的灯光在此时成为聚光灯,离得那么远又那么近,要把他赤裸的身体晒到融化,化成黏腻的浑浊的油脂,融进自己流出的yin水里;他在智库、在男人的身下赤身裸体,可丹恒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他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凝视着他透着粉红的身躯。他绝望地大声哭泣,可男人的手掌落在已经不堪入眼的熟红批rou上,他只能尖叫着承受,不等喘息便再度沦入情欲的深渊——

    他突然想起了一些过去。

    在与爱人相拥的夜晚,在云雨初歇的帘幕里,他们会带着蒸腾的热意和细密的汗水短暂分离,他的爱人会帮忙清理身体,将那些黏腻的液体都引出、半干的痕迹都抹去。清理的时候他们会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吻仅限于唇瓣,不再和交融时那般深入齿关,吻只是为了贴近,感受彼此的呼吸。那双巧手捏住过柔韧的腰肢,深入过濡红的内里,浸染过最隐秘的生理反应,无论做过哪些,都会在此时此刻洗净,带着一点浅淡的水汽,万般珍重地捧住不久前满是细汗的脸颊。

    丹恒想起他们还不曾说过爱。他们至死都不曾说出爱。此时此刻正是最遗憾的过去,此情此景正是最温存的良辰,于是他想要说出来,但爱的诉说需要对象,他要念出爱人模糊不清的姓名。过去的他温顺地伏在爱人的胸口,现在的他在深渊般的快感里颤抖着蠕动嘴唇,本能让他开始喃喃自语,直到又一次被男人逼到高潮的边缘。

    柔软的腰肢因为酸胀到疼痛的快感而高高挺起,糊满yin液的花xue在临界线抽搐不停,下意识挣扎的腿也被抓住了脚踝强行固定,胯部被迫完全展开,将烂熟的xue暴露在空气里,用最假意最开放最乖顺的姿态,强制迎接男人赐予的欢愉的降临。这次将再度通过阴蒂高潮,男人似乎依旧不打算使用yindao,只将手指轻轻捏住肿得仿佛快要破皮的硬核;在指尖搓动软rou、将积压的快感引爆的前一刻,丹恒才终于靠着嘴唇的记忆,念出曾经熟悉的姓名。

    “……应星……”

    丹恒以为下一刻就是极致的高潮,于是他咬紧了下唇;可并没有。男人依旧捏着阴蒂,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陷入突然的沉默,然后沉默地轻轻松开了那颗软rou,竟是要这么放过。这本来是好事,下体已经不堪摧折,前提是情潮没有淹过头顶;丹恒就这么被吊在崩溃的边缘,迟迟得不到想要的释放,身体已然是盛满了水的气球,迫切需要一次痛快的喷涌,否则就要涨破。他忍不住摇动屁股,带着哭腔请求触摸——

    原谅他这堪称yin贱的动作,可他真的快要被欲望刺破,他试图夹紧大腿,按在腿根的手掌又微微用力,疼痛让他脱力地软倒,自暴自弃地露出还茫然着的xue,它还在一张一合,带着鼓胀的蒂头也颤抖不已。丹恒听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混乱得不成连贯的语句,从哭音里玻璃出字词,拼凑可知他想要高潮,他快要因为发情死去。然而男人似乎真的要这么放置他,看着他的腰肢扭动、挺立、抬起,再下落,像濒死的鱼,像魅惑的蛇,将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袒露,试图依靠空气的抚慰寻求不可能的解脱。

    房间里只有丹恒黏糊暧昧、似哭似笑的呻吟。他那熏红的美好的面容痛哭流涕,他那娇软的烂熟的批同样嘤嘤啜泣,他在蠕动,他在喘息,试图放荡地用床褥用腿rou摩擦,可惜被有力的手掌固定住大张的腿和举过头顶的腕,纤白的手指因为快感而抽动,和xuerou一样濒死般绞紧。等待情潮退去的过程太漫长又太痛苦,快感堆积得太多太重,已经让神经都隐隐刺痛,可是没有任何办法能疏解,只能等,等到欲望不甘不愿地带着对性的渴望钻进身体的每一处,又将是一轮新的折磨。

    丹恒的脑子被烧得彻底糊涂,只能张大着嘴喘息,近乎崩溃地流泪,缠住眼睛的绷带已经快要勒进rou里。他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过载的刺激让他失去最基本的反应,神经面对新的刺激都需要时间来处理,所以当yinjing捅进高热的甬道时,xuerou立刻欣喜若狂地哭泣,他自己却还呆滞了半天,才迟钝地意识到男人cao了进来——

    眼前的绷带被粗暴地扯掉,骤然明亮的视野让丹恒的眼睛一阵刺痛,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能看见了,他现在正直愣愣地盯着智库的天花板。他的下身正在被cao干,烫得吓人的yinjing用不容拒绝的姿态顶开xuerou,头部强行推开那狂热的甬壁。太大了,要被捅穿的恐惧让丹恒弓起腰想躲,可那手掌牢牢固定住他腰部最纤细的地方,逼着他一点点坐上去,直到那孽物几乎完全嵌入身体。

    丹恒的头向后仰去,他无法承受这强势的侵犯,又不可逃离,只好将身体绷紧,脖颈纤白如天鹅。可男人捏住了他的下颌,力道极大,捏得骨头都有些疼痛,逼着他将目光的焦点挪到特定的位置——于是丹恒看清了男人的脸,呆呆地看着,带着满脸未干的泪痕。

    “看清楚了,我不是应星。”

    男人开始挺动腰肢抽插,早就按耐不住的xuerou被如此搅动,先前放置的欲望立刻冲破了禁锢。丹恒尖叫着蹬腿,被快感重重击打了身体,他受不住,想要逃跑,随即被男人按进被褥里,躯干被重量牢牢锁住,只能强制感受那灭顶的快感,眼睛都禁不住上翻,眼见着要晕死过去。男人的怀抱很热,在如此贴近的距离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似乎已经深深沁入皮rou里,从身体的深处散发出来。青年被他死死压在怀里,也成了一头与他相同的困兽。

    丹恒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狼狈地流着口水;他的身体疯狂地抽搐,大片水痕在身下弥漫开,过了一会丹恒才察觉到淡淡的sao味,他意识到最羞耻最不堪的事情已经发生,可他无能为力,花xue还依旧喷得停不下来,在男人低沉的嗓音里——

    “我是刃。”

    丹恒失禁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