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兄弟共妻
时钟在轻微的滴答声响中走到十二点整，窗外一瞬漫天绚烂烟火降临人间，仿佛夜空的星雨都被吹落，唯美而梦幻。屋内的梁之谊穿着一袭淡黄色的水波纹睡裙躺在沙发上，无知无觉地合上了双眼，此时她的双耳边还戴着那个降噪耳机。 孤月高悬，照彻长夜。月光如丝缎流水般披洒下人间的一丛杏花树上，在女子姣好的面庞上映照出明明暗暗错落的光斑。 女子闲适地躺在杏花树丛中，微风中抖落的杏花不知何时就落了满身，她闭着眼，仿佛仍旧沉浸在一场幻梦里。 忽然树丛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响，伴随着懒洋洋的话语声有隐隐的烛光透过来。 “哎，现在这个时节，杏花开得不错。”曹二年剪下杏花枝头的几朵粉嫩花朵扔进背后的箩筐里头，很快便攒了底下一层用作杏花饼与杏花糖的材料。 他们家闲暇时候会制作些小玩意上集市去售卖，这样可以贴补一些家用。只是需要大晚上的出来采摘杏花，不然明早还得干别的农活，哪有空来摘杏花。 “过些日子娘就要和村东头老李头家的翠儿提亲，也不知道大哥成亲后何时才轮到俺啊……”说罢曹二年还长长地叹出口气。 曹大年提着灯笼背着箩筐，仔仔细细地用灯笼照着脚下，省得不小心就踩到了坑里，听到曹二年的话他嗤道：“你叹气也没用，还不如多干点活挣钱来得实在，挣到钱不就有钱娶媳妇了么？” 他们曹家也只是这那良村里的普通农户，攒了好几年的银钱总算可以给老大娶上一房媳妇儿，老二的媳妇儿显然还远着呢。 “虽然翠儿长得不如里正家的惠儿貌美，但屁股看起来大，应该能尽快给大哥生出个大胖小子来，娘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 “话说里正家的惠儿当真漂亮，这十里八乡的哪个汉子见了不眼馋，若是俺能娶到惠儿……”曹二年想想周惠那张俏丽小脸，笑起来可美死他了，那高挺的胸脯，看起来就很软和好摸……他不禁做起白日梦，手头上的活都慢了下来。 曹大年毫不犹豫地泼了他盆冷水：“清醒点吧，俺们家哪有那个钱给你娶里正家的姑娘，那可是一头牛，三头猪，七匹布，再加几吊钱，足足银钱二十几两！” “里正家真是想钱想疯了，等着哪个镇上的富户抬轿上门让周惠去做人家小妾呢，二年你就算把俺们曹家卖了都凑不上人家姑娘的一根手指头。”曹大年说得气急，直接一巴掌拍向曹二年的脑袋，瓮声瓮气道。 他想想也不行么。曹二年摸了摸被大哥扇了一巴掌的脑袋，只得委委屈屈地面对现实，“哦”了一声，老老实实打着呵欠采摘杏花，赶快弄完，弄完了好回去睡觉。 两兄弟打了呵欠勉强摘了半箩筐的杏花，轻风拂过灯笼摇摇晃晃起来，杏花纷飞如雨，月光偏斜，曹大年忽然瞥见了一条青绿色小蛇遁入草丛的影子，他的眼睛霎时亮了起来，赶紧招呼曹二年。 “曹二年，有蛇，拿刀跟俺过来！” 闻言曹二年的目光也充满了惊喜，有蛇就意味着能吃上rou了，他们这种农户为了省点钱一周能见桌上有点荤腥就不错了，家里的鸡鸭那可是逢年过节才能吃上，每天就是清粥小菜两个年轻汉子早就嘴馋得不行了。 曹大年提着灯笼追了几步，小蛇哧溜地就没入了黑梭梭的草丛里，他循着行迹一追，突然抬眼就看到前方有个黑影轮廓起伏，灯笼照过去，曹大年使劲闭了闭眼，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但曹二年的反应说明绝不是他一个人眼花而已。 曹二年见状也惊呆了，杏花树下竟躺着一名女子！ 落雨纷飞的杏花之中月光斜斜照在该女子身上，那身雪白的肌肤莹莹生出皎洁光泽来，恍若笼罩着一层薄而质地上乘的轻纱，她简直就像是坠落凡尘的月下仙女！反正两兄弟没见过比她还好看的女子，周惠自然也比不得。 “大哥，俺没看错吧，树下躺着个姑娘，不，应该说是仙女才对。” 曹二年眼睛在黑夜里亮起的光芒堪比灯笼，转头就把脑子里心心念念的惠儿抛在了脑后，色相迷眼啊。 “不过她身上的衣服有点奇怪啊……”他喃喃道。 此时此刻曹大年提着灯笼的胳膊都有些软乎，没空理会曹二年的话，灯笼笼罩下的这一片区域里，可以清晰看到他想着逮回去炖rou的青绿色小蛇正沿着女子优美光裸的玉足攀爬而上。 蛇头探入及膝的淡黄色裙摆里头，蛇躯一点点消失在裙子布料之下，女子一点清醒的迹象也没有，她的面容宁和莫名透着一股纯净的气息，可她穿着的细吊带短裙以及在她身上肆意钻洞的小蛇都让这一份纯净气息沾染上了莫名欲色。 小蛇从她的胸口探出脑袋来，挺直了上半身嘶嘶吐出蛇信子朝着两兄弟看过来。但此刻两兄弟眼里已经没了小蛇的影子，他们盯住了女子，目光火热又痴迷。 在小蛇的动作下，女子肩上的细吊带无意被扯落，以至于露出了睡裙底下的隐约春光来。那一握雪白柔软的浑圆就仿佛蒸得又香又软的大白馒头，让人想捏又想啃，吃进去肯定比馒头还解饿解馋。 两兄弟喉咙一滚，嘴中无法克制地涌上口水，紧接着喉咙有些发紧了，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在夜里微凉的轻风中散发着蠢蠢欲动的燥意。 这种有若实质一般的灼热目光打过来，小蛇似是感觉到危险哧溜一下就没入了女子身下的草丛里不见了踪影。 两兄弟已经无意去追了，虽不知道女子是何来历，又为何出现在这里，可雄性的本能已经驱使着他们靠近她，占有她，爱抚她。 曹大年和曹二年几乎是同时走过去的，他们的手掌触到女子的肌肤，那种温热柔软是活人的气息，她身上的香气混合着杏花的浅淡香气熏熏然令人几欲迷醉。 曹二年猴急地扯开她的另一边吊带，雪白软乎犹如兔子一般的双乳颤巍巍地展现在他炙热火烧的视线之下无处躲藏，那两点翘立的红樱犹如风动枝头般地轻轻抖动，靡丽竟也显得可爱。 他急忙上手去抓，脑子里丝毫没有其余的念头。但曹大年拍开了他的手，曹二年急促的呼吸霎时就顿住了，脑袋懵懵地下意识看向他大哥。 “大哥你打俺干啥子嘛？” 曹大年目光虽然也盯着女子的那一双乳看，但他正了脸严肃道，“你脑子里估计只有色字，人家姑娘都还没跟你拜过堂呢，你就扑上去要人家的清白身子。” “不管，她被俺发现了，俺就要她当俺的媳妇儿。反正都是媳妇儿了，早一点把身子给了俺也没什么。”曹二年理直气壮道。 “曹二年，她可是俺先发现的。”曹大年抱臂提醒道。 他这么一说曹二年就懂了，他气愤道，“俺就说嘛，大哥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可你已经有翠儿了。” “翠儿家要的彩礼分量也不轻，俺们曹家省吃俭用好几年才攒出来，现在娶她肯定比娶翠儿值多了，反正也没提亲，俺宁愿把钱花在她身上。”曹大年没有掩饰自己想要占有这名女子的欲望。 曹二年哽着的脖子被迫软了点，退了一步道，“她可是俺和你一起发现的，俺也该是她的相公！” 曹大年也不想和自己弟弟闹开了，做主道，“行了，俺们曹家本来就没有多余的银钱再娶一房媳妇儿，我看就这么着吧，她是俺们两个人的媳妇儿，俺们都是她的相公，合该她伺候俺们俩。” “这还差不多。”曹二年彻底松了激起的脖颈，小声嘟嘟囔囔了一句。 梁之谊还没醒来就被这两兄弟私自订下了她的终身，让她知道有够呕的了。若是在现代她可以让这两兄弟去派出所喝一壶儿，但如今……唉，都是泪啊。 梁之谊非常想一脚踹一个。但估计会被趁虚而入…… “虽说这姑娘出现在这有点怪，但大晚上的躺在这里容易着凉，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俺们应该带她回去。”最后曹大年说。 闻言曹二年兴奋正想来一句我来，就被曹大年毫不留情地拒绝：“俺抱她，你提着灯笼照。” 曹二年迫于曹家大哥的yin威只得咽下了这口气，想着摸摸媳妇儿的白嫩纤细的手指也好啊，他抓起梁之谊的手揉揉捏捏，常年干农活黑黝黝的粗大手指与梁之谊的柔美形成了鲜明对比，轻易就将她握在了掌心，曹二年玩媳妇儿的手指简直不亦乐乎，爱不释手。 好摸又好玩。 那厢曹大年忍不住也摸了摸梁之谊胸前的浑圆柔软，像是握住了天上遥不可及的云，也比曹家阿娘蒸出来的大白馒头还要软和，滑滑嫩嫩，他就没见过十里八乡的哪个姑娘皮肤比她好，比她嫩，俺家媳妇儿长得可真水灵，漂亮！ 他在心里忍不住满意地点点头。还好没跟李翠提亲，这个仙女一样的媳妇儿是他的了，哈哈哈…… 曹大年一把抱起了梁之谊，那头隐在夜里的长发轻飘飘地扬起，带起一地杏花，她媳妇儿真是个宝贝，像是个月下的仙女。 还不知道媳妇儿的名字呢，回去得问问。曹大年迈开轻快的脚步。 于是这两兄弟如同打了胜仗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梁之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