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算是被你给玩出来了!(千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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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鸭梨还是个学生,即便他宣称自己已经成年,吴邪也没能过得了心里那关。让鸭梨给自己koujiao,纯属和黑瞎子置气,置气之后,吴邪还是很严肃地面对了现实,并没有真的在鸭梨身上大显身手。可那次约调之后,吴邪就失去了鸭梨的消息,吴邪本来还在苦思冥想,如何委婉地拒绝高中生的约调请求,让他重归正道,安心学习,但鸭梨至此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人间蒸发,两人不曾相识。吴邪渐渐回过味儿来,不是鸭梨消失了,而是他被踢出了对方的交际圈。 在字母圈里,一次约调后单向拉黑的发展不在少数,吴邪苦思冥想,觉得对一个新手而言,他们的第一次约调并不算失败,他也很好地安抚了对方不安的情绪。除了花样玩得少,吴邪从他的行为举措上挑不出任何疏漏。 但也许,他输就输在了花样。 吴邪并不觉得约调之后的江湖不见是一种冒犯,虽然他是个新人,他也懂“约”这个字背后隐藏的“试”,大家都是满怀不安,谨慎碰撞。 可像鸭梨这样一言不合闹失踪的,吴邪就有些不痛快了。 这小子的举措,像是对他调教水平的全然侮辱。 在调教过程中都快要对天发誓宣告自己的所有权,性欲下头,也可以如潮汐一般退得干干净净。 狗啊…… 也许他自始至终就不该对这些牲畜抱有什么期待。 连续与两条狗的相处不顺层层叠加,黑瞎子却还在见缝插针,有意无意地撩拨自己。 本来黑瞎子来见吴邪那天,虽然吴邪最终撵走了对方,但他心里是高兴的,甚至觉得鸭梨是个十足的灯泡。鸭梨走后,他一个人默默快乐了很久。可后面鸭梨给他来了个马后炮,让吴邪对这些贱狗们的印象持续下跌,再让他看到有意无意撩拨自己的黑瞎子,吴邪只想让他滚,滚得越远越好。 他已经不单是从一个冷静的卧底视角来审视对方,他们切真的有过rou体关系,也缔结了主仆的姻缘,他是个较真的性子,就算是逢场作戏,戏也要较真演到最后一秒,让他漠视黑瞎子身后摇尾乞怜的狗群,他做不到。 吴邪提着心里的这一口气,全然漠视了黑瞎子这几日的撩拨。线下的调教让他伤心不已,吴邪变本加厉地开展了自己的网调报复。 有黑瞎子和鸭梨的影响在先,吴邪干脆断了“奔现”的念头,只专注网调。横竖网络奔现都会失望,那不如就在网上找一条他认为最理想的狗。 筛选了一段时日,吴邪有了一条最常调教狗,也许确实不把对方放在心上,吴邪到现在都没有记住对方的ID,甚至对方有意想和他卖弄个私人信息,吴邪都以不感兴趣为由,直接拒绝。吴邪愿意和这条狗玩,只因为对方有两个优点,其一是服从性很高,吴邪交代他的事,他都能一一办到;其二,也许称之为特点更合适。 之前采访黑瞎子的后宫,吴邪学到了一个风油精玩法,对这条狗也如法炮制,让对方给他发涂抹了风油精自慰的视频。那人视频很黑,很多地方都模模糊糊的,但能清晰听到男人因为疼痛和舒爽发出的极为压抑的低吟,那声音会很容易让他想到黑瞎子。 吴邪和黑瞎子置气,与对方丁点相关的东西都不愿意沾,但他又割舍不掉这呻吟的诱惑。就像是暗暗进行着自己的报复,他对那条狗始终很冷淡,晾着对方,也不肯轻易放对方走。 糊里糊涂地玩了些日子,圣诞节也近了。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冷淡,黑瞎子也识趣,不知从哪天起,就没再和吴邪联系过。黑瞎子一不sao扰自己,吴邪反倒辗转难眠,惦记起对方了。但他不贱,他才不愿意拉下脸联系对方,何况私情之上,任务总还是要做。跟黑瞎子这边断开了,吴邪不假思索,攀上了解子扬的高枝。 解子扬诚邀吴邪去三亚跨年。 天天隐居吃公粮的吴邪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可以和解子扬凑近关系的局,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对方的邀请。卧底生涯的微小进展渐渐冲淡了横亘在他心底的不适,连带着锻炼也有了心情,在跑步机上放空地跑了两个小时,吴邪去浴室冲澡,兴头来了,他在浴室鬼哭狼嚎了半天,等把心里的兴奋劲儿发xiele个差不多,他换上了居家的白色背心,随便蹬了条运动裤,这才悠哉悠哉地出来看手机。 手机显示屏被一条新消息占领,来自黑瞎子,是言简意赅的一句:“汪!” 吴邪迅速回了一句:“大半夜的,这是哪家野狗在到处乱吠?” “齐羽你大爷的,赶紧给老子开门?” “嗯?你在门外?” 黑瞎子的上一条消息显示是四十分钟之前,吴邪才进屋淋浴没多久。 “狗日的,到门口了给你发消息不回,要不是听见你屋里有水声,人还在乱吠,老子还以为你他妈被冲下水道里了。” “那你就这么……一直等啊。” “不然呢?” 吴邪敢打包票,现在黑瞎子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他走到门前,刚要拧开门把手,突然顿了顿,从猫眼瞄了瞄来人,确认只有黑瞎子一人,才肯打开门。 “你这又在磨蹭啥呢,慢慢吞吞在沙发上孵蛋呢?”一身烟味的黑瞎子把一个小牛皮纸袋递给吴邪,骂骂咧咧地就要往屋里走。 吴邪的手肘倚着门框,疏离又客气地问他:“齐老板,我有请你进家吗?” 黑瞎子一下愣了,嘴里的骂词也戛然而止。 吴邪很享受黑瞎子这一瞬的不知所措。 他敞着大门,自顾自地往屋里走,全然不顾在门口的黑瞎子。待到舒舒服服地坐到了待客的沙发上,吴邪这才抻长了脖子,问黑瞎子给他带了什么礼物。 “小金鱼。”黑瞎子的声音闷闷的,兴致不很高昂,“开车路过了一家水产店,正好看到金鱼,想你家里有一个空闲的小鱼缸,就买过来给你了。” 吴邪这时已经剥下了牛皮纸袋,默默看着塑料袋里的小金鱼。 与和他忽冷忽热的交际相比,齐羽看金鱼的神色可谓温柔,带着点久违了的书卷气息,屋内的灯光被金鱼水袋截成了数段,色调不均地映在齐羽脸上。 齐羽专心致志地看鱼,而黑瞎子在通过水袋看他。 “滚进来。”他的主人突兀地抬起头,目光冰冷。 黑瞎子下意识一颤,喉咙吞咽,他关上了房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他的主人这时已经剪开了塑料袋,把他带来的金鱼放进了那个一直闲置的鱼缸。 黑瞎子的视线始终跟着齐羽的动作,对方停,他也停,然后再贪婪地汲取着周围的信息,不着痕迹将整个小公寓的近态看了个遍。 齐羽满是啼笑皆非地看着他:“怎么,这是又担心我找别人?” “你?”黑瞎子喉咙发紧,故作潇洒,“犯不着。咱还真不至于。” 齐羽点了根烟,朝他小小地吐了两个烟圈:“那你来做什么?专门来给我脸了?” “齐羽,你别……” “给脸不要脸。”吴邪抢先黑瞎子一步说了这句话,整个人还是笑眯眯的,甚至好脾气地拍了拍黑瞎子的胸肌,“你来不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黑瞎子骂了一声,扳着吴邪的脑袋就要亲,他将吴邪一把扣到墙上,粗暴地吻着他,可还没吻几口,就吃痛地捂着嘴往后退。 黑瞎子也许没料到,他居然真的会不留情面地咬他。 吴邪要笑不笑地朝黑瞎子的裤裆踹了一脚:“怎么,齐老板想我的时候随便哄我亲我,不想干了就甩一巴掌走人说给我脸了?上门道歉一点诚意没有,还指着我低头认错?老子是你叫来的鸭?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黑瞎子难堪地呲着嘴,也不复往日的游刃有余,“我这不是来哄你了?” “就这?带个小礼物,亲一两口,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仿佛下一秒我就可以毫无芥蒂地玩你。这就是你哄我?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要这么哄我?” 黑瞎子收敛了他的神情,带着点恭谨的低声回应:“我们是主奴关系。” “主奴关系?主奴关系就是不乐意了随便给主人一个大嘴巴?我,主?黑瞎子,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齐羽,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有吗?我顶多是分享下我的想法,我有逼着你去做吗?没有。和您相比,我够洁身自好了吧。之前约的狗,我顶多就caocao对方的嘴,最近玩的狗,我也只和他们玩网调,不现实。我知道我的度在哪儿,我心里有那把尺,可你呢。齐老板,我对我们的关系有期许,也默认我们是一对一的关系,但你是怎么对我的呢?在我面前当狗,还是放弃不了在别人面前当主?既然你有这个认知,今天还来找我做什么?” 吴邪越说越觉得这话仿佛小情人在吃醋,但不知怎的,积攒多日的情绪翻涌上来了,他根本控制不住。 “我这不是来和你道歉了吗?”他的声音更小了,乍听起来很是受伤。 “道歉?没必要。”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从他的语气可以辨别,黑瞎子目前正压着极大的火气,稍微一个处理不慎,极有可能会复刻前段时间的争执,但吴邪并不准备见好就收,他只是略过了对方的墨镜,由黑瞎子的眉眼一路向下摸:“你觉得呢?” 黑瞎子轻轻地舒了口气,认命地跪了下来。 他周身紧绷,神色却释然:“请主人责罚。” 吴邪狠狠踹了他一脚,黑瞎子的身体只是稍微晃了晃,就又稳稳地跪住了。吴邪蹲下身子,视线和黑瞎子齐平,他扇了他几个巴掌,笑着问对方:“来的时候有想过要怎么哄我吗?” “想了。” “都想什么了。” “什么都想了。”黑瞎子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吴邪探手向下摸了摸,那处果然鼓了起来。 “哟,这次怎么不戴贞cao锁了?” “如果戴了……恐怕早就被锁箍得走不动路了。而且……连着玩了几天的风油精,jiba本来就是肿的,怎么戴啊。” 惊诧一闪而过:“是你?”吴邪笑得更厉害了,“承认吧瞎子,你就是贱。”他拿掉黑瞎子的墨镜,男人果然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神情紧绷。吴邪还在隔着外裤把玩着他的jiba,未经修剪的指甲不断往马眼里塞,黑瞎子疼得不行,人却不躲,还喘息着开了口,“那天打完你出去,我就后悔了。” 吴邪空着的一只手掏了掏耳朵,随后吹了吹指甲上的碎屑:“这就是你带红酒那天想和我说的话?你这言论怎么听得那么像那些人渣家暴男呢,前一秒伤害别人,下一秒就是‘我错了,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干了’,誓言说得一条一条的,然后下次照干不误,对吧。” “没有下次了。”黑瞎子难堪地低下了头,因为下体的疼痛不受控地闷哼。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没下次了?” “因为是我做得不对。之前不是说了吗……我做得不对,你就罚我……什么时候长记性了,就,不会了。” “可是。”吴邪温柔地环顾着他的脖颈,“太费劲了,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去找一些乖狗来玩。” “可也是你告诉我……”他有些认命地苦笑了,“越野的狗,才越要调。野狗不花时间去调,怎么会变乖啊。”这句话说完,黑瞎子的整个胸膛都染了绯红一片,吴邪清楚,这已经是他认错的极限了,可黑瞎子却睁开眼睛,眼里有一股几近驯顺的神情,让吴邪看得恍惚不已。一段时间的放置,竟然会把那个阴鸷的黑瞎子逼到这种“面目全非”的地步吗? 吴邪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把自己半勃着的jiba强行塞到对方嘴里。他不用怎么律动,黑瞎子整个人就几乎痴迷地贴上来,尽可能为他做深喉。黑瞎子没办法控制生理的不适,但很快又在干呕之后重新含住它。 吴邪按着他的头cao了一会儿,后面毫不留情地抽身,扶起黑瞎子。他指指自己身后的卫生间:“洗洗去,你主人要cao你。” 黑瞎子擦掉嘴角的秽液,颤抖着开了口,“已经洗了。” 吴邪一愣:“洗了?”他赶忙扒下对方的内裤,发现黑瞎子身上也有玄机,他竟是带着一款美国产的放电震动前列腺按摩器过来的。 看来两人今天的和好,是黑瞎子蓄谋已久。 如今的驯顺有无表演成分?吴邪一时猜不透。明明他才是这个局中的唯一演员,可现在望着黑瞎子,吴邪就像堕入了一个偌大的罗生门之中。 他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完全相信。 “你就这么塞了一路吗?”黑瞎子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被吴邪一把扑倒在床上。 他的主人迫不及待地分开他的双腿,cao进他已经扩张许久的后xue。 “几天不见,你怎么,一下,变得,这么sao了。”吴邪一边用力,一边往出蹦字。黑瞎子被他cao得浑身泛红发颤,无意识地高声叫了几声后,才将将回过神。 他抬手摸了摸吴邪的短发,半是恍惚,半是认命地回应道:“因为上次,没让你,cao完……”吴邪一下顶到黑瞎子的敏感点,黑瞎子痛苦地呻吟一声,腿抽搐似的抖了半天,被彻底干到说不出话。 吴邪这次cao人cao得急,身下的瞎子被他cao得很是神志不清。在快要射精的边缘,吴邪抽身而出,又把jiba怼到瞎子嘴边,瞎子迷迷糊糊地,又替他张嘴含住。 稍微抽送了几下,吴邪就射在了他的嘴里。 这几日玩网调,吴邪虽然玩得起劲,但整个人的性致寥寥,更没有心情和自己的小兄弟玩耍。攒了一段时间的jingye,量大,一股一股往外冒,吴邪没有让所有jingye都射在黑瞎子的嘴里,而是把剩下的jingye均匀地涂抹在他的脸上,黑瞎子因为他的举动不断发抖,吴邪往下一瞥,瞎子果然哆哆嗦嗦地射了。 他把凝在瞎子小腹上的黏液刮来,直接塞到黑瞎子嘴里:“来,尝尝你的味道。” 黑瞎子被他塞得干呕不止:“难吃。” “我的你不也吃了?我的难道就不难吃?明明都是一样的东西。” “吃习惯了……也就好了。” 吴邪站起身来,绕着黑瞎子转了几圈,啧啧称奇:“怎么回事,几天没见,转性了?” 看黑瞎子自暴自弃地要去搜刮自己脸上凝留的jingye去吃,吴邪赶忙制止他:“别,就让它在你脸上自然风干。” 黑瞎子一愣,悻悻地收回了手。 短暂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吴邪躲去阳台抽烟,抽完烟回来,黑瞎子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颓然地跪在地上。 “齐羽。”黑瞎子叫住他,低垂着的头抬起来,两眼如同困兽般泛红,“老子他妈的算是被你玩出来了!” “还不认命?” “认。”他苦笑着站起身,把自己的手机甩给吴邪,“处理那群人,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