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其他小说 - 莫道不相思在线阅读 - 莫道不相思(20)完 美人赴yin宴,莫道不相思

莫道不相思(20)完 美人赴yin宴,莫道不相思

    【莫道不相思】(二十)美人赴yin宴,莫道不相思

    2021年3月31日

    作者:sezhongse3

    字数:36906

    西梁安然公主梁渔从昏睡中醒来,眼帘拉开,是两具激烈逢迎着roubang抽送的

    绝美胴体,那是昔日西梁后宫中与她最为亲厚的母后与舞妃娘娘,耳畔传来男人

    粗重的喘息,她扭过头去,是一张满脸横rou的丑陋面孔,若放在从前,她定会哭

    闹着命宫女们将眼前男人有多远赶多远,然而此刻她却仿佛一夜之间乖巧懂事了

    许多,双颊酡红,主动侧首奉上香唇,与身后猥琐大汉舌吻缠绵,青涩身子在男

    人怀中起伏不定,下体sao屄又再度回忆起凌辱的快感,可盈一握的燕乳在布满老

    茧的粗粝掌中扭捏着各种姿态,初尝禁果后又饱食rou根的公主梁渔,从少女成长

    为女人再沉沦为小性奴,她终究是长大了,她知晓了女子的本分,与夏箐,月云

    裳一道,不知廉耻地放浪yin叫,此夜,曾经是西梁后宫中最尊贵的三位女子,为

    国献身,轮jian成奴,满宫皆驸马,何人不称帝?

    宏图霸业,指日可待,别梦轩得意地抚须而笑,却忽然没来由地一阵头晕目

    眩,他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

    莫留行一声惊呼,梦中惊醒,映入眼中的,却是一个熟悉的曼妙身姿,师姐

    李挑灯端坐床沿一侧,关切之情,洋溢于表。

    李挑灯:「你可醒来了,担心死人家了……」

    莫流行峨嵋高蹙:「我睡多久了?」

    李挑灯:「都整整两天了呢,叫也叫不醒,宁夫人也瞧不出所以然来。」

    莫留行:「宁夫人来了?那秦兄他……」

    李挑灯:「宁夫人施针后,他已经转醒了,此刻正让沈伤春陪着。」

    莫留行终于放下心头大石,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

    李挑灯斜眼道:「兰舟和思愁两位妹子也随宁夫人一起来了,说起兰舟那妮

    子,几年没见,出落得愈发水灵了,一见着面,就问起你近况呢。」

    看着师姐那探究的眼神,莫留行哪还不明白醋坛子又打翻了,顿时头大如斗,

    都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左右都是错,只好装疯卖傻打了个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李挑灯还是出了名的大美人?更要命的是,这位

    人前风轻云淡的清冷美人,对自己这位恋人师弟却是格外的小心眼!

    腰间忽然被眼前丽人扭起一片青紫,莫留行强忍剧痛,脸色如常,还堆出一

    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李挑灯笑道:「不疼?」

    莫留行:「不敢疼。」

    李挑灯似乎很满意情郎表现,笑盈盈地收回手,起身离去,没走出几步,忽

    然转身扑入莫留行怀中,情人小别,忘情拥吻。

    李挑灯:「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吓我了……」

    莫留行:「不会了,不会了……对了,师姐,我这身衣服换过了?谁给我换

    的?」

    李挑灯:「我换的呀,见你衣衫被冷汗打湿了,怕你着凉,就帮你换了。」

    莫留行尴尬道:「我……我那里……有没有什么异样……?」

    李挑灯:「哦,你那里硬得厉害,反正这儿也没旁人,我顺便帮你含出来了。」

    听着师姐用最寻常的语气说着替自己koujiao的事儿,莫留行感动之余,只觉得

    老二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李挑灯眉眼弯弯,狡黠地轻轻弹弄莫留行胯下慢慢鼓起的苗头,巧笑道:

    「想要?」

    莫留行二话不说,兽性大发,双爪如雷探出,一把扒落师姐胸襟布料,李挑

    灯一声惊呼,娇嗔道:「坏蛋,轻点,我没带替换的裙子!」

    又是一场剑阁同门六境高手间的问拳切磋……

    清泉山下路口,两支旌旗招展的车队人马,不期而遇,领头两骑,针锋相对,

    互不相让,让随行一众人等,愁白了头,守在路口的江湖俊杰们接到巡查军士快

    报,派出数人前来察看,待看清马上那两位是谁,一个个平日里扯高气扬的少侠

    们,立马跟见了鬼似的,连滚带爬,溜得比兔子还快……

    怎的就这么巧,让那两人给碰上了!都是江湖小辈,一没境界二没资历,劝

    她们让出道来?不要命了?

    谁让相持的是那对出了名的冤家,【天枪】冷烟花和【武神】燕不归?两支

    车队,正是东吴,北燕各自使团。

    燕不归高声道:「喂,冷烟花,你让是不让?明明是本宫先到的,还讲不讲

    道理了?」

    北燕使团众人面面相觑,在朝为官的都知道长公主殿下素来只用拳头讲道理,

    这是明摆着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架势?

    冷烟花淡然道:「好教长公主殿下得知,本将这枪尖比殿下

    的马蹄抵达此处

    快了那么一丁点。」

    燕不归兴奋地摩拳擦掌:「那咱们打一架再说?」

    北燕礼部尚书连忙上前低声劝道:「殿下,此地乃西梁地界,两国使节若是

    打起来,有失国体,还望殿下三思,况且……微臣方才在后边瞧着,好像……好

    像确实是殿下慢了一线……」

    燕不归啐道:「废话,你道本宫没看到么!只是两国谈判,岂能在这种时候

    弱了气势!」

    冷烟花打了个哈欠,好整以暇,都懒得理会燕不归的无理取闹,争了这么多

    年,燕不归什么脾性,她能不知道?

    燕不归干咳两声,又说道:「这样吧,冷烟花,你跟我们北燕使团随便一人

    亲上一口,这事儿就算揭过了,本宫让你们东吴使团先过,别说我们北燕为难你

    们东吴!」

    话音刚落,燕不归忽然觉得有点不妥,待想清楚问题所在,反应过来时,一

    切都太迟了……

    冷烟花将银枪【鬼哭】斜插在地,纵马前跃,趁着燕不归恍惚之际,双掌封

    双拳,香唇借机便向燕不归俏脸上吻了过去。

    燕不归人在马上,来不及躲闪,朱唇让冷烟花亲了个正着!骄阳下,两个漂

    亮得不像话的美人儿旁若无人地耳鬓厮磨,两国使团官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无

    比香艳的一幕,哭笑不得,两位敌对多年的女子名将,如那磨镜姑娘般亲在了一

    起,这都算什么事儿?

    燕不归挣脱束缚,怒喝道:「冷烟花,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无

    礼!」

    冷烟花擦了擦香唇,缓缓道:「难道殿下不是使团的一员?好了,都亲过了,

    赶紧让道吧,不过话说回来,殿下这小嘴平日里伶牙俐齿,亲起来倒是挺软的

    ……」

    燕不归一时语塞,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北燕礼部尚书哪壶不开提哪壶,轻声

    问道:「微臣敢问殿下,此事如何记载?」

    燕不归俏脸一寒:「你若是敢记下半个字,老娘今晚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吃!」

    礼部尚书神色大变,连忙朝车队高声道:「都听着,今儿啥事都没,都管好

    自己的嘴,谁敢乱嚼舌根,殿下重重有赏!」

    长公主赏赐的饭菜,就问你们怕不怕!

    冷烟花翻了翻白眼,径自提起银枪,当先御马往清泉山而去,燕不归见状,

    连忙纵马跟上。

    燕不归:「冷烟花,咳咳,冷……冷将军,咱打个商量呗,这事儿传出去多

    不好,要不你也给东吴使团那边下个封口令?」

    冷烟花:「甲等战马二十匹。」

    燕不归:「你还不如去抢?」

    冷烟花:「输人输阵的是殿下,又不是本将……」

    燕不归:「算你狠!就这么说定了!」

    冷烟花:「虽说殿下贵为长公主,可军中餐风饮露,难免要跟柴米油盐打交

    道,都这么多年了,殿下手艺还是没点长进?」

    燕不归:「要你管!」

    厢房之内,游龙戏凤,覆雨翻云,两位分属同门,武道招式却截然不同的两

    位六境大修行者在床榻上数度交锋,缠斗不休,穷尽生平所学,将床板压得吱吱

    作响,忍不住娇喘连连的李挑灯仍不忘放开神识笼罩四周,若是让人听去她叫床

    求欢的羞人言语,堂堂剑阁之主白日宣yin,传出去以后还怎么见人!最后输了师

    弟半招,还不是因为自己高潮之际还要时时分神提防着有人靠近此处,毕竟那位

    神出鬼没的六境杀手莫缨缦此刻也在山上。

    云雨过后,巫山隐没,挑灯姑娘掏出丝质手帕拭擦干净私处余精,重新绾上

    秀发,整理衣裙,没好气地朝师弟白了一眼,白衣仙子,红潮未褪,清冷间自有

    妩媚意。

    莫留行张开双臂,作势又要扑将过来,李挑灯再顾不得维持冷美人的形象,

    娇呼一声,施展身法,夺门而出。莫留行也是一呆,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有这般

    吓人么……?他有所不知,此刻的他在师姐眼中,比吃人的妖怪要可怕多了……

    两人联袂前往会客厅与宁夫人叙旧,不成想厅内除却宁家母女外,月云裳,

    莫缨缦,韵儿等人也一同在内。

    宁思愁亲昵地搂抱着韵儿身子,笑逐颜开,舍不得松手,硬是把这位六境【

    琴痴】逗弄得没了脾气,宁兰舟仍是那身鹅黄窄身长裙,眉清目秀,款款上前,

    端端正正地给莫留行与李挑灯各施了一个万福,柔声道:「兰舟见过莫公子,挑

    灯jiejie,山庄一别,莫公子风采更胜往昔。」

    莫留行抱拳还礼,腰间又是一阵吃疼,脸上神色顿时十分精彩。

    宁兰舟奇道:「莫公子身子有恙?可要兰舟瞧瞧?」

    莫留行连忙摆手道:「没……没事,真……真的没事,不必麻烦宁姑娘了。」

    莫留行心中暗暗叫苦,我的姑奶奶,你跟我打个招呼,旁边这位就开始发飙

    了,你再搭个脉什么的,我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月云裳也迎上前去,笑道:「宁家meimei别担心,留行身子好着呢,怕是躺得

    太久,劳累了些。」

    宁兰舟不明所以:「躺着怎么会劳累?」看着月云裳一脸坏笑,忽然像是明

    白了什么,羞红着脸回到宁夫人身边。

    宁夫人轻轻一叹,月云裳精于人情世故,看似调笑莫李二人,实则不着痕迹

    地婉转提点自家这个痴情女儿,朝那位粉裙女子微微颔首,算是谢过月云裳的善

    意。

    莫留行手足无措,李挑灯则是没好气地瞪了云裳meimei一眼,借机松开暗中掐

    住师弟腰间的巧手。

    月云裳一笑嫣然,将挑灯jiejie拉往一旁,悄声耳语:「你们又做那事儿啦?

    怎的两回都在大白天,几个时辰都等不及?」

    李挑灯:「你问他去,我怎么晓得!」

    月云裳:「啧啧,挑灯jiejie连生气的模样都这般可爱,若meimei是男人呀,只

    怕连进屋都等不及,将你就地正法呢。」

    李挑灯啐道:「在外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月云裳:「怎么就不可以了?总在床板上多没意思,在外边欢好,别有一番

    滋味呢。」

    李挑灯想起梦中自己像母犬般被牵到广场上供人交媾,好像叫野合来着?羞

    恼道:「就你这妮子花样多,不跟你说了。」

    月云裳笑作一团,从后搂住李挑灯香肩,说道:「我的好jiejie唉……」

    正在此时,下人来报,有一自称谢春红的惊鸿门弟子,求见舞妃月云裳,已

    确认过身份信物。

    月云裳微微一愣,喜道:「是我小师妹来了,快快有请。」

    不多时,一妙龄女子随宫女入内,娇躯包裹在披风下,隐隐可见衣衫皱褶,

    脸色苍白,秀发凌乱,眼眸内尽是血丝,显然一路上风尘仆仆,未曾休憩片刻,

    一见得月云裳,便噗通一声跪下。

    月云裳心中一惊,忙问道:「春红,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春红哭道:「师姐,惊鸿门遭真欲教恶徒偷袭,众多弟子被贼人掳至灵山

    地界的春潮宫,请师姐为惊鸿门作主!」

    月云裳:「你……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已经送信给门内,着师尊

    多加防范了吗?」

    谢春红:「掌门前阵子确实收到师姐来信,可并未对我们提起过有敌来犯。」

    月云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傅……师傅她怎样了?」

    谢春红:「薛掌门与顾主事,双双……战死。」她终究是不忍说出两位女侠

    被教徒们轮jian致死的真相。

    月云裳突闻噩耗,身子不自觉地跌坐在椅中,自言自语:「师傅……死了?

    怎么会……」

    谢春红:「师姐,春红大意,被jian人所蒙骗,致使惊鸿门遭此大劫,春红

    ……春红对不起……惊鸿门……」说到最后,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莫留行暗道不好,一个箭步上前扶住谢春红,才惊觉披风遮掩下的胸口不知

    何时竟已插入一柄短刃,正是那柄未曾认主的仙兵【林花】,敢情是这位心细如

    发的女子早有报信后自尽的打算,进门前便将短刃刺入胸口,此刻才让众人瞧出

    端倪。

    月云裳连忙上前,抱住谢春红哭道:「春红,你……你这又是何苦……留行,

    返生丹,快,给她服一枚返生丹。」

    莫留行摇了摇头:「云裳jiejie,来不及了……」

    谢春红提起玉指轻轻抹去月云裳脸庞上的泪痕,像是完成了最后的心愿,微

    微一笑,藕臂垂落,溘然长逝……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月云裳缓缓放下谢春红遗体,面若寒霜,径自朝门外走去。

    莫留行急道:「云裳jiejie,此事蹊跷,须从长计议,万勿意气用事。」说着

    便要追出门去。

    七彩霓裳转瞬封住去路,正是【舞妃】月云裳本命仙兵,流云水袖【春风拂

    槛】,裙锯飘舞,六境气势随之弥散而出,粉裙美艳女子蓦然回首,俏脸上不复

    丝毫媚意,掷地有声,一字一顿说道:「别拦我。」

    纵然从来不以杀力见长,素以柔媚示人,可眼前这位舞妃娘娘毕竟是一位实

    实在在的六境大修行者!

    【相思】出鞘,凌厉刀意破空而起,莫留行人随刀走,划破重重迷障,斩尽

    五彩斑斓,顷刻间便掠至门外,守在道中。

    月云裳眯眼道:「留行,jiejie再说一遍,别拦我!」

    莫留行决然道:「恕难从命。」

    李挑灯飘然而出,与莫留行并肩而立,柔声道:「云裳,那邪教既敢动惊鸿

    门,便算准了你会前往寻仇,今日你便听留行一

    回吧。」

    月云裳:「挑灯jiejie,即便加上你,也拦不下meimei。」浩然天下身法第一人,

    确实有说这话的底气。

    「若是加上我呢?」月云裳身后黑影中飘出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

    月云裳抿了抿嘴:「莫缨缦,你也来凑热闹?」

    莫留行沉声道:「敢问云裳jiejie,之前秦兄林中遭伏一事,可有眉目?」

    月云裳:「更改调令的是禁军其中一位统领,当我赶到时,他已畏罪自尽。」

    莫留行:「邪教的手已经伸到禁军中了,jiejie不觉得奇怪吗?怎的就赶巧刚

    被你发现就自尽了?」

    月云裳皱眉道:「留行,你究竟想说什么?」

    莫留行微微一叹:「若我说这其中有梁王授意,jiejie信是不信?」

    一石惊起千层浪,在场之人,无不诧异万分。

    月云裳:「留行,你疯啦?你是说皇上他勾结邪教?皇上虽不理朝政,荒诞

    不经,可毕竟也是一国之主,可容不得你凭空污蔑,你……你可有实证?」

    莫留行:「并无实证,只是当日张屠户与赵青台被沈大当家所伤,定在附近

    静养,以花瘦楼之能,搜寻方圆百里,竟是半点蛛丝马迹也寻觅不得,能把那两

    个邪教护法藏得这么深,这山上只怕只有一人有这能耐吧?」

    月云裳:「那也只是你推测,作不得准。」

    莫留行:「jiejie可曾发觉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近日身边多了些陌生的面孔?」

    月云裳神色古怪:「这后宫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没错,皇后娘娘与安然公

    主寝宫那确实轮换了好些太监与宫女。」

    莫留行:「那些换进去的,都是邪教教徒。」

    月云裳:「这……这怎么可能……不过听你这么一提,那些人确实透着几分

    邪气……」

    莫留行:「jiejie不妨派人监视梁王,我敢断言梁王这几天便会与邪教中人密

    会,说不得那邪教之主还会亲自前来,若是留行错了,jiejie再去不迟。」

    月云裳:「皇上行宫各处有重兵把守,洪不至又寸步不离身,便是我也不敢

    说能完全避过那个老太监布下的耳目,除非……」

    所有人齐刷刷地望向那个娇小的影子,莫缨缦没好气地懊恼道:「都看着我

    干嘛,好,我去,我去总行了吧?」

    莫留行抱拳拱手:「如此一来就有劳缨缦姑娘多跑几趟了,且先行谢过。」

    莫缨缦低声嘀咕道:「就知道使唤自家小妹……」

    月黑风高,一中年华服男子伫立行宫露台上,背负双手,凭栏远眺,良久,

    取出笔墨,在身后案台的宣纸上落笔,描出「天下」二字,笔走龙蛇,字迹苍劲

    有力,入木三分。

    遍体萦绕的浑厚霸气将高大身躯衬托得愈发伟岸,不怒自威,男子冷哼一声,

    喃喃自语:「为了这天下二字,朕隐忍了十几年,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待

    此事一成,朕便是那一统天下的千古一帝!朕要教这世人得知,浩然天下,姓梁!」

    华服男子,西梁君主,梁王,梁凤鸣。

    太监首领洪不至悄然入内,单膝跪地,轻声禀报:「陛下,他们来了。」

    梁王压下激荡之情,淡然道:「传他们进来吧。」

    洪不至朝外打了个手势,四道身影鱼贯而入,当先一人身着长袍,头覆斗笠,

    看不清面容,身后三位随行之人,亦步亦趋,不多不少落后三尺,显是对领头之

    人极为敬畏,犹胜对梁王这位西梁君主。

    梁王:「别先生,来晚了吧?」

    当先黑袍身影,不是旁人,正是真欲教主,【一梦千年】别梦轩。

    别梦轩拱手笑道:「惊鸿门下舞姬余孽正巧押往我春潮宫内,近日教中折损

    了些人手,本座只好亲力亲为安排调教事宜,故而耽误了一天,还请陛下恕罪。」

    梁王:「别先生当真不怕云裳找你们算账?朕这位妃子虽长居后宫,极少出

    手,可不代表她不会出手。」

    别梦轩:「陛下多虑了,本座自有妙计收服月云裳,倒是陛下当真舍得这位

    身为江湖八美之一的红颜知己?」

    梁王洒然一笑:「境界再高,也是一介女流之辈,跟朕的天下大计相比,算

    得了什么?箐儿和渔儿母女俩,都让你们调教得服服帖帖了吧?」

    别梦轩:「陛下雄心壮志,本座佩服,陛下所言极是,一国之君,岂能为区

    区儿女私情误了宏图霸业?」

    梁王:「那冷烟花与燕不归……」

    别梦轩:「真欲教愿为陛下分忧!」

    梁王仰天大笑:「天助我西梁也。」

    「皇上端的好兴致,都这么晚了,还在这儿会客,也不与臣妾知会一声,叫

    臣妾好等!」一道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几个身影随之跃上露台。

    来人正是月云裳,莫留行,李挑灯,莫缨缦四人。

    台上六人,霎然色变,梁王与别梦轩相约密谋,知情者少之又少,怎的就走

    漏了风声?

    梁王转头笑道:「爱妃怎的来了?你有所不知,这几位乃真欲教中的高人,

    对房中术颇有见地,朕特地相约与他们请教来着,方才那些话,皆是戏言,朕懒

    得打理朝政,爱妃你又不是不知道。」

    月云裳似笑非笑:「皇上,你当臣妾三岁小孩呢?」

    梁王敛去笑容,冷冷道:「朕乃一国之君,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西梁的江山

    社稷!」

    月云裳:「这邪教丧心病狂,多行不义之举,为江湖正道所不容,皇上你当

    真要与虎谋皮?就不怕这邪教反噬?」

    梁王:「西梁祖训,后宫不得干政,爱妃,你管得太多了!」

    月云裳:「臣妾只问皇上一句,惊鸿门之变,皇上到底知不知情?」

    梁王:「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月云裳:「好……好……皇上既然执迷不悔,臣妾只好杀尽这群恶贼,再把

    宰相大人请回来,昭告天下,以正朝纲。」

    梁王:「爱妃这是要抗旨?这行宫内外,皆是禁军,只须支撑片刻,朕只须

    一声令下,就能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月云裳:「皇上或许不知道,但你身后的那几位与洪老一定清楚,在你面前

    的,是四位六境大修行者!」

    梁王终是不复风轻云淡,脸色铁青,权衡利弊,是拼死一搏?还是交出真欲

    教几人?

    还没等梁王作出抉择,一柄匕首已悄无声息从他背后插入,鲜血染红了龙袍,

    梁王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去,手指颤抖着指向别梦轩:「你……你敢……?」

    别梦轩:「你已经没用了。」

    这下变故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便是别梦轩身后三位护法随从,也是怔怔一

    呆,虽事情败露,可谁会想到这邪教之主居然胆大包天到刺杀梁王以求脱身?

    只有别梦轩自己知晓,刺杀梁王,实属无奈之举,【舞妃】月云裳身法冠绝

    天下,李挑灯剑术独步江湖,更因为他们身边那两个素未谋面的玄衣男女,给了

    他极端危险的预感,尤其是那位持刀男子,隐隐给他一种命中宿敌的奇怪感觉,

    为今之计,只有将水搅浑,方有一线生机。

    月云裳一声惊呼,上前扶住梁王,太监首领洪不至脸上尽是戾气,勾起铁爪

    朝别梦轩四人掠去。

    别梦轩双手数度结印,三位邪教护法额上马上显现出意味不明的符印,三人

    大惊失色,齐声道:「教主饶命!」

    张屠户,赵青台,宁雁回三人话音刚落,一阵巨响,气浪翻涌,别梦轩为阻

    碍莫留行等人追击,竟不惜以符咒秘法引爆三位五境巅峰高手体内的真气旋涡,

    三位曾经的江湖名宿大概至死也没想到,入教之初,已被别梦轩神不知鬼不觉地

    种下这么一道禁制后手。

    月云裳挥出流云水袖【春风拂槛】,将自己与梁王如同虫茧般重重包裹,李

    挑灯,莫留行,莫缨缦三人各自使出六境神通,护住全身。

    三位邪教护法同时自爆殒命,声势何等骇人,只见烟尘弥漫,别梦轩已不见

    踪影,洪不至遍体鳞伤昏迷在地,不知生死,彩茧层层剥落,现出月云裳与梁王

    萧瑟的身影。

    莫留行再三思量,终是咬了咬牙,掏出瓷瓶,小心翼翼倒出一枚返生丹,递

    到梁王嘴边,虽不齿此人所作所为,可莫留行历经梦中种种,太清楚梁王在月云

    裳心中的份量。

    不成想梁王竟是不顾伤势,一手推开莫留行递过的药丸,说道:「朕今日败

    了,愿赌……服输,不需要你们可怜朕。」

    月云裳:「皇上,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梁王:「朕这般醉生梦死地活着,又有……又有什么意思?禅让王位,然后

    做个闲散的……太上皇,碌碌无为地了此余生?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众人一时无言,梁王演了十几年的戏,经此一役,确实没法子再演下去了。

    月云裳柔声道:「留行,你们先出去吧,别让人进来打扰,我……我陪陪他

    ……」

    莫流行扛起昏迷的洪不至,与李挑灯,莫缨缦一道退出殿外。

    月云裳静静搂着梁王,细声道:「皇上,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臣妾?」

    梁王幽幽一叹:「如今还提这些作甚……」

    月云裳:「臣妾想听。」

    梁王:「当年,朕微服私访,在闹市中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认定了你是朕的

    女人。」

    月云裳笑道:「那天臣妾不知皇上身份,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泼皮无赖,还

    捉弄了皇上一顿。」

    梁王:「你还笑,那一回弄得朕好生狼狈,回宫后还被宰相撞见,被狠狠一

    通说教。」

    月云裳:「臣妾倒希望皇上一直那般不成器。」

    梁王:「你们江湖中人,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朕虽贵为一国之君,又

    何尝真正自由过?」

    月云裳:「皇上喜欢看臣妾起舞么?」

    梁王:「喜欢,一辈子都看不够呢。」

    月云裳:「臣妾为皇上跳最后一支惊鸿舞……」

    月下顾冷影,云裳独起舞。

    舞妃娘娘从怀中取出四枚小巧银铃,相继扣在手腕与脚踝上,凝眉望月,面

    晕浅春,少女舞姬青丝墨染,如走在月色下的妩媚仙子,一舞惊鸿起。

    她从梦中来,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时而飞旋疾转,时而袅娜漫步,

    一点朱唇,欲语还羞,银铃随舞姿游动碰撞出清脆的节奏,舞衣随腾挪跌宕幻化

    出绝美的图案,她峨嵋颦蹙时惹人垂怜,她笑颜如花时讨人欢喜,她低回婉转时

    无限娇羞,她闲婉柔靡时恬淡自然,她极尽人间一切美好,皆因她是浩然天下那

    位独一无二的六境舞姬,此时此刻,她只为一人舞,为那个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翩翩起舞。

    舞妃俏脸红潮起,巧手轻解霓裳衣,粉裙,轻纱,水袖,亵衣,亵裤,件件

    衣物随娇躯扭动而逐一剥落,梁王瞪直了双眼,脸上尽是痴迷,便连身上的伤痛

    也仿佛远离他而去,须知道月云裳修的虽是【舞道】,但脱衣艳舞这等为取悦男

    人而跳的舞蹈,向来只有沦落风尘的娼妓才会在客人面前表演此等舞技,过去梁

    王也不是没有死皮赖脸地哀求月云裳跳一回,不曾想在床上任凭亵玩的舞妃娘娘,

    唯独在「舞」字上格外认真,在梁王跟前跳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舞步,不曾落

    下半片衣袂,好看是好看,可梁王后宫之中,明明坐拥天下第一舞者,却不肯满

    足他那点小心思,未免引以为憾,没想到弥留之际,月云裳竟是肯放下成见,甘

    愿为他跳起这般yin秽下贱的艳舞,让梁王感动不已。

    舞姿极yin,身段极美,一丝不挂的妖艳舞姬扬起银铃,摇曳生姿,既优雅又

    放荡地暴露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让梁王胯下慢慢起了反应,莫非是回光返照?

    月云裳眉目含春,脚踏莲步,款款而来,替梁王解下长裤,扶起那根擎天一

    柱,抵住下体花芯缓缓落座,将那根比往常还要硕大粗壮几分的巨根纳入自家花

    房内,呻吟出一个个悦耳的音符,那是春情泛滥的乐章。

    月云裳低声道:「皇上,射……射给臣妾吧,臣妾最近没有……服用那避子

    汤……」

    梁王终于明白自己这位舞妃的一番良苦用心,君王雄姿尽复,一手捧住月云

    裳那白皙圆润的玉臀,挺动腰杆,抽动roubang,将端坐身上的舞姬cao弄得高潮迭起,

    欲仙欲死,敢骑在朕上边,就要有被朕cao至失神的觉悟!

    在女上男下体位中本应掌握主动的月云裳,此刻却像被铁骑冲杀得支离破碎

    的溃兵,玲珑浮凸的娇躯上下起伏,节奏完全被xiaoxue中那挺狰狞龙根所掌控,小

    xue儿不受控制般紧紧吸住roubang,整个身子完全被那雄壮rou茎所左右,心中由不得

    哀叹道,被他在床上欺负了一辈子,难道就连这最后一回也赢不了么!舞妃娘娘

    千算万算,终是算不到梁王回光返照之际,身子榨尽最后一丝潜力,勇猛之处,

    犹胜以往。

    月云裳求饶道:「皇上,慢……慢些,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挑衅

    皇上了,慢……慢些,啊,啊,啊,不行了,又……又高潮了,刚刚才高潮过啊!」

    梁王笑道:「爱妃既然有胆子骑到朕身上,就该绝了求饶的念头!」不顾舞

    妃哀求,反倒是肆意地畅快抽送,号角长鸣,调兵遣将,以一轮接一轮的冲锋,

    蹂躏那以往践踏过无数次的肥沃土地。

    月云裳:「啊,啊,别……皇上你怎么能这样……这样……」汹涌彭拜的快

    感瞬间淹没了舞妃娘娘仅存的理智,投降无门的残兵败将,眼睁睁看着无数暴戾

    的铁骑发起冲锋,将最后那面来不及举起的白旗踩在马蹄下。

    月云裳双眼翻白,浑圆高耸的酥胸上下翻动,身子因极致的快感而痉挛扭动

    着,xiaoxue与龙根连接处不断溅起爱欲的水花,她熟悉这种兵败如山倒的快感,她

    愿意被身下这位男子所征服,她宁愿他不是梁王,而只是一个叫梁凤鸣的寻常男

    子……

    有情人做快乐事,他们彼此尽情享受着片刻欢愉,不问世事,不论对错,不

    分尊卑,没那么多爱恨情仇,他们只是单纯的男人与女人罢了。

    梁王一阵颤抖,于云端处,放开精关,将此生最后一管灼热白浊尽数送入月

    云裳zigong内,冲刷着整条花径,兴许是往日终日隐忍,不得展颜,这最后一回插

    xue内射,竟是宣泄出一种生平快意的酣畅

    快感。

    月云裳一声高唱,俏脸缓缓匍匐埋在梁王胸口,一对软绵的rou球儿压成扁圆,

    香汗淋漓,娇喘不休,余韵未消,硬挺龙根依旧盘桓在yinxue内,不曾拔出。

    梁王眺望远处,说道:「朕布局二十余年,于边境城寨暗藏精兵十万,攻城

    器械无数,在吴燕两国朝堂布下数着暗棋,就待除去冷烟花与燕不归,挑起两国

    争端之际,烧其娘草,断其归路,合围而歼之,先攻长安,再下洛阳,从此天下

    大同,百姓再无战乱之苦,励精图治,休养生息,开我西梁太平盛世,爱妃,难

    道朕错了么……」

    话毕,梁王缓缓闭上双眼,是夜,清泉山行宫内,西梁君王,驾崩。

    月云裳轻抚梁王脸庞,美人卷珠帘,柔声道:「凤鸣,安心睡吧……」

    梁王一生,黄粱一梦。

    云裳月下舞,惊鸿翻水袖。

    君王一梦醒,难断美人恩。

    月云裳遣人料理后事,将今夜之事知会沈伤春等人,莫留行,李挑灯,莫缨

    缦各自回房歇息。

    经此一役,挫败梁王与真欲教合谋,别梦轩羽翼尽去,莫留行终于能稍稍放

    下心来,就差最后一步了……

    玄衣少年酣然入睡,梦中旖旎,犹在眼前。

    泰昌城,花瘦楼内,李挑灯一身素衣纱裙,黑发如瀑,端坐长椅中,轻抚月

    云裳那枕于膝上入睡的俏脸,怜爱万分,她幽幽一叹,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就成

    了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说要嫁给那个人?

    想起数日前那一幕旖旎,李挑灯清秀的脸庞上不禁又飘起红晕,那天,自己

    与云裳meimei被赵青台强行喂服那为折腾女人而配的药丸,催情难耐,双双换上那

    沾有天葵血迹的粉白露乳短裙,yin语百出,不知廉耻地争夺那根法器roubang,一个

    剑阁之主,一个西梁舞妃,撅起两个弹嫩圆润的小屁股,娇声娇气地朝那个本来

    最为厌恶的老yin棍浪荡呻吟,自己甚至下意识间喊出了一句,爹爹快来cao死挑灯

    yin娃!就连云裳meimei听着也呆了好一阵子。

    最让她们难堪的是,当时赵青台那厮并未激活她们身上的【真欲印记】…

    …她们真的无可救药地彻底yin堕沉沦了……

    月云裳悠悠转醒,俏皮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拨弄着李挑灯那今日似乎又丰

    腴几分的玉乳。

    李挑灯佯怒道:「你这妮子,才醒过来就挑逗jiejie,信不信打你屁股!」

    不成想月云裳竟是翻过身子,指了指自己那片诱人的股rou,媚声笑道:「来,

    jiejie打这儿,别客气,用力些,兴许能让meimei高潮呢。」

    李挑灯没好气道:「赵青台那老yin棍给我们服的那药,就是强行让我们禁欲,

    这些天我们都互yin自慰多少回了,一次也得不到满足……」

    月云裳:「meimei已经好些天没挨cao了,那里……那里委实难受得紧,想…

    …想要roubang……」

    李挑灯:「难道你以为jiejie就好过了?那些教众都被下了禁令,一个都不许

    干我们,就连赵青台那个急色鬼,那天魂儿都快被我们勾出来了,最后也只敢灰

    溜溜地找其他妹子泄欲。」

    月云裳悄声道:「jiejie,要不我们偷偷勾引几个男人轮jian我们吧。」

    李挑灯摇了摇头:「没用的。」

    月云裳:「你又没试过,怎的就知道没用了?」

    李挑灯:「我……我试过了……」

    月云裳哑口无言,从前那位冰清玉洁的挑灯jiejie,如今怎的比自己还像个荡

    妇了?

    李挑灯:「再忍忍吧,今晚真欲教便要在这花瘦楼内举办江湖八美媚rou盛宴,

    他们会让我们……挨cao的……」

    月云裳:「jiejie,我们……我们都回不去了。」

    李挑灯环顾四周,叹道:「有谁能回去呢?」

    宁西楼与沈伤春两位熟妇大美人,一人躺卧塌上,rou体横陈,一人俯跪其上,

    不着寸缕,两人股首相对,香舌吞吐,互相窸窸窣窣地舔舐着对方私处,以解相

    思发情之苦,何物最相思?是那绝情夫君?是那多情公子?非也,相思物,唯有

    阳具。

    玉箫晓飞花,一曲泛春情。愿卿多吹奏,此物最相思。

    浩然江湖上,最久负盛名的大屁股,最鼎鼎有名的大奶子,苦苦等不到roubang

    慰藉,便只好效仿那磨镜女子,以舌代棒,舔弄彼此,虽仍是无法冲上那绝顶高

    潮,可好歹能稍稍缓解【欲女心经】流转全身的霸道yin气不是?

    宁西楼:「啊,啊,对,就是那里,伤春,多舔几下,啊,啊,开始有感觉

    了。」

    沈伤春:「宁夫人你也要舔深一些啊,噢,顺便帮我挑弄一下蚕豆,啊,啊,

    就……就是这样……」

    冰雪消融,春水泛滥,两位风情各异的熟

    妇,彼此将有如泉涌的yin液,浇灌

    在彼此风华绝代的绮丽容颜上。

    莫缨缦与上官左月各自掀起短裙,大大方方地脱下丁裤,双臂后撑,张开玉

    腿,将一枚来不及清洗的【双头龙】杵在两人胯下粉嫩鲍鱼间,两个娇小玲珑的

    青春女子急不可耐地将娇躯往前一顶,畅快地互相jian入yinxue中,两道闷哼过后,

    开始调和出阵阵细不可闻的yin糜喘息,两位少女驾轻就熟地扭动着曼妙的曲线,

    不遗余力地玩弄着对方与自己,蜜汁洒满被褥,湿意蔓延四周,如同怒放在床榻

    上的花朵,然而坐在花芯上的豆蔻少女,却是峨嵋高蹙,流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欲

    求不满。

    莫缨缦:「左月,你到底调了几档?今天好像……不太有感觉啊……」

    上官左月:「已经是最高档了,将就着用吧,这个终究比不得真正的roubang。」

    莫缨缦:「那你再用力些,嗯,嗯,对,再用力些,再快一些……」

    上官左月:「呜呜呜,左月已经尽力了,左月又不是那些机关兽!」

    两位历经调教的初熟少女,俨然已有几分瓜熟蒂落的味道,假以时日,想必

    又是两个又纯又欲的极品性奴。

    大门敞开,冷烟花与燕不归这对老冤家全身仅剩裹胸丁裤,并肩攀爬入内,

    凹凸有致的娇躯上遍布精斑,偏偏xiaoxue儿附近却是出奇的干净舒爽,玉颈上项圈

    紧套,锁链拽在身后教徒手中,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子将军此刻犹如两条听话

    的母犬,被人牵扯着楼上楼下溜了个遍,沿途收获无数热情恩客的jingye馈赠,可

    无论她们如何搔首弄姿,摇尾乞怜,却硬是没人敢将roubang塞入她们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