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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父亲,谁大?(h,射进娘亲的zigong)

    狭窄腔道里过分湿润的裹挟会使快感和痛感合二为一,暮云喘着气压住射精的欲望,想动一动,插进去一半的几把却被xuerou紧紧箍着,进不得退不得。

    “哈啊……”他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没听过的沙哑,“娘亲…放松…要被咬死了…嗯!”

    更紧了。

    暮云觉得自己的几把恐怕要和他的灵根一样被折断,心里居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知道能修灵根的娘亲能不能修几把。

    毕竟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东西的重要性都差不了多少,都算得上命根子。

    但是现在还是要先自救一下。

    暮云舔舐起顾千寻的耳垂,压着嗓子喘息:“疼…娘,千千……唔……咬得我好疼……”手上动作也不停,一只手揉弄小奶包,另一只手探到相连的地方,轻轻捏住了挺立的阴蒂。

    和嫩生生的外表不同,看似寡淡的粉色阴蒂实则被暮绾伊用舌头伺候习惯了,突然被陌生的手指玩捏,激灵一下,竟冒出不同以往的爽快,指导着xue口软塌下来。

    顾千寻完全被带入情欲,迷蒙的眼睛睁大,凝望着暮云,听着他的喘息、呻吟,本就软烂的xuerou分泌出更多更甜的粘液,把整个房间染得sao甜。

    “哈……!”暮云得了yin水的助力,一提劲儿干到了底,只觉得脑浆都随着几把沉在了顾千寻的身体里,爽得半边身子发麻,却犹嫌不足,一边抽插一边还想要更多。

    他知道身下人不会拒绝他撒娇:“娘亲……哈…亲亲我,好不好嘛……”

    顾千寻乖乖张开嘴,舌头一暴露在空气中就不自觉探出了尖儿,然后被男人吞进嘴里,和另一条舌头继续刚刚未完的交媾。

    喘息声噎在喉咙里,房间就只剩下噗噗水声和啪啪撞击声,背离了晨光和清净,满满的yin靡气味。

    等舌头在换气间自由,顾千寻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娇着声道:“小云,好大……好撑…咿呀…更大了……”

    暮云眼睛发红,几把发紫,猛顶了几下,实在忍不住问:“……我和父亲,谁大?”

    他知道这样不对。

    父亲教他读书写字练剑,娘亲为他修复灵根养他长大,他却嫉妒父亲,觊觎娘亲。

    这是luanlun,是背德,是孽缘。

    但那又怎样?

    他向来都是不听话的。

    至于他的娘亲——

    顾千寻咬了咬手指头,歪着脑袋,居然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甜腻的声音凑在暮云耳朵边传出:“小云和绾绾的,很像,都好大哦……唔……但是绾绾是又冷又热的……小云是,唔呀……热的,不冷……”

    顾千寻说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中间还夹杂着呻吟和哀叫,听得暮云闷声直笑。

    他的娘亲,和他一样,不听话。

    又乖,又不听话。

    暮云现在一点也不嫉妒父亲了。

    暮云知道父亲为什么不出来。不是因为天道威压,那还不至于让父亲片刻都离不开琉璃剑。是因为娘亲,是娘亲锁住了父亲。

    娘亲为他锁住了父亲。

    这个认知比身体上的快感更让暮云浑身发抖,又狠狠顶了百来下,顶撞开花心深处的小口,在与xuerou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滑嫩腔体中释放出来。

    “哈啊…娘亲,我射进zigong了……射进娘亲的zigong里…”暮云搂紧顾千寻,射过的几把依然坚挺,堵在宫口,不让jingye和yin水流出,而是留存在zigong,把少女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活像怀胎几月。

    或许是错觉,暮云看着顾千寻抬手抚上小腹的凸起,那翠绿的眼眸望向他,里面竟泛滥出对着他的母性来。

    就好像那zigong里不是他的jingye和几把,而是他本身。

    何其荒诞又自然。

    娘亲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但现在他进去了娘亲的zigong,被zigong里的液体滋润,过一会儿他的几把还要从用来诞育生命的yindao里出来。

    更不要说他每天吮吸的乳汁。

    这样说起来,他的父亲,和他又有什么不同呢?他们都是娘亲的孩子。

    “娘亲……我饿了…”暮云弓起身子,趴伏在顾千寻一对软绵绵的小奶包上,嘴角蹭着娇艳的乳晕,咬起奶头来。

    每一个男人都是如此的,在床上都渴求着女人的yindao、zigong、乳汁——像婴儿渴求着母亲。

    什么zuoai,什么交合,什么鱼水之欢,都不过是男人被女人再生下来一次,再赋予生命一次。

    男人应该对每一个与之欢好的女人叫娘,叫妈,叫母亲。

    至于快感,那是母亲给瘾头发作的孩子的怜悯和恩赐。

    是无可挑剔的恩典,是无可比拟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