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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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习惯于握着傅融的手,那双修长清劲,却粗粝温厚的手。它常在夜半子时伸向榻边那盏昏昏燃着的油灯,于是静默的焰便忽地湮于沉寂,徒留月色半盏,铺下满地银霜。 弗一抬手就能抓住他正轻柔拢起你凌乱被边的手掌,睁眼。傅融一瞬间流露的惊慌神情转而被他刻意的轻咳打断,他背靠着月色,勾勒出周身的清削轮廓。 他手指微寒,却为何鼻息渐灼。 你兀地笑起,长睫颤动,唇角微扬,也紧紧贴住他正欲逃离的手掌,顺着他小臂的力气悠然起身,从容地迎向他的目光。而傅融偏偏敛眸,沉下他那如晴夜深空的眼睛,剑眉皱起一段不耐烦的弧度,侧身向窗。 “今天的工作我已经做完了。” “我知道。” …… “真受不了你” 他无奈叹气,起身转到你身后,他惯常转动手腕的清脆声响如期落在你耳边。:痒痒的。你想。 一室兰香浮动,他身上朱栾味朦胧,熟悉的安心。 自傅融那次为你揉肩后你便总托付他这特殊的加班任务,你期待地乖坐,待半晌他才伸出粗粝的手掌,将你如瀑般披在单薄身体上的长发尽数拢在你颈侧。 隔着中衣你依然能清楚感受到他手掌的温热,那样轻缓的动作游移在你瘦削的肩颈,若谁如自己有幸体验傅副官这特殊服务,那又怎能想到这双手亦可兵不血刃,杀人如麻。指腹的薄茧摩擦着你柔软皮肤,有些发痒。于是你轻颤,顺势侧身回望他深邃眼眸。 “你的手怎么那么热?” “……刚才捂的,别废话” 他的答复依旧是如此不近人情冷冰冰的话语,却与微红耳尖和温暖大掌对比颇有生趣。于是又陷入长久的沉默,他的衣袖却窸窣作响,合着窗边穿堂风丝丝扣心弦。片刻他曲肘抵在你肩上,又俯身将朦胧声息压在你鬓旁。 “记得算加班费” “本王何曾亏待过你?” 你懒懒地答复,他按得太舒服了,把你原本紧绷的身子化解得软绵绵的。带着沙哑的气音钻到他耳朵里,他哑然。却就此顿了动作,又直起身子像在身上寻找些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却不知此时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平日里整天听他念叨着东家钱西房账林林总总耳朵几乎都快生茧,若在睡前再听一遍,怕不是得整夜都做些什么王八念经的梦了。 你只把这些想法压在心间,转身抬手便扣住他正在身上摸索的小臂。他轻轻撇嘴,依照惯例不耐地白了你一眼,却顺从地停止了手中动作,把账本默默放回身上。 “好了,我说,你是不是该睡觉了。” 你不说话,只是杏眸含星,笑意满盈。顺着小臂肌rou你又摸向他的手掌,厚厚的,像什么犬科爱跑爱跳小动物的rou垫垫。 他扣着你的手将你按下去,傅融单掌覆上你的脊背,以掌下侧软rou缓缓打圈,又用指尖游移过你的腰肢,描摹你的身形。沉溺在他细腻的照顾里,如同坠入云端的柔软,于是你毫无顾忌地轻哼出声,顺水推舟地便随着他动作哼哼唧唧,露出最柔软的脖颈,像一只天真的小兽。 于是你的声音轻轻柔柔地飘进他的耳朵里,绵绵地却丝丝入扣,勾得他心尖颤抖,呼吸几乎停滞。凸起的喉结默默在他舒展的颈上滚动,默不可察地垂下黯色眼眸,盯向你柔软白皙的那段脖颈。渐渐闻他鼻息渐重时你也牵紧他本在你手心的掌,思绪放空。 “你还有事?” 傅融一挑剑眉,偏过身子当即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弹了一下你无遮无掩的额头,他下手确不客气,刚一落指便弹红一片,引得你吃痛一声,倒吸冷气。 “你怎么弹得这么痛!” …… “傅融,你会不会离开我。” “说话怎么没头没尾的,啧,被我弹傻了?” 他闻言微愣,却不合时宜地轻笑一声,眼波如月,少有的温柔在他眸里默默流动,像一汪清冽的泉水静静奔流。然而却不知是你的错觉或是夜色氤氲,月寒亦染,如相离之伤朦胧依稀。他墨色长睫在空气中颤动着,和着他微勾的唇角,你很少见他如此笑起,也无从思考方才是否被他巧妙地避开了话题,及此何不倒他怀中赖上一笔,身体稍倾却意外埋入温暖怀抱。 他长臂一揽,将你细腰拥入臂弯之间,宽阔胸膛紧贴着你的背脊,就在那一瞬间,他独有的朱栾香气将你紧紧包围,不容置喙地入侵你的鼻腔,隔着衣衫,却仿佛以身体听闻他律动心跳。 紧接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你颈侧,傅融的唇有些干涩,平白引起你一身都战栗。 “……我就在这里。” “就在你身边。” “不用担心。” 你正欲启唇却逢一吻封缄,傅融的动作倒不似他说的话那般漠然,他灼热的气息顷刻间灌入你的口腔,灵巧舌尖随这灼热接踵而至,勾得你满口津液,唇瓣晶红,他还缠绵不休,吮吸着你精巧小舌,颇带趣味地合齿轻蹭。 与方才柔情蜜意截然相反的力道扣住你手掌,让你无处可逃,五秒、十秒、一分钟,傅融给予的长久的吻令你几近窒息,偏生他又尽其妥帖地为你渡过勉强足以呼吸的气体,将你吻得天旋地转,面色绯红。 你难以忍受地发颤,于是他便识时务地撤离,彼此唇间牵起一丝银白的桥,即晶亮的涎液,在月下闪闪发亮。这时你才发现他的眸色竟出奇地暗,若说方才是晴夜,此刻竟似雨夜阴云层叠,冷色瞳孔下燃烧着的是蓝色汹涌的火焰,他轻轻牵起你的手,烙下一吻。 接着便是手臂,肩头,脖颈,胸膛……顺流而下到莹白如玉的脚尖。也缓缓将你的衣物拆下,月下映照光洁连绵的躯体。他吻得如此小心翼翼,甚至在逐次抚摸你身体时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最后他抬眸再次望向你眼睛,而在那里等待着他的是满盈的浅薄笑意与欲色。 他此刻却像一只收起锋牙利爪的鹰犬向你投诚,于唇舌之间描摹着对你的“愚忠”,可只有傅融自己明白,只有借这片残月寒光深深刻印着你迷离的眼时他才能寻回真正的自我:在身体内咆哮过千万次,不断撕扯徘徊着的灵魂千载难逢地与澎湃燃烧的躯壳和鸣,在你身上淌出鲜血淋漓的自我剖白。 烈火融寒光,浮生足欢。 窗外更声远近响起,除此天地间万物寂然;春风过无声,过窗棂渡向含情榻边,撩发丝浮动,工笔绘一室旖旎画意。傅融也慢慢将自己经年遍陈的伤疤向你尽数亮出,于是你抚上这些深浅沉疴,顺着他披散的发顺流而下,微凉指尖便相接他小腹火热,轻轻打圈。 他微微侧头盯你调皮面孔,傅融总是能知晓你脑子里抱着怎样的坏心思,但此刻他却意外地猜测不定。于是他伸阔掌握住你纤瘦指尖,拢上这胯下阳物,教你挑逗之趣。 “……傅副官怎么冒犯上司?” 他啧唇,用无奈的眼神望你。 “喂,你我分明是共犯。” 你并非无知,不过配合他演出确也有趣。于是悄悄使坏伸指尖轻轻扣他精眼,便听见他轻声喟叹,耳尖潮红。他阴翳的眼眸与你对视的那一瞬便将你牢牢钉住,接着他拥上暂且乖巧的你,实为将你轻柔放倒于榻,覆上你莹白身躯。 他一头青丝尽数落下,让你几乎看不清他面目的忘情欲色,只见他一双星目灼灼生辉。言这世间月常有人颂之入怀,但尚还余独属你的这对眸光月色为你撒下一片温光。伴这温光蜜意他两指从你柔软腰际缓缓滑下,画遍你光洁的皮肤接着挺入濡湿蜜xue,轻柔地抽插抚弄后渐快的节律让你渐渐自得其乐,晶莹的唇中总泄出丝缕呻吟,你夹紧手指,随着他动作而或舒或吮。 傅融很喜欢亲吻你,他在以指尖抽送时再吻向你身体各处,不同于方才的小心翼翼,双唇落在你皮肤时各处都似燃起星点火焰,他吻得笃定而赤诚,像要将你深深铭刻在唇。 你身体颤抖,柔柔地说着什么。 “你亲的我好痒……” “不喜欢么,广陵王殿下?” 他难得使坏,以这如此官方的名讳叫你,让你心尖都发麻。于此同时他粗粝的手指在xue内轻轻扣挖,引倒你不住地发颤呻吟,而摩擦时更有妙趣横生,这细微薄茧所致的疼痛在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后渐渐放大,最终化为澎湃的快意。 你在他手指cao弄下颤抖着攀上巅峰,待你勉强恢复平静后他轻轻地吻向你的唇,便不容你反应地将你翻过身来,用手按下眼前柔软腰肢后你的臀部便高高翘起,嫣红水亮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不住地淌出晶莹的“泪”,可他胯下凶物偏偏抵上你才受蹂躏,汁水泛滥的xue口。你恐慌地回头,他却大开大合地挺入其中,像一只扑倒猎物的狼,眼前这头洁白柔软的小猎物他觊觎已久,肌肤相贴,狼爪紧抓,只等最后咬颈放血,仔细品味。 这不速之客猛然闯入你最深密处,直直顶向敏感脆弱的zigong口,随即又抽离,再送入。每次循环都携出甜蜜的yin水,顺着你高高挺起的臀部向下滴落,洇湿床褥。 他一掌扶着你因不堪重负而下伏的腰肢,又并两指沾着你溢出的sao水,揉向下部的蜜豆。 蜜豆已然比方才肿起许多,由小小一点被刺激得红润饱满,他只轻轻一触,合着他愈发澎湃的抽插如一道闪电疾袭全身,你战栗得发抖,手指紧绞着被单,被迫承受着傅融强制给予的濒临极点的刺激。 “我英明神武的广陵王殿下……你怎么也会问……我会不会离开你这么蠢的问题。” 傅融像喃喃自语,又像说予你听。这淡淡的语调若非夹杂喘息确乎听不出他此刻正yuhuo焚身,情不由己。语毕后他抽插的速度渐缓,却依旧不断攻击顶弄着你内部深幽,每一次抽插都引得你花枝乱颤,抖落一身暧昧的汗水,在被褥上绽开糜烂的花。于是他这不断破开你身体rou刃就此歆享着你xue内缠绵悱恻的吮吸,你听到他口中也渐渐难以抑制低沉磁性的喘息,落在耳边像猫爪挠心,为这旖旎的夜里再填一把待燃的薪柴,灼热得快将彼此融化。 终于你被他干得脱力,这长时间的单一动作纵使如你并非体弱也难以招架。软腰一塌便将他手掌压在身下,湿漉漉的汗水粘腻缠绵,你回眸,虚起那双朦胧晕红,泪星闪烁的双眼,轻咬下唇,向他求饶。 “傅融,我不要……受不了了” “好,那我们休息一会” 他只是答且休息一会儿,忽略了你“不要”的请求,轻柔的话语此时怎听出一种不容置喙的意味。紧接着他抬手揉上你一头乌黑凌乱的发,便缓缓将硕大凶器拔出,在脱离xue口的那一瞬间分明地发出“bo”的一声响动,他只想是你言不由衷,欲拒还迎,于是摆出一脸好整以暇的调笑表情,星眸弯弯,唇角含情,伸手轻柔地扶起你已然无力的腰肢,与你相对着交换着灼热潮湿的吻。 这rou塞方才拔出,而在这激烈性交中藏于体内的yin水便无处可逃。当你坐起时xue里的水淅淅沥沥滴落一片,洇出一片sao怯的水渍。 …… 他挑眉,似乎是没想到你竟如此敏感。 你被傅融盯得羞怯,于是挺腰便上前盖住他炽热的目光,投怀送抱,将一对绵软乳rou贴上对面这精壮胸膛。 “你居然也会害羞……哈” 你不知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他移开盖在眸上的手掌,俯身咬向你娇红乳尖。两只手又掐上你细腰两侧,抬起,落下。便再次套在了他庞然粗壮的阳物之外。 这一次显然是你开始掌握主动权,他收敛了自己的锋利獠牙,沉醉地望着你一起一伏时的忘情面孔。眼睫衔泪,唇如晶玉,分明是一片月下,你却为这撩人月色挑上两片艳丽的红霞,晕在颊侧,何不动人。傅融便又得闲地开始亲吻你的全身,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他亮出几个锋利齿尖轻轻厮磨,遍及之处都留下他标记的涎液,这微末的痛楚令你在抽插之趣外全身酥麻,神智恍惚,于是他便游刃有余地绘在你皮肤上一片雪中红梅。 你忘情送腰,自行掌控着这rou刃服侍你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深入,xuerou绞得更紧,榨出他精口清液也如泉眼流淌。 只是在这一次次地抽送中他却总刻意使坏,偏移到你最敏感的那出凸起软rou狠狠蹂躏。你终于把持不住地泄身,紧紧抻着修长的脖颈,弓起的脚背和狠狠挠在他身上的指甲无一不显示出你方才到达了何等的瑶宫欢景,与此同时蜜xue中喷出一股温热急促的液体,你竟在他身上毫无顾忌地潮吹了。 于是这巨大的羞耻将你全身包围,他趁你还未反应过来时再次顶上敏感花芯,在你无力挣扎之时又一次将你送上巅峰。炽热的庞然大物在你zigong内射出一股一股灼烫的浓精,几乎将你的小腹都灌得微微凸起,状如新婚娇妇。 ———— 这夜实在是深了,纵使他yinjing仍是兴致勃勃,也不得不压下心头烈焰。望着你身上的红紫吻痕,凌乱一片,不可避免地升起满怀愧疚。于是抓起你的手吻了吻,打来温水替你将全身各处都尽细尽柔地擦得干爽白净。片刻他与你共枕一榻,从你背后伸出手臂虚虚地搂着你,即还是担心自己稍一用力,再让你这夜睡得辗转难眠,那更是罪上加罪。你枕着他的青丝,他轻轻撩着你的发。暧昧鼻息尽数撒在你颈侧,沉沉入睡。 。 。 已然午时楼下嘈嘈,你借着这难忍的响动悠悠醒来。一夜过去他的手臂愈收愈紧,似乎像害怕自己逃走一般,严丝合缝地贴着你光洁的脊背。 你哑然失笑,望着傅融一起一伏的胸膛与安谧的睡颜,才想起他是不是许久都没有睡过这样放肆的懒觉了。于是你抬指戳他额头,他幽蓝的眼睛便缓缓睁开,干涩的唇轻轻翕动,这才慢慢解开了双手之间给你的桎梏。 你作嗔怒状微微皱眉,指了指天上高挂的太阳。 “你上班迟到了” “与你昨晚欠我的相抵,两清。” 傅融似乎不怎么想说话,他说话时的嗓音落在耳边都闷闷的。只是用那双如星如月的眼睛上下看着你身上的斑驳。你忽地想起了什么,指着胸上他昨晚放肆吮的那一块吻痕,眯眼唤他。 “狗啃的” …… “嗯” “我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