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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jian夫yin妇

    自从强暴了萧燕后,只要萧燕从军队驻地回到家中,这个好色如命的公安局长就往萧燕的家里跑,要求和她作爱。每次萧燕都迫于秦守仁的yin威屈服于他的跨下。两个经常从傍晚yin乐到凌晨,女军官每晚都要多次被搞的连连泄身。除了肛交,koujiao,rujiao,各种性爱姿势两人每晚都要玩几次。渐渐的女军官发现已经离不开这个有无数情人的大色狼。

    今天是比秦守仁小5岁的弟弟秦守家和22岁的女大学生王丽结婚的日子,秦守仁没想到弟弟能讨到这幺漂亮的一个老婆,他在婚礼上看得心痒难耐,婚礼结束后便跑到萧燕的家中来。

    这天晚上,萧燕一个人家里起初有些不太自在,她没有再换回军装,而是穿了秦局长太太的一件浴袍,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现在,她从最初的愤怒、羞窘,心理上已经有了极大的转变,一方面她已经迷恋上这种偷情的刺激和愉悦,另一方面她也开始庆幸找到这幺一个强有力的人物做靠山,知道他是一个如何有权势的人,所以也想从他那儿获得的利益。

    看了会儿电视,她又翻出秦守仁带来的一些影碟,这都是些内容和质量都极好的高档情色电影,她一边看着,惊奇于影片所描述的她从未想象过的yin乱生活,一边沉浸其中,情绪高昂起来,她甚至学着电视里面的西洋美女,岔开自已嫩白的美腿,情不自禁地抚摸起自已的阴部,她从来不知道自已的身体原来对性是那幺的敏感,如今沉睡中的性欲一旦被引发,她立刻被yuhuo燃烧了。

    秦守仁来到她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种场面:一个成熟性感的绝色美人,正躺在沙发上,分开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一只手在自已的胯间抽动着,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诱人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里的yin乱画面,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上泛着动人的红霞,领口露出一截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

    看到他回来,萧燕羞红着脸住了手,用浴袍裹紧了自已,有些羞怯的难以见人。秦守仁扑上去,一面箍紧萧燕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yin笑道“嘿……嘿……,小美人儿,才开始尝到那种滋味吗?待会儿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萧燕一面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yin言秽语,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yuhuo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成熟丰满、巍巍怒耸的柔挺玉峰。

    可是,她原本就已春心荡漾,不过是欲擒故纵而已,所以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柔软怒耸的乳峰已经落到了秦守仁的手中。秦守仁把玩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温柔而有力……

    萧燕的浴袍被分开了,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rutou硬了起来,秦守仁一只手握住她柔软娇挺的怒耸玉乳揉抚,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少妇饱满微凸阴阜上,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阴毛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缝隙上……如凝脂般雪白的优美胴体赤裸裸的袒裎着,任由秦守仁抚弄着。

    秦守仁兴奋地在萧燕耳边说:“美人,今天我要好好地玩玩你紧窄的屁眼”萧燕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已的屁股,羞红着脸说:“可是……我从没被弄过那里,那里好疼的”秦守仁亲了她一口,说:“放心吧,今天我就给你的肛门开苞,我给你抹点润滑油就不痛了,等习惯了你会喜欢这种方式的”他搂着半推半就的萧燕,来到浴室,拿出灌肠工具,萧燕好奇地看着那些管子,问:“这是什幺?”

    秦守仁对她说:“先给你灌肠,这样很容易兴奋的喔”萧燕一下子红了脸,灌肠这个词她只是听说过,她看书时上面曾提到灌肠是一种保健方式,但是她怎幺知道会有人病态地把它用在性爱上呢。

    秦守仁让她双手扶着墙壁,两腿分开,然后在她的屁眼上涂抹些凡士林,然后把一只细管慢慢地插入她的屁眼,将清洗液导入她的身体,萧燕只觉得凉凉的液体慢慢灌满了自已的肚子,然后秦守仁让她排泄出来,再灌进液体,如是者几次,再流出的已经是清水了。

    萧燕只觉得肚子里空空的,凉凉的,屁眼已经变得极为敏感,每次导管插进去,都有些yin媚的感觉。

    最后一次,秦守仁将浣洗液灌进她的肚子,小肚子圆圆的,却不让她排出,反而拿了个塞子样的东西顶住了她的屁眼。

    萧燕羞红着脸伸手摸了摸,问:“这……是什幺东西呀?”

    秦守仁呵呵笑着说:“这个堵住你的小屁眼,等你忍不住了再排出来,舒服极了”,萧燕脸红红地娇嗔:“讨厌,这幺多花样”秦守仁拉着萧燕回到卧室,将她抱上床,用舌头舔弄她那白如珠玉的耳垂,弄得她全身轻颤不已。

    萧燕只觉得肚子涨涨得,十分难受,屁眼里塞了东西,也很不自在,以致双腿大大地分开,下半身似乎非常渴望roubang的降临似的不停地蠕动着。小腹鼓胀使她有些急于排泄,可是又羞于启口,这时候的萧燕已经完全地陷入yuhuo的陷阱里面,她的脑海已经被yuhuo给占满了。她渴望着男人的爱抚,最好是可以有勇猛的抽送插干,才可让她获得彻底的满足。

    她丰美的臀部以及纤细的腰肢,以曼妙的节奏摇摆着。小手也很主动地摸到了秦守仁的roubang,并且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啊”,下体的排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双眼闪动着,舌尖沿着性感的嘴唇缓缓地舔了一圈,胸前两团呈现极为美丽形状的白嫩rufang,由于憋忍排泄感而迅速地起伏着。

    她涨红着脸,轻声地要求着:“啊,我忍不住了,我……我想去厕所”秦守仁拉住了她,命令道:“不许去,先给我舔一舔,舔得我高兴了才许走”萧燕的下体已经无法忍受了,只觉得液体在体内翻腾,急欲一泄为快,听了这话迫不及待地跪在秦守仁的胯间,轻轻地抚弄秦守仁的roubang,并且很熟练地用指甲在大guitou以及roubang上的rou沟里面来回地刮弄,这样一来很快地,秦守仁的roubang就开始昂首挺立。

    他陶醉地向上挺了挺下体,说:“快……快含进去”萧燕温柔地用舌头在大guitou上面舔来舔去,舔了一会,,秦守仁依然好整以暇地在享受她的koujiao服务。而她由于跪伏的姿势已经更加无法忍受了,她的身子颤抖着哀求:“求……求你,快让我去吧”秦守仁看着她sao媚的表情哈哈大笑,在她的肥臀上用力拍了一记,说:“去吧”萧燕如蒙大赦,连忙赤条条地爬下床,跑进了厕所。

    一泄如注,她有些虚脱感,好半天才擦拭了下体,按秦守仁的吩咐用热水洗干净了屁眼,才双腿软软地走回来。

    秦守仁示意到床上来,让她伏趴在自已身边,萧燕白了他一眼,听话地上床伏在他身边,昂起美丽的臀部。

    秦守仁先将手指插到她热热的小rouxue里来回地抽送几次,然后用手指沾了些许蜜xue里流出来的yin汁,然后轻轻地戳入那美丽紧缩的菊花蕾。

    “嗯……嗯……喔……”,那里已经极度敏感的萧燕感觉到手指通过时所带来的感觉,由于方才灌肠的缘故,这时候她的菊花蕾相当地敏感且柔弱,光是手指戳入,她就已经感受到如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脑里好像晴天霹雳般的轰了一下。整个人好像被雷殛中般的颤了一下。

    秦守仁得意地看着这位被自已彻底驯服的女军官,然后跪在她身后,将他那粗大的大guitou抵在屁眼上,缓缓地顶入,随着他的进入,萧燕高高地昂起了头,臀部颤抖着迎接他的进入,女军官的屁眼终于首次被人攻陷了。

    秦守仁两手扶住她那紧挺高俏的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插进去,从紧窒屁眼传来的快感混合着直肠里被磨弄的感觉,让萧燕全身乏力,酥软在床上,任由秦守仁恣意地jianyin着,她只能张大了口,趴在床上发出“啊……”

    的呻吟声。

    秦守仁大开大阖的抽送着,两手在她丰腴多rou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那幽深的屁眼将他又粗又长的roubang吞没至底,肛肠肌紧紧套在他的roubang根部,层层叠叠的嫩rou紧密地包围着他的大guitou,现在萧燕也开始体会到了肛交的快乐,尤其是灌肠时憋了那幺久,现在一经秦守仁抽送起来,有种极为畅快的感觉。

    萧燕禁不住开始莺语燕声地呻吟了起来,并且自己搓揉着那对丰满的奶子。

    见此情景,逾加兴奋的秦守仁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两手拍打着萧燕丰臀上的屁rou,发出“啪……啪……”

    的清脆响声。

    萧燕屁眼上绯红色的嫩rou由于粗大roubang的抽送,肛门洞口的肥美嫩rou随着roubang进出的动作,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出挤入,萧燕简直快要疯狂了,女人的身体看来是那幺娇嫩,似乎难以禁受任何的摧残,可是对性的攻击,再强壮的男人,再威猛的体力,面对女人娇弱动人的躯体,似乎她们的承受力可以是无穷的。

    她被这样猛烈的进攻着,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啊……秦局长……真舒服……啊啊……好美……”。她被撞击着,披头散发,乳波臀浪前前后后地晃着,喉咙里发出yin浪的叫声,同时更拼命地向后耸动自己的身子,两人的肌肤接触发出“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roubang每次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眼的时候,麻痒、疼痛、充实、排泄的感觉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

    她已全然地沈浸在被攻击的快感当中,秦局长roubang的冲刺下每次狠狠地贯入她后臀的中心,都带动她那光滑白嫩的臀rou,出现涟漪般的波浪,快感从两人性器的接触点传送到全身,极度的快感让秦局长更加亢奋,更为有力,也让萧燕更为娇慵,更为无力,她的娇艳动人的胴体软软的,好像随时承受不了凶猛的冲击而扑倒,可是又每每能够承受住那坚硬的进入和抽出,高潮迭起的下体已经主宰两人所有的情绪,舒畅的麻痹般的快感冲向脑顶,两个人的交合配合的一丝不乱。

    疯狂的造爱持续了1个多小时。

    “喔,好猛啊……秦局长……好哥哥……我不行了……嗯……”,萧燕觉得全身飘飘然,好像腾云驾雾飞翔在空中,她大张着小嘴,却只能微弱地呻吟着,等待最后的时刻来临。

    就在两人疯狂作爱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在门外叫喊:“燕子,燕子,在家吗?我回来了”萧燕猛地一惊,脊背一僵,肛门的肌rou猛地夹紧了,她急急地说:“我丈夫回来了,快,快抽出来”秦守仁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屁眼一夹紧,他只觉得极为刺激,加速了冲刺,嘴里低喊着:“别动,别动,我出了,我要出了”

    “啊”,萧燕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急速地颠着屁股,加快刺激,想迫使秦守仁迅速释放,同时自己也被在世丈夫在门外的强烈刺激感染了情绪,美丽的脸蛋一片酡红。

    被她嫩滑香软的臀部一颠,秦守仁只觉得脊椎骨一麻,roubang使劲地一挑,一股激流猛地释放了出去,一滴不剩地射入萧燕娇小美丽的菊花蕾里。

    萧燕张着小口“呃呃”地叫着,被他射得一阵痉挛,软绵绵地爬在了床上,丰盈雪白的屁股仍然毫无羞耻地撅着,享受着roubang颤抖的余韵。很快,秦守仁的roubang又在萧燕的屁眼里涨大,挺起。秦守仁抽出大jiba,“沽滋”一声插入萧燕的xiaoxue里。“啊”萧燕发出甜美的叫床声,但她立刻想起丈夫就在门外:“别,秦总,饶了我,我丈夫在外边啊,快拿出来”扭动着丰臀想摆脱秦的抽插。

    秦守仁双手按住白臀,一边猛插saoxue一边叫道:“有什幺关系,今天就是要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该怎幺和美女作爱,怎幺插xue!”

    秦守仁就是这样一个人,越是刺激的事越敢干。

    一时间屋间里只剩下“扑滋,扑滋”的插xue声和女军官的带着哭音的浪叫声:“别……秦局……饶了我……阿啊……拿出来……阿……求你……我丈夫就在外面……快拿出来……啊……嗯……轻点……好深啊”

    “啪”的一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萧燕的丈夫港生看到新婚才年的妻子一丝不挂的和自己的老首长现在的公安局局长作爱,呆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秦守仁只是看了一眼他,双手用力按住萧燕的腰部和白臀,继续大干着他美艳的老婆。

    萧燕不得不仍象狗一样趴在床上,一边不由自主的向后挺动丰臀任秦守仁jianyin,一边红着双眼转过头来边浪呤着边哭着对丈夫说道:“老公……啊……你别生气……嗯……我……我是被迫的。你要……你要转业啊……老公……你别冲动……秦叔……啊……秦叔他也是为我们好……嗯……再说,他我们惹不起的……啊……秦总……你轻点”萧燕知道丈夫性格软弱,自己这幺一说,他就不敢发怒。

    果然,只听港生口中喃喃地说:“没想到你们禁会做出这样事来,我……我!”

    但港生早知道秦守仁在部队和地方都有很大的势力,话说到这就再也说不下去。“港生啊,你先出去,你老婆干起来真不错。我知道你想转回市里,要是你今天坏了我的兴致,别说转业,小心我叫人把你调到新疆去!”

    秦守仁一边滋滋有味地猛插萧燕一边威胁着说。

    软弱的港生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只怪自己当初怎幺让同意新婚妻子去找这个出了名的色狼。知道是斗不过他的,只好吞吞吐吐地答道:“秦总,我……我,好吧,你不要太难为燕子”说着退了出去,轻轻把门掩上。

    港生一出去,秦守仁二话不说,从萧燕yindao中抽出roubang,站在床边,拉过女军官的白臀,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大yinjing飞快地抽插起来。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大yinjing在阴户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yinchun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大yinjing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大guitou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yindao里推拉,磨得阴户快美舒畅,不断地把yin水输送出来,让大yinjing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yinnang随着身体摇摆,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yin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rou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听到“喔……哇……喔……哇……”

    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特别是萧燕,一想到太丈夫就在客厅,这种名目张胆的偷情行为刺激得她yindao里yin水直流,高潮连连。

    客厅里,港生坐在沙发上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上掉满乳罩底裤,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中难过无比,没想到自己请世假探亲,回来看到的却是这种场面。过了良久,只听里屋妻子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yin,而秦守仁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

    房里秦守仁趴在床上,将萧燕翻过身来,一口气又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她干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有身体在秦守仁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

    秦守仁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rufang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萧燕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秦守仁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却越来越神猛,越来越兴奋,此刻再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rufang,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一番,一直抽到jingye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jingye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yindao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萧燕的zigong颈同时被热烫的jingye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大guitou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秦总……我……我……我shuangsi了!”

    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rou绷得像上满弦的弓。

    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

    秦守仁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大yinjing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萧燕热吻不休。过了一刻钟,萧燕从秦守仁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yindao里屯积的jingye,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垫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走去。刚一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还在这里,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心中深觉对不起丈夫。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

    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你们做的好事,现在跟结束了吧!”

    港生恨恨地说。

    “老公,你别……别误会,我是被秦总强暴的。真得,你别生气”港生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萧燕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

    把脸别向电视机。

    “老公,你再等会,秦总说还要……还要和我那个”萧燕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后闪进睡房,关紧门,见到躺在床上嘿嘿yin笑的秦守仁,忙一手握着秦守仁的大yinjing,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大guitou上抹,口里对他说:“秦总……呀……,你哪来这幺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叁四个人那幺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

    秦守仁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去加拿大出差,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就只和你玩,这两天公事忙,给你的是两天的存货喔!”

    萧燕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幺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

    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秦守仁五指捏着她一只rufang,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rou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萧燕给他在rufang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又再次yin水泛滥,湿濡一片。

    秦守仁的大jiba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yingying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yin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yindao里。

    秦守仁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大yinjing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rufang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jiba,便灵活地在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大yinjing先勃起来,随后性交时大guitou才越涨越大,大guitou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

    萧燕酥痒难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yindao的肌rou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秦守仁的大yinjing给她的yindao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rou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yindao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大yinjing越勃越硬,大guitou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yindao四壁鼓涨,棱rou边沿磨擦着yindao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萧燕感yindao里的大yinjing越抽越快,大guitou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秦总……好叔叔……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泄身了!喔喔……呀……!”

    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rufang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秦守仁,气若游丝地说:“怎幺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xiaoxue也插爆了”秦守仁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叁尺。秦守仁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大yinjing对准阴户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yin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大yinjing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萧燕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yindao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秦守仁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秦守仁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大yinjing在yindao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萧燕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guitou大jiba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秦守仁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大yinjing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二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的被干得yin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rou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秦守仁的大guitou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大yinjing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萧燕的小yinchun充满血液,yingying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大guitou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秦守仁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rou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大yinjing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萧燕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yindao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guntangjingye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rou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yin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yin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老婆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干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1个小时,见萧燕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

    港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幺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萧燕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秦总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家了,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

    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

    萧燕熟悉的yin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大jiba却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

    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转业到好单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港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两个月后,萧燕怀上了秦守仁的孩子,在秦的劝说下,萧燕打掉了这个孩子,并和丈夫离了婚,正式成为秦守仁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秦守仁也顺利地将萧燕安排到税务局工作。

    两个月前,秦守仁的弟弟秦守家和女大学生王丽结婚了比。王丽可是个发肓成熟,身材相貌俱佳的美女。在女儿秦晓华的提醒下,秦守仁又将目标放在她的身上。

    王丽大学毕业不久就到华通公司担任秘书工作,由于不堪孙总经理性sao扰,一气之下辞职赋闲在家。不久,丈夫秦守家忽然被他的公司调派到北方地区去当主管,王丽碍于规定不能和丈夫同行,只能独守空闺,过着形同守活寡的生活。

    丈夫工资不高,一人在外消费又大,两人生活上显得有些拮据,王丽于是萌发了再找工作的念头。有过两次被sao扰的经历,王丽再找工作就十分小心了。恰好秦守家的大哥秦守仁……也就是王丽的大伯……公安局里正好缺个机要打字员,于是,王丽便到大伯公司上班。因为是亲戚,王丽觉得总算可以躲避sao扰了。

    秦守仁和妻子孙红英平时就住在市里的一栋别墅里。孙红英见王丽一个人住,就邀请王丽住在他们家。王丽主要为大伯打印一些机密文件,平时就在大伯家上班,不需到公司。一个月过去了,一切很平静。但就在孙红英出差加拿大的那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天晚上,王丽沐浴之后,轻松地躺在床上看书,但就在接近九点的时候,她的大伯秦守仁却来敲她的房门。

    当王丽打开房门,看见身材颀长而健硕的秦守仁、穿着一袭花格子睡衣,抱着一大迭文件站在门外时。她心里明白早睡觉的计划又要泡汤了,但乖巧的她立即接过秦守仁手上的东西,并且善解人意的问道:“大哥,您要我帮忙整理资料还是打字?”

    秦守仁看着只穿着一件丝质短裙的王丽,脸上泛出不易觉察的笑容说:“不好意思,王丽,红英出差,又要麻烦你帮忙打字了”王丽连忙说道:“没关系,大哥,反正我也闲着没事”秦守仁这时却刻意强调道:“王丽,今天可能要挑灯夜战喔,因为局里这份资料很重要,明天就要交稿,所以只好请你大力帮忙了”王丽一听秦守仁如此说,反而精神抖擞的道:“大哥,我明白,既然这幺急,我们马上就开始赶工吧!”

    说罢也顾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着那件仅能盖住臀部的短裙,便转身走进了与她卧房相通的小书房内;而正在逐步施展阴谋的秦守仁,也立即紧跟在后,走进了王丽那间属于她私人所有的雅致小空间里。

    就这样,王丽聚精会神的坐在电脑前面,随着秦守仁的指示专心而迅速地敲打着键盘,而秦守仁则紧靠着王丽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后方,这位置让他不仅可以看见王丽那雪馥馥、交迭着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看进王丽微敞的短裙内,那对半隐半露、被白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白嫩大奶子。随着王丽的呼吸和手臂的动作,奶子不断起伏着,并且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但更叫秦守仁赏心悦目的是王丽那绝美的娇靥,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自己弟媳的皎好脸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赏着王丽那秀气而挺直的鼻梁,以及她那总是似笑非笑、红润诱人的双唇,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

    王丽早知道秦守仁好色如命,在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里,王丽也不只一次的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俏首,她也发觉秦守仁不时地在凝视着她,而那种灼热的眼光,明显地透露属于男女之间的情愫,而不是大伯对弟媳的关爱。

    平时道貌岸然的大伯,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弟媳,脸红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知道王丽已经感应到了他隐藏的yuhuo,当下立刻决定要打铁趁热。他趁着王丽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着电脑说:“这个字打错了”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透过丝质衣料,秦守仁清楚地感觉到王丽胸罩的肩带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看弟媳会有怎幺样的反应。

    王丽在大伯秦守仁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sao扰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思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电脑上。因为,在接下来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错误百出、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但王丽自己并未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看起来像是非常专心。

    然而,老jian巨猾的秦守仁这时已经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张,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然后倾身把脸颊靠近王丽的耳边说:“弟妹,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说”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王丽的一双柔软的双手上。

    王丽几乎可以感觉到秦守仁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大哥……没关系……我还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说要赶稿吗?”

    听着王丽期期艾艾的话语,秦守仁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电脑说:“还说你不累?你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王丽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幺东西?”

    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对不起,大哥,我马上重打”虽然王丽嘴里这幺说,但她像说谎的小孩被人当场识破一般,不但连耳根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种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证明了她刚才确实曾经陷入心猿意马的状况而不自知。

    秦守仁静静注视着王丽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手说:“来,王丽,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王丽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大伯执意的敦促,最后竟然任凭秦守仁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书房、通过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

    秦守仁与王丽一起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你休息一下,我去拿点喝的上来”秦守仁下楼以后,王丽才轻轻吁了一口气,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她用双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也暗自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感到懊恼与羞惭,她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以免再度陷入那种不该有的错觉之中。王丽在心底一再告诫着自己──他是老公的哥哥大伯!

    当秦守仁一手拿着一杯牛奶走上楼时,王丽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大哥,你怎幺还为我端过来了?对不起,应该是我去才对”秦守仁只是笑呵呵的说:“你已经忙了那幺久,冲牛奶这种小事本来就应该我来做的。再说你也该喝点东西了”说着他便递了杯牛奶给王丽。

    王丽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啜饮了几口之后说:“大哥,我们进去继续赶工吧”秦守仁摇着头说:“不用急,等你先把牛奶喝完再说。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你可别为了帮我忙而累坏了自己”王丽只好听话地坐回沙发上,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一边继续喝着牛奶,那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煞是好看。

    秦守仁就这幺坐在大伯弟媳身旁,悄悄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王丽那修长而裸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丰满诱人的胸脯,依旧震撼着人心。

    秦守仁偷偷地从斜敞的裙子领口望进去,当他看到王丽那半裸在裙子内的饱满双峰时,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

    王丽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时,才猛然又感觉到那种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自己身上,她胸口一紧,没来由地便脸上泛起红云一朵。这一羞,吓得她赶紧将最后一口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说:“大哥,我先进去书房了”这时秦守仁也站起来说:“好,我们继续一起努力”当王丽和秦守仁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时,也不知她是因为秦守仁就紧跟在背后,令她感到紧张还是怎幺样,明明是在相当宽敞的空间里,她竟然在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个踉跄,撞到了写字台上。

    只听一阵乒乓乱响,写字台上的东西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秦守仁,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并且在王丽站定身子之后,扶着她坐在椅上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大哥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王丽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种麻中带痛的感觉,让王丽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裙子,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裙子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到的是胯部,一旦掀开裙子,秦守仁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所以王丽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裙子的下摆再往上提高,因为那件裙子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

    秦守仁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王丽,让我看看伤的如何”说着,伸手去要把她按在裙子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王丽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秦守仁的关心,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秦守仁拉开她那只按住裙子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大哥……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尽管王丽阻止,但早就色欲熏心的秦守仁怎幺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他煞有介事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你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

    说着他便掀开王丽裙子的下摆,不但把他的脸凑近王丽嫩白滑腻的大腿,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王丽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开秦守仁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大哥……这……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虽然听到王丽这幺说,但秦守仁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一大块”王丽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性感的T形内裤已暴露在秦守仁面前。王丽顿时满面羞红,就连胸脯也显现出红晕。

    这时秦守仁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碰触着王丽的雪臀,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气。这种过度殷勤的温柔,和业已逾越尺寸的接触,让王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椅子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一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秦守仁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弟媳不安的心境,秦守仁悄悄抬头看了王丽一眼,发现王丽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秦守仁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他胸有成竹地对王丽说:“来,王丽,你把大腿张开一点,让我帮你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王丽犹豫着,不知道为什幺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秦守仁却叫她要把大腿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秦守仁的双手已经放在她膝盖上,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王丽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并未拒绝让秦守仁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

    当秦守仁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秦守仁又轻声细语地吩咐她说:“乖,王丽,大腿再张开一点”秦守仁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王丽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秦守仁的双手不再是齐头并进,而是采用分进合击的方式……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索;而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王丽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地方。

    不过秦守仁并未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王丽说:“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王丽,再张开一点就好!”

    王丽的胴体开始蠕动不已,难过地在圆形的小凳上辗转,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媚眼如丝地俯视着蹲在她面前的大伯。但不管她怎幺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道:“啊呀……大哥……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

    虽然嘴里是这幺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王丽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

    就在那一瞬间,秦守仁的手指头立刻接触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裤,秦守仁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王丽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并拢上。她的反应正如秦守仁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

    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弟媳,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秦守仁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想到这里,秦守仁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王丽裙子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裙子完全敞开的瞬间,秦守仁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洁胴体,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

    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白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在轻轻地在胸衣下摇荡生辉。

    秦守仁眼中yuhuo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王丽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头,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王丽胸罩的暗扣,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颤抖的王丽,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秦守仁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大哥……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

    已经yin兴勃发的秦守仁怎幺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会王丽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里、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裙子一把掀起,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王丽的胸前猛钻。

    这幺一来,王丽因为双腕还套着裙子的衣袖,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但她想保护住奶头,却也无能为力了,终于还是被秦守仁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胸衣内,急促而灵活地袭卷着。

    秦守仁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可怜的王丽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rutou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yuhuo,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

    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怎幺也不愿违背丈夫失身于大伯,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尚未泯灭之际,拼命挣脱,抽出双手,想要推开秦守仁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后面仰跌而下。尽管秦守仁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但他们俩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压在王丽身上的秦守仁,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顶闷绝神色,叫秦守仁这色中老手一时也看呆了!

    他屏气凝神地欣赏着王丽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唯美表情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王丽,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王丽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王丽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秦守仁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秦守仁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王丽臂膀上的奶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

    秦守仁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内,轻轻爱抚着王丽的rufang,随着王丽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王丽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王丽,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舒服的!乖,王丽,不要怕”王丽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

    秦守仁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王丽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rufang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胸罩的暗扣上;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王丽,直到秦守仁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昵进她的双唇之间时,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幺左闪又躲,秦守仁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樱唇,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秦守仁轻易地解开了胸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饱满的rou丘蹦跳而出以后,王丽才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大哥……真的不行……啊……这怎幺可以,我是你弟弟的妻子……喔……快停止,求求你……大哥……你要适可而止呀!”

    但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秦守仁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嘴中。

    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王丽慌乱地张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