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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彷徨:戏火飞蛾(18)

    2020年4月8日十八、我没电脑,手机里只有我的朋友小七传给我的几段只有几分钟长短的小黄片,那里面的女的长得比刘晓丹还丑,我钻到被窝里看了好半天才硬起来。

    小七是个安徽人,是我到这边以后处的最好的朋友,他也是个小偷,不过他和我的技能不一样,他属于偷里面的绺,就是大家常说的摸包的,他有一帮子老乡在广州的繁华地段专门做这个勾当的,他也属于在他的团伙中经常被排挤和欺负的,长得又瘦又小,我劝过他好多次让他来和我一起做,他都不敢走,怕被那些人清理掉。

    这个行当有这个行当的规矩,一旦拜过一个山门,想后悔转投另一个山门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费了好大劲终于撸了出来,我用纸巾清理好污秽不堪的裤裆,裸着身子昏睡过去。

    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居然是黄茵打给我的。

    “喂?”我昏头涨脑的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多,我才睡了四个小时不到,眼睛都睁不开。

    “刘宁,你在宿舍吗?”她问。

    “在啊,干嘛?”

    “哦,我一会要出去,但是我的房间门锁坏了,你能不能帮我修一下?”

    “这个你要找张叔啊,干嘛找我?”我睡眼朦胧地朝窗外看了一眼,窗帘上能看到一个身影映射在上面。

    “……我,这不是你就在隔壁嘛,找他我觉得有些怕麻烦。”

    不对呀!她不是在那个小区里住的吗?这么早回来让我帮他修门锁?

    我爬起身,晃晃悠悠的刚走到门口却发现自己光着屁股,赶紧抓过一条裤子穿上,赤裸着上身拉开门。

    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马尾,笑起来会眯成两个弯弯月的大眼睛,嘴巴上面应该是精心涂抹了一层透明的润唇膏,有种晶莹的光闪烁,整个人精神头十足地站在阳光中,笑呵呵地看着我。

    见我出来,她挂断了电话,伸手指了指我房间隔壁的那个门,我伸手拧了拧门把手,涩涩的,应该是长时间没用过,里面的零件生锈了。

    我不以为然的说:“没事,你走吧,一会给它上点油就好了。”

    她笑着说:“那谢谢你了,对了,昨天你女朋友哄好了没?”

    我没想到她突然会问到这个,只好敷衍着点点头。

    她笑了笑,转身向楼下走,到了楼梯口想起什么,对我说:“你和房东说下,这房里有老鼠,昨天吓死我了,我这一晚都没睡好。”

    我点点头,心里暗自笑话这个胆小鬼。

    她消失在楼梯口,我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她说的意思,她昨晚是在这里住的?

    可是,昨天晚上我在那个小区里听到的声音怎么和她的声音这么像!

    不会是她发现我昨晚鬼鬼祟祟地跟踪了她,她故意在我面前演戏吧?

    不可能啊!她怎么可能这么复杂?

    那就是有另外一个可能了。

    也许是我根本就搞错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那个房间里面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声音和黄茵的声音十分相近的人而已吧。

    可是我第一次遇到她,就是在那栋楼呀,而且昨天那个叫阿哲的也提过那个姓左的老师,连刘晓丹都听说了,就是她和学校的一个男老师有关系,这也太巧合了吧。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的头要爆炸了,以我的智商,还真的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这些疑问让我好奇心大作。

    没错,我这种有偷窥嗜好的人,对这种让人挠头的谜题怎么可能忽视掉。

    好,那就让我去亲自调查清楚吧。

    当然,这是满足我自己的小小欲望,正事还是要做的,上午本来打算补个回笼觉,结果公司有业务跟过来,安装班有个同事家里有长辈去世请假了,多出来好几单任务要落到了我们剩下的几个人身上。

    我的同事之间还算和谐,像这种家里有突发事件请假的,我们一般帮了忙也不会要求把业务提成提走,一般都是还会计算到请假的那个人身上,等他回来,请我们吃顿海鲜就搞定了。

    我其实还是蛮喜欢这种多余的任务的,以为我们都划分了任务区,一般不会相互交叉,而这种突发事件的发生就给了我接触其他任务区的机会。

    今天由我来分担的任务就是那个同事在黄埔区的一个街道办的一个办公室换装新空调。

    这个街道办距离我这里不算远,是一个只有五层的老旧办公楼,一个姓周的干部模样的人指手画脚的安排了一番,我便开始了工作。

    任务不难,拆掉旧的,换上新的,我和我的搭档一个小时没到就搞定了。

    不过找那个姓周的签完工单的时候出了个小插曲,我过去他的办公室时,居然撞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

    我敲门之后,从那个办公室里慌慌张张地快步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短发女人,中等身材,很纤细苗条,穿着一套深色的西装和一步裙,我在门口,她也没看我,从我身边挤出去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她裙子后面的衣摆下居然夹着一张弄得皱皱巴巴的纸巾。

    我差点笑出声来,却被那个姓周的人注意到我的神情,他立刻朝我瞪起眼,很不客气地朝我嚷道:“喂!你们搞好了没有?怎么搞了那么半天?贼眉鼠眼的,也不知道现在沃尔玛怎么招的人?怎么什么人都敢找来干活?”

    我听他说话不中听,也懒得和他争辩,像我这种打工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来我也是帮别人来做任务,尽管心里生气,却也没说什么。

    不过这个姓周的人我倒是加深了印象。

    这个人四十岁左右的,个子比我稍高一点,挺着个圆滚滚的肚子,穿着裤线笔直的西裤,油头粉面的,梳着大背头,戴个金丝边框的眼镜,下巴上有个黄豆大小的黑色痦子。

    他到也没有过多为难我,只是嘴巴上没说什么好听的,给我签了完工单,我走出他的办公室,又看到刚刚出来的那个女的,正在走廊里打电话,我路过的时候看到她衣摆后面夹的那张纸巾已经没有了。

    “不是,你们学校的那些学生到底符不符合条件啊?上一批来的,说是贫困生,怎么个个都是一身名牌,用的手机比我的都好,你们学校都怎么审核他们的资格的呀?”我路过的时候听她在电话里和对面在抱怨着。

    我瞥了那女的一眼,长得还算是有几分姿色。

    从那个街道办出来,总算是松了口气,被客户骂是稀松平常的事,就算影响心情,也不过是用不了多一会就忘掉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忙忙碌碌的过完一整天,到了晚饭时间,我妈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吃饭,我懒得去,也懒得吃饭,直接回到我的小窝,想先睡一觉,晚上再出去碰碰运气,毕竟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侩到什么了。

    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就被一顿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小宁哥!”是刘晓丹。

    懒洋洋地起身开了门。

    一开门,刘晓丹举着一个餐盒递到我面前,美滋滋地说:“今天的饺子馅是我弄的,贺阿姨今天夸我了,我给你留了好多,你赶紧吃吧,我还得回去干活,等晚点我下班在来好不好?”

    我接过餐盒,刘晓丹立刻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脸,也不纠缠我,转身就跑开了。

    这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放开那些不符实际的幻想,好好和刘晓丹相处,也许还真是我这辈子的归宿了吧。

    刚吃了两个饺子,电话又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来,对面一个让我厌恶的声音响了起来:“刘宁啊,晚上有没有事,哥几个都在,出来聊聊啊?”

    是一只眼的声音。

    我知道他们没安好心眼,但是,我又不敢得罪他们,犹豫着,只好问:“行吧,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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