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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了男人们的玩具(5)青梅竹马是他人的肛虐奴隶

    她成了男人们的玩具(5)青梅竹马是他人的肛虐奴隶

    作者:昙花落雨

    2021年5月18日

    字数:13867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校外合宿时间了,过去的几年里,合宿给夏妍留下了很多和小正在一起的美好回忆,但现在合宿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地狱一般的存在,当然不管夏妍是否有参加的意愿,最后都会被强制报名。

    路上,青春期少男少女过剩的热情在校车里洋溢着,夏妍和小正在聊着往年的合宿,小正笑起去年合宿集体活动的时候,夏妍走丢了,最后突然从草丛里跑出来抱着小正一阵哭。夏妍听到了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把脸侧过一边,嘟起了嘴。小正也默契得抚摸着夏妍的头发一口一句“抱歉”。

    少年不知道的是,那年合宿夏妍并没有走丢,相反还一直跟着他们。那时候,夏妍全裸着,两腿被摆成一字马,然后再被硬生生扭到脑后用皮带绑住,本该背过身后的双手缠在了两腿上,被手铐锁上的双手同时也死死束缚住了两条纤细的白腿。可怜的少女就像没有了四肢的飞机杯一样,强壮的男人将这个能感受到喜怒哀乐的活生生的人形飞机杯与自己小臂大小的凶物结合,少女洁白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和男人两肩绑在一起。roubang顶住夏妍的屁xue,绳子勒在夏妍的脖子上,活生生的女孩就像挂件一样悬在男人的身前。男人像是炫耀自己身上挂着的战利品一样,紧跟着学生们。

    脖子上的绳子无情的绞着夏妍,若是roubang完全没入屁眼里少女将无法吸入一点空气,仅仅是为了活下去,夏妍就必须用尽全力,像是排泄一样把roubang排出体外,少女奇迹般的将自己顶起,脑袋拼命仰起,竭力吸上一口气,然后又会掉回去,roubang再一次整根插进自己的屁xue中,夏妍只能无奈的接受快感在窒息的边缘逐渐升高。这就是夏妍这个商品最受欢迎的玩法之一,男人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就能享受到这紧致到称得上极品的屁xue飞机杯自动抽插服务。

    有时候男人会大发慈悲的抓住夏妍通红的脸往上提,有时或许是出于好玩,则会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把自己顶起,最终夏妍会因缺氧晕过去,在她失去意识的时间里,男人更加靠近大部队,当夏妍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离自己只有不到两米的小正,这时男人抓起夏妍的身体,猛烈的侵犯起来,拜黑暗所赐,小正一行人并不容易察觉到躲在树丛里的两人,最后guntang的jingye又一次喷涌而出,浓稠的液体被注入屁xue里,流经过少女的性感带,将少女送达yin欲的顶点。男人没有用任何东西堵住夏妍的嘴巴,所以她只能咬住嘴唇来减少自己高潮时发出的声音,一路上嘴唇早就被咬的血迹斑斑,这次在小正面前高潮,程度比前几次都要强烈,嘴唇被彻底咬破,牙齿深深陷入血rou之中,高高仰起的头使得鲜血顺着牙齿流进口腔里。在这样的努力下,学生们成功把自己的yin叫误认为了鸟鸣。

    最后解放的时候,这位相对而言比较善良的男人把衣服全都还给了夏妍,她从树丛里跑出,投入小正的怀里。男孩抚摸着女孩的头发,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女孩。“没事了,有我在。”平日里坚强的少女本想再装出一副微笑的样子,但脸埋进温柔乡的那一刻,眼泪决堤了,女孩不想在男孩面前暴露自己软弱的一面,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男孩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话,只是将女孩抱在怀里,皎洁的月光胜于一切安慰的话语。

    回到现在,小正的玩笑话让夏妍回忆起那一晚,但她并不恼,相反一想到自己被平日里怯懦的小正揽入怀里的样子脸上就害羞的发红,一股暖流涌进自己的心中。

    到达目的地了,学生们迫不及待的找到自己的房间,小正期待的和夏妍聊着今天的活动,两人一起手牵手在樱花树下漫步,就像从初中开始一直以来那样,两人的小小幸福时间。

    “就是这么回事,夏妍同学因为身体原因需要呆在宿舍休息,不能和大家一起活动。”负责人在同学们面前说道。

    “好奇怪啊,刚刚在车上不还好好的吗?”小正感到疑惑。可是眼前的夏妍面色潮红,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所以最后他也没有深究。

    此时的夏妍,内裤被没收,就在刚刚上厕所的时间里,屁眼又被塞进了许多电动玩具,离开前男人还把前端异常粗大的道具塞进夏妍的屁股里,然后靠蛮力拔出来,硬生生把夏妍扯到脱肛。直肠里的肠rou漏在外面,整个屁xue像即将绽放的花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欺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负责人把手伸进夏妍的裙子里,食指和拇指捏住粉红的嫩rou,无规律的刺激着,从里面挤出黏糊糊的肠液。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夏妍如断了线的木偶一样xiele气,跪倒在地上娇喘起来。

    “好过分,明明大家都在看着居然还这么过分的欺负我。”

    “没办法,小妍在大家面前忍耐住不高潮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要是给你那的阳痿男朋友看到了肯定会躲在一旁撸管。”

    “不要……说小正坏话……”

    “那个娘炮怎样都无所谓,倒是你准备好了吗?今天一整天你都会在这里被几十个男人轮jian到想要去死的哦,小妍可怜的屁眼会被玩成什么样,会不会之后就完全用不了呢?那样的话失去价值的你一定会被组织处理掉吧,我很期待哦。”

    一脸

    轻松的说出了这么可怕的话呢,夏妍不自觉的笑出来了,不过那只是为了压抑不安和恐惧的,不值一提的逞强罢了。

    “目前为止一共去了几次啊,小妍妍?”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知…道…呜……”夏妍当然不可能数的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刚刚那那句,是这3个小时以来夏妍说的第一句话,话音刚落嘴巴又再次被剥夺了自由。这场疯狂的派对开始到现在,少女的嘴和屁xue都在被男人的roubang填满着,无时无刻,一个人完事了另一根roubang又会接上力。为了能够最高效的侵犯夏妍,男人们让她趴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让夏妍弓下腰,身下的男人就揽着她的腰对她做活塞运动,身后的男人则是将roubang抵在少女小巧而有弹性的翘臀上,当下面的人完事后就把少女顶起来,身后的人再交替插入。身前则是站满了为侵犯夏妍嘴xue而排队的人。

    有的男人射精时会恶趣味的把jiba从体内拔出,把jingye射到夏妍的脸上、身上。3小时前车上,小正抚摸过的带有淡淡洗发水香味的秀发已完全被腥臭的乳白jingye浸湿,根根黑发之间连着粘稠的白丝,jingye像一层薄膜覆盖住少女全身,很难让人忍得住不去想入非非,幻想这位美少女被按进装满jingye的浴缸里的样子。在这场兽欲狂欢前少女还在和男友沉浸在青涩的桃红色恋爱中,如今她的身体表面已被数十个陌生男人的jingye玷污了,而原本不是用于性爱的屁xue也被一根根roubang霸占。布满青筋的roubang抵在沾满jingye屁股上等待着先到的人射精,在前者抽出roubang的一刻,在jingye的润滑作用下roubang顺利的插进去。强壮的guitou触碰到前人在屁xue里留下的jingye,再向深处进发,白色浓稠的污浊之液从yinjing周围溢出,更多的jingye则是被roubang堵在直肠深处,肆意的冒犯着夏妍的隐私之处,不属于小正的基因侵占着夏妍的身体。三小时前,这位在年级里广受欢迎的美少女在男友的怀里绽放笑容,现在她漂亮的的脸蛋已经被玩弄到不堪入目了。鼻吊钩深深的勾入鼻腔,向上拉起,少女的脸被紧紧拉扯着,五官被迫向上撕扯,展现出一种极夸张的话不自然的丑态,除了向上的两根钩子外,左右两边也同样被鼻钩勾住,鼻孔向两侧扩张到极限,若是宿舍周围有人家养猪,把少女锁进猪圈里,凭着这张母猪似得嘴脸恐怕都没有违和感。可这被人强行拉扯到极限的母猪鼻孔却连呼吸都很困难,男人们不断的把jingye射进鼻孔里,因放置久了而干了的jingye变成了粘稠的胶状物堵塞住鼻子,夏妍每一次呼吸在向jingye乞求,乞求它凝结速度慢一点,好在下一轮jingye攻势到来前能来得及将其吸入,让自己不失去那少的可怜的呼吸空间。

    在漫长的折磨中,夏妍的脑子像是被roubang搅过一样混乱。在她的幻想中,自己是家乡被敌军烧毁,丈夫小孩被禽兽不如的士兵jian杀的村姑(这些士兵男女通吃),士兵把她双手反绑装上马车准备把沦为奴隶的她卖给邻国的变态领主。她被装载着,穿过树林,突然一辆马车从左边的草丛里冲出,撞翻了她所在的马车,几只粉白色的身高大小和人相仿的玩偶兔走到她面前,对着她嬉笑,抓住她的脚一路拖到地下室。地下室白炽灯一闪一闪的,散发腐烂气味的水滴滴在她的头上,5个身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小丑走到她面前,脱下她的衣服。小丑张开嘴巴,血红的嘴唇上布满了尖利的牙齿,密密麻麻的尖牙中伸出一根长舌头,在她的脸上舔着,另外几个小丑露出自己的jiba,贴在她脸上撸动。不知为何,小丑那苍白修长的手指每撸动一下,她就会产生一点快感,就在气氛开始变得暧昧的时候,绿色头发的小丑突然拿出电击棒捅进她的下体里。

    夏妍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了现实,她下意识的找寻剧痛的来源,然后看见男人把正在拔自己的阴毛。夏妍的xiaoxue虽然被贞cao锁锁上了,但这个设计特殊的贞cao带却把yinchun和阴毛完整的露了出来,敏感的小豆豆被yingying的外壳包裹隔离起来,而贞cao锁是内陷式的,乍一看能看到黑色的缝,掰开yinchun后就会发现陷进去的贞cao锁。现在露在外面的阴毛成了男人们施虐的对象,夏妍疼的脸色发白,发出凄厉的惨叫,男人们本就是以折磨夏妍为乐的,看到她如此痛苦自然是变本加厉。他们前后控制住试图挣扎的夏妍,一根一根的拔掉夏妍的阴毛,在这小插曲中贱yin当然不会停止,每拔下一根阴毛夏妍全身都会痉挛一下,屁xue随即猛烈缩紧,在舒服的同时还增加了趣味性。直到夏妍阴部的毛全部被拔光,阴部变得光溜溜的,男人们还意犹未尽,开始思考凌虐夏妍的新手段。

    夏妍时常会想,要是当时接受了那个人告白,她会不会像所有普通人一样,度过平凡而普通的一生。

    初二那年,那个下午,落日的余晖照进教室,照在夏妍脸上,使人分不清是少女的红晕还是斜阳的余光。故事发生在心爱的男孩向自己表白的十分钟前。

    “那个……我……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眼前的人名叫觅伟斌,和夏妍是同一个班的。因为总是躲在角落里,在班上也没有朋友基本上没什么存在感。觅伟斌头发的长度永远都是在被抓的边缘徘徊,再加上他老是低着头,所以在别人仅剩的印象中,他永远都是一副阴沉的样子。

    夏妍第一次和他接触的经历发生在初一下学期。在校门外不远处的小巷里,一群小混混模样的学生把觅伟斌堵在角落打,他裤子和上衣口袋都被翻了个遍,一个混混数着今日份额

    的保护费,其他人则是出于好玩对觅伟斌拳打脚踢。这种事情在觅伟斌身上已经发生了半个学期了,自从他们知道觅伟斌的家境后,每天都会在这个地方堵他。一开始只是动用武力只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后来慢慢的成了一项每日必须的娱乐环节。

    觅伟斌出生在一个没落的权贵世家,虽然说是没落,但家境也还是比普通人家优渥不少,但这并不意味着觅伟斌过得比一般人幸福。作为独生子,一出生就肩负起家族复兴的使命,接受着无比严厉的贵族教育。娱乐是不能有的,每天面对的只有父亲雕塑一般冷峻的脸,和从他脸上的褶皱中读出的,家族过去的辉煌历史。交际自然也是被父亲大人掌控着的,为了不让宝贝儿子、家族复兴的希望染上贱民的臭味,父亲做了许多努力。在觅伟斌童年记忆中,母亲的身上永远是旧的伤疤和刚添的新伤,恐惧的眼神和无论对谁都战战兢兢的话音是他对异性的初印象。从这位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异性”眼中,觅伟斌看到了恐惧,在两人独处时,眼神中又多出了憎恨。这个让觅伟斌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眼神,从家族兴盛的时代开始代代相传,家族的每一代当家都是在母亲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长大的。

    第一次被拉进小巷时,他第一次从别人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这份刻在脑子里的顺从使他接受了混混们的欺凌,结束后才清楚的认识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却让他更加恐慌了,他不敢或者说不能让父亲知道家族的继承人被贱民抢劫,于是在整个学期里,小巷子里的一幕反复上演着,直到她的出现。

    其实早就有人看到觅伟斌被人欺凌了,但没人鼓起勇气帮助他,更何况事不关己,没人愿意引火上身。她的出现像是一道光,照亮了觅伟斌的世界。夏妍看到那一幕后立马报了警,然后向不远处的校警求助。校警阻止了混混们的暴行,并制服了他们,等到警察来把他们带走。夏妍向觅伟斌递了一个手帕,其实这个行为并没有什么意义,混混们很精明,打的都是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没有在显眼的脸上留下伤口,递手帕只是夏妍找不到办法安慰他而已。

    阳光照射在夏妍背后,在觅伟斌的视角里夏妍背后散发着光芒。这个给他递手帕的女孩是那么的圣洁,她是来救赎我的天使吗?这是觅伟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除他母亲以外的异性的眼睛,女孩的眼中没有恐惧,没有憎恨,在她眼中自己是什么人?不是家族的继承者,不是让自己惨遭磨难的恶魔丈夫,而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女孩的眼睛把男孩从本不属于他的枷锁中解放出来,这份善意让觅伟斌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眼前的女孩。在那之后回到家里接受父亲残酷的处罚在他看来都无所谓了。

    落日的余晖照在夏妍脸上,面对男孩的表白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觅伟斌,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这是第一次自己的名字从同班同学口中说出,因为除了夏妍以外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

    夏妍离开教室,留下了觅伟斌一个人呆坐在教室里。他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没有绞心的痛苦,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那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现在醒来了,觅伟斌仿佛回到了夏妍给他递手帕之前的那一刻,那份彷徨将此刻的他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晚霞的光不再照进教学楼,他机械的站起来,打开教室的门,撑着楼梯扶手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向校门。惨谈的天空仍有余留的斜阳,借着一丝光,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树下,自己心爱的女孩依偎在了其他男人的怀里,那副幸福的微笑像一把刀插进了他的心脏,不停的搅动。他仿佛看到鲜血流满自己的脚下,他踏着痛楚走回家。

    第二天,觅伟斌鼓起勇气约了夏妍,告诉她自己有话对她说。他将自己喜欢上她的心路历程告诉给了夏妍。他告诉夏妍原生家庭是如何将他变得扭曲,告诉她自己是如何被她拯救,笨拙的措辞让本就慌张的不行的觅伟斌显得十分滑稽,但夏妍依然认真的听完了。他看着夏妍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怜悯,是啊,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会同情我可怜我然后仁慈的将爱赐予我吧……但是事实并没有如他所愿。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主动找他说话,设法关心他希望他能走出去,而觅伟斌则是自顾自的向夏妍表白,但夏妍对他的感情里只有同情。再后来觅伟斌更加变本加厉,开始对她做出格的事,在外人看来他的行径已经和跟踪狂差不多了,夏妍受不了,开始有意回避他,他依旧不放过夏妍,最终夏妍忍无可忍,严厉的再一次拒绝了他,然后……

    “那个男生到底哪里好了!不过是个和我一样没有存在感的家伙,说到底我的家境比这种垃圾娘炮好多了!为什么不选择我?!”

    这是夏妍第一次因为他而动怒。

    “别把小正和你这种人相提并论啊!一直一直一直在忍着你,就因为同情你所以一直不忍心对你发火,可你却一而再三而三的sao扰我,我真的是受够了!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原来你也看不起我,亏我还以为你和那些人不一样,果然女人都是低贱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拒绝我的告白!

    觅伟斌找到了政界如日中天的远房亲戚的儿子,把夏妍的照片给了他,哀求他把照片上的女孩变成“白房子”指定的性奴隶,

    在看到照片上的稚嫩的美少女时,他同意了。

    周末成为夏妍心目中地狱的代名词就是从这天开始的。夏妍与小正分离,独自一人往家的方向走,街道上的人慢慢变少,少女还不知道自己作为“人”的一生即将结束。一辆面包车突然在夏妍身边停下,车门打开,一双粗壮的手伸出来,将她拉入车内。大概过了5分钟,车停下了,夏妍被带进一个房间里。这是夏妍第一次被强jian,陌生的男人们把她按到在床上,粗暴的将roubang捅入还未湿润的xiaoxue中,女孩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只有疼痛,像是要把下体撕裂开的疼痛。往后的日子里夏妍不得不让这疼痛变作快感,这既是他们的命令,也是女孩麻痹自己的方式。

    男人们如同饿狼般一个接着一个扑倒夏妍身上,那稚嫩的渴望温柔呵护的xiaoxue被蹂躏的不成样,夏妍在剧烈的疼痛中晕倒,又在疼痛中被虐到清醒,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觅伟斌。

    当陌生男人全部玩腻了,终于才轮到觅伟斌。他挺起等待依旧的充血物,生涩的插进被摧残到红肿的xiaoxue里,半昏迷中的夏妍隐隐约约听到了觅伟斌的声音,他好像疯了似的咆哮着,嘴里说着模糊不清的话,似乎是在嘲笑她,但夏妍已经听不清也不在乎觅伟斌到底说了什么,只盼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拷问快点结束。这次的情况到如她所愿,好不容易找到yindao的觅伟斌刚插进去没捅几下就射了。最后,陌生男人拉走了赖在自己身上痴笑的觅伟斌,“那么小妍妍,下次见咯~”男人们满意的笑着离开了。最后他们把夏妍扔到了垃圾桶旁边。夏妍闻到垃圾发出的刺鼻的腐臭味,缓缓睁开眼睛,她看向气味的发生源,那是一条死掉的野狗,夏妍正躺在它身旁,躺的姿势和它一模一样。

    恢复体力站起来的夏妍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离这里最近的警局报警。警察的回复是: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夏妍几乎是用吼出来的方式来回应警察荒诞的解释,如此不可理喻的说辞让夏妍很绝望,最后当然是以被赶警局作为结局。

    不知不觉中,夏妍走到了家门口,迎接她的将是母亲的担忧,该不该告诉爸爸mama自己被人强jian了?夏妍问自己。但当门被打开,母亲担心的眼神让自己不再犹豫了,她不希望母亲的眼角再多出皱纹,她要瞒着父母自己解决一切。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感觉自己处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黑夜笼罩在她的周围,猎食者随时都可能向她扑来,张开血盆大口无情的啃食她。这是必然要发生的,少女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避免,男人们会再次出现,不顾夏妍的挣扎,再次、反复的、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到阴暗的小房间里。这是被施加上的诅咒。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的身体被常人看不到的黑色枷锁牢牢拘束着,阴湿的、发散着腐烂尸味的铐锁与夏妍的手脚、脖子紧密贴合,在夏妍独处的每一秒里,就连喘息都很吃力。

    不管怎样刻意的避免,夏妍总有片刻独处的时间,就好像一条无限延伸的白色直线上,存在一小段黑色线段。处在黑色线段时的夏妍握紧手里的录音器,手汗流经手掌上的缝隙,她知道男人可能会再次出现,但谁有知道是明天还是今天,或是下一秒。

    幸运的是,不是今天。夏妍打开家门,迎接等候已久的母亲,在假装无事发生的艰难日子里,饭桌上母亲做的饭菜是对她最大的慰藉。

    明天太阳还会照常升起吗?

    第二天,距离被那次强jian已经过去5天了,坐在教室里,夏妍还是能感受到觅伟斌的目光,似乎无时无刻都在监视着她。他在静候,他裆下的野兽在压抑膨胀的欲望,他知道下一次释放是在什么时候,但夏妍只能猜测,焦虑的等待。

    放学了。夏妍又一次走在黑色线段上,一辆面包车突然在她身旁停靠,夏妍知道,今天,太阳不会照常升起了。长时间绷紧的神经在此时松懈了,崩溃感决堤一般,恐惧从大脑蔓延到全身,身体被恐惧麻痹的夏妍像即将被宰杀的家畜,呆在原地不能动弹,如果你站在夏妍的身边,你肯定能很清楚的听到上齿敲击下齿的声音,也能目睹她瞳孔张大的过程。车门打开了,男人们手上抓着麻袋,不慌不忙的把夏妍装进麻袋。黑暗中,少女又一次握紧了手里的录音器,最后不舍的开启录音,将它放进口袋。

    漫长而黑暗的等待到了尽头,重见光明的夏妍睁开眼睛。是熟悉的地方。男人随意的扒光夏妍,将她的衣物扔到一边,并没有发现裤子口袋里的录音器。男人抓着裸体的夏妍,粗鲁的把她甩到床上。躺在床上的少女本能的蜷缩成一团,用双手遮掩自己的私处。男人强硬的把夏妍按倒,迫使她躺成大字型,自己把手伸向其私处,掰开少女粉嫩的yinchun。

    “不要…”少女的低吟传到男人的耳边,站在旁边的男人举起手掌在半空中顿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的扇下,在柔弱的脸上留下了显眼的红印,接着再次让手掌回到半空中。落下,一掌又一掌,女孩一次又一次

    的求饶,可哀求声并没有让暴力停止。最后,夏妍用力眨了眨眼,阻止眼泪在脸颊上留下泪痕,牙齿咬住下唇,闭紧嘴巴不让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才肯停手。

    看到女孩被自己教训的服服帖帖,男人才开始享用眼前的尤物。少女微颤的嘴唇成了前菜,男人把脸凑到跟前伸出舌头,欣赏自己战利品一样肆意的舔着少女唇角的血,玩够了再把舌头伸进夏妍的嘴里,少女不敢反抗,默默闭上双眼,没过多久又害怕多余的动作会引起男人不满,又睁开了。夏妍的嘴腔,原本只允许小正碰到的地方现在被不认识的男人侵占,想到这里一股悲凉感油然而生。

    该上正菜了,男人掰开yinchun,这次夏妍没敢反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xiaoxue又一次成为他人泄欲用的玩具。

    roubang插了进来,还是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疼痛占据夏妍的大脑,对现在的她来说性爱就是刑罚,她需要忍耐,接受所有人的拷问。第一个男人完事了,等候多时的觅伟斌走到夏妍跟前脱下裤子,结果直接被其他男人拉开,推到角落里。只有所有人都玩厌了才能轮到觅伟斌,这是他们之间的不成文规矩。

    事情是从第三个人完事开始发生的改变。“不得劲啊,总感觉缺了点什么。”第三个人说出了所有人的共识,于是在座的所有人思考起缺少的东西是什么。“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我们玩了这么久,爽的居然只有我们,这臭婊子好像一直都是这副要死的表情。”话音落下,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夏妍。“诶?”夏妍的瞳孔随着举起的手掌一同扩大,巴掌重重拍在夏妍本就红肿的脸上,“对呜起……”身前的男人一拳打在女孩的小腹上,可怜的女孩只能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哀求男人饶过自己。

    “好了好了,打也打够了,该想想怎么开发这家伙了。”

    “喂!你上次不是从国外弄了点什么药吗,还有剩吗?”

    “你提醒我了,刚好还剩最后一点,就给她用吧。”

    简单制定了计划,接下来就是实施了,他们分别按住夏妍的脑袋,让她挣扎的时候也不能摇头逃避;把她的双手抬过头顶,露出刚长出少许毛的腋下;再把脚摆成M形,两个人负责维持帮她这个羞耻的姿势;男人们先这样固定住夏妍,让她从疼痛中缓过来,不过相应的也加剧了夏妍的恐惧,脑袋被牢牢固定,却更加剧烈的颤抖着,过分急促的喘息发出了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这简陋的放置py的确让夏妍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带了药的男人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他拿出一个小瓶,把膏药抹在夏妍的阴蒂上。敏感部位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使夏妍浑身一颤,然后这股冰凉慢慢变热,又产生微微的瘙痒感,让人忍不住想去抓。男人用还沾有药物的手指掰下包皮,将女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暴露在外,再把药物涂满小豆豆,然后轻轻的对着它吹气,尽管不易察觉,但仔细听的话是能发现夏妍的喘息声中多出了一丝妩媚。

    这是夏妍第一次见到跳蛋,可是看到男人从抽屉里拿出时,她大概能猜到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了。“这个叫跳蛋~”男人打开开关,然后把跳蛋按在没有了包皮保护的小豆豆上,快感的电流漫游全身,这是之前粗暴性爱时未曾注意到的愉悦,rou体的快感和自己悲惨的处境形成了强烈反差,更加剧了夏妍的羞耻心,男人乘胜追击对她的rutou发起了攻势,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夏妍的大脑。“嗯啊……”夏妍想要抗拒,她害怕这份愉悦会让自己变得奇怪,让自己变成另一个人,但她无法抗拒,快感在积攒,像水一点点流进碗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水溢出来,无能为力。离高潮只差一点了,男人突然把跳蛋强度调到最高,夏妍绝顶了。

    “啊啊啊~好奇怪感觉……脑袋要变得奇怪了~”夏妍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小豆豆……好敏感……但是跳蛋还是没有下来。为什么要欺负小豆豆啊……呜呜呜……”被调成最高强度的跳蛋被强制按在才高潮过的阴蒂上,丝毫没有拿走的意思。“小豆豆那里,好难受……刚刚高潮过好敏感……这样太刺激了……不行啊啊啊……!”夏妍马上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喂!到底找到没有。”

    “你他妈的烦死了,等等……原来放在这里啊。”男人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按摩棒和一个跳蛋。“呼呼呼,只是跳蛋就让你高潮成这样了,真期待你待会的样子。”

    男人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往夏妍的阴蒂上放去,与跳蛋无缝衔接。

    “噢噢噢!这是什么……噢噢……和刚刚的完全比不了,快拿开啊啊啊!!”两颗跳蛋当然也没有闲着,男人用胶布将它们贴在了夏妍的rutou上,震动强度全部调成了最高。“噫噫噫噫噫!!!”

    “已经不会说话了吗?是不是对你来说太激烈了呢?”

    “说什么呢,不是才高潮了四次吗?明明才刚刚开始啊。绝对要让小妍妍的身体牢牢记住这个感觉,让她变成不能控制自己,被随便玩弄就能轻易高潮的体质。”

    觅伟斌远远看着夏妍从一开始的哀求到歇斯底里的谩骂,再到发出无法识别内容的支支吾吾,握紧roubang的手动的越来越快,手机的快门声不停响起,记录着这段未来被放在夏妍主页上的照片。

    “唔呜呜呜……”在高潮的临界点,男人掐住她的脖子,缺氧和不断接受的刺激干扰着大脑,连思考能力都被剥夺了,在疼痛中夏妍完成了第一

    次窒息高潮。

    男人说是为了模糊夏妍疼痛和快感,在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过程中,给夏妍的rutou打上了乳钉,空闲下来的跳蛋又重新回到了夏妍的小豆豆上,跳蛋和按摩棒协力折磨小豆豆。再后来,男人找到了夏妍的G点。于是他们一边用跳蛋刺激G点,一边用力拉扯着rutou上的乳环,本就没有愈合的rutou染上了血。在往后的日子里,每当有人对rutou施虐(事实上只要是zuoai时的疼痛都会),夏妍的身体都会不可抗力的回忆起被跳蛋刺激G点的快感,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此后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适合用于yin虐的玩具。

    结束了,都结束了。恢复体力的夏妍从垃圾桶旁边站起来,刚刚还在舔舐夏妍rutou上血迹的流浪狗被这一行为吓跑,夏妍一个人在夕阳的红光下。

    回到家,夏妍服下上一次被轮jian时买的避孕药,开始检查录音器有没有正常运行。通过声音,彼时的场景重新出现在脑海里,听着自己被玩虐的声音,夏妍忍不住低声抽泣,同时喜悦,即将胜利的喜悦也夹杂在眼泪中。但是还不够,还差一点。

    第二天,夏妍照常来上学,她看到角落里的觅伟斌比自己来的还早,从进门开始他就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这就是他所希望的吗?事情的起因经过夏妍大概都猜到了,那帮强jian自己的人是觅伟斌凭借自己家族的权力或者认识的权势请来的,他就是罪魁祸首。夏妍忍耐着,不让愤怒和恨意表露出来,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无事发生。放学了,同学们都陆续离开教室,为了确保计划能顺利实施夏妍提前和小正说好,今天不一起回家。

    “觅伟斌同学。”夏妍叫住了准备起身离开的觅伟斌。

    “怎……怎么了?”觅伟斌特有的畏畏缩缩,这种骨子里的懦弱是掩饰不了的。

    “能不能过来一下,就在楼下那棵大树下,我有话想对你说。”

    到了指定的地点,觅伟斌目睹夏妍接受那个男人告白的树下。夏妍告诉觅伟斌自己和小正分手了,觅伟斌一愣,假装毫不在意。夏妍看穿了他,觅伟斌从来就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接着夏妍和他聊了很多,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话里带着对小正的抱怨,和对觅伟斌当时那段骂小正的话的认同。觅伟斌没有对夏妍的话抱有任何怀疑,毕竟他总是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夏妍能看得出来在知道自己分手后觅伟斌很开心,所以她强忍着厌恶继续聊了下去。“那个,我们还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吧?”说着,觅伟斌打开了了手机,他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夏妍已经把他手机的解锁密码记住了。

    还沉浸在美好幻想里的觅伟斌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被夏妍抢走了,这部存有夏妍被轮jian时的照片的手机。

    觅伟斌体能一向不行,而夏妍又是学习体育兼优的全能好学生,所以很快夏妍就甩开了觅伟斌,先一步抵达警察局门口。

    录音、照片都有了,证据确凿。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能做事不管了,你先在这里坐着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人处理。”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照片里的这些人都逃不了,这样的生活终于能结束了……夏妍想着。

    过了10分钟左右,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昨天强jian自己的人!

    “哟,小妍妍,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没想到你居然趁我们不休息录了音,还弄到了照片,真是了不得啊。”

    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男人就坐到了夏妍身边。

    “你不会真的觉得警察能救得了你吧?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你现在是什么处境。来,我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

    男人拿出手机,屏幕里是一处十字路口,一排车辆停下等红灯,其中一辆车是夏妍父亲的……

    “看好了,别眨眼哦~”

    突然一辆车无视红绿灯朝着夏妍父亲的车撞去。

    “呜……为什么爸爸的车……”

    “这是对你今天行为的惩罚,至于你老爹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咯,今天发生的事,只是想告诉你,我们背后到底有多大的势力。”

    夏妍呆住了,就在刚刚爸爸因为自己的缘故被卷入了一场谋杀案。

    “哦对了,你不会以为只有这些吧?当然不止啦,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对你这样不听话的‘性奴隶’白房子会给予你难以想象的惩罚,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你今后的生活会比现在更接近地狱,那么三天后见,记住不要试图反抗,否则你身边的人会再次经历今天的事,下次可不会像这次一样手下留情。”

    这是在做梦吗?夏妍试图欺骗自己。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别想着自杀之类的事,除非你想让你的家人和你的小男朋友和你一起死。”

    神明大人,求求你告诉我,这一切不只不过是一场噩梦。夏妍走出警局,血色的夕阳照在她的脸上,她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三天后,她来到了男人指定的地点,一辆黑色轿车在她身边停下,几个男人走了下来,夏妍第一次被装进行李箱,第一次前往“白房子”。他们在夏妍的胸部上方纹下了“屁xue奴隶”四个字,给她戴上了除“白房子”外任何人都无法打开的贞cao带,告诉她今后需要注意的事项,从那时起夏妍开始明白所谓“难以想象”的惩罚指的是什么,她的一切包

    括她的存在本身都被夺走了,如果只是之前那样的性奴隶的话,除了每周一次的轮jian外还存在自由时间,还存在隐私,可是现在的她的存在本身,她能做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都被详细列出来,连能否用鼻子呼吸、下一秒能不能活着都被严格管控,从今往后她需要在“主人们”的监视下度过地狱一般的人生。她悲惨的想到:当一个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和她的行为被拆分开来,全部标上为“允许”和“不允许”的标签,那她还能称得上是“人”吗?

    的旋律悠然回荡在白房中。

    “我在雨中歌唱,尽情在雨中歌唱,多么美妙的感觉,愉快得无法停止。”诡异的粘液从头上流下,被以屈辱姿势拘束住的夏妍不禁颤栗,高温覆盖过全身直至头顶,口中的呼吸软管与她的命牢牢绑定。

    “我在云中放声大笑,天空是如此地昏暗,而我的心情如此阳光。”没过多久粘液温度降至室温变作固体,活生生的美少女变成了一个雕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状态会持续一整天,且身为“屁xue奴隶”的夏妍每个星期日都要进行这样的惩罚,所以星期日被称为“受难日”,这样的惩罚期限是永远,直到“夏妍”的人生结束才会随之停止。

    “我面带微笑,我要沿着这条小巷漫步,唱着欢乐的小曲,就这样在雨中歌唱着歌唱着,在雨中起舞。”

    3d打印机器运行着,将雕塑里夏妍的身形大小记录下来,以夏妍为倒膜做成的拘束器会在下一个受难日投入使用。

    这就是夏妍成为屁xue奴隶的故事。

    回到现在。“坏了,我好像吃坏肚子了!”,“你还真会挑时候,算了大伙也玩累了,不如……干脆用这个收尾吧。”男人们心领神会,望向合宿过程中第11次晕倒又醒来的夏妍。一双大手掐住夏妍的脖子,只听见一声声低沉的咳嗽声,大手的主人心满意足的把手收回。这是为了让夏妍失去反抗能力,不过其实是多此一举。

    他们摆弄起尸体一样的夏妍,让她跪在男人背后,用手指强行打开她的嘴,将嘴与男人的屁眼贴合,其他男人死死按住夏妍的脑袋,防止她乱动。沉闷,粘稠的屁一阵阵在夏妍嘴里释放,浓郁的臭味刺激夏妍的大脑,使她意识开始变得清醒,括约肌意犹未尽的挤出最后一丝屁响,流质物涌进夏妍的口腔,将腔内的空间通通占满再流入食道。这场毫不讲理的,惨绝人寰的行径顺利进行到男人排泄完毕为止。

    要是能回到过去,还会拒绝觅伟斌的告白吗?夏妍时常问自己。若是那时接受了他的告白,现在应该还能像普通人一样享受合宿生活,而不是在这里被迫吞下不认识男人的排泄物。事实上,在成为屁xue奴隶之后觅伟斌就不能再和自己有rou体接触了,这是白房子对觅伟斌的惩罚(因为照片的事)。夏妍的主页上任何与白房子有关的权贵都可以直接浏览她的私生活,唯独觅伟斌被禁止访问。他是自己悲剧的源头,却被迫成为了一个过客。有一瞬间,夏妍希望那时的自己试着去爱上觅伟斌,这个想法随着男人的一记重击一闪而过。

    超脱了漫无边际的空间,在遥远的时间之外,无数的可能会聚在一起组成了一条世界线。在那条世界线里,一切都从那个告白之日开始变得有所不同。夏妍接受了觅伟斌的告白,小正后来与另一个爱他的女孩组建了家庭。在山茶花开的季节,夏妍和小正重逢了,在游乐园里,摩天轮下两人四目相对,他们手牵着对方不认识的人。没有再提及往事,只是寒暄了一番就分开了。

    夜里,夏妍又一次投入那个自己根本就不爱的人的怀抱。两人交合结束,夏妍自觉离开床铺,毕恭毕敬的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娇美的酮体上遍布让人触目惊心的淤青,少女微微低下头,像在逃避男人的眼神。

    觅伟斌透过微弱的亮光看着夏妍的眼睛。过去,这双眼睛里的坚强、活泼都已消失,多余的善意和同情也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恐惧,给人一种经常低声下气的印象的双眼。觅伟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就是他真正想要的,一个无法忤逆自己的妻子。

    敲门声响起,觅伟斌嘁了一声,不情愿的打开门,4个男人毫不客气的走到夏妍旁边,开门的一家之主被视若空气。男人们围在夏妍身旁,有的人和她接吻,有的人揉她奶子,还有的人在她淤青处留下牙印……

    觅伟斌被众人推搡到角落,看着夏妍被恐惧包裹,而自己却无法阻止妻子被他人jian污,能做的只有事后给处处小心翼翼的可怜妻子增添新伤口。夏妍战战兢兢的,生怕哪里做的没让大家满意,虽然她知道不管怎么做事后觅伟斌都会惩罚自己,即使被做这些事情她自己并不情愿,究其原因也在觅伟斌身上,但她已习惯了不加思考顺从。违抗的勇气已经被消磨殆尽,对觅伟斌哪怕是恨都不敢恨了,若是他们的孩子出生了,她大概会将对觅伟斌的恨转移到孩子身上。

    另一条世界线的夏妍时常会想,要是当时拒绝了觅伟斌的告白,试着用其他方法关心这个扭曲的少年,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