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温柔与仁慈(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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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莫行川的是冰凉的井水。寒冬的井水冰冷刺骨,冻得莫行川瑟瑟发抖。 他的头脑还有些昏沉,后颈被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他费力地撑开眼皮,一个不大的屋子里,徐临风跪在他旁边不远处,面色惊惶。首位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饶有兴致地望着湿漉漉的他,脚边跪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姣好的面容因为恐惧有些扭曲。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守在少年身旁。 几乎是一瞬间,莫行川就认出了首位的少年。少年眉眼间和林羽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林羽更加柔和,少年则显得有些阴冷。应当就是林念尧了。 少年起身走到他跟前蹲下,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少年手里匕首一转,挑起他的下颌,仔细打量着他:“你就是那个把堂兄迷得五迷三道的奴隶?” 莫行川闭上眼,不作回应。他很清楚,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起眼前人的兴趣。 林念尧也不恼,笑呵呵地说:“就连徐兄都逃不过你的魅力,还跟我说是他的故交,被堂兄所俘。我原想你帮了我大忙,留在我手下做事,我自不会亏待你。可他却说你不愿意,让我事成之后便放你走。若不是我的人发现了异常,说不定还真就让他把你藏起来了。” 莫行川猛地睁开眼,瞥向徐临风,只见徐临风的头埋得更低了,一副心虚的模样。 至此,莫行川如何还不明白。徐临风算计了他。他虽然不知道徐临风究竟利用他做了什么,但既然是林念尧,那必然是对林羽有了威胁。 他害了自己,也害了林羽。 莫行川心底一片苦涩。七年了,人都是会变的,他又凭什么相信徐临风呢?林羽是不是早就知道徐临风心怀不轨,才不要他们来往? “听闻你是个双性,我还从未见过。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林念尧可不管他在想什么。 莫行川眼中绝望,身体因为恐惧微微颤抖。他身下的洞被填得满满当当,若是脱了衣服被人发现,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他不敢想。 见他没有动作,林念尧招了招手,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摁住了莫行川,就要撕开他的衣服。 “我自己脱。”莫行川闭上眼,低声嘶吼。这件衣服,还是林羽罚他那几天,拉着他出门的时候,在外面的铺子里定制的。他不能让这些人肮脏的手毁了它。 侍卫在林念尧的示意下后退了一步。 莫行川颤抖着手,几次才解开了衣服。 随着衣衫褪下,从胸膛到腰腹,再到最为不堪的下体,一一展露出来。 莫行川敏锐地察觉到,火热的视线从四面八方传来,刺得他浑身战栗。就连徐临风,目光都在他身上勾连了一瞬,才心虚地匆匆移开。 林念尧“啧”了一声,冰冷的匕首贴上湿热的花瓣,拨开花瓣露出里面的玉势:“看来堂兄不举的传闻是真的了,不然怎么会用这种东西。还是说你这般饥渴,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是我……”莫行川声音颤抖,“是我想要……” 谁都不可以侮辱小城主。他可以不知廉耻,可他不允许有人这样说林羽。 “堂兄就是这么教你的?” 莫行川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脑海里顷刻间闪过了七年里他被迫学会的那些yin词浪语,那些被他深藏在记忆里,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用上的自轻自贱的话语。 “堂兄的眼光还是这么差。脏了的奴隶,这么一个破烂货,也只有他还会要了。”林念尧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久经使用的奴隶。 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匕首上粘稠的液体,招来之前跪在他身旁的女奴。 女奴战战兢兢地爬过来,满眼的恐惧,身体rou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林念尧横过匕首,让女奴叼住,笑容阴沉:“你说是吧?” 女奴一颤,下意识点点头,泪水无助地从脸庞滑落。 “没想到这么多年,堂兄还是没有长进,不会挑人,也不会调教奴隶。”林念尧挥退了女奴。 莫行川觉得不对,来不及细想,林念尧的手就捏住了他的乳环。 莫行川本能地后退,被林念尧拽住了乳环。rutou被拉成长长的一条,莫行川不得不摆正身子来减轻rutou的痛楚。 林念尧眼尖地看见乳环的内侧刻了字,抬手就要取下乳环。 谁知原本安静的莫行川在意识到他的动作后,剧烈地挣扎起来,甚至不顾rutou被乳环撕扯到出血,一把推开了林念尧。 林念尧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顿时恼羞成怒,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重新被侍卫钳制住的莫行川脸上。 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鲜血从被打破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面。 “不要……不要……求您……”莫行川被侍卫死死按住,眼中惊惶,破碎的话语从不住哆嗦的唇边溢出,似乎这两个乳环是他不可触碰的禁忌。 见他这般激动,林念尧反而起了兴致,挥手让侍卫取了乳环。 看清了沾了血的银环上刻的名字,林念尧挑眉,看向被取了乳环后重新安静下来,目光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的莫行川,说:“留给你们了,别玩坏了。玩够了关进地窖里。” 侍卫原本克制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垂涎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双性男人身下的器官。 林念尧又转向徐临风,似笑非笑地说:“你负责看好他。虽然不能让你带走,但是这次做的不错,作为奖励,你可以随意使用。” …… 地窖里,徐临风沉默地给莫行川锁上沉重的铁链。 “你骗我。”莫行川抬起头,简单清洗过的发梢还在往下淌水,清水从抿紧的薄唇上划过。他的眼中一片死寂,脸色苍白,声音很轻,像是丧失了全部的感情一般。 徐临风的目光在一接触到他,便像烫着了似的,连忙挪开。他低声道:“我是真的想救你……” “是吗?那你需要用我师兄师姐把我骗出来吗?” 徐临风一噎。想救莫行川是真,在利用他也是真。他想用莫行川来掩盖城主府的探子,把探子所做的一切都推到莫行川的身上,这样不仅能带走莫行川,也能保下城主府的探子,一举两得。只是他没有想到,中途被林念尧截下了。 “我说过我不想走的。” “在城主府当奴隶究竟有什么好?”徐临风依旧不能理解,质问道,“他那么折磨你,你为什么还想回去?你明明不是那样的人,你一心想往高处走,怎么现在反而甘愿当个奴隶了?” “她折磨我,那你们又在做什么呢?”莫行川抬了抬被铁链锁住的手,铁链碰撞的哗啦声响起,身上被人掐出的血痕和指印也露了出来。 徐临风说不出话了,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没想到……” 莫行川垂下头,似乎是彻底失望了:“我以为我们是至交好友,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我们重逢时,主人就不允许我再和你有来往,可我相信你,跟你走了。徐临风,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找到了我的归宿。原本我看到你的时候,想着哪怕以后再也不见了,知道你过得好,就够了,我已别无所求……” “我过得好?”徐临风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原本沉默内疚的他在莫行川的控诉中终于爆发了,“莫行川,你凭什么说我过得好?当年你我同一时间入职为官,你得了赏识,一路高升,年纪轻轻就是大将军,可我呢?我无权无势,被上级打压,被同僚排挤,你可有为我说过一句话?你知不知道他们说什么,说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是我死皮赖脸地贴着你。就连新城主上任,清洗旧势力,都欣赏你想要重用你。到现在,哪怕你沦落到这一步,还能遇到愿意保下你的清林城主,清林城主当年屠杀叛党血洗清林城,面对你这个最大的仇人,都可以网开一面。而我,新城主上任,想要杀我树立威信,最终把我贬去边疆。就在我快要调回来的时候,白岳城覆灭,我不得不辗转于各处,好不容易清林城的少城主愿意收留我,结果他林羽居然回来了。凭什么呢?凭什么我就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莫行川怔怔地看着红了眼陷入癫狂的徐临风,哪怕七年后重逢,他也从未觉得眼前的人这般陌生。原来仇恨的种子这么早就已经种下了吗?那…… 一个可怕的想法渐渐在莫行川脑海中浮现。 意识到自己失态,徐临风闭上了嘴,只有胸膛因为怒极还在剧烈的起伏。 莫行川沉默了片刻,修长的手指抓紧了铁链,问:“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什么?” “你知道我异于常人,就连新城主知道这件事也与你有关,是吗?” 所以新城主才会放过他,只是调离了主城,甚至不过两年就要把他重新调回来,而他,也从新城主要重用的将领,变成了禁脔。 徐临风张了张嘴,半晌没有说话,便是默认了。 “你说,他知不知道你身下长的东西?” “你的那些旧识,有人cao过你吗?” “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也想cao你?” “有些事情你心里要有数。” 林羽的话依稀在他耳边响起。他恍然明白过来,那不是小城主得知奴隶不忠的恼怒,不是羞辱,不是威胁,是提醒,是警告,是小城主对奴隶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温柔与仁慈。 她知道当年的一切,可她也知道,徐临风是他在意的人,只要他能听话,不再和徐临风有来往,那么保留那一段美好的回忆无可厚非。可他却选择了徐临风,辜负了小城主一片苦心。 莫行川只觉得荒唐可笑。他以为可以信任的至交好友,欺骗他背叛他,而他以为只把自己当奴隶的主人,反而才是真正关心他的人。 若说七年前是为人所害,今天可就真是他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