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惩处 下(虐阴 虐菊,一直追寻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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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洛知道谢迁盛怒,挨着臀上剧痛缓缓躺倒在床上,动作虽然小心轻慢,但黑紫的臀rou碰到床单还是疼的一个战栗,终于躺好后,竹洛缓缓分开腿,完整的漏出私处。 谢迁见她躺好,先是把第二根姜插入后xue,再是拿出一根黑色带子,走到竹洛身旁,绑住她的眼睛。骤然失去视觉使得竹洛十分不安的挣扎起来,“我暂时不想看见你的眼睛。”怕看到那双眼睛蓄满泪水,怕看到爱人落泪,怕自己会心软。 谢迁解开自己身上的皮带,消毒后对折。 “啪!啊!”竹洛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敏感,对疼痛也是,且无法判断皮带何时打来,便更加难熬,宽厚的皮带一下便覆盖了整个阴部,连阴蒂也无法幸免的被整个抽中。 “啪!啪!啪!啪!”皮带一下一下的打在上面,直打的那处深红高肿。 皮带被放下的声音响起,竹洛松了口气,以为终于被放过之时。 “啪!”一棍状物再次砸向阴部。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下身如同撕裂一般,是热熔胶!上次实践的一下就打的她颤抖不已的热熔胶。 “啪!”又一下热熔胶打下了,竹洛两下便忍不住在痛呼中收拢了双腿,手放在阴部揉搓,试图缓解疼痛,却也是无济于事,只使得姜侵入到更深处。 谢迁只是冷着脸继续说:“腿分开,或者我把你绑起来。” 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竹洛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委屈,眼泪洇湿了黑色绑带。还是自己分开双腿。 不过10下,便再次受不住合拢。谢迁也不再多说,用绳子把她的双腿绑了起来。 热熔胶狠狠打在阴蒂和花xue上,眼睛被盖住,腿被绑,竹洛只能被动着承受这一切。为了降低身下的疼痛,她尽力的发散思维,想些别的事情,想她来的目的。 许然昨天劝了竹洛一晚上,竹洛被说动了,已经打算对谢迁说出真相,这一天的责打也是她自找的,她骗了自己的爱人三年,这是她应受的,本想着等人发泄完了再坦白,但真的好疼啊,她想跟谢迁说,我好疼啊,你知道么…… 谢迁不知竹洛心中所想,只是专心的甩着热熔胶,看人似乎在出神,更狠的一下便落在阴蒂上,逼得人一声痛呼被迫回神。 直到谢迁打累了,竹洛的私处也已经青紫一片,宛如一个馒头般高高肿起,阴蒂也肿大不少,凸起于yinchun之间。 谢迁拿出电击棒,就这刚刚抽阴出现的水渍一插到底,“啊!”顺手摘掉竹洛的眼罩,整个黑布条几乎都被泪水打湿。 将人的身子翻过来,趴在床上,拿起藤条抵在人臀后最后的白嫩之处,趁着人消化的疼痛的时候,把电击棒的开关打开,那电击棒正抵在yindao内的那一点,“啊!”强烈的快感直顺着最要命的位置传遍四肢百骸,下身竟直接高潮出来。 谢迁仿若无睹,只是专心的给那处填色,直到竹洛哭着摔在床上,回过头看着他轻声祈求道:“饶……不,休息一会,一会再打…求您,一会就好。” 谢迁看着竹洛卑微示弱的样子,再看着她身上那无法忽视的伤,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在他身下卑微乞求,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忽然间就灭了,他是生气,气她的不告而别,却也更气自己,他扔下手中的藤条,将竹洛体内的姜和电击棒拿出来,走出去拿药。 谢迁把竹洛按在自己的腿上揉着臀rou,两个人都没有在开口,只有竹洛因疼痛而发出的微弱呻吟。 揉完涂过药后,谢迁叹了口气说道:“你一直以来就要强,什么事都自己担着,但我们好歹做了那么久情侣,我更希望,你能多给我些信任,我想跟你并肩去解决问题。” 谢迁把竹洛抱到主卧的床上休息,独自去厨房做些吃的给她补充体力,竹洛在房间调整自己的情绪,去洗手间洗干净泪水,谢迁再进来之时,她已于常人无异,除了泛红的眼尾,完全看不出哭过的痕迹。谢迁把桌子和饭菜送到竹洛身前,拿着勺子想喂着人吃,竹洛却不肯,自己拿了过来。 吃完后,谢迁去收拾餐具回来,见人已经躺着床上呼吸平稳,便准备收拾收拾去客房睡。 这时,竹洛却叫住他,“别走,我有话跟你说。”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为谢迁让出半张床的位置。 谢迁闻言一顿,顺着竹洛的动作坐到床边。 竹洛便开口讲起故事:“我的爷爷在不到20岁时便参加了抗美援朝的战争,在战场上认识了周建国,也就是周览的爷爷。那场战争打的凶险又可怕,但大家都怀着同样的决心,所以什么都不怕,大家人在党组织的领导下共同作战,他们是可以将自己全身心交付给对方的战友,在大家的共同奋斗下,打赢了那场战争。 战争结束后,两人结为兄弟,本想着给生下的孩子订娃娃亲,但两人都是男孩,而后我爸爸mama生下了我,周家生下周览,爷爷本就希望我能与他定亲,我与周爷爷也十分亲近,周爷爷人很直爽,同亲爷爷一样疼爱我,但我对周览并没有好感,所以我一直不愿,这事才一直拖着。 三年前爷爷确诊癌症晚期,不久于人世,他拉着我的手在病房前,跟我说周家的孙子周览长相出众,德行端正,他死前最后的愿望就是看我们能在一起,就连我的父母也开始说‘周家势力广泛,若能与其联姻,对我的事业也是大有助益,我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才跟你说了分手。 刚订婚那会我们相处,他确实如爷爷所说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在相处中很尊重我,虽然是被迫之事,但2年的相处我也把他当做未婚夫来对待,我本来觉得,若是能一直这么相处也可以,但他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变了,他时常去我公司探望我,问我的行程地点,我开始怀疑着提防他,有意让他找不到我。 前一段公司非常忙,我只有在机场等飞机的时间才能趁机喝杯水,就在这段时间,周览偷偷断掉了我资助的那些孩子的钱,其他孩子倒还好,唯独有个孩子的爷爷重病在医院,每天靠药维持着生命,被断药是致命的,爷爷死了,那个孩子过度伤心导致高考失利,她在跳河之前给我打过电话,但我在飞机上没有接到,她跳河自杀了。 我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她的尸体,这都是我的错,我让人立刻去找到周览,但心里总是很堵得慌,所以去了俱乐部,有意想要被打来缓解一下愧疚。 而后周览的动作也很快,我虽然让人找他,但他似乎早已准备好了一切,他捏准了时间卷走公司的钱跑到了国外,到了国外再想找人可就宛若大海捞针了。” 谢迁听着竹洛的倾诉,时而点头表示回应,安慰道:“这全部都是周览的错,他爷爷是君子是战士,他却只是个小人,你不必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不过你真的应该早告诉我,我也可以帮到你。” “这些经历,不光彩,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任何人的。但昨天想通了,你确实有知情的理由。” “那为什么我刚刚问的时候你不说,我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了。” “嗯……毕竟这些年骗你是我的错,这顿打也算是还你了。” 谢迁把竹洛搂到怀里,说道:“对不起,是我打重了,以后让你还回来。” 竹洛转回头问道:“真的?” “过几天,等你伤好了。” “嗯。” “我会帮你找到周览的,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