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晃】夜歌（完）
大神晃牙突然醒了。 他抓过床边的闹钟看了一眼，绿莹莹的幽光里，时针正正指向了凌晨三点。 是谁说过来着，这样的幽光，像是狼的眼睛。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混沌着，想不起太多细节。 不想动弹，身体和心灵都还处在沉睡的状态中。 所以，为什么会在这个点醒来呢？ 真是奇怪啊。 算了，本大爷才不需要想那么多，抱着leon继续睡过去就好了。 对了，leon呢？ 原本应该沉甸甸压在自己被子上的温热一团并不存在。 大神晃牙伸手摸了摸榻榻米的侧面，想象中触手处光滑的皮毛，轻轻颤动的小短腿，都没有。 “leon？！”他坐起身来，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但并没有汪汪声回应他的呼唤。 六叠见方的卧室，差不多一眼就能看穿，就算是拨开沙发上胡乱堆着的衣物、乐谱和吉他，也没有看到leon的身影。 大神晃牙嗅了嗅，倒是门口的方向传来了熟悉的气味，还有小爪子摩擦木门的声音。 “哈，你这家伙？”大神晃牙打开卧室门，正在扒拉大门的leon一个转头就奔了过来，咬着他的裤腿朝大门口的方向使劲拽。 大神晃牙蹲下身来摸了摸它的脑袋：“想要出门就跟本大爷说啊，偷偷摸摸可不是男子汉的行为。” 他抓起了椅子背上的连帽衫，胡乱套了一下，又抱起leon，确认兜里揣好了钱包和钥匙，这才关上公寓的大门。 leon从他的连帽衫里探出头来，舔了舔他的脖子。 凌晨三点一刻的楼道，寂静无声，窗外的霓虹灯都渐渐熄灭了。 这个灯红酒绿的都市的一隅，大神晃牙放轻了脚步，压低了声音教育怀里的leon：“男子汉是不可以这么任性的。” leon咬着他帽衫的拉链，努力地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知错就改真不愧是本大爷的爱犬，这就去给你买最喜欢的磨牙棒。” 蝙蝠形状的磨牙棒，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就有，大神晃牙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多买几个，省得下次再半夜爬起来。 “叮咚”电梯到达的清脆响声在这个时间听来格外悦耳。 大神晃牙抱着他的leon，迈入了电梯。 ◇◇◇ 导演口中说出“今天的拍摄到此为止，各位辛苦了～”的时候，在场的演职人员都长出了一口气。 有几个小演员已经开始讨论起了待会要去哪边喝一杯好好犒劳自己，羽风薰抓起搭在椅背上的风衣，准备送同组的女生回家。 他带起来的风让闭目小憩的朔间零睁开了眼睛。 “已经结束了哟，朔间桑也早些回家吧。”温柔可人的女孩子带着关切的目光。 “不用担心，朔间桑自有去处。”羽风薰走了一步上来，眼里有一丝戏谑。 女孩子错愕了几秒，好像也反应过来了，露出了一个祝福的笑容，然后跟着羽风薰去了。 似乎被人误会了什么，但朔间零也无意去澄清。 走出摄影棚，午夜的风吹到脸上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饿了。 很久没有这样了，那来自心底的渴望。 想要一些新鲜的，或者说是久违的味道。 ◇◇◇ 这家24小时便利店并不大，三叠见方，货架堆得整整齐齐。 可能是夜太深，店员小哥开始打起了瞌睡，连客人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都还有点迷迷糊糊。 “欢迎光临。两包番茄汁，一共600円谢谢。”店员小哥揉了揉眼睛，怀疑面前的客人也和自己一样，熬夜熬红了眼睛，“请问还有别的需要吗？” “不用了。”客人的声音低低地，听起来像是大提琴的弦音，在黑夜深处颤动。 店员小哥突然反应过来：“啊啊啊啊，你不就是最近那个……” 客人无奈地笑了一下：“啊认识吾辈么？最近走到哪里都有这样的困扰呢。” 大神晃牙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便利店门口的。 怀里的小狗蓦地跳了出去，大神晃牙以为它要扑向货架。 但可爱的它却一溜烟地跑到了店里另外一个客人的脚边，衔住了他的裤腿。 leon比他先发现朔间零这件事，让他事后被半真半假的抱怨了好久。 “可爱的小狗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吾辈，真是令人伤心呢～” 大神晃牙开始的时候还会愤怒地辩解，是由于睡眠突然被打断导致的精神不集中，之后他就放弃了。 总之朔间零有一百种方法控诉大神晃牙，而将他自己一笔带过。 那位客人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终于在亮得晃眼的白炽灯下抬起了头。 他提着便利店的小袋子，微笑着说：“好久不见啊，狗狗。” 是挺久不见的了。 大神晃牙搜索了一下记忆库，可能有三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 上一次有印象的见面，还是在返礼祭上。那之后的联系，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来自于简讯或者其他社交工具上的问候。 大神晃牙觉得自己应该要愤怒的。 要大声质问这个吸血鬼混蛋，为什么毕业之后就开始渐渐地不回复消息。 明明自称是饲主，却让曾经的后辈，和别人没有分别的从媒体上得知他的消息。 这种落差感，他以为自己会很不适应，但真当再见面的时候，好像又没有那么回事。 “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骄傲的狼仔选择了自认为最普通的问句。 朔间零看着可爱的狗狗，他灰色的头发好像长了一些，黑眼圈好像也重了一点。 离开自己的狗狗，好像长大了一些呢。 他没有选择直接回答大神晃牙的问题，而是弯腰抱起了leon，在大神晃牙濒临爆发的边缘，才慢悠悠地回道：“这家便利店的番茄汁挺新鲜的，炸猪排三明治也不错，很符合吾辈的口味。”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扫视着便利店内部，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然而他又是一直注视着大神晃牙的，当狗狗忍不住要动手抓住自己的领子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盯着他：“不过对于吾辈来说，最重要的果然还是，这里有狗狗的味道啊。” 在店员小哥露出一副想要报警的神情之前，大神晃牙一把拽住朔间零的手跑了出来。 可不能让这家伙再丢人现眼了，才不是担心他，只是不想自己也跟着丢人现眼罢了。大神晃牙跑动的时候，还有闲暇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朔间零被他拉着，另一只手还要小心地护着怀里的leon，那模样若叫他的粉丝看了，该惊呼朔间大人竟然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刻了吧。 还好现在是凌晨，夜幕更浓。 将寂寞与思念无限放大的夜色，亦将情绪恰如其分的掩盖着。 即便是掌心紧握着的那一块皮肤传来的热度，在这凉夜里一时也难以察觉。 直到跑进了电梯，大神晃牙才放开朔间零的手腕。 他恶狠狠地抢过leon，用他那暗金色的眼睛盯着从曾经的前辈：“你这吸血鬼混蛋，深更半夜跑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朔间零红红的眼珠子转了转，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用看起来有几分委屈神态说道：“吾辈可禁不起这样的剧烈运动，才几个月不见，狗狗就变得如此不爱护老人家了呀。” 这语调和言不对题的回答，再一次让大神晃牙感觉到了无力。 不管他多么的认真，面对朔间零这幅样子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无从着力的感觉。 即便是鼓起全身的勇气，在那样盛大的舞台上向他坦诚自己的心意，却依然只能得到轻飘飘的两句话。 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与我分离便像是身体撕裂般的痛苦。 那么，朔间前辈，你真的，没有想念过我吗？ ◇◇◇ 答案是有或者没有，只有朔间零自己知道。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凌晨下戏之后，完全没有睡意的自己，推脱了同剧组其他人好心的邀约，独自一人开车来到这间便利店。 两盒冰镇番茄汁，一块炸猪排汉堡，买好之后回到车上，再点一支烟，静静地望着某一个窗口，坐上半小时，然后再离开。 从前在梦之咲的时候，朔间零是不抽烟的。 一半是因为还是学生的缘故，另一半是因为，狗狗不喜欢。 他那敏感的鼻子，春天的时候就经常因为到处飘散的樱花花粉而喷嚏不断，轻音部里那段时间都是他跳脚的声音。 “吾辈可爱的狗狗啊，”朔间零从棺材里坐起来摸摸他的头，“要不要尝试一下吾辈的棺材，这里可没有那些恼人的花粉哟。” 这时候大神晃牙会开始骂谁要跟你这个混蛋一起躺在这种老头子都看不上的棺材里，但其实在葵家双子离开的时刻，他还是会听话地乖乖躺进来。 棺盖合上，亮光逐渐从眼前退去，大神晃牙那毛糙的发丝戳在他脸上，他就这样一下一下抚摸着，直到进入梦乡。 是的，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要抱着大神晃牙才能好好休息。 但朔间零，从来没有告诉过大神晃牙这一点。 ◇◇◇ ＂进来吧。＂大神晃牙开门的动作很轻，他怀抱里是差不多快要睡着的leon，小心翼翼地不要吵醒它。 朔间零站在这间有段时间没有来过的屋子门口，突然感到了一丝陌生的感觉。 沙发、榻榻米、吉他、满地的乐谱和上面杂乱的笔记，他几乎能想象出来大神晃牙在这个房间里生活的样子。 在喧闹的午后，或者是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大概会抱着他宝贝的吉他，随手拨动琴弦流出熟悉的曲调，灵机一动的时候，又会抓起笔，记录下刚才脑海里的音符。 一种向上的力量，幼苗破土而生的味道。 是了，朔间零知道这陌生感来自哪里了。 在自称为暗夜魔物的那些日子里，他也确确实实地将某种黑暗的味道通过各种方式带给了大神晃牙。 但溺爱并不是爱情，他深深地明白这一点。因此在毕业之后他有意地减少了与大神晃牙之间的联系，一方面是有着这样的考量，另外一方面其实也是他面对着真正的艺能界，露出了疲惫的一面。 即使嘴上怎么样说着吾辈可是暗夜的魔王之类的话语，朔间零本质不过也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已。 他认为，暂时的分开，对他和大神晃牙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很快就发现，那不只是撕裂身体的疼痛。 他需要大神晃牙的味道，是心底的欲望，是血液里涌动的渴望。 ◇◇◇ “狗狗，”他听到自己开口，“吾辈有些口渴。” “哈？你这混蛋不是买了番茄汁吗？”大神晃牙踢开眼前碍事的杂乱衣物，把leon轻轻放入它的小窝，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着朔间零。 咣当一声。 大神晃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朔间零按在了紧闭的门上。 “靠！”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大神晃牙第一千零一次在心里诅咒朔间零的怪力。 “狗狗。”朔间零把头垂下来，埋在大神晃牙的肩颈处慢慢摩挲着，他那高挺的鼻尖是不是擦过大神晃牙的皮肤，引起后者时不时的颤栗。 大神晃牙提着的一颗心就这样慢悠悠地被吊到了半空。 “要干嘛？”他扭过头，眼睛朝着屋顶角落的方向，将大片的脖子暴露出来。 朔间零仿佛终于选中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一小块，开始用舌头舔舐起来，他甚至听到了那皮肤之下，血管之中，诱人的液体涌动的声音。 这样的狗狗，说着拒绝的话却配合着自己突来的任性的狗狗。 “要做就快点！”紧闭着双眼，大神晃牙用那种不耐烦的语气看着突然停下动作的朔间零，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朔间零的回应是关掉了灯。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现在是凌晨四点，百叶窗也透不进来一丝的亮光。 大神晃牙唯一能感受到的，是朔间零逐渐压过来的面庞。 带着热气的，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了一起。 “哈……” 大神晃牙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就放弃抵抗，但是朔间零太了解他了，了解他这具身体的每一寸弱点。 他被压在门板上，双手举过头顶，双腿之间也被朔间零的一条大腿紧紧贴着。这姿势让他毫无着力点，只能张开嘴任由朔间零肆意翻搅。 朔间零的舌头向来灵活得很，抵着上颚用力一顶，便能让大神晃牙一个哆嗦；吸着舌头纠缠片刻，便有那来不及吞下的唾液沿着大神晃牙的嘴角溢出，而大神晃牙只能难耐地扭动身体，他那被挑起来的欲望，非但得不到纾解，反而累积到了某种让人察觉的地步。 “狗狗也在渴望着吾辈吗？”朔间零这样说着，伸出舌头将大神晃牙唇边的唾液都舔了去，他动作又缓慢又色气，眸子里全是暗红色的欲望，大神晃牙正要说点什么，就感觉到那鼓起来的下半身，被朔间零用膝盖摩擦了起来。 硬得快要将运动裤顶出帐篷的下身，被这样的力道摩擦，那前端立刻就给出了诚实的反应。 有什么液体，不受控制般的流了出来。大神晃牙能感觉到，内裤里那一种难捱的湿热，很快生出又潮又痒的感觉，从被摩擦的地方开始，经过发软的腰间，一路沿着脊椎神经向上，直到大脑。 “……你这混蛋，住手……” “唔呀，狗狗不喜欢吗？偶尔也诚实的享受一次吧。” 朔间零放下了大神晃牙的双手，后者立刻像抓住着欲海中的浮木般抱住了朔间零的脖子。 “这样不是挺好嘛，狗狗。” 朔间零也不伸手扶住大神晃牙，只是一步一步地顶着他朝床铺的方向走过去，他每走一步，都会有意无意地顶弄着大神晃牙的裆部，并且将大神晃牙的裤子扒了下来。 肌肤裸露出来的瞬间，大神晃牙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凉意，那里已经湿透了，甚至连股缝里也全都是被浸润过的痕迹，他甚至怀疑，地板上可能都有自己滴落的痕迹。 贴身的T恤被推了上去，露出胸前可爱的两点。 朔间零伏在大神晃牙身上，将那两点舔得如同豆子般yingying地挺立起来，然后又用舌面压着它逗弄一番，逼得大神晃牙挺腰将自己往朔间零的方向送去。 “哦呀，狗狗忍不住了吗？” 罪魁祸首笑了起来，他声线本来就低，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的时候听来更是叫人难捱。 大神晃牙觉得就算是leon用它那毛茸茸的脑袋顶着自己脸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痒过。 那是一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痒劲儿，忽略不能，也无法通过抓挠排解。 他只能恶狠狠地冲着朔间零吼道：“你这混蛋，能不能快点？！” 朔间零见他急吼吼的样子，便忍不住抬手要去摸大神晃牙的脸，不曾想经手处，一片湿漉漉，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生理性泪水。 知道把人逼急了，他这才收起了逗弄的心思，并起两指，伸入某处细细开拓起来。 xue口处得了前液的滋润，正一张一合的浅浅开阖着。朔间零的手指刚插入便被高热的肠壁紧紧吸住了。 但那里毕竟有些时日没有使用过了，内里仍然涩得很，朔间零修长的指节沾了润滑剂在里面细细揉弄，只觉得那里面像是有一张小嘴，初时紧咬着牙关般不肯让自己进半步，好容易抓住了空当更加深入，才发现妙趣横生。 肠道内被弄得狠了，一张一翕的节奏竟然与大神晃牙的呼吸完全重合了起来。 朔间零胸口闷出一声笑来，手上动作不停，只把嘴唇伏在大神晃牙耳畔，叼着他那耳环轻声到：“狗狗你感觉到了吗？你渴望吾辈的节奏～” 感受个屁啊，这个混蛋。 大神晃牙用力的咬紧了下嘴唇，不让自己大声地呻吟出来。 朔间零的恶趣味，他一直不太懂，无论是现在这个吸血鬼混蛋，还是曾经的朔间前辈。 别的方面，唱歌也好，舞蹈也好，朔间零都是他追逐的对象，唯有这个，他完全不想要。 脑海里胡乱想着这些，过去的画面一幕一幕如同幻灯片一样闪过。 突然，朔间零用力地戳在了他的敏感处。 “狗狗似乎不太专心呢？！” 明明想的还是眼前这个家伙，但是大神晃牙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被刺激得眼里都泛出了泪。 嘴里除了呻吟，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好不容易把仅有的力量集中在了抬起的腿上，想要把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家伙踢下去。 但在朔间零看来，这只是可爱的小狗张开了双腿欢迎自己的不坦率举动罢了。 他偶尔会想对大神晃牙说：“狗狗对吾辈坦率一点也无所谓吧。” 但随后又觉得，这也是大神晃牙的可爱之处，就不忍心再点破了。 他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压着大神晃牙的唇齿道：“吾辈可爱的狗狗，要进去了哟。” 草！ 大神晃牙现在只想骂人，太疼了，他们有多久没做了。 以往在轻音部室里被这个混蛋压着这样那样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对了，这个混蛋，这次是不是也没带套？ 炙热的roubang在肠道里进出的感觉太过清晰，带来的快感如浪潮般，一层还未褪去，更汹涌的一层又袭向了大脑。 大神晃牙只能搂紧了朔间零的脖子，像离开水的鱼一般张大了嘴呼吸：“慢……慢一点，混……蛋！……” 朔间零把他抱了起来，这样他能更方便的亲吻他的嘴唇。 随着姿势的改变，他在大神晃牙的体内也进得更深，紧紧相连的部位传来一阵令人震颤的电流，两人都不忍不住更紧的拥住了对方。 “晃牙，”朔间零腾出手来揉弄着抵着自己腹部的那根硬梆梆的小东西，“忍不住的话，叫出声来也可以，抓着吾辈的后背或是咬着肩膀也可以，不用勉强自己。吾辈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工作，晃牙不用担心。” 所以，这种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大神晃牙愤愤地想，他一口咬住了朔间零的肩头，伴随着喷洒在朔间零腹部的白浊，一声压抑了很久的“零”终于脱口而出。 不愧是吾辈可爱的狗狗呢。 朔间零体贴的停下来了动作，等大神晃牙这一波高潮过去，他轻吻过他面上的汗水，性器在甬道里浅浅抽插着。 直到感觉到那两条青春的，有弹力的腿主动盘上了自己的腰，他才开始继续动作起来。 “狗狗啊。” “哈……嗯……你这家伙，慢点……哈。你要说……什么……” “可不要让吾辈等太久啊。” “绝对……会追上你，并且……把你……咬杀的啊……啊” 这一次，朔间零没有再说话。 只是深深地，不留一点余地那般，吻住了大神晃牙，并且放任自己，完全地射在了大神晃牙体内。 大神晃牙也被他刺激得再一次交付了高潮。 紧随而来的，就是疲倦。 狗狗明天应该会抱怨吧，但是吾辈想要在狗狗体内留下味道啊。 他这样想着，抱紧了大神晃牙，缓缓合上了眼。 今夜，应该能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