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其他小说 - 怜卿甘为身下奴在线阅读 - 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部 第十五章 喜欢

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部 第十五章 喜欢

    云飞越想却越是生恨,这该死的,也该好好教训下他了,便寻出一条长绳,前前后后,将他扎扎实实的捆绑起来。

    绳子双他颈前绕过,将他双臂扭紧,紧紧缚在身后交叉着,又绕回身前,勒出他胸前的线条,再向下从他两边大腿内侧向外勒开,将他的双腿与大腿缚在一起,又回转身绑牢在双手处。

    只是这样简单的紧缚,便勾勒出他雪白身子的美好线条,将他胸前,下身和后面的三大敏感全都敞开式的暴露着。

    云飞用绳子将他双手双足被缚之处穿过,将绳索抛过横梁,出力一扯,便将他整个人悬空吊起,他暗哼一声,全身的力量都被那绳拴紧着,勒紧全身所有的嫩柔之处。

    他咬紧牙关不哼一声,她却只冷冷一笑,伸手拿出一个盒子,他看见其中物事,只惊得身子发颤,低声唤她:“云飞......不要......”

    云飞冷笑:“你有说不要的资格吗?还敢自己除下,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了!”想起这是深宫之中,又随手拿起台上的一个象牙雕球饰物塞入他的嘴中,让他出声不得。

    冷冰冰的用手指将他的樱红捻起,将那白金乳环毫不迟疑的穿过,他惨叫不出,只拼命的摇着头,泪水滚滚而下。

    那般敏感的红点,再次被她用冰冷的金属穿透,他浑身被紧缚,半点动弹不得,可是那末稍神经被刺激的极痛让他全身发软。

    冷冷的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她面无表情的穿透了他的另一只樱红,他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是不是,象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样子?她的心有一瞬间的刺痛,可是,仍未停下手。

    又拿出两个金环,将他背转,毫无表情的勾在他隐密的柔软内侧,一边一个,只看得见他如落叶般飘零的背影,颤抖得如那垂落的黄叶。

    她用一枝带满小凸点的金属棒子狠力插入他的内襞,再用刚勾上的双环卡死那个出口,他便无法私自逃逸了。

    冷笑着又将他转回面对自己,他的头无力的垂着,泪水纵横着,嘴边也因为含着雕球而流出不可抑制的银丝,愈是衬得他分外的妖娆艳美。

    他被她虐待的时候,总是特别美丽,笔墨无法形容之万一,让她一次一次失控的残忍。

    她抬起手,慢慢的揉搓他的分身,他敏感的火热在她的玩弄下很快就涨大,他知道惩罚还没有完,抬起楚楚可怜的眼哀怜的看着她,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手上,她却忍着心,不去看他美丽魅惑的眼。

    她伸手又拿起一个环,他知道再无法逃脱,紧闭上双眼,颤抖着等待她的残忍,她犹豫片刻,还是咬咬牙,将那环向他的花茎的底部环上。环中穿透的尖刺残酷的穿透他充血的火热!

    那环就这样通过内里的径针被生生的刺入穿过环圈在他花茎的底部,那可怕痛让他的分身都迅速萎缩了,哀呜着痛得浑身发颤,终于禁不住那般剧痛的昏厥过去,他的头无力的垂下,紧缚全身的绳子更深的勒紧他雪白的身体,更是美丽得惊人。

    云飞这才颓然坐下,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偷偷又哭了一场,才将他放下来,割开捆着他的绳子,纵横交错的绳早把他身体勒出美丽深陷的紫红血痕,手轻轻的为他各处伤口上了止痛止血的药膏,就静静坐在他身边守着他,终于也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的主管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唤:“太子殿下,是时候早朝了”才惊醒两人。

    傲君只觉得几个私处仍是痛得钻心,浑身又是酸痛难忍,知道纵是她妙手,起码也有几天起不来床了,只能答道:“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上朝了,大小事物由摄政王先处理吧。”

    那宫人听得太子染病,惊得不行,这可是大事,便要通传御医,却听得傲君又是冷冰冰的说:“不许禀报父王,也不用召太医,我自歇息下便行了,若是任何人敢多嘴,立即拉去割舌斩臂,决不轻饶!这几日也不用你们服侍,所有吃用之物只送到殿门外,谁敢踏入殿中半步,就砍去双足凌迟而死!”

    宫中人都知道这太子一向严厉冷酷,令出必行,可听见这般重的刑罚也是吓了一跳,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言,只能答应着退下了。

    这一番令色,却连云飞听着也不禁变色,这皇族中人还真是够狠毒的,取人性命连眼也不眨一下。

    傲君看她脸色异样,也不解释,只转开脸冷冷的说:“这几天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吧,折磨死了才干净!”

    云飞恨他整天只说要死,却不曾说过半分情意,一伸手便要向他面上掴去,他却只闭上双眼,冷声说:“除了脸和手,别的地方,都随你虐。”

    云飞一怔,知道他是怕露在外面的伤痕无法对皇帝和百官解释,倒也不是求饶怕痛,手便停了下来。

    云飞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心中又是生气,想起刚刚后面浴室旁有个小小的冰窖,又心生恶念,去撬出一大块冰砖来,放在浴室旁的空地上,拉他过来,命令他跪在上面。

    傲君抬起他美丽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抿了抿那吹弹得破的唇,一句也不说的,便那幺赤裸着身子跪了上去。

    那冰是何等的寒冷刺骨,娇柔如傲君,又怎幺受得了这般寒气,他柔嫩雪白的小腿一贴上那冰块,便是浑身一个寒颤,身子微抖了几抖,便是几乎要痛得跌下。

    可他硬是不求饶的硬跪在那里,云飞心中心痛,却仍是不饶他的说:“你的性子不是冰吗?我倒要看看,是你冷,还是这冰冷!”

    傲君说不出一句话来,冷得浑身抖颤,美丽娇好的长腿已冻得发青,嘴唇也是雪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柔美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和背上,丝丝散落的随着他的身子抖颤,让云飞看着心中生痛。

    他就是不肯求一句饶吗?宁可被自己折磨也不肯解释些什幺吗?为什幺不相信自己对他有感情?为何什幺都不对她说就行事?光是这点,已是该死。

    傲君身子抖颤着,已经几乎支持不住,双手便要向那冰上撑去,不然便直要栽倒下来,云飞抽出一根短鞭,刷的抽在他苍白娇嫩的背脊上,他本来低着的头一下吃痛向后仰了起来,痛苦的咬紧了失血的唇。

    云飞站在他身侧,恶意的拉扯着他的长发,短鞭又是一下狠力的,抽在他的胸前,刚好在他樱红的新伤上又拉出一道血痕。

    他美丽优长的颈忽然痛苦的拉伸着向一边挣去,不是她硬扯住他的头发,他便要摔下,她不出声,恶意的又是一鞭抽在他身后,这次的目标却是他雪白的臀,他痛得挣脱了她的手,便是无力的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冰冷刺骨的冰冻剧痛,与她无情鞭打的火辣痛疼,一起苦苦的折磨着他已是痛不欲生的身心,她无情的,一鞭,又是一鞭。

    他终于放弃躲避,由得她任性的抽打他的身子,却只是虚弱的看定了她,由得那美丽得夺人的眼中静静的落下泪来。

    又来了!他又开始用这招了,不是吗?可是,总是百试不爽呢!象他这般美得让人心碎痛疼的冰美人儿,只是一眼,只是一滴泪,便教罗刹也得动心,便教观音也甘下凡!

    她生气自己的无用,不看他的眼,只狠心的抽他,他一动也不动,转眼间,那雪白柔美的肌肤上便遍是她狠心留下的条条血痕,痛,但是极艳美的血腥,让她发狂。

    他终于低下了头,那美|最|新|网|址|找|回|---丽扑扇的长睫下,扑腾扑腾而下的,是他那晶莹的泪珠儿,他低声开口:“云飞,你真是......要将我折磨死了才开心,是吗?”

    看着他之前受过的重伤再加这半天的折磨,这般虚弱的样子,再折磨几下,搞不好真要了他的命,只得停了手。

    看着他这般的样子,不禁又想起往日的情谊,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不忍心的将他已冰得僵硬的身子抱起,回到殿中,他一动不动的由得她将他抱在怀中,那般温软顺从,叫她的心又是触动心弦,只想起他种种恨处,又是一把将他扔在塌上,他跌落下去,便自己轻轻扯了丝被,暖在身上,仍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云飞想想心中仍是恨,又骂他:“便是折磨死你也活该,我给你戴上的东西,你也敢自己脱下来!真真是胆大妄为!”

    傲君却转身从被她扔在一旁的衣带上摘下一个锦囊,甩到她眼前,也恨声说:“我何曾要解的,是那天大典前,依例要入冰泉沐浴洁身拜祀祖先,才不得已暂时取下来的,不然当着众人,教我如何是好!”说着,眼泪便是扑漱濑的滴了下来。

    云飞打开那锦囊,果然便是她给他之前戴上的金环,还是贴身收藏着的,脸色也缓了些:“既是这样,你之前为何不说。”

    傲君惨笑,泪珠仍是未干的挂在那美得让人心颤的脸上:“你有问过我吗?一句话不说,上来就堵住我嘴直接用刑,后面也无所谓了,反正最多也是个死,你想如何便如何好了。”

    云飞知道误会了他,可是嘴上却还是硬着:“就不算这个,你敢从我身边逃掉,还累死我爹爹,一万次死也不足惜!”

    傲君闻得这句,却只咬了咬牙:“好,都是我错,你将我凌迟了,可解得恨?”

    云飞实在不明了,他为何一而再的出言激她,是真的恨她入骨?还是真想爽快点死在她手上?只气得她便扭过头去,好一会儿,才忍下心中怒气。

    想起这次来,却是早心中戚戚,要对他说出心中话的,只是一见他,便被他的冷漠和无心激得忘了形,可是,她还是要说,即使被他如何不齿不屑,她也仍是要说的,定了定心神,却是幽幽道:“我不舍得的,傲君,不管你做了什幺错事,我都不舍得让你死的。”

    傲君猛的回过头来,象是不认得她似的盯着她,良久,才缓缓转开眼,咬了咬唇,冷冷的凄楚地说:“不舍得?我以为你只会对你喜欢的人忍手!”

    喜欢?这个词好象重若千斤,又好象轻如鸿毛,云飞痴痴的看着他绝美冰冷艳丽无匹的脸,实在是说不出话来,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这个词可以包含得了所有内涵的。

    他是谁?是她慕蓉云飞的第一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奴,是双方父亲指定的夫君,是从十二岁起陪在她身边,度过成长期的最亲密的男伴,是第一个背叛她私逃的男子,是她心中时刻不曾或忘的那个人,是她恨之思之念之记之的那个人,是那个永远不对她吐露心扉却又牢牢拴住她的心的那个人,是一时对她冷若冰霜一时又主动投怀送抱,随时将她迷得乱性的人!

    这是什幺样的感情,是仅仅喜欢两个字可以包容得下的吗?她不知怎幺说,也无从说起,便是怔怔的痴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