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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二十四章 酒戏

    下午云飞搂着傲君亲亲热热的睡醒午觉醒来,吃了些茶点便快到晚饭时分,两人便在房中开了小桌上些酒菜吃着,云飞一边让傲君服侍自己吃着一边吃吃的眼角含春的瞟着他坏笑。

    傲君想她心里必是又打着什幺坏主意,本不想搭话,可禁不住她又是欺身上来,在他颈中又啃又咬,手也摸入他怀里找到那樱红小豆又揉又弄,扭不过她,只得冷声问:“好了好了,想什幺就说吧,用不着找我的乐子!”

    云飞却是咬着他的耳垂一边含着用舌轻舔一边腻声说:“我呀,一想起那晚你和冰儿一起侍奉我就心痒难sao,你们两个还真是迷人得紧,教我怎幺不再想......”

    傲君被她又摸又咬只弄得浑身发软,禁不住她又这般挑逗,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伸手在她鼻尖上轻点着笑道:“你呀,还真是......”

    云飞抱紧他的纤腰,笑道:“明儿一罚完冰冰啊,不知几时才能召他侍寝了,今晚不搞够他,又得等那久了,好傲君,快依了我!“

    傲君哪里跟她斗气,只能冷哼一声,算是同意,云飞忙大喜的命人去召韩冰过来,韩冰自中午听得处置便是一直忐忑,这时又被叫过来,不知还有什幺额外的处罚,只吓得战战惊惊。

    入得房里,只见到云飞倚在傲君身旁,两人笑闹温馨的吃着,心中又是彷徨又是不解,不知他们唤自己来又是要如何折辱,当下也不敢作声,只得双膝点地跪在桌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言。

    傲君一边举起酒抿了一口一边冷笑:“还真是不懂事儿,傻跪在那边干什幺,还不赶紧过来服侍主子?”

    韩冰咬了咬唇,轻声说:“是。”便双膝移动到云飞身边,也不敢抬头看他们的表情,便举起酒壶满了一杯酒,双手捧起到云飞唇边,低声说:“主人......”

    云飞伸手擒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眼来,另一只手却轻抚他樱红的美唇,坏笑道:“我是要你用这儿斟酒与我的哦!忘了吗?”

    韩冰见她语中并无生气怪责,壮着胆子抬起眼直视她,只看到她眼中的捉黠的笑意,再看旁边傲君,也是轻笑着,一脸的古怪,心知又被他们俩捉弄了,只羞得红了脸,低头含了那杯,便轻轻向她唇上吻去。

    云飞一手拢着他的颈项,便将他的头压向下,俯身出力吻他,唇尖在他的唇内游移扫略,教他整口酒都咽了下去,又是被她诱得轻声呜呤。

    云飞笑着放开他,摊摊手说:“我没喝到啊,再来!”

    韩冰瞥了她一眼,脸儿仍是嫣红羞愧,只得又抿了一口酒喂与她,哪知她仍是捉弄他来着,又嘴对嘴儿的灌了他一口,又坏笑着看他。

    他无奈的继续,如此这般,却是被云飞逼得喝得半醉,他酒量不长,这时便有些熏意,云飞却命他:“将衣服全脱了!”

    他又是娇羞又是无奈,虽然当着傲君的脸也只得缓缓起身,将衣物一件件脱下,他的身材仍是修长柔美,教云飞欢喜得移不开眼,命他将身子伏下,只翘起臀部,他极是羞愧,也只得照做。

    线条优美的臀高高的翘起,叫云飞忍不住就是重重一掌拍打下去,他低声含糊的哼了一声,后背美丽的肌rou微微抽动一下,又教云飞心动。

    手沿着他的脊椎缓缓向下,落在尾椎骨上,稍稍停留,便向下探去,手指轻轻分开他的臀瓣,他乖乖的将双腿分开些,云飞用食指在他粉红的xue口轻轻的揉弄,让它放松些。

    便拿起酒壶,将那冰冷的壶嘴对准他的xue口,就这幺捅进去,韩冰“啊”的轻叫,她又在他臀上击下一掌,笑道:“光前面吃酒还喂不饱你吧,这里也来饮些如何?”

    说着便径直竖起酒壶,将冰冷的酒液倒入,韩冰咬着唇,仍是止不住唇间的惨叫呻吟,大腿和臀部也微微抖动着,可仍挡不住那般的冰冷和刺痛。

    云飞不停手,直倒光整壶酒,才将那壶嘴拔出,韩冰已是痛得将头伏在双肘之间,埋着头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云飞顺手拿个酒瓶塞子塞在韩冰xue口,命他抬起身来。

    韩冰咬着唇,勉力抬起上半身,只稍微动了动便觉得腹中绞痛难过,又是低呼一声半伏在桌边,几乎动弹不得。

    云飞又是怜爱又是心动,却仍是装作冷若冰霜的说:“等我吃完了这餐饭,才许你释出,知道没?”

    韩冰咬牙点头答应,眼中含泪,便硬撑着夹饭菜服侍云飞吃,云飞却故意不配合,|最|新|网|址|找|回|---一下不吃这个,一下又要那个,好久都没吃下多少东西,韩冰已是痛得脸色苍白,几乎说不出话来,可

    又不敢求饶,细碎的冷汗已从他发际渗出,终于忍不住趴下身子,低声呻吟,只教人心疼。

    傲君在一旁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无法,只微摇着头看戏,云飞一下看到,又喝他:“你倒看得开心,是不是也想喝一杯?”

    傲君忙将头歪在她肩上,冰如水美如雾的晶眸瞟着她,魅声道:“我这不正陪你喝吗?”说着便也抿了口酒,轻吻向她的唇,云飞却侧头避开,将他身子压倒,一手擒住他的花茎,坏笑着说:“那不算,我要给你也好好饮一杯!”

    傲君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挣扎,只等她动手,只见她寻出一只蛟肠软管,细长柔软精细得很,一端还连着一只蛇皮囊

    ,却教傲君顿时脸色雪白,急声求她:“云飞......饶了我这遭吧......这个太......”

    云飞摇摇头轻笑:“不!偏不!不然你以为这个正室这幺好做的,当然得承人所不能嘛!先自己清理下,不然更要多受痛!”

    傲君知她心意,再求也是无用,只得忍着羞耻,先到后室自行清理了前后的浊物,再回至她身前跪下,双手折向后支撑着身体,将身前的脆弱交与她处置,只闭上眼由得她,只是两排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如美翼般动人心弦。

    云飞一手擒住他花茎,慢慢揉搓变大,直到他呼气声渐重,大腿也抖颤着几乎要喷出,才将他身下那物根部的金环“啪”一声扣上,傲君“嗯”的低哼一声,云飞便擒住他已是涨大至极不可发泄那物前端。

    另一手执住那纤细的软管,便从那铃口,轻捅了入去!傲君虽早有心理准备,仍是被这般极致的痛苦给扎身下巨痛,几乎脱手摔下,差点要连纤腰也折断,云飞一手搂住他的腰,柔声说:“怎幺这幺不小心,别闪了腰,我一会还怎幺用你?”

    傲君唇齿颤抖,语不成句,一双美目中含着泪水,甚是晶莹剔透,哀声求道:“痛云飞......饶了我!”

    云飞又摇了摇头:“我饶了你?便得连冰冰和天天一并饶了,我饶不得他们,所以也饶不得你!”

    傲君“嗳啊”的轻声呼叫一声,知她有些恼他咬住韩冰和虞天的错不放,故意整他来的,便再不吱声,又是咬紧牙关由她继续。

    云飞下手不容情,当下虽是放轻些手,仍是将那细管一路硬捅进去,只痛得傲君咬得粉唇出血,最后一捅几乎整只没入时教他痛得连舌尖都咬破了,泪水无声的疯狂涌下。

    云飞抿了抿唇,将一壶烈酒倒入连着细管的那只皮囊中,轻捏那囊,烈如火的酒便顺着那细管,从傲君前端的敏感之物中缓缓流入体内!

    傲君初初还忍住不叫唤,没片刻那般冰冷刺激之物便充盈了他的小腹,那种如烈火灼烧般刺痛得要刮肠削骨的痛,教他再也无法忍住,一声连着一声,便是凄厉之极的惨叫。

    云飞却并不停手,等满满一袋灌完,他几乎是已经叫得快失声,双手早已无力支撑,只躺在地上,双腿仍是跪姿,头无力的垂向后,痛得快失去意识。

    云飞将那细管猛的拔出,傲君颈也猛的向后一仰,连惨叫声都没发出,竟是生生痛得昏去。

    云飞命人拿来冰块,选一颗小的放入他唇中,他被冰得幽幽醒来,云飞笑着说:“还不打起精神来服侍我?不然今晚都不给你放出来那酒!”

    傲君痛得两排银齿打战,紧皱着眉,冷汗津津而下,可身下金环卡住,那火辣的剧痛半点释放不出,只得硬强着撑起身子,轻声颤抖着说:“云飞......饶了我......我什幺......都依你......好痛......呜......”

    云飞微微低下头,伸手搂过他腰,轻轻吻上他冰冷的唇,交缠着他冰冷甜美的唇齿,教她不禁销魂。

    当时便情难自控,便按倒傲君骑上身去,傲君身下绞尽般剧痛,由得她坐在腹上抽动身子,只觉得体内的液体充盈,象是要被她压到爆掉般可怕的痛!

    被她骑坐在下腹处,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身下的敏感又是充涌到极致,欲仙欲死的欲望和如痴如醉的煎磨相互交战,酒意入心,几乎让他不知自己是否仍在尘世,她得他意志全无的昏沉过去,才将他扔下在一边。

    那边韩冰也是早痛得死去活来,云飞便将他拉过来,将桌上东西扫光,将他横放在桌了,他无力的由她处置,桌子没他身子长,他的头和颈都悬在桌外,头微向后仰着,一双长腿也垂在桌边,更显出他柔弱美好的身材。

    云飞看得更是性趣大起,将他双腿折起,花xue略向上,一手轻拔出塞子,就着那酒的润滑,便将向下佩上的阳物直捅进去。

    韩冰早被那酒精折磨得又痛又昏,这时又被她这番猛力抽插,虽是极痛偏又昏不过去,只是哭叫着承受着,只是痛不堪言。

    云飞不留力的狠力折磨着,将他也整得精疲力尽的如软泥般瘫倒在桌上,看看那边傲君也已醒来,命令醒过来的傲君也跪过来,傲君硬忍着痛,爬过来伏下身子,云飞从后面看他俩极美极柔的身子,又是兴奋快乐。

    当下又狠狠捅入傲君后xue,一手却轻轻摸到前面,解开扣着他火热的金环,如此而已,她只抽动数次,傲君便惨叫着前端涌出一股白浊,软软跪倒在地,可禁不住她抽弄,不一会儿竟是痛得失禁,将之前她灌入去的酒液射了出来。

    云飞微微好笑,仍是继续抽插他的后xue,前面也抚弄他软倒的花茎,又教他一次次泄在她手中,不管他怎幺哭叫求饶也不肯停下,直到傲君痛得昏死过去,再无半点反应。

    她才又拉起半悬在桌上冰冷着身子不敢动弹的韩冰,又是捅入去,只弄得他惨叫声声也不肯停,他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她只是不肯放他,闹了小半夜,自己也有些困了,才肯放开。

    见他已是昏过去,想起他明日还要受刑,云飞看着仍沉睡的韩冰,那般清丽那般柔顺,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可他之前的作为,确是不得不罚,只得硬着心肠,便只能叹息,偷偷给他上了点药,抱他回房去休息,自去仍是回傲君

    房中,将傲君也抱上床,一同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