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同人小说 - 焚烬为尘在线阅读 - 红绸缚(当长辈和新娘的面被玷污,地牢囚禁,满身炉鼎印)

红绸缚(当长辈和新娘的面被玷污,地牢囚禁,满身炉鼎印)

    大婚当天,沧九旻起得稍晚了些。

    他依稀记得昨晚似乎喝醉了,再醒来时已经被搬回床上,身上也换了寝衣。廿白羽不在身边,一同消失的还有自己昨晚所穿的那身蓝裳白袍,许是被他带回去洗了。

    他摇头甩去轻微的宿醉,见时辰不早了便匆匆起身梳洗,以免误了吉时。

    等赶到主殿开始迎客,可直到婚礼前廿白羽都没有出现。他一直清楚廿白羽对自己的感情,只当他心中酸楚找地方喝闷酒去了,也就没有多问。

    说是迎客,但大殿冷冷清清,其实根本没什么人来。魔胎与高门仙子的结合终究不被众人祝福,就连衡阳本宗的弟子都闭门不出,几乎无人前来捧场。

    他不免有些寥落,愧疚于自己没能给苏苏一场盛大且受人祝福的婚礼。

    好在师父很快带着师兄他们前来庆贺,一进来就咋咋呼呼地跟他勾肩搭背,说自己可算有个徒弟成家了。让藏林他们跟着学学,别一天到晚沉迷修炼,就是桃花飘过来都能让他们一剑砍咯。

    藏林三人本该跟着打趣,但见到一身婚服的小师弟,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钝痛。连带着接茬都变得心不在焉,被兆悠以一句“你看,他们都开始嫉妒了”轻易揭了过去。

    沧九旻笑了笑,没有多言。

    吉时已至,他在师兄的陪伴下前往苏苏闺房接亲。月扶崖扶着凤冠霞帔的毓灵仙子出来,将手交到了他掌心。

    他握着对方柔软的手,幸福地弯起了眼眸。仿佛能透过那绣着金线灵凰的大红喜帕,看清底下艳比灼桃的娇羞面容。

    二人相牵着走过衡阳宗的青石宽道,沿大殿前层叠高耸的石阶拾级而上。

    在某个已消失于历史中的时间线上,他本该带着足以灭世的神威,以死为礼孤身踏过这条染血长阶。如今却是佳人在侧,携手并肩共同开启一段意喻着新生的道路。

    台阶一级级没于脚下,衡阳宗大殿的全貌已豁然眼前。可这时他才发现,殿前不知何时站满了人。许多熟悉面孔簇拥其中,正带着浅薄假笑遥遥俯瞰着他。

    是他们……

    手指下意识攥紧,引来新娘略带不解的侧目。他赶紧松手以示无事,正身踏完最后一阶,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

    没关系。

    有师父和衢掌门在,他们不敢乱来。

    这次在场的长辈,只有衢玄子、兆悠和谛冕三人,正立于众人最前方欣慰地望向他们。沧九旻对他们躬身行礼,被师父和衢掌门微笑着引入殿内。

    那群人手捧贺礼紧随其后,代表宗门向他道喜。扫向他yin纹不显的前额时,表情也并无变化。

    此举本该在接亲前完成,他们来得晚了,便打断婚礼横插一脚,着实令人有些恼火。但他不能当众失仪,只得压下不满一一回应,让师兄们代他收下贺礼堆于一旁。

    谁知道他们带来的东西做了什么手脚,万一碰了会导致他魔气暴涨呢,谨慎些总归不是坏事。

    对方依然无甚反应,皮笑rou不笑地寒暄两句,就正常入了座。

    婚礼继续。在藏林的高声唱喏中,二位新人各执牵巾一端,向着天地高堂恭行拜礼。中途不知是谁在涂抹香膏,忽然有股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

    他有些疑惑地转头张望,兆悠却问他怎么了,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异常。他摇头以示无事,继续进行最后的对拜。

    就在此时,小腹忽然传来阵灼烧般的炽热,剧烈的疼痛凝滞了他正要下拜的腰脊。他只觉得浑身血液开始滚沸,随即一股倾天情潮汹涌而来,瞬间冲垮了他的意识。

    “九旻?!”

    兆悠暗觉不对,上前想要搀扶他。谁料还未起身,就嗅闻到了自沧九旻身上散发出的浓烈异香,身形一晃又坐了回去。

    异香以极快的速度蔓延着,顷刻间笼罩了整座大殿。众人尚未来得及防备,便在一阵眩晕中纷纷倒地昏迷。

    沧九旻眼前发黑,但同样听见了苏苏倒下的声音。他踉跄着试图去扶,却被人从身后扯住了头发,用力掰过脸去直视对方。

    “想去哪儿?”

    “你今日要拜堂的夫君们在这边。”

    朦胧视线清晰了一瞬,在红绸高挂的大殿中,仍有一圈黑影屹然而立。他们各自褪去套在最外层的衣饰,露出底下鲜红的婚服来,耍猴般默默欣赏着他的狼狈。

    沧九旻急促地喘着气,额间因热潮沁出大量湿汗。快要无法思考的大脑只记得这些都是曾经cao过自己的人,眼前开始克制不住地闪过他们在床上的样子。

    想到冲撞时自他们肌rou上滑落的汗珠,想到前戏中那一根根被他涎水濡湿的,青筋勃发的孽根。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看着他脸上逐渐显露的痴态,对方轻笑一声,拽沧九旻回到大殿中央,押他一起向朝殿门方向跪下,按着后脑往铺了精工细毯的地面上重重磕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沧九旻浑身虚软无力,只能被摆弄着磕完了三记响头。最后一拜时他拼命挣扎过,但很快就被更用力地按下去,死死压了好久才肯松手。

    他本以为这荒谬之举该结束了,可后颈很快又被下一个人扼住,揪他起来再拜一回堂。

    身着红衣的客人们依次上前,按着他和自己重新行过三拜礼。额头磕地的重响不断于殿内响起,偶尔有几下带着报复般的怨恨,哪怕隔了地毯也听得人心惊胆颤。

    待到所有人都完事,最初那人才缓缓上前,极为温柔地拂尽他额上血痕。

    这次他终于认出来了,是那个总跟在他身后的衡阳宗小师弟。可对方没有要扶他起来的意思,反而伸手将他向后推去。

    沧九旻视野一晃,入目的已是主殿穹顶华美的藻井。有人扯松了他的腰带,庄重而享受地缓慢剥出底下冰清玉洁的胴体来。

    层层堆叠的大红婚服逐渐在他身下绽开,衬得肌肤愈发娇艳,白皙莹润如红盏堆雪。在空气中轻颤的乳尖和腿心花唇都泛着水润的浅粉,是众人未曾享受过的生嫩。

    小师弟探指进去,果然摸到了一层薄膜。内里早已湿得不行,他根本未动一下,高热xuerou就蠕动着裹了上来。rou腔不停吮吸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想将其吞吃进更深处。

    看来是不需要扩张了。

    抽出手指,他借对方粉舌蹭干净上面的yin水,随即放出了自己已臻成年的凶物。

    沧九旻仰躺于地,虚软到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掰开双腿,将guntang孽根抵上汁水淋漓的xue口。

    “不,不要……苏苏……”

    他沉浮于几乎能溺死人的滔天情潮中,早已按耐不住想被人cao穿的冲动。却依然苦苦维系着最后一线清明,拒绝随波逐流落入欲海极渊。

    不为其他,只因此刻端坐上方的,是他的师父和两位岳父。而手边不远处,尚躺着喜帕飘落于地的黎苏苏。

    今日明明是他的大婚。

    这一切,本不该是这样的……

    可他早已丧失话语权,抵抗的言行只会激起周围所有人的怒火。原本还在轻顶薄膜的rou刃凝滞了一瞬,忽然后撤蓄力,随着一记挺腰重重撞进rouxue深处。

    沧九旻喉间立刻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被强行掰开的腿根剧烈痉挛着,自xue心落下几滴鲜红的初血来。点染在身下的婚服上,分不清谁比谁更艳丽。

    他颤抖着喉腔,几乎痛到无法呼吸。体内凶刃却毫无要谅解他的意思,狂风暴雨般不间断地鞭笞着xuerou,不给他留任何喘息之机。

    rou体随着凶猛的顶撞前后摇摆着,他挣扎无果,只能听见自己唇边破碎的呻吟。

    痛苦地游离开视线试图分散注意,可抬起头是主位上师父和蔼的面容,侧过脸是黎苏苏安详的睡颜。

    在长辈和爱人面前被剥光,并当着所有他最重要之人的面,被压在地上强行干穿处子的孔窍。莫大的羞愤淹没了他,不知不觉中鬓边已浸饱了咸泪。

    “哭小声点,想吵醒他们一起来看你被干得有多shuangma?”对方不满地轻拍着他的脸颊,与身下毫无怜悯的撞击相反,语气温柔到恍若娇哄。

    正受他侵犯之人居然听进去了,咬唇忍住啜泣。担心当真惊醒了长辈,会被他们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幕。

    “松开,别咬自己。”小师弟轻叹一声,强行分开了他的双唇。转而将自己的拇指卡入其中,任由那无力的贝齿泄愤似的在上面留下道浅浅齿痕。

    再之后,殿内就只剩下rou体碰撞声和轻微的呜咽。安静到不似一场惨绝人寰的强jian,而是风流债太多的新娘趁着长辈和丈夫小憩,不知廉耻地在一旁和往昔恋人偷情。

    对时辰的认知在这场yin刑中变得模糊,他不知道对方还要做多久,也不知其他人何时会醒。只能提心吊胆地挨着cao干,祈祷他们报复完能赶紧放过自己,不要让他在苏苏和师父面前难堪。

    不知过去了多久,小师弟才在他拔高的哭腔中往胞宫内射空了浓精,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站回人群中。换众人一拥而上,准备享用今晚属于他们所有人的新娘。

    不是不想和他们共度良宵么,那么他们偏要在他最在乎的人面前cao他,让天地师长以及他最爱的毓灵仙子共同做个见证。

    这次没人好心替他堵唇,他们深知蛊虫第一次觉醒时散发出的异香效果有多强,昏迷的人是没那么容易醒来的。殿内也被他们设下了禁音符咒,所有动静都不会传到外头去。

    他们搬来被沧九旻弃置一旁的贺礼,问他不想看看里面准备了什么吗?随后盒盖咚咚坠地,倾倒出里面大堆狰狞的器物来。

    有人执起银色脚链和镶了八宝的鎏金颈环,问他更喜欢哪一个。还是说都不喜欢,更想要那边驴rou大小的带刺假阳具,亦或是这根小牛皮做的鞭子?

    沧九旻哭着往后退去,试图去够黎苏苏的手。又在下一刻被拽着脚踝拖回来,狠狠撞进还沾着处子血的嫩逼中。

    他们肆意在刚被开完苞的身体上宣泄自己的爱欲与哀怨,要他痛哭求饶来为曾抛弃过他们道歉。

    而谛冕则眯开一条缝打量着被压在地上轮jian的沧九旻,暗自讥讽魔胎活该有此下场。

    他早就看穿了那些人眼中的恶欲,从一开始便封了鼻息,假装中招看他们图谋为何。如今看来一个个道貌岸然,所作所为却比之妖魔也不遑相让。

    不过这也与他无关,毕竟他同样不愿魔胎与苏苏成婚。这帮人刚好可供他利用一番,以达成昨天没能实现的夺取邪骨计划。

    不经意间他忽然想起了上古魔神,那个妖艳如毒蛇般的男人。仗着实力强大高高在上,不容玷污,从来对自己不屑一顾。若是有朝一日被打落凡尘,怕也是同样的下场。

    如今看着拥有相同面孔的魔胎受此凌虐,当真快意。

    他重新阖眼,将魔胎的惨叫和哭嚎当成摇篮曲,享受地进入了蛰伏。

    虽然对蛊虫有信心,但他们也不敢当真荒唐彻夜。毕竟两位掌门的修为高深,谁知道他们是否会提前苏醒。

    等沧九旻被做晕过去后,众人就拿沾满精水的婚服裹紧了他,把人带到事先准备好的地方藏起来。

    顺便还捎上了藏林三人。

    因为这欢情蛊一经触发,便会使宿主不停陷入情潮,无论做多少次都无法得到满足,只有得到施蛊者的阳精才能停止。何况他们也需要替罪羊,来让魔胎的逃亡变得更合理可信。

    谁也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留下替身幻术离开之后,谛冕悄悄睁开了双眼,向着地上的黎苏苏缓步走去。

    待众人安顿好沧九旻返回时,见到的已是满地鲜血。谛冕手持一把漆黑不祥的长剑,踢开脚边没了气息的衢玄子,转过身毫不遮掩地睥睨着他们。

    “你们的所作所为,若是传扬出去会如何不必我说了吧?若不想恶行大白于天下,记得好好守口如瓶。”

    “今夜之事,就是沧九旻这魔胎心怀不轨,借大婚放松管制给所有人下药,意图趁机从黎苏苏身上夺回邪骨。为此杀害了半路清醒过来的衢掌门,随后携骨潜逃。”

    “像这样把罪全推到他头上,沧九旻就在仙界再无立足之地,只能永远待在你们身边。之后你们可以把他关起来不见天日,也不会有他人起疑。”

    小师弟走到衢玄子尸身旁踉跄着跪下,望着再没了生机的师父,眼中满是悔愧。

    其他人也因闹出人命心生惶恐,指责谛冕居心叵测,不若大家齐心将之击杀替衢玄子报仇,岂非更加死无对证。

    谛冕笑话他们自不量力,将记录了所有前因后果的照影珠展示给他们看。问他们是要识趣地成为共犯,还是让他叫醒兆悠和黎苏苏,把一切公之于众。

    他们自矜名节,最终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退让。

    于是第二天,便传出魔胎趁大婚盗取邪骨逃亡的消息。衢掌门中途惊醒,惨遭其杀害。藏字辈师兄弟亦同日消失,不知是否为其同谋。

    一时间仙界人人自危,组织修士搜寻魔胎下落。逍遥宗有协助魔胎的嫌疑,被其余各派驻军彻查,兆悠遭到软禁。

    三大宗门衰落其二,大权看似落于赤霄宗手中,但实际却被各派的精英弟子们联合把控着。

    而旁人所不知道的是,在这群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为寻找魔胎奔波彻日之后,都会在夜晚悄然前往某处地下暗牢。

    里面以红绸囚缚着众人寻找已久的魔胎,正被欢情蛊模糊了神智,如泄欲工具一般被迫承受众人亵玩。

    既然已经付出了代价,那就更该好好享用他们手染罪孽才换回的战利品。

    他们深知沧九旻的心不会停留在自己身上,那就不需要什么真心了。让他就这么神志不清地在欲海沉浮下去,也照样可以把人锁死在身边。

    曾经为他弹琴谱曲的蓬莱阁弟子,拿琴弦拴住了他的乳尖和阴蒂,在他身上奏乐。走南闯北的山海盟散修带来一堆闻所未闻的可怕yin具,每日一种赠予他玩。

    赤霄宗则给每个人都做了支并蒂莲,沧九旻挨cao时其他人就在旁边拿rou莲泄欲。明明床上玩弄他的只有两三人,但双xue却在同时被几十只jiba贯穿。

    次日清早离开前,随手挑些东西把jingye都堵死在里面。再在xue口涂上弱水,让新长出的处子膜堪堪兜住yin具和一肚浊精。明明那薄如蝉翼的瓣膜还一丝不苟地守护着xue口,里面却早已让人玩得一塌糊涂。

    最后由牵机门用红绳将其缚成一团,让他无法擅自疏解,只能动弹不得地被欲酒酿上整个白日。晚上再去时就会发了疯似的主动索取,xue道快被磨烂了都不肯停下。

    偶尔也会刻意松开桎梏,让他凭意志力忍过不间断的情潮。如果他趁大家不在自己玩破了薄膜,那么没了处子膜的saoxue就只配张着让人扇烂。然后拿弱水从里到外清洗一遍不知有没有被野男人玷污的花xue,才能接着伺候众人。

    可怜新洗过的xiaoxue嫩如花苞,就要被无数阳根生生捣成烂泥。不出一夜便cao回了红肿熟烂的下贱模样,继续拿处子膜封上,静待主人们下一晚开封品尝。

    只是不管被cao了多少次,又高潮了多少次,热潮都从未停止。他的身体永远散发着高热,如不见底的深渊般吞噬着过量的性爱,却迟迟得不到真正满足。

    挟持来的藏林师兄弟倒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被和廿白羽关在一起。

    直到沧九旻快被无尽的热潮溺死了,众人才不得不给他些喘息时间。将三位施蛊者蒙眼塞耳后下一剂猛药,让他们在半梦半醒中和他交缠在一起,来平复蛊虫的躁动。

    沧九旻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身上明显被下了药的人,怒骂他们为何要将自己师兄也牵扯进来。

    众人笑笑不说话,眼看他声泪俱下地求师兄们醒醒,却依然被意识不清的三人压着手脚放肆轮jian。

    这一次,已经没有醉梦饮可供他遗忘了。

    他苦心维系的师兄弟之情,最终还是蒙上了阴霾。成为了万千噩梦中的一页,将在余生永远折磨着他。

    这样多好,谁都不是特殊的,谁也不比谁高贵。只有在全世界都被污浊笼罩,看不见半点清明后,他们才有可能被沧九旻重新接纳。

    可直到最后,沧九旻还是没有对三人表露出怨恨。而是凄哀地望向众人,求他们放了自己的师兄。

    眼见他如此在乎他们,众人便隐瞒了下蛊的事,转而拿人威胁他。若沧九旻敢反抗,他的师兄们和一同被抓来的廿白羽可不知会有何种下场。

    受到胁迫的魔胎看起来更好欺负了,哭着不让两根一起进入胞宫,就作势要削掉藏风的小指。他不得不拼命忍耐,痛到哭声震天也不敢再冒出半个不字。

    如此一来欢情蛊反而被弃之不用,一具只会发情的rou体哪有清醒时的沧九旻来得活色生香。

    他们逼他接受所有人的炉鼎印,当被催动时,刻了印的地方会发热发烫,变得犹为敏感。他会本能地渴求主人的亲近,任何一点碰触都能让他爽到酥麻。

    可惜能种印的地方到底有限,只能让大家抽签以决定顺序。

    第一个抽到的是降魔峰上曾喂过他媚药的药王谷弟子,他始终钟爱于沧九旻的水润唇舌,便将炉鼎印打在了舌尖上。

    整个口腔瞬间敏感到堪比rouxue,丁香软舌仿佛变成了第二只阴蒂,光是一个亲吻就能让他呜咽着高潮。

    若在催动状态下喂他吃东西,无论是刚入口时的灼烫,亦或是食物残渣的研磨,怕是都能爽得他双眼翻白,痴傻般微张着口怎么都嚼不下去吧。

    对方尝试了一番这口新造的yinxue,满足于他涎泪并流的崩溃之态,认真提议谁给他喉腔也打一个吧。

    “人家都说了不喜欢koujiao,何苦难为他。还是来点正常的……”下一位中签者掐上他腿心朱果,危险而暧昧地摩挲着,“——打在他阴蒂上吧。”

    沧九旻早就被玩到发懵,闻言更是惊恐地一颤。光是舌头被种了印都已经难熬成这样了,要是再用于此处,他会变成什么样?

    “不,不要……”

    “按住他。”

    “不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众人围成一圈静静俯视着拼死挣扎的沧九旻,眼神玩味而淡漠,就像在看一块砧板上的美rou。

    眼见对方环绕着炉鼎契约的手指即将抵上朱果,他再也受不了这灭顶的恐惧,违背本心大声哭喊到:“喜欢,我喜欢的……”

    “我喜欢koujiao,喜欢吃大家的jiba!把印记打在我喉腔里好不好,到时候会更敏感,能让你们更舒服……别动这里,呜求你们了别动……”

    大滴泪珠啪嗒往下掉,他哽咽着不停嘶喊,声带几乎要被撕裂。

    好在这段话似乎起作用了,对方停下了烙印的动作,温柔地伸手抹去他颊侧泪渍:“那后背位呢?”

    沧九旻怔了怔,很快领会了对方的意思。

    “也喜欢。”他沙哑着声音说。

    “钳制捆绑,扎针用药,白日野合?”

    “喜欢,呜,都喜欢的……”

    对方奖励地揉抚他的发旋:“还有呢?”

    “还有……”他哭哭啼啼地抽噎着,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将推翻自己先前的豪言壮志,把自尊碾踩到支离破碎。

    “还喜欢被羞辱成……婊子荡妇,喜欢……被扇臀抽xue……”

    “你们做的所有事都喜欢,九旻其实是喜欢大家的……所以,别这么对我好吗……”

    周围众人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自那日以来始终憋在心头的闷气总算烟消云散。

    对方满意地将他搂进怀中蹭了蹭脸:“我就知道阿旻之前都是在说气话,你怎么可能讨厌我们呢?既然如此,就不碰你这三颗sao豆子了……”

    手掌悄悄下滑,按上了被精水撑至微鼓的小腹。他眼波流转,眸底尽是玩味的嘲弄。

    “——还是印在宫口上吧。”

    沧九旻面色一片煞白,无法理解对方为何前后态度不一。但他很快再度被按住,勃发的rou刃抵上xue口,正待贯入最深处给娇弱宫口打上烙印。

    “你忘了吗?”暧昧吐息近在咫尺,挠得人耳根发痒,却只让他浑身毛骨悚然,“我们也说过——不会再受你蒙骗了!”

    rou刃长驱直入,劈开被cao软的xue腔直达宫口。附着其上的炉鼎契约旋转着钻入rou环,如针刺般锐利地往里扎去。

    那是印刻于灵魂的契约,无论今后再怎么以弱水灌体,甚至挖宫剖腹,都永远抹除不掉。只会在对方贯入宫口的时候,残忍地燎起足以烧坏神识的快感。

    “不行!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唔——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仙鹤被钉死在可怕的刃柱上,濒死般扭动着无路可逃。其凄惨之态无一处不可怜,却软化不了此间之人的铁石心肠。

    若不能让他痛到极致,是永远都无法将其驯服的。他们不要他虚情假意的哄骗,而要不可动摇的绝对掌控权。

    一枚枚烙印无视他的哭嚎降下,只有乳尖和阴蒂依约安然无恙。毕竟它们的敏感度本就被yin纹叠到极高,再施印估计真能将人玩成傻子。

    其余地方则没有一处能逃过侵占,就连胞宫顶端都被强按着刻了名字。xue道内壁密密麻麻反复叠了两层印记,现在光是插进去就能爽到人升天。

    待到所有炉鼎印打完,沧九旻全身上下已经潮湿到像刚从水里捞上来。整个人宛如一只饱熟透烂的果实,轻轻一碰便能迸出甜腻到腐败的汁液来。

    如今所有快感都浓烈得穿肠蚀骨,再疼的虐待他怕是都能从中爽到。

    炉鼎印打完后,会自发灼亮上一天。次日才会淡入肌骨,让所有感官恢复原状。此后平素看不出端倪,只有经主人催动才会显现起效。

    可光是这一天时间就足够难熬了。

    在二十多枚印记的联合共鸣下,他被迫一直吐着舌尖哈气,片刻都不敢将刻了印的舌头收入口中。身上炉鼎纹遍布,不管站立坐卧通通逃不开快感的凌迟。

    他们只能让沧九旻跪坐于床上,用没有烙印的膝盖与小腿着地。手臂高高吊起,双腿向两侧打开。留他静置一天,以渡过这段最艰难的时日。

    这姿势虽然屈辱,但对他来说是好事。毕竟他如今腋下、膝弯和大腿内侧都一左一右地刻了炉鼎印,若不迫使其分开,怕是稍一动作就能被磨到高潮。

    衣服自然穿不得,连层薄纱都不行,不然胸乳、小腹和腰窝等处也会时时刻刻受难。

    可惜他们不舍得将那头及臀长发束起,只能委屈他时不时被发尾蹭到脊背和臀瓣上的繁复印纹。最后被痒到哭诉无门,只得高昂着头不让发丝碰到身体。

    可事情发展总是出人意料,过多的炉鼎印终是导致了契约紊乱。一日之后印记也并未消下去,依旧明光灼人。

    他们尝试了很多办法,都不见起效,而沧九旻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最后不得不让每人都依次触碰过他身上所有印记,使其重新认主。将私印变为公印,以此来令它恢复正常。往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能引动原属于他人的炉鼎印,让这浑身刻印皆受一己掌控。

    这一结果倒也称心如意,大家不必再计较谁的印位置更好,更能增添情趣。

    只是位于体表的部分尚且好处理,xue道内的就十分棘手了。在强按着沧九旻被所有人cao过一遍双xue后,包括宫口在内的炉鼎印都恢复了正常。

    唯有胞宫顶端的那枚印记,是他们中尺寸最长的一人所留,其他人根本够不到那么深。只能任其终日激活着,反正影响说大也不大。

    不过是沧九旻从此不敢再仗着怀不上子嗣随意吞精,毕竟被清气烫到那枚炉鼎印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今他回回都哭求着他们别射在里面,仿佛什么被魔修掳劫来的高门仙子,怕被cao大肚子怀上了野种,会从此无颜在仙界立足。可这却将众人兴致撩拨得更高,非要见他挨足内射,娇贵胞宫日日受饱浓精才肯满意。

    自从打完炉鼎印,沧九旻的抗拒不再如从前般激烈。毕竟委曲求全地任其亵玩,总好过被催发全身印记后强行拖过去扇打cao弄。

    依照后者的强度,做上一次都足以让他半死不活。

    但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众人在习惯了他的屈从后,总会得寸进尺地提出更多要求。

    知道在床上不挣扎喊疼了,还要再主动挺腰配合;知道配合了,还要学会说荤话,并顺着各人喜好喊夫君、主人或是亲昵的小名;学会言语谄媚了,又嫌他神情凄楚。但凡见其没有笑脸相迎,之后必定让他哭个痛快。

    众口难调,他却被逼着要让所有人满意。但凡有一丝不合意,就要被抓去责打规训。敢讨价还价或抵抗闪躲,那就把炉鼎印催至炽热再加倍惩罚。

    每每被折磨到遍体鳞伤,想靠卖惨逃避还未受完的责罚时,药王谷的人就会上前替他治好。再以银针刺脑,让他继续清醒着面对剩下的折磨。

    他们本不会对他如此残忍,也始终清楚自己比不过黎苏苏在他心中的地位。在沧溟院时甚至不怎么阻拦他去见爱人,顶多吃几句醋,要他回来好好补偿自己。

    因为沧九旻见完人回来心情总会好上不少,甚至能在床上感受到他动情的余韵,让整场交姌变得更像恋人间的欢爱。

    当时他们以为这样的岁月会一直持续下去,沧九旻永远是大家所共有的。谁也占不去抢不走,让他们至少能自认得到了他的一部分。

    可谁让他不满足于当前的生活,非要走个过场想将他对黎苏苏的爱昭告天下,生生打破了原本的平衡。

    盛国一次,梦境中一次,上清神域一次,景国又一次。都四回了仍嫌不够,到了仙界还想再来一次。

    这么喜欢结婚,那就跟每人都来一遍吧。

    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抽签,每晚挨个补办一场婚礼。

    有的寻了家传的嫁衣给他换上,层层叠叠繁复庄重,盖头一丝不苟地罩着,从头到尾大家连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唯有新郎才能在完成了繁杂礼节后剥开花苞,露出底下缠缚的束具,以最高的训诫礼向他表达重视与喜爱。

    有的只是随手买了件女子衣裙,赤色肚兜笼着白嫩胸乳,向下迤逦出血色罗裙,再外披一件水红纱衣。像极了刚从青楼赎出来的娼妓,简简单单以妾礼抬进了房中。

    也有的草草扯了两截红绸给他系上就当了婚服,奶子屁股全露在外面,被勒得饱满挺翘。再拴了颈圈像狗一样牵到礼堂,爬经的每位宾客都能随手摸两把。随后当众验身开苞,上下三xue都让主人玩了个透彻。

    至于闹新人的婚俗更是各有千秋。

    有的古板严肃根本不让闹,将人护得严严实实只能由自己触碰。

    有的让他骑在打满粗结的麻绳上,拿拴了链子的乳夹和阴蒂夹牵着来回走绳。只有吃够一百零八只绳结才能停下,以作为对婚姻的祈福。被磨到肿烂的胭脂红xue更是雍容如牡丹,寓意着红火吉祥。

    也有的催发了他口中的炉鼎印,让他趴在桌下拿敏感的唇舌舔过每位宾客的阳物,从中寻找自己今日的夫主。唇上口脂染得所有人身下都环了圈红,蹭掉了就补。最后看去倒像是什么捉jian现场,一眼便知这不守妇道的贱人私下偷尝了多少人的东西。

    还有的在开完苞后就把人扔出来,大大方方地邀众人一同享用。但凡有客人没玩他,那就是这sao货招待不周,回头要按人数算板子罚的。

    婚礼当天需用弱水洗净内外,以纯洁的处子身承受夫君恩宠。虽然疼,但大部分人也因此不会再让他去服侍别人,而是独自占有他整晚。凡是新婚之夜,相较而言都能让他过得轻松一点。

    可每天只由一人独占,就意味着大家在所有婚礼结束前只能吃到他一次,多的就要看彼此是否愿意分享了。众人做不到禁欲这么久,因此婚礼被改成间隔一天进行。

    中间这日他依然是大家的共妻,要被从昨日夫君的怀抱中拽出,抛入人群让诸位肆意发泄昨晚婚礼上被他种种媚态挑起的yuhuo。

    一开始他还会拽着对方不放,求夫君看在昨夜恩情上救救自己。到最后已趋麻木,像看惯人情冷暖的娼妓一样不再寄希望于恩客怜悯,只是缄默地在rou身地狱中浮沉。

    婚礼断断续续办了将近一个半月。最后那日,他们呈上用极细笔画刻了所有人名字的玉环,贯穿了他上下三点。

    自此沧九旻就正式成了他们的公共奴妻,每日受困地牢等待众人宠幸。夫主们想摸就摸,要cao就cao,容不得半点反抗。

    他自知无力逃脱,只能退而求其次求他们至少放了师兄。

    众人嫉恨不已,嗤笑着说你当真以为他们很无辜吗,要知道你体内蛊虫正是你的好师兄亲手放进去的。

    若非他们动了歪心思,我们的计划根本不可能成功。你也不会沦落到这般境地,早就跟黎苏苏顺利成亲了!

    不信的话,就把他们的血点在眉心。

    沧九旻看着眼前的血瓶,犹豫地沾了一指想求个答案。蛊虫瞬间被施蛊者之血唤醒,重新涌来的情潮瞬间击碎了他的妄想。

    可明明证据已在眼前,他却始终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一口咬定是他们动了手脚。

    “只有施蛊者的阳精才能让欢情蛊安静下来,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亲自试试?”

    昏迷不醒的藏林三人被带至他面前,众人押他骑上去,想逼其认清现实。可沧九旻却凭着最后一点理性翻身下来,宁可继续沉沦情潮,也不愿去一探触手可及的真相。

    再之后他就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模糊的记忆片段中,只有各种丑陋阳物和腥臭jingye。无数稀奇古怪的yin具一闪而过,耳边全是自己的凄厉惨叫。

    等到不知多少时日过去,他终于再度清醒。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熟悉面孔,绝望地阖上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