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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娘劫】

    作者:月朗

    27年10月20日

    字数:30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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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牛鬼蛇神遍地造反有理的年代。王瑛和jiejie王珏是同校的老师。两

    人都早已嫁为人妇,可是就在一个初夏的中午,王瑛在痛不欲生地痛哭声中被有

    生以来的第二个男人骑在了自己柔软温润的身子上,也是从那时起自己的身体也

    就再也不只属于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同时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这个占有她身子的男人便是学校革委会的实权人物牛副校长。说起此人人送

    外号「牛魔王」,原来只是一个山野乡村里的土包子,满身的流里痞气不但没有

    在进入城市后有丝毫的收敛,相反便像是一条饿狼闯进了毫无防卫的羊圈里。在

    乡下要剥下一个村妇的裤子都可能遭到泼妇般的抵抗,还有提防着她们家男人犟

    牛悍驴般的耍横无赖。可是在这个城里的女人,只要你敢拔掉她的裤子她们都只

    会紧闭着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声呼救,尤其是当你cao进她们干涩的

    小屄里时,的女人只是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好像怕被别的人听见自己在

    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

    随着牛副校长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觉得越是墨水喝的多的女人和她

    们的男人越是不敢让别人知道,也正是如此,只要是被男人cao过一次的女人从某

    种意义上讲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因为往往这样的女人在你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

    时候,你完全可以像她的丈夫一样毫无顾忌地享受你对她身体的权利,甚至比她

    的丈夫能享受到。有一次在一个学生的家里cao她的mama,正好她的老公带着

    孩子回家,牛副校长知道她家的男人已经听出自己的老婆在被别的男人cao弄,可

    居然不敢进来,原本吓得都缩成小花生的rourou,一下子又大了起来,女人也知道

    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所以咬得自己的手都破了,小屄也在死命地夹着牛副校长的

    rou棍不让再动,可是牛副校长却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男人知道自己在狠狠地干他

    的女人,虽然女人嘴里不发出声音,可是roudong里的水声却是越来越响。所以那时

    虽然王瑛已经是一个妻子与母亲,可对牛副校长来说这样的一个身份才是他征服

    她的王牌。

    王瑛的女儿与杺就在王瑛的学校里上学,mama本来和自己都是要在学校吃午

    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mama突然开始每天都会接自己一起回家吃午饭了,年幼的

    自己不明白为什么每天中午要这样赶来赶去的,虽然用mama对自己的说法是在学

    校里吃饭不划算,回家吃饭的话就可以省下来贴补家用,但是自己还是可以感觉

    到mama这样做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那是艳阳高照的一个初夏的中午,像往常一样,mama在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时

    便早早的来到了自己教室门外,下课铃声一响就牵着自己急急离开了学校,仿佛

    在学校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回到家,外婆已经做好了饭,但是人却不在。

    mama和自己便开始吃午饭。就在快要吃完的时候,有人在门外敲门,敲门声

    很轻很轻,轻得不仔细听的话几乎就无法听见,同时也很有节奏就好像是电影里

    特务们接头的信号一样,就在此时原本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mama突然就像是听见

    了最恐怖的声音一样,祥和的脸庞霎时就变得通红地像要滴血一般。

    房门打开了,正在吃着饭的与杺认出了这个像只黄鼠狼一样窜进自己家门的

    就是学校里的那个每天在脑袋上像打翻了半缸子猪油在上面梳得油光锃亮的,整

    天一幅一本正经的那个牛副校长,不知道是不是整天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反正

    大家背地里都管他叫「牛魔王」了。据说这个副校长最最喜欢的事就是家访,不

    论是去老师家还是学生家。与杺每次听到有人说起牛魔王又上谁家去家访时,就

    会发现男人们总是不怀好意的狎笑和女人们满脸通红唯恐避之不及的慌乱。

    男人一进门,mama就把门给关上了,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外号牛魔王

    的牛副校长莅临自己的家。

    「小王啊!怎么不在学校吃饭啊!是不是学校的饭菜味道不好啊!」

    「不……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啊?」

    虽然牛副校长说话的声音不响,但是就连一旁的与杺都听出了那种咄咄逼人

    的语气在逼问着mama,显然对mama回家吃饭非常非常不满。

    「没……没……」

    mama低着头,就像自己在做错事时的样子。

    「现在就去你房间吧!」

    「校长,你……别……」

    「你什么你啊!下午还有课吧,别耽误了,嗬嗬……谁叫你……嗬嗬……以

    后记得我的话就成了,今天,哼哼……」

    mama红着脸来到与杺桌旁。

    「小杺,你吃完了就自己回学校吧!mama……mama要和校长伯伯……去…

    …去做点……事,你乖啊!知道吗?」

    与杺天真地答应了,仍津津有味地吃着外婆烧的像红烧rou一样的红烧冬瓜。

    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饭的与杺好奇地往里屋张望着,mama和牛校长已经去了好一

    会了,偶尔能够听到一两声mama痛哼声,但是很快就没了。好奇的与杺偷偷地跑

    到门口支着耳朵往里听,屋里mama与牛校长两人急促地喘息声此起彼伏,那奇怪

    的声音让与杺的心理就像是有个小老鼠一样,被挠得瘙痒难忍。

    小姑娘悄悄地从书包里翻出了塑料垫板,蹑手蹑脚地把它插进门缝里,同时

    轻轻地转动着门把手,这一手是上次mama把钥匙忘了在屋里后请锁匠来开锁时在

    一旁学会的,这次还是与杺次尝试,果然弄了好一会门锁「咔」地一声打开

    了,那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与杺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只见mama正头冲着门仰躺在地板上,原本长长的裙摆已经被撩到了身上,两腿

    白花花的大腿yin靡的叉开着,牛校长正扑在mama的身上紧紧地抱着mama,在mama

    叉开的大腿间,拼命地耸动着屁股,显然与杺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在mama身上的牛

    校长,他抬起一双血红的三角眼正在往房门看去,当他看清楚是与杺的时候,反

    而更加兴奋了。

    「王老师,我们到床上去吧?」

    「不……不要……」

    「为什么啊?怕老子弄脏了你的床吗?小美人……」

    「那床……那床不结实……小杺……小杺会听到的……」

    「可是老子我的膝盖都快磨破了,他妈的……」

    「要不……要不还是回学校吧?校长……我妈也快要回来了啊!」

    「回学校干嘛!王老师……嗬嗬……」

    「下课后,你想怎……怎么样就怎么样,求求你,我妈真的快要回来了啊!

    呜呜……」

    「小美人,让你躲我,去,趴在床沿上,撩起裙子厥好屁股,让我从后面再

    cao几下,今天就饶了你,老子今天还要留着这存货cao你妈的……嗬嗬嗬……」

    牛校长从mama的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爬起身来,让与杺好奇的是牛校长黑

    压压毛茸茸的裤裆里的那个刚从mamarou缝里拔出来的那根rou棍子,在黑草丛里高

    高昂起的白惨惨的像只歪脖子的蘑菇头,湿淋淋地还在冒着热气似的,差点让与

    杺失声叫出声来。mama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捧着长长的裙摆,裸露着的

    雪白娇小的屁股与纤细的大腿显得异常的突兀,尤其是和牛校长那一双同样赤裸

    的大肥腿比起来。顺着mama两条大腿的内侧不时有水珠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使得

    原本就白花花的大腿更加的晃眼。mama照着牛校长的命令跪在与爸爸的床沿上,

    把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送到牛校长面前。

    「小美人,想干什么了,说给我听听,嗬嗬嗬……」

    「快……快点吧……」

    「嗬嗬……快做什么?小王老师……」

    「呜呜……cao……cao屄……我,我要校长cao我的sao……sao屄……呜呜……」

    「嗬嗬……那我就来了……你可看好了,小美人,嗬嗬……」

    在mama屈辱的哭泣中牛校长走到mama的身后,用两只大手向两边掰开mama瘦

    削的臀rou,把mama作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朝着与杺偷窥的那条门缝。与杺这

    是次那么清楚的看见mama屁股缝里的东西,mama的阴毛又多又长,衬着mama

    羊羔一样的肌肤更是显得yin靡,黑压压的一直到屁眼上,原本被它们遮蔽得不见

    天日的那条女人的rou缝此时也因为牛校长的掰力,露出了里面已经被刚才剧烈抽

    插摩擦地嫣红嫣红的嫩rou,红得就像要滴血一样,一股股的白浆淅淅沥沥地从rou

    缝的深处被挤出来,挂在浓密的阴毛上,仿佛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女人的「yin荡」。

    牛校长一只脚也踏在床沿上,为的是让门缝里的与杺能够更清楚地看到自己

    是如何行使她爸爸的权利把自己男人的生殖器送入这个生养她的女人的yindao里去

    的,男人的rou棍在mama湿滑的rou缝上来回滑动着,不时在mama的屁眼上停留,每

    到这时mama总是一边哆嗦地哀求着「不要……不要啊!」一边耸动自己的屁股,

    用自己红红的rou缝去凑牛校长已经很硬的歪脖子rou棍。

    「嗯……」

    一声让与杺痛心地呻吟,虽然与杺无法看到mama的表情与动作,但是与杺也

    知道那是mama咬着自己的手背发出的惨呼。再看那个在mama湿滑的rou缝上游走的

    男人rou棍,早已尽根没入了mama殷红的rou缝之里,随着男人疯狂地抽插,mama就

    像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渐渐地mama原本的rou缝慢慢地变成了一个roudong,rou

    洞越来越大,仿佛就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轻点……嗯……轻点……要坏了……求求你,孩子……孩子会听到

    的……啊……啊啊啊……」

    mama的哀求让与杺听着心酸,因为mama一定很痛,可是却只是哀求这个可恶

    的牛校长不要把木床摇得太响,却忍着那个大大的怪物不停地在自己小小的rou缝

    里抽插肆虐着。

    牛校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来mama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快拔出来,求求你,不要放在里面,啊啊……呜呜……」

    在mama近乎绝望地哀呼中,牛校长终于抽出了在mama身体里才停止了抽搐的

    rou棍,得意地把mama被cao干地已经暂时失去恢复能力的roudong向门缝里年幼的与杺

    惊恐的眼前展示着,一边用手指从mama可怜的roudong里面掏出一股股白色的米浆汁

    来向与杺炫耀。

    与杺的小脸被mama的模样烧得通红,不知不觉之中也开始觉得尿尿的地方开

    始潮潮的,好像有一股一股地sao动从肚子里往外涌,让与杺不自禁地一会而夹紧

    大腿一会儿又松开地摩擦着自己越来越烧热的裆部。

    「都吃好了啦!」

    外面的房门被打开了,外婆的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却把与杺吓得差点尿

    了裤子,红着像炭火一样的小脸蛋,急急忙忙地尽量不让自己的脚步声惊扰到正

    在里屋的mama和牛校长,跑出一段后才高声的向外婆打招呼。

    「外……外婆,你……你回来啦……」

    「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脸怎么这么红啊?来,让外婆摸摸。」

    「外婆,我……我没事,没事……」

    「这小孩子,你mama呢?也不管管你!」

    就在与杺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的时候,mama从里屋出来了,和与杺一样,娟

    秀的脸蛋如晚霞一般的嫣红,略微显得有些凌乱的秀发,有几根还是湿漉漉地粘

    贴在洁白的额头上。

    「你们娘俩都怎么啦,脸怎么都这么红啊?是不是太热啦?」

    「妈,你……你来啦!去……去哪了?哦……牛……牛校长刚巧路过我们家

    来……来看看……」

    王瑛结结巴巴地回答着母亲的狐疑,还不时地用手背下意识地抹了抹嘴巴。

    好在当王瑛说的牛校长时,原本还是一脸端庄的母亲竟然也是双颊绯红,像

    被人突然施了魔法一样目光游离地怔怔呆立在那里,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着

    「牛校长牛校长……」

    「你好啊!沈老师,不欢迎我吗?」

    跟在mama身后的牛校长又恢复了在学校的那副「牛魔王」的模样,一旁的小

    与杺情不自禁地用眼睛羞羞地瞟了一眼牛校长如今已经穿戴整齐的裤子,脑海中

    却满是那个吓人的白红色歪脖子大蘑菇在mama嫣红的rou缝里来回进出的景象。外

    婆好像对牛校长的话没有听到似的,仍然怔怔地呆立在那里,直到牛校长发出一

    声重重地「哼哼」声后,才缓过来。

    「小……小瑛啊!你快带小杺回学校吧,不然要迟到了。」

    沈星尘急急地打发自己这个小女儿和外孙女去学校,王瑛也一直在想着自己

    的心事,一点都没发觉母亲有任何的异样,听说母亲让自己回学校,就像是见到

    了救星一样巴不得赶快逃离身边的这个煞星牛校长。王瑛回头看看牛校长,而此

    时的牛校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母亲沈星尘的身上,听到沈星尘打发自己的女儿更

    是性致勃勃起来,虽然好几次都想把这对母女都摁在身下痛痛快快地一起cao弄,

    可是不知怎么地一看到沈星尘这个民国时代上流社会的名媛时,自己就好像是凭

    空矮了三节似的,就是耍不出这个流氓来,虽然自己在没人的时候玩弄这个大美

    人时用的招比对付她的两个女儿都要下流不知多少倍,可是在人前时总觉得自己

    他妈的就像是她的孙子一样。

    「是啊,是啊!王老师你先走吧,沈老师会招呼我的,嗬嗬……」

    牛校长调侃着眼前的这对已是任自己像羔羊一般宰割的的母女。王瑛这下也

    再不犹豫了,拉着与杺的小手便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与杺被mama拉着跑地几乎

    都喘不过气来了,突然与杺想起来自己的垫板还没放进书包还留在里屋房门边的

    地上,这可把与杺吓了一身冷汗,因为下午要默写测验,所以不得不回去取,而

    王瑛下午的堂课就是自己的,所以只得让与杺自己去取,并嘱咐她快去快回

    不要在外面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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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房门,与杺径直地往里屋冲去,看到自己那块粉色的小垫板正孤零零地

    躺在墙角里,与杺如释重负,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怎么没有见到外婆和那个「牛魔

    王」校长。

    「嗯……啊……!」

    一声沙哑地女人在高潮时才会发出的本能的呻吟从mama的卧房传出来,融合

    着痛苦的野性和情欲的本能,就连还是小孩子的与杺都能够本能地去理解。只是

    在如此本能的呻吟里,还是有着无法回避的理性在其中,那就是一个女性的不甘

    无奈还有羞耻,那也是如此的明了,所以与杺都能知道那是一个被坏蛋正在欺负

    着的女人才会发出的对命运的挣扎。

    与杺此时的紧张甚至超过了刚刚目睹过的慈爱的母亲被父亲以外的男人jian弄

    时的情景,因为更让与杺不敢置信的那撩人心魄的女声竟然像极了是自己的

    外婆,一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像女神一样的外婆居然也有可能像刚才mama那样羞

    耻地叉着大腿,让同一个像蠢猪一样猥琐的男人趴在自己的两腿间用那根刚刚欺

    负过mama的肮脏丑陋的rou棍戳进外婆冰清玉洁的身子里,与杺就浑身像是被火烧

    了一样,此时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越来越粗的喘息,摸索着拾起那块

    垫板再一次向门缝里插去。

    门被熟练地打开了,屋里原本时断时续地声音愈发地清晰,与杺战战兢兢地

    把头探进门缝里,那幅yin靡屈辱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与杺年幼的心灵里,因为那

    是一幅比刚才牛校长jian弄母亲时更让与杺震惊的场面。就像牛校长刚才jian弄mama

    那样,牛校长黑大粗糙的屁股在外婆一丝不挂被羞耻地扒开的大腿里时而上下耸

    动时而又左右碾磨,外婆一双白晰晰的脚丫子可怜兮兮无力地垂坠在牛校长欢快

    的的屁股两边,隽秀而又修剪地干干净净的脚趾,不时在牛校长的蹂躏中痉挛般

    地不停收缩着,更让与杺害羞地是刚才mama和牛校长都还是穿着衣服的,而此时

    牛校长与外婆却是两具一黑一白的赤裸rou体交缠在mama和爸爸的床上。

    与杺从来是没有机会看到过外婆身子的,就连外婆的秀足与杺也从没有见过

    不穿袜子的,可是如今的外婆居然在牛校长这样一个让人作呕的男人面前赤身裸

    体还不算,还被男人像mama一样在mama和爸爸的床上进了身子,这让与杺比看见

    自己的mama被牛校长侮辱更难以接受。

    门缝里的与杺看着眼前这个一天之内用那根吓人的rou棍肆意jianyin着自己两个

    至亲长辈的男人,此时在外婆比mama更显柔弱的身子上拼命地耕耘时,小与杺不

    知不觉地把目光移到了两具已经满身是汗泛着rou光的赤裸rou体的交合处,如今的

    与杺已经不再像刚才看到mama被jian污时那样吃惊啦!紧张屈辱又刺激心情渐渐开

    始平复下来,因为与杺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mama与外婆遭受屈辱的命运。

    一双稚嫩但充血的双眸如今只是本能地锁定在外婆被男人疯狂侵入着的女性

    性器上,在内心深处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开始比较起自己的mama与外婆两人的裸体

    来了。

    「外婆的rou缝两旁的那两片rou片好肥大啊!比mama大多啦!不过外婆的rou缝

    可要比mama显得干净许多啊!是那种浅褐色的,里面的嫩rou也是粉粉的,好漂亮

    啊!mama的rou缝上有两条深褐色的边边,里面的嫩rou也要比外婆嫣红!不过mama

    的那里鼓鼓的,就像是一只成熟的桃子,外婆却要干瘪许多!要是光看脚和腿,

    mama反而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而外婆反而更像是个小女孩,只是腿上的rou比

    小女孩的更松更软,虽然外婆要比mama更高一点点也更瘦一点点!mama和外婆都

    很白,可又不一样,mama是那种奶白色的有rou感,而外婆是那种透明的玻璃白,

    薄薄的皮肤下那些青色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唯一相同地就只有阴毛了,都是又

    浓又密又多,从小腹一直满布到肛门!与杺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刚开始长毛毛的下

    身,好像也是这样的,只是还不像mama和外婆那样长密而已!」

    与杺的胡思乱想被一阵「啧啧」地吮吸声惊扰,刚才还趴在外婆身上的牛校

    长此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耸起了上身,油光光的脑袋开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左

    右来回地滚动着。与杺知道那是牛校长在嘬外婆的奶子,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外婆

    正在被牛校长吸吮的rufang,现在唯一清晰可见的就是牛校长那根在外婆愈见湿润

    的rou缝里捣蒜似的往里狠命地杵着的rou棍和外婆随着牛校长的rou棍的不断粗壮而

    不断被扩展的roudong。

    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轻了牛校长的那一百多斤的肥rou,还是奶子被牛校

    长嘬地难受,或是roudong里的那根rou棍随着抽动越来越粗大,外婆的呻吟比刚才更

    透亮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短促克制那么时断时续,但是那种被男人侵犯时忍辱

    哀怨的颤音始终让与杺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种mama所没有的声音,因为mama

    好像已经像认命一样去面对这个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则地像是一种无可奈何

    对命运的暂时妥协。

    男人也许感到了劳累,总之原本还在外婆roudong里的那只大rou终于被抽了出来

    ,那个刚刚还含着男人rou棍的roudong大大地张开着,就像刚才mama的一模一样,只

    是比mama的张的更大也更圆,一股股像豆浆一样的汁液像潮水一样溢出洞口,顺

    着股缝往下流,与杺这时才发现外婆的屁股下面垫着一块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

    平时用来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经沾满了一大块一大块从外婆的roudong里不断流出的

    明显白色浆渍。壮硕的牛校长爬到外婆身边,用手抄起外婆无力的脖子,粗鲁地

    打掉外婆捂住自己脸上的双手,强迫外婆去看自己还在不断流淌白浆的已经无力

    闭拢地张开着的roudong,这时是与杺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脸庞,一向梳理地

    干干净净的半长的稍稍有些卷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双平时温柔端庄的大眼睛

    紧紧地紧闭着,已经涨得通红的脖子倔犟地拧向一边。

    邪恶的牛校长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外婆,另一只手抄起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

    那根裹着和外婆roudong里一样的白浆子的rou棍凑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

    的一刹那,外婆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吃惊地睁开原本死也不睁开的眼睛,看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