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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酒后H)

    雨村时期出门办事

    酒后失身

    1

    我不知道要怎么得体地描述眼前的状况。也许是我才疏学浅,也许是它本质就不得体。

    闷油瓶,和我,在同一张床上。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指,明显的潮湿感让我知道,他其实很紧张。

    我的喉咙里幽幽地长吁一口气,说道:我是想的。

    闷油瓶不作答,但他的手更潮湿了。我明白这种事肯定要有一个人先主动,而闷油瓶通常不会是这样的角色。那就只能是我了。

    本来我们只是一起出门办事,晚上我忽然来了兴致,邀闷油瓶喝酒,没想到喝着喝着就都滚到床上去了。我好像还睡了一小觉,结果醒来就发现自己和闷油瓶衣衫不整手牵手,怎么看都像有事儿。

    闷油瓶不说话,别过头不看我。我看他这不自在的样子,估计是发生了些不可说的事情。

    我想,我得负责。奈何人怂,需要一些东西壮胆,遂伸手拿起刚才被我们放在床头柜的玻璃酒杯,将剩余小半杯一饮而尽。烈酒入口如火烧,我的口腔与喉管guntang不已,热度升腾至鼻腔,连带着脑子都嗡嗡作响。闷油瓶见我头重脚轻,怕我歪倒,坐起来扶我。

    “小哥,你什么都明白。”我把杯子随手扔开,自然地将手勾住他的脖子,“刚好,我知道你明白。”

    闷油瓶不动。我的头晕晕乎乎,虽然行动不太受控,但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见他不动,我笑了一下。但无奈此时表情管理并不顺利,可能在他看来会很轻佻。

    我伸手拆开他的腰带扣,也没有来得及整根抽走,只是把他的裤子拽开了。闷油瓶的腰肢修长,轻轻一扯就能让裤子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与我有相同构造的器官很快跳了出来。我的脑子像被棍子敲了似的震动,顿时一懵,连视线都有了些许不清晰。

    其实这种感觉让我觉得非常奇特:分明大家都有一样的构造,为什么他的就能让我脸红心跳?我用不太清醒的大脑思索片刻,结论是,可能这就是爱情吧。它或许源于动物本能,可它最终可以超脱于动物本能。

    于是我伸手握了上去,以男人不可能不懂的技术撩拨他本就抬头的欲望。闷油瓶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有慌张、有温柔,还有渴望。但我希望他露出简单的眼神就够了,对目标的迫切使我压低身子,将硬挺的巨物含入口中。

    闷油瓶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本能地抬手轻轻推我的头,原本跪坐着的身子也稍稍往后倒了些。我索性跪伏在他的腿间,听见他在我的舌尖掠过敏感点时失控地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过程中我觉得他的裤子很碍事,干脆扒了扔在床下。失去最后的束缚,闷油瓶控制身体的难度更大了。我知道他的腿在试图挣扎,可他又不是真的想要逃离,他分明很迷恋。

    他毕竟没有办法百分百控制没有骨骼的器官。我感觉到它在我的口腔内跳动了一下,于是抬头看向它的主人。闷油瓶微微皱眉,仍然抬手推了推我的脑袋,没有用力。

    如果他想,他可以轻易地逃离;他没有走,却做出了毫无威慑力的拒绝动作。

    闷油瓶表达情感的方式其实并不复杂,挺易懂的。我思索片刻,放过了他。他盯着我的眼睛,等待着我的答案。

    “小哥,我说过了。”我说道,“你全都明白。”

    闷油瓶直起身子,与我平视。

    他说:“如果继续下去,就回不了头了。”

    他的眉眼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温柔。他的睫毛比一般人要长,像两片羽毛似的,有浅浅的阴影。我扯掉自己的上衣,按住他的后脑勺,与他亲吻。我的动作很轻,他没有拒绝,任由我像小兔子试探似的在他的唇舌间探索。他会在亲吻的时候闭上眼睛,他会情不自禁抚摸我的头发。但是当我放开他的时候,他的眼神里还是有不安与不确定。

    “我早就回不了头了。”

    我伸手拿起旁边的润滑剂,撕掉外层包装膜,挤出一堆放在手上。刚才已经被我玩得兴奋起来的东西湿漉漉地立在我们之间,闷油瓶看着我毫不犹豫地往他挺立的巨物上抹,终于露出一丝惊慌的眼神。

    “这条路,我一定会走。小哥,你如果不来,我只能自己走了。”

    上一秒的我还在涂抹润滑剂,下一秒就被他按在了枕头上。闷油瓶单手脱掉他仅存的上衣,麒麟纹身全部显现,虎视眈眈地瞪着我。

    “我来。”

    2

    也许直到我拆开润滑剂包装的那一刻,闷油瓶都没想到我们会做到这一步。他显然是很清楚人类的身体构造,轻易几下就撩得我浑身发烫。我仰着脖子喘气,对于要发生的一切,明明早有心理准备,但在被迫打开双腿的时候,确实还有很强的不适感。正常生活中,我并没有什么做出这个动作的机会,羞耻感使我只能勉勉强强地给他让出位置。

    闷油瓶顿了一下,手臂从我的膝盖下方穿过,轻易地就将我的腿抬成了M字型。我尴尬得扭过头不敢看他。他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把我的腿放在他的腰上盘着。

    他将手指探进来的过程并不艰难。也许是喝了酒,我的身体比清醒时放松。他俯身吻我的脖子,偶尔会小声叫我别紧张。

    当时不知怎么的,我忽然笑了一下。

    我说:更紧张的人是不是你?

    闷油瓶不答,下身缓慢地压过来。虽然已经是极其温柔的进入,我还是被意想不到的撕裂感疼得眼前一黑。未曾被进入过的地方第一次就承受这非同一般的尺寸,着实是为难。身下的床单被汗水浸湿,我喘着气,右手徒劳地抓着旁边的被单,却忽然被闷油瓶揽住了肩膀。

    他的眼睛停在很近的地方注视着我,依然像平时那般纯净。我仰头与他接吻,近得看不见他的眼睛。看不见也好,不然我总觉得自己在亵渎神明。他埋在我的体内不动,等我适应。

    他总是这样,无论何时都是如此温柔。

    “小哥,你可以动了。把你的一切,给我。”

    闷油瓶在我的体内冲撞,顶到最深处再退出。我的感官几乎全部聚集到了交合的部位,敏感得不行,没几下就忍不住叫出了声。虽然在努力克制,但闷油瓶似乎得了莫大的鼓励,动作越发强烈。他将我的腿往侧面压开,我的身体被打开成一种极其开放的状态。尺寸可观的凶器碾过发烫的内壁,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逐渐变得湿润且热情,渴求着被入侵者填满。我低头了一眼,看见自己的下体直挺挺地顶着他,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在他的身上。

    他很快也发现了这件事,心领神会,一只手抚了上去。那一瞬间我就知道大事不好,脑门都快炸开了。身体被填满的感觉陌生且愉悦,我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地方,有一个瞬间,我的身子一颤,整个人都缩了一下。闷油瓶与我对视一眼,我不敢看他,移开目光。但他已经懂了,更加快速地往那个位置冲撞。

    过电般的快感从身体内部直冲天灵盖,我的整个腰都条件反射地弓了起来,犹如垂死挣扎的鱼,几乎就要整个身子扭到一边。闷油瓶动作很快,一把将我按住,下半身毫不含糊地整根挺入。

    “啊啊啊——小哥、小哥……哈啊……”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疯,反正我是疯了。我没有办法再看着他,侧着脑袋喘气。可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归我控制,索性随他去了。闷油瓶不依,一把将我从床上捞起来,让我跪坐在他的面前。这个姿势显得我比他高出一截。他抬眼看我,清澈明眸犹如满池春水。

    “小哥,你知道吗?”我的声音颤抖,说道,“就算……就算明天死掉,我也不觉得有遗憾了。”

    他略微皱眉,按住我的身子,往深处挺动。这个姿势意外地戳得很深,我的意识模糊,只知道要把腰再压低一点,与闷油瓶的负距离再多都不嫌多。床头还有半瓶洋酒,鬼使神差地,我用仅剩的力气努力拿起那瓶酒,冲他嘿嘿一笑,说道:喝酒吗?

    说完,我将酒水倒在自己的身上,浓烈的酒香瞬间就溢满了整个房间。水珠顺着我胸前的肌rou线条滑落,每一滴都折射着暧昧的橘黄色灯光。闷油瓶明显懵了一下,瞳孔大了一圈,再次吻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丝毫克制。他的吻强势得犹如野兽在啃食猎物,不知节制为何物,只剩下失控的爱意与欲望。

    他将我抱在怀中肆意顶弄,上下颠簸,欣赏着我被他掌控的模样。我的下体恰好贴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每一次的磨蹭都使它越来越敏感。闷油瓶敏锐地捕捉到我的动态,在我难耐地把脑袋往他的肩窝里藏的时候,握住了我。

    “啊、你——小哥不要,不要……”

    这更没有办法了。敏感度已经到了极限,烟花在我的脑子里炸开,浑身每一块肌rou都绷得死紧。我抱着他的脖子,仰头呼吸宛若垂死的天鹅,失控的叫声被他的顶弄撞碎,显得很可怜。恍惚间好像有什么液体落在了我的脖子上,但我没有留意,只是闭着眼睛伏在他肩上颤抖着喘息。闷油瓶掐在我腰上的手劲猛然增大,几下凶狠的戳刺后,他下半身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闷油瓶温柔地亲吻我的脖子和锁骨,仿佛在安慰我,让我不要害怕。确实,高潮退去后,随之袭来的是极大的空虚感。而他不要我经历那一切,他要亲自驱散它。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闷油瓶刚好抬头。他的嘴角有乳白色的液体,我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刚才落在我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脸红得不行。闷油瓶倒是使坏,不管不顾地就来吻我。想到这个吻里面混着我自己的东西,又催情又怪异。

    他说:这酒不错。

    3

    并排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的感觉意外的很舒适。其实这个氛围很适合点根烟,但是闷油瓶在旁边,他是不会允许的。

    闷油瓶要带我去浴室清理。我脑补了一下,觉得这还是不劳烦他老人家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不过路上还是免不了要他扶我一下。怎么说呢,做到腿软这种事,想来还是有点丢人。

    我们慢悠悠地洗了个漫长的澡,过程中没有什么交谈。其实关系突然变成这样,无论是我还是他,都需要适应。

    回到床上之后,他把被子盖好。我们躺在洁白柔软的被窝里,挨着彼此的脑袋,忽然还真有了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觉。我拉着他的右手,问他现在是什么感觉。

    他说:在想你的那句话。

    我问他是哪句,他说,明天死去也不遗憾的那句。

    我哑然失笑,没想到他居然为了这句话耿耿于怀。不过,当时我虽然不清醒,却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句话,即使是我现在去想,也不觉得有问题。

    但闷油瓶觉得有问题。

    他说:不准这样想。

    握住我左手的力道变得紧了些,闷油瓶好像有了情绪。我曾经认为,喜欢他,是我自己的事,与他无关。却从未想过,他对我的喜欢,若我不愿好好接受,他又该多么失望?现在,他就像付出了感情却没被好好回应的少年,委屈得不行。

    “小哥,虽然很土,但我觉得该告诉你。”我的目光盯着天花板,“我爱你。”

    闷油瓶很快地回应了我。他说:嗯,我知道。

    我们说完之后同时觉得尴尬,在被窝里牵着的手互相拧着对方的手指。我不由得感叹:这种捅窗户纸的事情果然还是得我来干,若是指望你,恐怕我们直到入土都是纯洁的兄弟情。

    不料,闷油瓶忽然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审视着我。

    他问道:吴邪,你是不是昨晚太醉,忘了一些事情?

    我不禁疑惑地看着他,问他说的是什么事。

    “昨晚,其实,是我先亲你的。”

    他低下头,在我的唇角印下一个吻,小声说道:你睡着的时候,偷偷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