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X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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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天什么都没变,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元瑜在国外读商科、创业忙得焦头烂额。 冉小夏把名字改成冉夏,说要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财经杂志钟爱乔紫桐,年纪轻轻的商业大姐大。 司寇泫……不知道被他爷爷送去哪儿了。 元苘在国内读管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偶尔和大家煲电话粥,突然有天觉得自己太堕落不上进,去乔氏集团高层办公室软磨硬泡。 “乔乔,好乔乔,你让我入股吧!我要一点点股份就行。” 乔紫桐衣着干练,面无表情坐在办公椅上一边签字一边道:“元家的钱还不够你花?” “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 “元家让你继承。” “那我不要。” 元苘没有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她继承公司第二天公司就破产。 乔紫桐合上文件扫了她一眼:“你在学校学什么了?买股份不用在我这儿买。” “我知道,外面骗子多,我们关系匪浅嘛!”,元苘拿出赖皮功夫抱着她的胳膊不放:“乔乔~乔jiejie~紫桐。” 乔紫桐妥协,伸手弹她额头:“去找秘书我没时间,这么大人了,脸皮比城墙厚。” “为了钱不丢人。” 元苘心满意足出去让秘书帮她cao作,当老板多累,以后她可以等天上掉馅饼! 她正得意手机突然响了,曾经备注的锦鲤已经变成冉唐僧,垂头丧气来到高耸入云的大厦门口。 新元餐饮管理有限公司刺瞎她的双眼,她做梦都没想到冉小夏能把当初的奶茶店做到这个程度,她这个甩手掌柜心很累,无比累。 “元总好。” “元总好。” 元苘笑比哭难,看向问好的员工:“呵呵,好,好,都好,都好。” 压力山大坐上专属电梯才卸下重担,揉了揉笑僵的脸走进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窗明几净,冉小夏坐在黑色沙发上,白色西装整洁合身,身边两个帅气小伙揉肩,脚边还蹲着两个捶腿。 样貌虽不如司寇泫惊艳,但绝对是帅哥,还胜在量多,她可以今天换一匹明天再换一匹。 元苘见怪不怪,冉小夏从仙女变成花心大萝卜她负全责。 冉小夏像女皇搂着男宠,翘起二郎腿看着她抬了抬下巴:“查账。” 办公桌堆满原始账簿,元苘后退一步尬笑:“呵呵,小夏我相信你。” 冉小夏视线透出不行二字,她做事小心谨慎、一板一眼,也亏了这种性格奶茶店才能变成公司。 元苘认命坐在办公椅上:“要不……公司给你,你给我点分红?” “不行。” “一点就够了,我花钱很省的!” “等下还有个会,你时间不多。” 元苘额头磕在桌面,坐起来一边看账目一边打盹。 冉小夏手中有其他公司,不过元苘会的太少没办法接手公司,她就顺便一起管理,无关利益,就像元苘当初果断说投资她的那样。 虽然她们之间有过误会,说不上是不是朋友,但是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她的人。 懂她在学院的小心翼翼、懂她可怜的自尊、懂她藏在最深处的野心。 元苘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冉小夏身边男人离开,她起身来到她身边轻道:“其实那是场骗局,你只是为了让我离开司寇泫。” “这个老板我不当了!” 元苘喊了一声猛然睁开眼,发现冉小夏站在身边,向她发射求助的眼神。 “好吧!不看了。” 元苘眼睛一亮:“我们吃饭去吧!我请客!” 冉小夏选了公司附近最贵的餐厅让元苘的钱包大出血,看她苦大仇深的模样笑出声:“带你去个地方。” 夜阑人静,两人来到一处偏远的公园,微弱的月光只能看清脚下的路,碎石引领她们到森林深处。 冉小夏停下,元苘疑惑不解时眼前突然有几处微光,接着荧黄色微光越来越多飘到空中飞舞。 是萤火虫! 元苘喜形于色,第一次亲眼看见萤火虫她不敢出声,静静观赏难忘的美景。 黑暗中,围绕在她身旁的萤火虫像从天空降落的闪闪繁星,她想和人分享喜悦,转头身边不知什么时候换成高大熟悉的身影。 “小天才,好久不见。” 磁性的声音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元苘发现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惊喜,踮脚抱住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胸口听着逐渐加快的有力心跳:“我想你,好想你。” 元瑜将她拥在怀中:“我也好想你。” 他在国外闲下来就想,一天不见就想,那些见面的时间太短暂不够抚慰躁动的思念。 两人手牵手等黄色荧光海消失在静谧夜色中,借着月光走出森林,公园石头路两侧路灯突然依次亮起,路尽头是元苘熟悉的人和一片彩色花海,多种花语囊括爱意。 元苘回头,元瑜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单膝跪在地面,打开手中的首饰盒露出闪耀的钻石皇冠:“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晃动绚丽眼眸里有担心与期盼,元苘心跳加速望着他轻轻点头:“愿意。” 真实听到这两个字元瑜才放心,起身认真将皇冠戴在她头顶。 精心设计的皇冠像被风吹动的海浪,低调奢华可以当普通饰品佩戴。 元瑜低头,在亲朋的见证下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郑重的吻。 藏在黑暗中的阴郁人影与幸福的一切格格不入,司寇泫看不得元苘甜蜜的笑容,这些东西明明都可以是他的。 他退出锥心的场景回到家中,四年他变得强大,别墅里摆满拍卖会上得到的珍宝,闪耀的光芒比廉价的萤火虫胜百倍。 那个人不仅甩了他,还怂恿别人也甩了他。 呵呵,竟然成功了。 他不生气,只觉得无比可爱。 高中和她一起补课时他就发现了,但是晚了。 他身上穿着和元瑜同样的西服,仰着头坐在奢华房间中间的古董椅上,四肢无力下垂像飘在金钱欲海里的浮木,而他想掌控的岸边远在天边,遥不可及。 “元苘……元苘……” 他魔怔似地念她的名字,整齐的指尖在木色地板上滑动:“你应该继续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