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其他小说 - 阿里布达年代记+祭(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边的熊人勾肩搭背,摇头晃脑,一起在营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这首歌实在不错,可不可以请问一下歌名是什么?」

    「喔,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蛮。」

    「为什么是南蛮?」

    「因为我们现在是在南蛮唱歌啊。」

    办理杂务、调教羽虹之余,我也和熊人们一起聊天喝酒。看着他们一个个咧

    嘴大笑的熊头,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场来说,为了帮助羽族而来的我,和熊人们自然是死敌,可是到目前为

    止,撇开一些观念差异不谈,我发现他们都是一些个性纯朴,重视家庭与义理的

    热血汉子,当他们很诚心地为族人感到悲伤,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愤怒时,那

    种感觉,是在人类世界中极为罕见的。

    和这些头脑简单,但是情感真挚的熊人相比,羽族就显得很没人情味。也许

    是因为处在随时可能亡族的情况下,不得不战战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对她们没有

    好感,特别是那对脑子里头装奶油的霓虹姊妹,特别让人火大,假如不是因为与

    卡翠娜的一番对谈,让我对羽族印象略为提升,我一定会把她们看得一文不值。

    现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总觉得他们还比较可爱,假使不是要对卡翠娜

    有个交代,我就直接向他们投诚算了。

    从混入熊族到现在,老实说,感觉还不坏,到后来,我实在是很感谢熊人们

    的纯朴。虽然个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却是出奇地小心谨慎,好比说,这里就

    绝不会有人大剌剌地问「哈,听说你老头子上个月挂了,是真的吗」。

    似乎是因为战争多,死伤多,人人都常经历生离死别,熊人们就把这方面当

    成禁忌,不会轻易触动人们悲伤的过去,所以明明我的谎言破绽百出,却因为他

    们不敢问我的过去,怕触痛我在人类世界的屈辱回忆,因而成功地隐瞒过去。

    比较例外的,大概是白澜熊。私底下相处时,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

    一头健谈的熊。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这个助手后,他非常

    高兴,没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试想一下一个平时被迫压抑得沉默寡言,吞进肚子里的话有一座山那么高,

    这种人忽然打开了话夹子,会是什么后果?

    透过交谈,我知道白澜熊是熊族族长的长子。老族长因为年老力衰,预备将

    权力转交给长子后退位,但因为儿子没有立下足以夸耀全族的大功劳,所以让他

    在此次战役中指挥出征。

    兽人们对战利品的规矩,是统一由族长分配。每一次集体争战或掠夺结束之

    后,将所有掠劫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族长将金银女奴逐一分配给有功战士,所

    以一个好的族长,就是能为族里带来大量战利品、公平无私地分配,反过来说,

    假使一名族长不能做到这些,就会被族人憎恶,取而代之,而这就是兽人们的规

    矩。

    「祖宗们的规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兽人就永远都只能

    偏安南蛮一隅,被大地上其它种族看不起。我自小就爱看人类的书,对人类的知

    识很是向往,不二兄弟,我不该这样说,不过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你在外头的

    时间长,人类世界的风流文采一定见识了不少……」

    白澜熊一面喝茶一面这样说着。听起来或许不错,但只要想象一头穿著战甲

    的白熊,手里捧着一个写着「诚」字的陶杯,一手托着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

    每喝一口,就像老太婆般的半闭着眼睛,很舒服似的呼着热气,就不难想象我拼

    命忍笑的辛苦。

    有时候喝酒喝醉,白澜熊甚至还说出一些难以想象会在兽人世界听到的话。

    「我看过人类的书,里面说像我们这样的原始部落,通常都会形成母性统治

    的体制,然后随着社会进步慢慢再转为父权至上的体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

    我们打倒羽族,夺回我们的统治权,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头喝得烂醉的白熊却自顾自地狂笑了起来。

    「我啊……每次说这些,都没有人听得懂。父亲和长老们都说我胡思乱想,

    不是一个勇猛族长该有的榜样……我也很难过啊,为什么我就尽说一些没人听得

    懂的话呢?」

    每次听到这些,我就为这头白熊感到无奈。就好象把一个人的灵魂,囚锁在

    野兽的身体里,同伴们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这样子的无奈,旁人

    又怎么会理解了?

    这么说来,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个人。以一个人类,扮作兽人,却反而觉得

    更加自在,难道在我人类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禽兽的心不成?

    撇开他的一些好色脸孔不谈,假如换一个时空背景,这家伙或许会和方青书

    结为好友也不一定,一同读书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着一样的心情,他们两

    个根本是同一类的灵魂。

    说起来这个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两边都是可以好好谈的人,却为着彼此立

    场,非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去解决,是否在每个生物体内,都有着他们所不能控

    制、无法理解的兽性了?

    我解释不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会忽然想念起那个总能说出自己一套人

    生哲学的潇洒大叔,茅延安。

    在被我关入箱中三天后的深夜,我开了铜箱,把已经昏迷在里头的羽虹放了

    出来。

    在开箱子的瞬间,那股气味真是让人直想掩鼻。如我猜测的一样,即使不吃

    不喝,却仍然不可能不排泄,这妮子虽然倔强,但是连续三天的欲焰煎熬,在神

    智慢慢昏迷的同时,紧绷的rou体再也支持不住,释放出早该出来的东西。再加上

    这三天被困在箱中,不住流出的yin蜜,整个铜箱里亮晶晶地一片,积了半指高的

    湿滑粘液。

    这些由yin虫分泌的粘液,除了润滑之外,更有着催发情欲的效果。这几天一

    直沾在少女柔嫩肌肤上,由毛孔所吸收入体,顺着血行走遍全身,比什么内服yin

    药更能深入骨髓,改造体质。

    我把羽虹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拂去仍沾在她肌肤上的粉红yin虫,拿抹布沾上

    水,慢慢擦拭清洁。精疲力尽的少女,肌肤呈现一种没血色的苍白,娇躯不停地

    颤抖,陷入深沉的昏睡,即使我用抹布擦过她幼滑的乳尖与大腿,她也没有清醒

    过来,只是间歇地发出一两下哼声。

    在擦到她后肩那块巴掌大的暗红胎记时,我特意看了一下,却看不出有什么

    特别,不知道在她姊姊羽霓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胎记?

    而赶在她醒来之前,有两件重要大事得要先作。我取出一个小磁瓶、一个小

    药盒,将瓶口在羽虹白晰的一双手腕与脚踝上轻轻一点,只见青影一闪,似乎有

    什么东西附着在肌肤上,却很快地消失,只留下一圈像是刺青般的图腾。

    这是相当高级的「虫体」,不同于被种在卡翠娜手腕上的低级品,高级虫体

    对宿主的负荷小得多,却也更难被驱出,一但深入肢体,不但会箝制宿主的气脉

    运行,还会连带使得四肢无力,比什么铁链手铐都要管用。菲妮克丝甚至敢拿我

    们的契约打赌,除非有第六级修为的高手帮忙驱出,不然没有任何咒法可以破解

    这虫体。

    种了虫体,我就不怕这妮子反抗,因此,她小腿上的伤就要处理,不然再给

    我搁回箱里,说不定就发炎溃烂起来,反而麻烦。

    鬼魅夕的刀劲中似乎蕴藏某种毒质,使得寻常药草难以治愈,但那天我和羽

    虹扭打时,洒在她伤口上的毒盐,烧去了含毒的腐rou,现在只要敷上菲妮克丝给

    我的伤药,就可以迅速痊愈。

    「不过,把春药弄成粉状,渗入药膏里,敷药后随着血行化开,就会深入血

    脉,这个机会可别放过喔。」

    魔女的秘诀果然很毒辣,我自然是照办。春药我身边有得是,磨粉后混入药

    膏,敷上小腿伤口,再裹好布条,就算完成了。

    「……姊姊……虹儿好想你……」一切就绪,羽虹仍然没有醒过来,只是在

    地上微微翻侧身子,低喃了两声。

    「哼,小婊子,连梦里都在搞同性恋,真是罪大恶极。」我冷笑一声,帮羽

    虹接回关节,又去提了桶水来,将她扶起,用木瓢舀着清水,送到她嘴边。连续

    几天不饮不食,大量出汗,羽虹的嘴唇有了干裂痕迹,我用指头沾着水,先在两

    瓣朱唇上擦一圈,润润嘴唇后,这才一瓢一瓢地将水灌入她口中。

    胃里是空的,水分吸收得很快,几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个干净。我没有停,

    继续灌水,一直到木桶里的清水几乎见底,少女的小腹亦饱胀得微微突起,她才

    嘤啼一声,慢慢回复意识。

    「啊……」羽虹的警觉性确实很高,才一回复神智,就察觉到位置不对,立

    刻就要翻身跃起,拉开与我的距离。

    但是这漂亮的反应却漏算两件事:,她被蒙起来的眼睛还看不见东西;

    第二,被植入虫体的肢体,根本就发不出力道来。

    所以这俐落的一下翻身,很快便在中途脱力,少女狼狈地滚跌在地上,而旁

    边的我猖狂地大笑起来。

    「跑?你有本事就跑啊,外面大批熊人守着,你如果自认为被下了虫体,还

    能躲过他们耳目逃跑,就尽管跑出去没关系啊。」

    羽虹闻言一呆,双臂一错,似乎要摆出防御架势,但却随即由肌肤上冰冷的

    触感,想起自己还是浑身赤裸的事实,双臂连忙收了回来,一手捂胸,一手遮住

    腿间方寸,蜷缩住身子,忙着躲避我目光的同时,惊惶失措,竟忘了眼上还蒙着

    布。

    而当她终于想起要回复视力时,那笨拙羞赧的动作,又是引得我一阵大笑。

    好不容易把蒙眼布取下,却又眼前一黑,是我扔了一件麻织的白套头斗篷,

    遮到了她头上。

    「你……你想做什么?」把身体躲在斗篷后面,羽虹瞪着我,澄澈眼曈中闪

    烁着羞辱与深切恨意,却因为猜不透我的意图,不敢把斗篷穿上。

    「本来我想多关你两天,看你能撑多久,但是你在箱子里……嘿嘿,弄到我

    的帐篷臭气熏天,实在是受不了,我把你带去附近冲个澡,回来再关你。」我笑

    道:「穿上吧,你本来的衣服破破烂烂,我已经处理掉了。不过如果羽二捕头想

    光着身子外出,我可是十分欢迎,熊人们也必定十分感谢你的大方赏赐。」

    羽虹羞惭难堪,犹豫再三,最后也明白我说的是事实。女子天性好洁,嗅着

    自己身上的臭味,我可以理解沐浴净身对她的诱惑,而在不想继续暴露于人前的

    窘境下,她只有照我的话作。

    「内、内衣呢?」

    「烧掉了,那种东西留着太碍事……」

    听出我的不怀好意,更知道我不会把目光移开,羽虹把心一横,以最快的速

    度站起,套上斗篷。手脚虽快,却仍是让我再饱览了一次她白晰的胴体。

    撇开最后城破时的混乱场面不算,之前作战的时候,羽霓、羽虹从不曾在兽

    人眼前张开双翅,纵使用羽翼配合作战,也都会蒙面,所以兽人们对霓虹姊妹的

    印象,仍是把她们当成人类女子。由于出去一定会碰上熊人卫兵,我要羽虹把羽

    翼展放出来,免得惹人怀疑。同样也急于离开此地,找寻逃脱机会的她,自然没

    有异议,将羽翼从背后伸展出来。

    三族中实际见过霓虹姊妹长相,又存活至今的人实在没有几个,这样的处理

    应该已经够安全了,不过我仍是又多做了一些准备。之后,我将羽虹两手用麻绳

    绑在身前,眼睛亦重新蒙上。她虽然反抗,却终归无用,就这么被我牵着绑手的

    绳索,一步一步地带出帐篷。

    眼睛被蒙起来,感官又回复灵敏;这件斗篷是用粗麻编织,又没有内衣裤的

    阻隔,直接摩擦在娇嫩肌肤上,感觉会特别明显。我晓得,这三天积郁下来的炽

    欲情火,仍然在羽虹体内闷烧,没有消失,只要稍稍引发,立刻就会复燃。

    路上遇到几个正在巡查的熊人士兵,见到我便过来说笑几句,问说后头牵的

    女人是谁。

    当我和领队说话时,剩下的熊人有了动作,大手不客气地摸着羽虹粉背,隔

    着粗麻布料,捏弄少女的圆臀,她惊呼一声,想要闪躲,却怎么闪得过,反而诱

    得旁边另一个熊人也动手,一把就捏住她另一边屁股。

    只要情况一下演变不好,立刻就是泄漏身分,被绑去和卡翠娜一起,让此地

    所有熊人轮jian配种的悲惨处境,一直在我面前倔强不屈的羽虹,也露出了恐惧表

    情,挣扎着朝我这边闪躲。

    「不二,你真厉害,调教到这羽族的小妞下面湿成那样子。她一定能替你年

    年生一个。呵呵!男的是我熊族勇士,而羽族的漂亮女儿,可也是大家抢着要的

    货色。你就好,我的那个女奴,怎看也不够味道,能不能教我们两手啊?」

    「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