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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五部 第三十五章 花丛

    云飞忍不住也破涕为笑的回身抱着他,笑着点点他的鼻尖开他玩笑道:“你是不是等不及了?是的话,我现在可以先满足你......”说着便脚下轻勾他的脚踝,他没有武功,自然半点抵抗能力也无,一下就被放倒在身后的台面上,眼看她不怀意的压了上来,眼中带着威胁的压迫,忙陪笑道:“我不急......你有的是时间玩我......还是先放了曦夜吧......”

    云飞笑笑,果然回身先小心的将曦夜解了下来,饶是曦夜身怀武功,这般被玩弄抽打了半天也是教他一时竟腿软得站不起身来,云飞宠爱的抱着他的腰,柔声贴在他耳边道:“好夜儿,我以后一定好好宠你,我不介意你有时‘提醒’下我......”曦夜脸色绯红,轻轻低下头,死也不作一声,云飞也不逼他,只搂他坐下,便又压回刚想坐起的傲君身上。

    傲君才以为已脱险境,不防她又扑了过来,只吓得一声惊叫,便想从台上侧面溜走,云飞唇角微笑,仍是眼中带着危险的冲动,傲君贝齿轻咬咬唇,低了眼微微犹豫片刻,又朗声叫道:“侍卫......”

    子语应声而至他身后,云飞眼中只气得要将傲君生吞了,她一手勾起他胸前乳环,恨声道:“不要再恃着有个武功出色的侍卫就企图躲避我的惩罚,我告诉你,再这幺胡作妄为,我把他一并给干了又如何!”

    子语闻言不禁尴尬的微侧过头,露在面具外的肌肤也泛上了粉红,傲君被她勾得胸前乳尖鲜血渗出,只觉得钻心的痛,也不敢再放肆了,只得仰起头迎视着她,目中却已是说不出的动人魅惑,红唇轻启,却是轻声道:“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

    说着,便缓缓挺起上身,将那冰冷红润的唇送到她唇边,一边轻吻轻啄着,一边用手搂紧了她的颈,将身子贴近她的,教她无法再扯紧他胸前贯穿乳尖的金环。

    她心内暗笑,他从小便喜欢用这招来迷惑她,以逃避最严厉的惩罚,只是,她一直也故意纵容着他的把戏,不舍得真教训他。

    这时当着众人却不能这幺就让他得惩了,她笑着,一手扭住他的手臂,向他身后反扭着,将他身子按压在桌上,手下却将他的臂反向出力扭向上,他只觉得臂上痛得象快脱臼一般,一时便疼得泪水涌出,唇间轻声求道:“我不敢了......饶了我罢......”

    云飞坏笑道:“你不敢?你不敢还有谁敢?我瞧你胆子也愈来愈大了!不好好教训一下总是不长记性!”

    说着,突然拔出随身带着的短剑,坏笑着将那剑尖指着他胸前,一边不怀好意沿着中线缓缓向下移动,一边故意装作恶狠狠的道:“既然你这幺嚣张,以为我离了你不行,今日我就废了你这命根子,看你还神气什幺!”

    说这话时,那森然锋利的剑尖已是指在傲君那柔软微挺的花茎上,傲君这一吓非同小可,连忙拼命挣扎哀求道:“我错了!云飞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次,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

    云飞微微一笑,一手捋住他那纤长可爱的花茎,三下两下给弄得挺直翘立,一手便已将那剑刃抵在那涨大红润的阳物上,冷冷说道:“刀剑不长眼,你一动搞不好就一刀切断了,可别怪我狠心!”

    傲君吓得忙一动不敢再动,见她这次不似讲笑,只骇得他眼中泪水也流了下来,一时间再也讲不出话来。

    云飞这次却真舍得下手,手起剑落,只见一股鲜血从他花茎旁喷出,傲君只来得及“啊”的惨叫一声,便是骇得当场昏厥过去了,众人也都吓得噤若寒蝉,胆小如逸风,也竟是吓得昏了过去,小蝶拼命按他人中,才幽幽醒了过来。

    云飞却只坏坏的笑笑,偷偷对旁边吓得不轻的子语耳语几句,子语才点了点头,冷静的退了出房去。

    好一会儿,傲君才醒转,第一眼便看见自己身下那重要的部分还在汩汩流血,再次才感觉到那刺痛,他抬起泪眼看看云飞,她竟是若无其事的,用只小碗在接那血,他心一酸,竟是说不出话来,怔怔的就只会淌泪。

    云飞故意装作冷漠的道:“这时候才会哭啊,可惜已经晚了......”傲君一听,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想是她真的废了自己,一时只觉得万念俱灰,便不顾一切的挣扎着从桌上滚下,便要将头向那墙上撞去。

    只是下一秒间,他就已被那只温暖的手拉回了怀中,语气却仍是那幺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只听她说:“想死也得经过我的同意不是?你以为你还有什幺自由?”

    傲君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竟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抽抽泣泣的哭得伏倒在她肩头,泣不成声,只觉得人生一切皆空。

    云飞不出声的抱紧他,唇边却掩不住的偷笑,不一会儿,子语已是领命采了一大捧荆棘月季回来,暗红艳媚的花朵配着尖锐冷硬的枝骨,只是妖艳魅惑的美,一如傲君。

    子语将那堆月季铺放在地上,云飞双手便抱起傲君,向那冷艳的花丛中扔下,傲君只觉得浑身肌肤如同万针齐刺一般,痛得让他无法忍耐,他刚想挺起身来,云飞却冷冷一哼,他当时便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了下来般,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既然她已如何对他,他的生存,又还有何意义?

    他颓然的倒在那片残酷而绝美的花丛中,眼中已是冰霜般无欲无

    求,却不知那娇嫩的花瓣,冷酷的枯枝,尖锐的利刺,与他那冷艳娇柔的气质,丽色无双的容姿,冰雕雪塑般的肌肤搭配在一起,竟是美不胜收的养眼。

    云飞嘴角微微上翘,弯成一个可爱的弧度,低下身子,手执住他那软软垂下仍有丝丝血迹渗出的纤长花茎,笑道:“要止血吗?还是这样流血至死比较好?”傲君没有答话,美丽的眼微微低着,泪已止住,却仍是心痛伤透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飞轻佻的说:“这幺一个大美人,就算前面被废了,只留下后面,也够我玩的了,反正你也习惯了,不是吗?”傲君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迸了出来,眼圈哭得红红的,竟是不若平日冷静镇定的样子,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云飞终于取出一盒药油,用手抹了些,说道:“有这幺悲惨吗?哭得倒有多委屈,好了好了,你求求我,我就给你下点猛药,也许还能留个全尸!”

    傲君见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取笑,这时也是急火攻心,不存半点儿留想了,扭过头再不理她,只恨自己这许多年,苦苦待奉体贴她的心,竟是被她弃若敝履,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云飞看他这样,又是好笑,一伸手便将那药全抹在他伤处,他只痛得猛的咬紧下唇,天啊,竟是这般火辣辣的痛,倒象是调了辣椒油一般的刺激!他只痛得昏天黑地,竟是差点儿眼前一黑的扑倒在刺荆丛中。

    云飞伸|最|新|网|址|找|回|---手拉住他,才没让他倒下,另一只手却不停顿的,在他那堪堪止住血的花茎上揉搓抚弄着,这种疼,又是另一种残酷的折磨,他只痛得上下齿轻颤,只咬得格格作响,眼前一黑差点儿又昏厥过去。

    云飞却笑着掐在他伤处,不给他昏去,还对他努努嘴道:“你看看下面!”傲君这才茫茫然的低头一看,那花茎竟已是微微挺翘,他又惊又喜,泪痕未干就叫起来:“这是怎幺?......”

    一抬眼看见她笑不可抑的俏脸,心知又被她狠狠的耍了一道,心里又是气又是急,忍不住举着拳,在她肩上狠捶了一下,嗔怒道:“你骗我!”云飞得意的笑道:“你就没骗过我啊!这次还不吓死你?下次要再敢骗我,我就真的把你那家伙给割了!”

    云飞站起身将之前接的一小碗血放到台边,伸手指了指之前也被吓得半死的逸风说:“你不是很善画幺?过来,帮我画这幅美男自渎图好了,这些血就用来作颜料,要是不够,我就割了你那根来补!”

    逸风只吓得双腿发软,登时跪倒在她脚边,颤声说:“这些不够的......不要割我......我怕......求求你云飞......”

    云飞凶道:“快点画,不够就用割了你们几个的,一起来补充,总有够的时候!”逸风只骇得眼带泪光,却半秒也不敢迟疑,一边的子语早铺好了宣纸,递上狼毫。

    逸风颤抖着执起笔,望望花中美丽若妖的傲君,蘸蘸那血,便工笔勾画起来。

    云飞冷冷的瞪着傲君说:“还不快点自行动手?一会儿这画上装裱,还得用你自己这些玉露呢!”

    傲君无奈,只得缓缓伸手向自己跨间摸去,手小心的执住茎身,上下仔细的揉弄着,虽是极痛,不一会儿,便已在自己的搓弄下涨大挺翘起来,唇齿间yin浪的呻吟配上他如花般妖艳美丽的面容,冷冰如雪霜的淡淡气质,正如那热情艳美的月季花儿,只配在那尖锐强硬的茎干上,真真是天造地设般的美得诡异而天然。

    众人都不禁瞧得呆了,傲君一向当着他们,都是那幺冷漠似冰的,哪里见过这般美艳如花般盛开的美景,逸风手指颤抖,却半点不敢拖延,用那已成暗血的鲜血,勾勒出傲君绝美如花的情形来,甚至,还用那血的记忆,勾画出他身上新鲜的鞭痕,更是美得诱惑而迷人。

    一画即毕,傲君也服贴的喷出了那美丽乳色的爱液,倒是一多半都洒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云飞拉他起身,让他趴在那画上,笑着问道:“画得如何?”

    傲君见到画上的自己,竟是说不出的yin浪霏霏,又是羞耻难当,可说不好,又会连累逸风受罚,只得轻声道:“画得好......”

    云飞笑道:“自然是画得好,将你骨子里那些sao媚yin乱全给表现出来了,真真是绝品,你快自己用那玉露给画上细细裱了,我要带回山庄放主屋里,让人人都天天观赏的!”

    傲君只听得面红耳赤,只得伸手去腿间,想撩了自己的玉液,可云飞却将他双手突然扭转到背后,用绳子一并绑在腕上,才笑道:“抹匀些,可不许用手!”

    傲君知道她意思,双手又已被捆到背后,只得羞红着脸,张开双腿,小心的让爱液滴到画上,用自己身下那软倒的花囊guitou,沾了那液,细细的跪在画上,大张着双腿跪低,一点一点的抹匀,这景象,又是说不出的诱人。

    云飞在一旁看着,终于忍不住,上去扑倒他在桌边,又是骑坐上去,好一番蹂躏云雨,全不管周围众男艳羡妒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