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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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终还是没有死掉,高贵的风神大人解除了你身上的风刃束缚,让你像个破麻袋摔在地上。 噼里啪啦的,很痛,你好像被狗打的肚子,手臂也被擦破了,一道红艳艳的像朵花长痕,颜色正好。你突然觉得如果这个色拿去染白花一定很纯正很漂亮。膝盖那里骨头被束得过紧又从一米多的空中扔在地上。变成诡异的青色。 你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像是骨头渣子咽在你的嗓眼里,你咳得愈来愈大力,你想停止可是身体却像和你反着来似的。 你捂住口鼻,想把声音逼杀在手掌里。 鼻腔那里却热乎乎的,像条热热的毛巾,顺到你的指缝,哦呢,你把手指张开,原来是你流鼻血了。 温迪在冒牌旅行者的身前冷冷地站着,看他慌乱地咳嗽反呕,浑身的骨节想要冒出来刺破他又包围着这个身量单薄的少年。 混乱中红色的液体打破了平衡,狼狈又诡谲,垂在南瓜裤旁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很想把眼前这个看起来可怜的人扔在空中让风贯穿他。 眸色深晦。 “林尼和琳妮特的魔术表演到此结束,谢谢您的观看。” 幕台那里传来致谢词,以及来兴师问罪的可怜者。 温迪并不在意,准确地说是不放在眼里。 他是自然中的风,万物生存的基石,在蒙德你所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会笑着同你说:“愿风神保佑你。”“祝你平安,祈愿风神。” 如果小猫们执意要把骗子留下,温迪转过身去,虚虚睨着来者的方位,他不介意一起抓走审问。 “哎呀哎呀,看来是有冤屈呢,审判之时就在此刻此地。” 气氛凝窒时,扭曲并且伴有强大的水元素原力从幕台上高调出场。 犹如登台的明星,穿着浅蓝色时装身姿纤细的少女华丽复古亮相,,高翘着腿,半开的蝴蝶袖,浅蓝色的瞳眼带着一丝怜悯。 剧院此时人声安静,水神宁芙娜高坐楼台,她降下神明审判,你只是轻描淡写地瞟了她一眼,又转回自己身上。 痛苦犹如嫉妒之蛇从你的肋骨往上攀爬,你最不喜欢疼痛的,可偏偏总是在吃苦。 审判也好,死刑也好,总之什么都好,尽快结束这场闹剧吧。 两方人马互相打见,彼此之间自然针锋相对,空气里爆开恐怖的元素气息。 两厢都没有人开口,仿佛水神的开场白只是简单的调剂品,神明降世理应受到信徒膜拜,可此刻,自由的吟游诗人性情暗化脾气暴戾地踏上了严明严谨的国度,风会带给你所要的答案。 巴巴托斯身边涌动的风被扭曲成刃,他身边的风之子避开了安全距离,那席卷的风蕴着极深极寒的杀意,寒芒闪得人不敢与之相对。 “肃静——肃静——”千钧一发之际,水神的审判官赶来,高大沉默的身影让他短时间就扭转了岌岌可危的局面。 他敲击着手中相握的权杖,让窒息的空间变得流通起来,彼时枫丹人已经拢在剧院一侧,林尼和琳妮特想向‘旅行者跑去’,他好像看起来很难过。 面容秀丽的人偶冷淡地抱臂阻在双子的面前,他扫视着这对容貌倾城的两个人,语气带着一丝敌意:“这可是冒牌货,也值得你们救?” 极尽奚落和刻薄,可就是不肯倒退一步,就那么严严实实地站在你的身前,风冷冷地吹来,紫黑色的短裤宽摆被吹起,茭白如玉的圆腿春光乍泄。 你们……小男孩都不冷的吗? 你急速流血所带来的缺氧眩晕此刻席卷而来,首先是前胸,你紧紧地双手楼抱着自己,止不住地打颤发抖,呼吸慢滞,仿佛跳进了冰湖。 意识不断错开,画面的转格让你有些分不清虚实,在蒙德开朗地大笑温迪坏笑着让你喝下烈酒;流浪的旅途中你为枫原万叶更新了笠帽,还为他做了一个祈福平安符,对他说:“请安心哦,这可是我那里最最最灵验的保佑啦!(σ≧?▽?≦?)σ。” 散步有点不听话,不过你也哄着他吃了‘变成笨蛋跳跳糖七天剂’。让他在七天里扮作白花女仆,水嫩嫩小娇妻,十指温柔羞怯爱娇妻。 你好想叹气哦,都是本人魅力太大惹出的祸啦! 高压的负荷让你眨眼时蒙黑眩晕过去。 耳边只听到焦急的“冒牌货!”“旅行者!”“骗子。”“不许死!给我醒过来!” “法定犯人已经身心受创,不建议现在审判,明日午时再审。” ……谢谢你哦。 老子一点牢都不想坐的! 可恶哦╯﹏╰。 枫丹的星空很漂亮,远远的只见遥远的星辰在扑哧扑哧地眨眼睛,恍然间闪一下。从遥远的月亮吹来的风也是软软的,柔柔的,像珍珠小手轻轻抚摸着你的脸。 是星空都这么漂亮吗? 不知道哦。 如果没有被吊起来这样的夜晚这样好的萤火虫星星真适合和林尼、菲米尼玩爱爱,菲米尼害羞,抱在怀里亲亲,告白再诱惑着吐舌头~。 至于林尼嘛,他那双紫色的眼睛就已经让人陷入啦,嘴巴还那么甜哦,好适合谈恋爱呢~。 幻想应该不算犯罪吧?都说了魅力这么大风系小男孩是自愿的啦,结果还被温迪说怀疑是至冬的jian细,流落在枫丹谋划惊天大阴谋,所以押回蒙德审判。 好狠的小矮子! 生气啦,不过还好那个水龙没有听他一派胡言,哼哼,只是说会由裁决机构来定罪,请双方拿出证据。什么证据呀,我这张英俊潇洒漂亮的脸就是最有力的清白好吧。 把我囚禁在蓝色河流旁的水笼,怕我逃跑还把我的手臂呈上访锁空吊起来,双溪发软地跪在冰冷的笼面上。 有点困呢,可是还没有吃饭呢,我想,肚子又在咕咕叫,一阵伸缩,痛得我忍不住蜷缩,锁住手臂的锁链卡啦作响。 “你不和风神大人对着干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了。” 冷冷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看过去,我早就察觉到了,这个穿着月白色露肚脐的人,还是风系,那头璀璨金色的头发,一双明亮的金瞳。 哦,是正主找上门了。 我装死,跳进幻想恋爱剧情中。 金发小子自讨无趣,有些愤然,从躲藏的草丛里走出来,狠狠地踢了一下笼子。 哗然作响,逼得我不得不睁眼睛看他。 他离我很近,就隔着笼子栏杆狠狠地盯着我。 我却看着他的眼睛,很漂亮的金黄色,像一条龙,他似乎很愤怒,我能看见他因为生气呼吸起伏不平的锁骨剧烈地颤动,以及攥成拳的手不受控地颤抖。 如果没有笼子,感觉下一秒就一起打在我的身上,给我打一个眼开青花。 “不要生气,好吗?”我不想被打,开口干巴巴地劝道。 他的瞳孔倒映着我,我的黑发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毛样,看起来很可怜兮兮。 “你还会求人?真稀奇。” 他抱着双臂,不屑地讥讽道,傲气极了。 “我怕痛。”我没有继续看他,哪怕是个正常人都不想走路上无缘无故地被打吧,我又不是受虐狂,天地良心,我就是在床上睡人也只是玩一点恶劣的小癖好而已。 月光变成乳白色,光辉流转在花草上,给大地蒙了一层柔和的纱。显得温柔极了,金发小子面容在此刻变得模糊,他说:“发誓。” “你发誓,以后不会再让巴巴托斯大人愤怒、生气、委屈以及悲哀。” ——砰。 他伸进一条手臂,握着鼓囊囊的水袋,递到我的唇边。 美人计吗? 我低头啜了一口,下一秒好想吐哦,哪家的水这么辣啊,可是胃里又极其渴望食物的热度,烧喉咙似地含在嘴巴里呜咽着打转,不情不愿地咽下午了。 眉梢都给我烧皱巴了。 “发誓!”金发小子见我收好处却不说话又开始吹胡子瞪眼。 好好,我表情非常扭曲地含着水含糊道:“本人偷心者承认,以后不会做让风神巴巴托斯大人生气、愤怒、悲伤的事情。温迪在上,温迪作证。” 笨蛋温迪。 审判的第二天,开始下起雨,连绵不断地冷态度,萧瑟秋杀。 我被放出笼子,被恭敬地请到审判台,需要仰起头才能看见水神和水龙王,肃静的法槌掷地有声,审判院寂静无声。 轮到我发言时,应该说是为自己作辩护。 我扫视对面风神一团,最后定在金发身影身上。 “金发的旅行者,请您来到我的身边好吗?” 我的声音有些嘶哑,被昨天的水酒辣的,但还是一字一字说出来,整个大厅回荡着我我的声音。 各异的眼神盯在我的身上,我只关心金发旅行者是否来到我的身边。 他似乎很温柔,因为我看见散步和万叶和他似乎讨论着什么,表情很是激烈,旅行者最后只是摇摇头向我走了过来。 离我一寸的地方。 他的眼神温和地看着我,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倒仔细甚至有点得寸进尺地扫着他的脸,金黄色太阳般的瞳孔,浅色温和的笑容,耳畔那里有些粉色的羞意,身上吹来好闻的风花香气。 我摇摇头,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呢,用你的身份在这里招摇撞骗,以及,”我顿顿,他似乎没有听清,下意识向我这里倾斜。 机会来了! 我直接用尽全身的力气凝聚在手臂上,被锁一夜基本算是废肢,冲上他的肩膀,压着力向我嘴巴上贴近。 “我并不后悔哦。” 呢喃在唇齿间。 他的唇瓣干涩,但是很柔软,像在吃草莓果冻,我像个坏小子只是咬着他的唇瓣,他吃痛张开了唇关,乘势闯进他的口腔。 摩挲着每一颗圆牙齿,狠狠吮吸着软软的红舌头,他身上好热,我的手臂渐渐地充满力量,整个人从胸腔那里开始变热变重。 攻击刺破着时空向我袭来! “放开旅行者!” 空,是叫空吧,我抽空扫了他一眼,他紧紧地闭上眼睛,满脸通红,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柔软的绒毛都变得害羞起来,他的手似乎在扯着我的背心下摆。 好哦。 我毫不留情地收回手,任由旅行者自由地落在地上,扑通—— 此刻,我是天理! 悬空之上,我的身量暴涨,变成近两米的神像,原本只在下颚处的黑色短发如月光织成黑白交错的长发,垂到地面。时空在我身后扭曲,元素力的汹涌在我指尖上流转, 温迪暴起,我看着他瞳眼幽蓝,神装暴装在他的身上,包裹着月白铠甲的小腹和大腿张扬地暴露出来,好漂亮, 我只是挥挥手,宇宙时间暂停,在他们眼里,此刻的我没有人类情感的波动,无喜无悲,散步喷出一大口血,忘记了,他是半神之躯又是人偶,他身影轻盈羽毛跳跃间要直冲我的命门,我不躲不避, 那是一道冰冷的眼神,无机质的绿瞳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另一只红瞳却十分地狂妄,怒吼着要把所有人撕碎,虐杀! 祂说:“杀了我就不会有人爱你了。” 可恶! 错眨一瞬,石子投心,泛起大雨般的痛苦涟漪,表情交错之际,祂却已经瞬闪到穹顶之上,异瞳检视着每一个人,那是一种诡异的不舒服的毛骨悚然的视线,没有情感没有爱也没有恨地看着他们, “我更喜欢下雪呢。” ——彭! 身影炸开,炸出一朵漂亮璀璨的烟花,花条彩纹像花车游行的小彩珠开在穹顶上,与此同时,一枚六角形的晶莹缓缓地落在每个人的发顶。 ——下雪了。 苍白的花淹没了这座苍白的城市,它压下了所有的愤怒,悲哀和痛哑。 “艾尔海森大人,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春天里,跑过来捧着文件的森林执行官有些气喘吁吁,把手中的文件递给百年一出办公室的男人,等待签字的缝隙里悄悄地打量着在男人矫健结实臂膀怀里的女性, 她似乎是昏迷了。 脸色有些虚弱的苍白,就连嘴唇都是浅淡的薄粉色,黑色如锻的长发垂到艾尔海森的膝盖那里,垂着的黑色眼睫下方压出一道黑青色的印,这是一个漂亮脆弱的女人。 森林执行官拿到艾尔海森签好字的文件,对他作告别,末了出于私心补了一句:“祝您的恋人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