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阿恩怹姑婆的伟大事蹟

    「青仔！聽說你們有位來自屏東的阿姨，名字叫做小英喔？」

    原先阿恩覺得巧克力炸蛋很像巴拉松，意圖行恭維之諂媚，將巧克力炸蛋捧上英雄寶座。希望他樂陶陶之際，很阿沙力一把將底褲脫下來學巴拉松那樣的清涼通風。結果，巧克力炸蛋的英雄偶像是美國超人，並非他們泰國出產的巴拉松。

    故而，任憑阿恩不屈不撓再度蹲下去仰觀宇宙之大，游目騁懷，攏嘛無采工。

    最主要的是，巧克力炸蛋對阿恩很感冒，雞巴勢必縮成一團，被泳褲包得嚴密緊實而不露半點形跡。也就是說，巧克力炸蛋的褲底沒有膨龜出包藏水雷的致命吸引力，一點都不刺激。使得阿恩尋找大鵰孵卵的眼睛，始終沒補充到維它命。

    最後，他不得不死心，難掩失望地站起來，轉來對我勾肩搭背搞親熱。

    我說：「小英阿姨今天剛到不久，你的消息這麼靈通，誰告訴你的？」

    「你忘啦！我的外號叫做『維基萬事通』，全世界都有眼線好嗎。」

    「幸好不是『危機萬事通』，不然世界就太平了。」

    「那不好嗎？」

    「軍火公司和軍火商，以及軍火掮客都沒得混。你是始作俑者，沒報應才怪。」

    「我促成世界和平，當然會得到諾貝爾世界和平獎。」阿恩想得真美。

    我毫不客氣潑冷水：「是啦！屆時『美利jian』沒有藉口，再將各種快要淘汰的武器設備高價賣給我們，能不視你為眼中釘？他們豈有不叫菜頭英配合，把你祖宗十八代查個底朝天。而美利jian方面也會深入追查你每次入境的足跡，發現你交遊廣闊炮友火力遍佈全美。好啦！即便美利jian高層不歧視同性戀，決定不派『耶腐瞇哀』或顧傭兵來讓你被意外死。但你不用高興得太早，因為台灣的問題更大，那些靠著軍購拿仲价費或收回扣，把小三小王養得白白胖胖的有力人士，上頭還有一個等著被孝敬的『膨皮枕頭臉』。你斷了人家的財路，塔綠班忍得下這口氣才怪，保證動員綠媒側翼網軍，齊心協力一同高唱，我現在要出征，我現在要出征，炮火猛烈攻擊，不把你打到咪咪帽帽變成恐佈份子，他們才捨不得停手的。」

    「哇！好恐佈喔！我不要那個獎了，還是留給菜頭英……耶，不對啊！」阿恩將一張充滿狐疑表情的臉孔轉過來，兩眼炯亮盯著我，又說道：「我記得我並未告訴過你，菜頭英因為經常微整型，整出一張典型『枕頭臉』，你怎看得出來？」

    我不用受刑就從實招來：「我確實沒你眼賊，是不製藥的武田瞧出來的。」

    適時，竹笩來到陽巨岩碼頭靠泊。

    巧克力炸蛋忙著將繩索套到木樁上，阿恩很輕靈地跳上岸。

    我趨前幫忙江畝衙攙扶兩條胖腿皮皮剉的江同瑞，安全登岸。孰知，他雙腳一踏實，立馬一改驚恐的卒仔樣，抬頭挺胸向前走，貌似要趕去閱兵的指揮官。巧克力炸蛋看到嗤嗤笑，低聲說：「頭家！這個大胖子立委，懶葩怎會那麼小齁。」

    「那你的懶葩又有多大？好膽亮出來給我驗證，否則你就是卒仔！」

    阿恩搶在我前頭發話，試圖用激將法，成全饑渴的目睭吃飽冰淇淋。

    「恁北這粒黑懶葩，才不給娘炮看，你最好想給它死！」巧克力炸蛋沒上當，反而用手掌將胯前的褲子抓出一個大騷包，挺腰嗆回去。阿恩以往靠著噴口水，就能吃遍全世界的懶叫和懶葩，這回卻栽在泰國佬的胯下，只能吞口水乾瞪眼。

    我也懶得理會，逕自朝著那座巍峨孤立在巨岩上，亮麗醒目的食尚帳蓬行去。

    他們二人隨後趕上來，自動充當我的左右護法。

    阿恩說：「青仔！你們家族有個高麗菜小英阿姨，其實一點也不稀奇。」

    我說：「你是roubang吃太多，想換口味，所以動起小英阿姨那粒高麗菜的主意？」

    「非也！非也！」

    阿恩說：「我是要告訴你，我們家族有個包心菜小英姑婆，堪稱國寶級人物。」

    我說：「照你的意思，你老爸是這位包心菜小英姑婆的茄子侄子囉？」

    「齁，原來你吃不到你老爸的大黃瓜，轉而肖想我老頭下面，那根食古不化的茄子喔！行！我不會告訴我老媽，等一下就打電話給我爸，要他晚上去給你加菜。但是，你得把揚叔綁來我房間。」阿恩又在大做白日夢，一日沒得到揚晨風的大雞巴，便一天食而無味似的。見我不搭理，他用肩頭來撞了一下，兀自又說道：「咱們言歸正傳，我先前是要告訴你，我們家族那位包心菜小英姑婆，年紀恰好跟那個『菜頭枕頭臉』同年，學歷也很雷同喔，都是台大法律系畢業的。」

    我刻意瞪了他一眼。「不會那麼剛好，小英姑婆也曾赴美、英留學吧！」

    「雪特！你猜對了一半。小英姑婆沒有赴美，而是先工作數年，攢足學費之後，才飛去英國就讀「倫敦大學」。結果念了一年半，因為水土不服，小英姑婆瘦到剩下皮包骨，不得不休學。不過，小英姑婆仍舊載譽歸國，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停下來面對著阿恩，很慎重地說：「七月瓣歌舞團的創始人，我親愛的廖承恩先生，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1984那一年，臺灣在國際上大放異采，因為有二個奇女子，先後單憑論文手稿，便獲得『倫敦不正經學院』法學博土學位吧？」

    「嘿！不是博士，是博土沒錯，讓你給猜中了，放鞭炮！嘣嘣嘣！」

    「嘣恁小英姑婆耶包心菜啦！」隨著話語，我附贈阿恩一記『五斤給』。

    「齁，雪特！雪特！這是菜頭英私下不欲人知的口頭禪，小英姑婆沒那麼洋派，她的口頭禪很本土，我咧恁阿爸cao火嗒【意指燒焦】。請你用懶葩想一想，單靠亮出論文手稿，就敢大言不慚說自己擁有博土學位，你做得到嗎，啊？」

    「我沒那麼厚面神，你不用龜笑鱉無尾，你我連碩士班的門都沒摸過。」

    「所以啊，任誰生了這麼一個了不起的女兒，死了也會從地底下跑出來……」

    「開骷髏趴大肆慶祝，夜夜笙歌。這個我幫你說出來了，然後呢？」

    「重點來了，我胸腔裡這顆熱情溫暖的心，已經將菜頭英圈選為『我的嘔像朗啵萬』。我打算好好研究菜頭英的獨門絕學，例如，無中生有的秘術、不說謊皮會癢的毛病、不背後陰人會失眠的症頭等，究竟是先天的特異功能，還是……」

    「夠了！我聽到精蟲昏倒了，先預祝你研究成功，早日成為菜頭英的菜脯。」

    「承你吉言，我出書一定大賣，書名都想好了，叫做『小公主大巫婆』，如何？」

    阿恩每每大放厥辭時，總是口無遮攔，不會考慮到周遭是否有想紅的特務。更何況，菜頭英是個心胸狹隘、眥睚必報的人，豈能容忍有人在背後說她的『龜密話』。再者，從菜頭英諸多獨斷專權的作為分析，其終極目的無非要把每個人民都cao控於股掌中。這個對權力有飢渴症的女強人，多年前就懂得超前部署，成為鬼島養網軍的開山祖師。得到大位之後，菜頭英為了鞏固權力，成立很多消滅異己的國家隊，她當然會利用最先進的科技，在台灣各處密佈間諜鷹眼進行監控。此時我當然會擔心，我們五人乘坐竹笩遊湖的影像，剛好呈現在某個國安單位的密室中的螢幕上，有聲有色的實況，彩色高畫質的耶！正因為如此，我無法不緊繃著皮、吊著一顆心，惟恐阿恩講出什麼驚動萬教的書名。既而連累到我這個不想聽，卻無處可躲的無辜者。幸好阿恩可能有查覺到我皮皮剉的神經脈動，所預定的書名並非『菜頭英騙術大全』之類。我聽了不由鬆了一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嗯，不錯！不錯！很有創意的書名，到時送我的那一本，記得要簽名喔！」

    話落，我轉身向前走，巧克力炸蛋不愛聽阿恩喇賽，早就跑去加入考古隊。

    阿恩如影隨行，契而不舍地說：「青仔！你顯然沒搞清楚，我要表達的重點。」

    「呃，咱們的目的地剩下不及二十公尺，你有屁快放！」我好心提醒。

    阿恩立馬學小燕姐講話的速度，口水亂噴地說：「我不講你毋哉，話說自從咱們那位雍容華貴，富可敵國的『菜頭枕頭臉』，看著讀稿機向全世界昭告。她比愛迪生更天才，不到二年就獲得博士學位。即便『倫敦政經學院』在1984那年根本無權發出任何一張學位文憑。因為直到2007年，『倫敦大學』才授權給『政經學院』可以獨立頒發學位。那麼菜頭英洋洋自誇的博士學位，又是從何而來？」他突然甩來一個比美台灣大的超級黑鍋，意圖當頭罩住我，勢必永世不得翻身。

    我沒有那麼傻，連忙施展「一頁書」的一氣動山河：「你問我，我問鬼啊！」

    「也是，塔綠班那群妖魔鬼怪通通惦惦，你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咧。」

    「你到底有完沒完？」

    「好啦！重點來了，我快講完了。從此那間不正經學院大發利市，只要價錢談得攏，阿貓阿狗都可以搖身變成博士。菜頭英為謀大位，深知學歷必遭對手攻擊。她未雨綢繆，於2011年秘密成立『搶救論文六人小組』，悄悄地順利完成任務。使得你的偶像菜頭英，能於2016年成為舉世無雙，唯一一位動用總統權力將個人嘔心瀝血，那本至今未曾現世的論文，加密封印起來的總統。實在有夠神秘啦！世界各國首領即便有意前來瞻仰聞香一下，卻連書封都沒得見。更厲害的是，菜頭英洋洋自詡的博士學位，居然不用麻煩二名教授的口試認證，單憑那保養得超級好，泰半紙張經過三十幾年都沒泛黃，像新的一樣，而且論文內容可以使用立可白修改的論文手稿，一切搞定。如此偉大的成就，自然成為臺灣覺青效法的榜樣，很多人都想成為菜頭英的學弟妹，想方設法向她的心腹打聽，得身懷多少鉅款，走哪條路才進得去那間不正經學院的後門，順利拿到博士學位……」趁他停下來喘口氣，我趕緊衝到陽具石側邊，抬頭看著那個很像猴子的學者。

    「這實在是太神奇了，傑克先生！」

    ★★★

    附註：

    ①无采工：意指沒有用

    ②膨龟：形容物品膨脹隆突之勢

    ③咪咪帽帽：意指凹凹凸凸，形容東西被弄到慘不忍睹

    ④一页书：霹靂布袋戲裡的人物

    ⑤惦惦：意指沉默

    聯合報   /   主筆室/中華民國雙十國慶前夕，蔡英文總統接受美國《外交事務》雙月刊邀稿，以「台灣總統」的身分，述說「台灣的故事」，分享台灣力爭民主之路，強調台灣已準備好成為全球良善力量。蔡英文說得好「台灣故事」，但卻通篇文章沒有「中華民國」。在蔡英文的「台灣故事」裡，「中華民國」消失了。

    ★★★

    「青仔！听说你们有位来自屏东的阿姨，名字叫做小英喔？」

    原先阿恩觉得巧克力炸蛋很像巴拉松，意图行恭维之谄媚，将巧克力炸蛋捧上英雄宝座。希望他乐陶陶之际，很阿沙力一把将底裤脱下来学巴拉松那样的清凉通风。结果，巧克力炸蛋的英雄偶像是美国超人，并非他们泰国出产的巴拉松。

    故而，任凭阿恩不屈不挠再度蹲下去仰观宇宙之大，游目骋怀，拢嘛无采工。

    最主要的是，巧克力炸蛋对阿恩很感冒，jiba势必缩成一团，被泳裤包得严密紧实而不露半点形迹。也就是说，巧克力炸蛋的裤底没有膨龟出包藏水雷的致命吸引力，一点都不刺激。使得阿恩寻找大鵰孵卵的眼睛，始终没补充到维它命。

    最后，他不得不死心，难掩失望地站起来，转来对我勾肩搭背搞亲热。

    我说：「小英阿姨今天刚到不久，你的消息这么灵通，谁告诉你的？」

    「你忘啦！我的外号叫做『维基万事通』，全世界都有眼线好吗。」

    「幸好不是『危机万事通』，不然世界就太平了。」

    「那不好吗？」

    「军火公司和军火商，以及军火掮客都没得混。你是始作俑者，没报应才怪。」

    「我促成世界和平，当然会得到诺贝尔世界和平奖。」阿恩想得真美。

    我毫不客气泼冷水：「是啦！届时『美利jian』没有借口，再将各种快要淘汰的武器设备高价卖给我们，能不视你为眼中钉？他们岂有不叫菜头英配合，把你祖宗十八代查个底朝天。而美利jian方面也会深入追查你每次入境的足迹，发现你交游广阔炮友火力遍布全美。好啦！即便美利jian高层不歧视同性恋，决定不派『耶腐瞇哀』或顾佣兵来让你被意外死。但你不用高兴得太早，因为台湾的问题更大，那些靠着军购拿仲价费或收回扣，把小三小王养得白白胖胖的有力人士，上头还有一个等着被孝敬的『膨皮枕头脸』。你断了人家的财路，塔绿班忍得下这口气才怪，保证动员绿媒侧翼网军，齐心协力一同高唱，我现在要出征，我现在要出征，炮火猛烈攻击，不把你打到咪咪帽帽变成恐布份子，他们才舍不得停手的。」

    「哇！好恐佈喔！我不要那个奖了，还是留给菜头英……耶，不对啊！」阿恩将一张充满狐疑表情的脸孔转过来，两眼炯亮盯着我，又说道：「我记得我并未告诉过你，菜头英因为经常微整型，整出一张典型『枕头脸』，你怎看得出来？」

    我不用受刑就从实招来：「我确实没你眼贼，是不制药的武田瞧出来的。」

    适时，竹笩来到阳巨岩码头靠泊。

    巧克力炸蛋忙着将绳索套到木桩上，阿恩很轻灵地跳上岸。

    我趋前帮忙江亩衙搀扶两条胖腿皮皮剉的江同瑞，安全登岸。孰知，他双脚一踏实，立马一改惊恐的卒仔样，抬头挺胸向前走，貌似要赶去阅兵的指挥官。巧克力炸蛋看到嗤嗤笑，低声说：「头家！这个大胖子立委，懒葩怎会那么小齁。」

    「那你的懒葩又有多大？好胆亮出来给我验证，否则你就是卒仔！」

    阿恩抢在我前头发话，试图用激将法，成全饥渴的目睭吃饱冰淇淋。

    「恁北这粒黑懒葩，才不给娘炮看，你最好想给它死！」巧克力炸蛋没上当，反而用手掌将胯前的裤子抓出一个大sao包，挺腰呛回去。阿恩以往靠着喷口水，就能吃遍全世界的懒叫和懒葩，这回却栽在泰国佬的胯下，只能吞口水干瞪眼。

    我也懒得理会，径自朝着那座巍峨孤立在巨岩上，亮丽醒目的食尚帐蓬行去。

    他们二人随后赶上来，自动充当我的左右护法。

    阿恩说：「青仔！你们家族有个高丽菜小英阿姨，其实一点也不稀奇。」

    我说：「你是roubang吃太多，想换口味，所以动起小英阿姨那粒高丽菜的主意？」

    「非也！非也！」

    阿恩说：「我是要告诉你，我们家族有个包心菜小英姑婆，堪称国宝级人物。」

    我说：「照你的意思，你老爸是这位包心菜小英姑婆的茄子侄子啰？」

    「齁，原来你吃不到你老爸的大黄瓜，转而肖想我老头下面，那根食古不化的茄子喔！行！我不会告诉我老妈，等一下就打电话给我爸，要他晚上去给你加菜。但是，你得把扬叔绑来我房间。」阿恩又在大做白日梦，一日没得到扬晨风的大jiba，便一天食而无味似的。见我不搭理，他用肩头來撞了一下，兀自又说道：「咱们言归正传，我先前是要告诉你，我们家族那位包心菜小英姑婆，年纪恰好跟那个『菜头枕头脸』同年，学历也很雷同喔，都是台大法律系毕业的。」

    我刻意瞪了他一眼。「不会那么刚好，小英姑婆也曾赴美、英留学吧！」

    「雪特！你猜对了一半。小英姑婆没有赴美，而是先工作数年，攒足学费之后，才飞去英国就读「伦敦大学」。结果念了一年半，因为水土不服，小英姑婆瘦到剩下皮包骨，不得不休学。不过，小英姑婆仍旧载誉归国，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停下来面对着阿恩，很慎重地说：「七月瓣歌舞团的创始人，我亲爱的廖承恩先生，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1984那一年，台湾在国际上大放异采，因为有二个奇女子，先后单凭论文手稿，便获得『伦敦不正经学院』法学博土学位吧？」

    「嘿！不是博士，是博土没错，让你给猜中了，放鞭炮！嘣嘣嘣！」

    「嘣恁小英姑婆耶包心菜啦！」随着話語，我附赠阿恩一记『五斤给』。

    「齁，雪特！雪特！这是菜头英私下不欲人知的口头禅，小英姑婆没那么洋派，她的口头禅很本土，我咧恁阿爸cao火嗒【意指烧焦】。请你用懒葩想一想，单靠亮出论文手稿，就敢大言不惭说自己拥有博土学位，你做得到吗，啊？」

    「我没那么厚面神，你不用龟笑鳖无尾，你我连硕士班的门都没摸过。」

    「所以啊，任谁生了这么一个了不起的女儿，死了也会从地底下跑出来……」

    「开骷髅趴大肆庆祝，夜夜笙歌。这个我帮你说出来了，然后呢？」

    「重点来了，我胸腔里这颗热情温暖的心，已经将菜头英圈选为『我的呕像朗啵万』。我打算好好研究菜头英的独门绝学，例如，无中生有的秘术、不说谎皮会痒的毛病、不背后阴人会失眠的症头等，究竟是先天的特异功能，还是……」

    「够了！我听到精虫昏倒了，先预祝你研究成功，早日成为菜头英的菜脯。」

    「承你吉言，我出书一定大卖，书名都想好了，叫做『小公主大巫婆』，如何？」

    阿恩每每大放厥辞时，总是口无遮拦，不会考虑到周遭是否有想红的特务。更何况，菜头英是个心胸狭隘、眦睚必报的人，岂能容忍有人在背后说她的『龟密话』。再者，从菜头英诸多独断专权的作为分析，其终极目的无非要把每个人民都cao控于股掌中。这个对权力有饥渴症的女强人，多年前就懂得超前部署，成为鬼岛养网军的开山祖师。得到大位之后，菜头英为了巩固权力，成立很多消灭异己的国家队，她当然会利用最先进的科技，在台湾各处密布间谍鹰眼进行监控。此时我当然会担心，我们五人乘坐竹笩游湖的影像，刚好呈现在某个国安单位的密室中的屏幕上，有声有色的实况，彩色高画质的耶！正因为如此，我无法不紧绷着皮、吊着一颗心，惟恐阿恩讲出什么惊动万教的书名。既而连累到我这个不想听，却无处可躲的无辜者。幸好阿恩可能有查觉到我皮皮剉的神经脉动，所预定的书名并非『菜头英骗术大全』之类。我听了不由松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嗯，不错！不错！很有创意的书名，到时送我的那一本，记得要签名喔！」

    话落，我转身向前走，巧克力炸蛋不爱听阿恩喇赛，早就跑去加入考古队。

    阿恩如影随行，契而不舍地说：「青仔！你显然没搞清楚，我要表达的重点。」

    「呃，咱们的目的地剩下不及二十公尺，你有屁快放！」我好心提醒。

    阿恩立马学小燕姐讲话的速度，口水乱喷地说：「我不讲你毋哉，话说自从咱们那位雍容华贵，富可敌国的『菜头枕头脸』，看着读稿机向全世界昭告。她比爱迪生更天才，不到二年就获得博士学位。即便『伦敦政经学院』在1984那年根本无权发出任何一张学位文凭。因为直到2007年，『伦敦大学』才授权给『政经学院』可以独立颁发学位。那么菜头英洋洋自夸的博士学位，又是从何而来？」他突然甩来一个比美台湾大的超级黑锅，意图当头罩住我，势必永世不得翻身。

    我没有那么傻，连忙施展「一页书」的一气动山河：「你问我，我问鬼啊！」

    「也是，塔绿班那群妖魔鬼怪通通惦惦，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咧。」

    「你到底有完没完？」

    「好啦！重点来了，我快讲完了。从此那間不正经学院大发利市，只要价钱谈得拢，阿猫阿狗都可以摇身变成博士。菜头英为谋大位，深知学历必遭对手攻击。她未雨绸缪，于2011年秘密成立『抢救论文六人小组』，悄悄地顺利完成任务。使得你的偶像菜头英，能于2016年成为举世无双，唯一一位动用总统权力将个人呕心沥血，那本至今未曾现世的论文，加密封印起来的总统。实在有够神秘啦！世界各国首领即便有意前来瞻仰闻香一下，卻连书封都没得见。更厉害的是，菜头英洋洋自诩的博士学位，居然不用麻烦二名教授的口试认证，单凭那保养得超级好，泰半纸张经过三十几年都没泛黄，像新的一样，而且论文内容可以使用立可白修改的论文手稿，一切搞定。如此伟大的成就，自然成为台湾觉青效法的榜样，很多人都想成为菜头英的学弟妹，想方设法向她的心腹打听，得身怀多少巨款，走哪条路才进得去那間不正经学院的后门，顺利拿到博士学位……」趁他停下来喘口气，我赶紧冲到阳具石侧边，抬头看着那个很像猴子的学者。

    「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杰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