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你知道我不舍得打你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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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似然才搬到家里住下不久,养母就找上门来了。 这位李似然从五岁开始叫妈叫到现在改口成为后妈的女人趾高气扬的站在李似然面前。 李似然给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坐下。 “到底是长大了嘛赚到钱了,这气派得不行了嘛。”吴正英阴阳怪气的坐下。 听着熟悉的家乡口音李似然只能尴尬的对她笑了笑,用普通话怼了回去,“您也一样,一点没变。” 这些年吴正英还是一样靠勾引有钱男人活着,滥赌成性,就算有点钱都让她输光了,是李似然一直在偷偷接济父亲跟吴正英留下的唯一一个儿子。 “是嘛,晓得你现在厉害得很。”吴正英像嘴里吃了个柠檬一样酸溜溜的,“赵峰跟赵隆浩嘞抚养费,你也该拿跟我了嘛。” 李似然闻言皱眉,“什么?” 吴正英好像是在嫌弃李似然说话,“赵峰病在医院头,是你看嘞?赵隆浩这些年读书吃饭嘞钱,是你出嘞?老子尽心尽力跟你一家擦屁股,你欠我啷多钱,这哈不拿全部算清楚点?” “你讲讲道理。他住院的钱是他自己的存款,最后交不上住院费和治疗费是薛伯伯付的,赵隆浩前几年读书都是我爸付的,后几年我是要给你打钱,你自己拿去赌了还是我替他垫上的,我欠你什么钱?”李似然厌恶的盯着这个女人,心里已经很想把她的狗脸撕成两半。 吴正英双手抱臂阴阳怪气的“哟”了一声,“你少跟老子在这放洋屁,你跟赵隆浩打钱?证据在哪点?” 李似然当即坐起身一拳捶在桌上,“你!” 吴正英拿出自己那副流氓泼皮样,“咋子,你翅膀硬了还想打我?” 说完她又慢悠悠的补一句,“这个钱你不跟我算清楚,你就嫑想上山去跟赵峰磕头。反正你也不是他家哪个,没得必要讲这些。” 李似然咬着牙,忍无可忍的站起身走到吴正英面前。 吴正英翘着二郎腿,她不信这个兔崽子能把她怎么样。 李似然一脚踹下去把她坐的椅子放倒让她跟着一起躺在地上,然后李似然揪起她的衣领把头摔在桌上。 吴正英被打懵了,拽着李似然的手腕乱捶,李似然摔了她好几下才停手。 是被薛庭按住的。 李似然用了狠劲去摔的,木桌上的漆都被磕掉许多,吴正英的头从太阳xue开始一直到头顶都被摔破。 薛庭把气得直喘气的李似然摁下来坐好,“别真把她弄死了,不值得。” 缓过劲来的泼妇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冲上来要还手,薛庭听不懂她在骂什么,但是知道肯定不是好话,伸手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按住。 吴正英泼妇性子上来了,也没注意到眼前的人长得眼熟的很,就用力挣扎想要去打李似然,薛庭两下就把这个满嘴喷粪的泼妇放倒睡在地上。 薛庭虽然听不懂吴正英在骂什么,李似然却一字不落的都听懂了。 无非就是骂她小贱人小婊子小杂种的恶毒话罢了,李似然从小就听她骂,早就习惯了。 薛庭把人打晕放倒之后李似然起身踹了她两脚,“什么东西。” 她还以为李似然是从前那个瘦瘦小小的赵蕊舒吗。 李似然回头正要跟薛庭说话,也被他一下打到脖子上打晕了。 …… 第二天醒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吴正英和家里出现的警察,李似然心里大叫不好。 得知自己脚下的泼妇已经死了之后,李似然皱了皱眉,随即看了一眼警察。 “李小姐,你昨晚是否与死者发生口角并将她的头部在桌上撞击?”警察指着木桌上的血迹和吴正英的尸体。 李似然叹了口气,把自己手机拿出来调出了昨晚的监控回放把手机递给警察。 几个警察看完之后把手机还给李似然,“如果情况属实,我们会查证作为突然出现的男性,请你到公安局配合调查。” 李似然没有想到薛庭会把吴正英杀了,千里迢迢跟着她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到警局做了笔录和例行问话,李似然说想去停尸房再看一眼吴正英。 看着被割喉失血过多而死,脸上被薛庭用刀片刻上了一个“D”字的吴正英,李似然忍不住扶着门框哑然失笑,越笑越大声。 跟着来的几个警察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李似然为什么笑。 “警察叔叔,鉴定过了吗。她怎么死的?死的痛苦吗?”李似然笑够了,转头问道。 负责记录的警察例行公事的回答,“她是清醒着被割喉死的。” 李似然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笑的这么开心,“是吗?很痛吧。” “李小姐,虽然她跟你关系不好,但是你也不用笑的这么夸张吧。”警察有些疑惑。 李似然对那个警察挑了挑眉,“警察叔叔,我觉得她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自从被接去重庆后她就不再是赵峰和吴正英的养女赵蕊舒,而是李成的亲生女儿李似然,赵蕊舒失踪了,所以李似然并不能说出自己跟这位死者为什么会有过节,只能说自己是赵蕊舒的好友来替她看看弟弟和参加养父的祭日但是却被吴正英纠缠。 谁都知道吴正英在邻里是出了名的乡野泼妇,只不过是在外人面前显得贤惠大方而已,一直在对有关赵蕊舒的人索要财物,找上李似然也情有可原。 完全圆的过去,反正吴正英已经死了,知道她是赵蕊舒的人只有亲生母亲和自己了。 警察确认过小区监控跟李似然的视频真伪过后就放了李似然。 李似然回到死过人的家里搬掉自己的行李,转头下楼租了个酒店,然后接到了罗节帆用慕岚微信打来的电话。 对方问了关于吴正英死的细节,然后询问李似然去贵州的原因,又问了为什么会跟赵蕊舒的养母扯上关系。 问完之后罗节帆告诉李似然他明天就会去贵州接手。 李似然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自己在酒店住了几天之后得知罗节帆已经交接完毕。 他们并没有查出来是薛庭杀的人,但是他们查清楚了凶手是来自“D”的其中一个人。 李似然看着新闻发笑,然后去了吴正英的葬礼现场。 远远的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站在最后,看着这些曾经的亲戚们,李似然只能站着冷笑。 当年父亲的葬礼,自己带着年幼的弟弟跪在灵堂里看着这些亲戚虚伪的脸,就如同现在一样,虚伪的嘴脸还是一点没变。 人很多,没人注意到突然出现在角落里的李似然,也没人注意到她走进了停放吴正英尸体的灵堂。 多年未见的弟弟此刻跪在灵堂前哭泣,李似然站在他身边,知道从今天之后他就会被送去孤儿院,心里不太舒服。 不过让吴正英继续照顾他,还不如让他提前住到孤儿院里去。 看完之后李似然给赵隆浩留下了自己给他带的现金,告诉他自己是jiejie的朋友,jiejie其实一直都在陪着他,只是不方便跟他见面,让他去了孤儿院之后要好好听话,等以后方便了就一定能再见到jiejie。 李似然交代完就离开了,转道带着花去了父亲的墓地。 把花放下,李似然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爸,吴正英也去给你赎罪了。张润美,她是我亲妈,爸,你原谅我。” 李似然走后,穿着帽衫的薛庭带着一瓶赵峰生前爱喝的酒和一朵不是很好看的菊花出现在墓前,将东西放在墓前薛庭也只是笑了笑,“伯父,她还是容易心软。” 回了酒店李似然就躺在床上睡觉,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幕幕,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张润美杀赵峰的所有真相和细节她都知道了,亲生母亲为了掩盖跟jian夫的jian情亲手杀了前夫。李似然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去死。 好在,她被人救下来了。 生父当年的死,是因为她换了生父吃的药,才导致李成暴毙在医院里。 吴正英的死跟李似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薛庭出手很痛快,很可惜的是李似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泼妇被割喉之后痛得清醒过来又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干那样痛苦的样子。 现在唯独只剩下一个张润美,李似然肯定下不了手。 因为张润美是她生母,固然错了很多事情,但是李似然这些年的用度都是张润美在照顾,得知真相以后李似然痛苦挣扎了很久,是靠着抑制药才活下来的。 她一直以为父亲是李成杀的,跟张润美母女情深了十多年才知道是她杀了父亲,接受不了打击才一蹶不振的。 很多人都在好奇,为什么当年正在风头上的李似然会在十九岁最后一次出国比赛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如果那些人也经历一遍,他们也会觉得什么比赛奖项都没有那么重要。 李似然睡醒了,起床洗脸。 不想再去回忆那些肮脏的事情,李似然闭上眼睛想。 下个月是赵峰的祭日,李似然暂时还不打算回深圳。 显然薛庭和跟着来的罗节帆也没打算走。 罗节帆好奇为什么一直在深圳活动的人会跑来贵州杀人,也好奇为什么又跟李似然有关系,查过了也没发现薛庭有买票或者高速的收费记录。 一直盯着李似然也只发现她是来旅游的,大部分时间也都待在酒店里。 查了很久无果,罗节帆无奈只能先回深圳跟其他人对接。 罗节帆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死的会是一个从来没有进入过广东地区并且祖籍是在云南的妇人。 曾榕桦查到的关于死者的全部信息就是一个云南嫁到贵州的普通人,除了邻里口碑差一点就是爱打麻将,倒是没欠什么赌债,唯一的儿子也才十几岁,前夫一直在云南发展,现任丈夫又死了十年多,丈夫前妻生的女儿又失踪多年,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被选做这次“D”的受害者。 李似然会出现也被查证只是因为她是死者继女的朋友,这次回去完全是替赵蕊舒去照看年幼的赵隆浩。 找不到疑点,又是一起无从下手的案子。 …… 自从上次被薛庭打晕之后,李似然再也没见过他。 一个月里李似然除了呆在酒店就是出门觅食,反正她要装作谁都不认识并且不熟悉这个地方,有时候听着熟悉的方言都忍不住脱口而出,又非得装自己是重庆人。 口音倒是能装,但是从小生活在这里的习惯是装不出来的。 很快十一月份就过去了,到了十二月中旬,李似然起早就往墓地去了。 这些年除了吴正英会带着赵隆浩来做做样子,没有人记得这里埋了谁。 先前放在这里的花已经枯死了,旁边多了一束新鲜的菊花,还挂着水珠。李似然把枯萎的菊花换了朵新的,摆了些自己瞎捣鼓的饭菜,然后放了两个水果。 磕过头以后李似然只是看着墓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跪着,一直到了中午看着多出来的一朵新鲜菊花,李似然知道大概是有人先她一步来过,之后也会有人再来,也就不好多待。 回酒店之后收拾完东西买了机票立刻就离开了贵州飞回深圳。 回了深圳搬进新租的房子,换了个离公司挺近的房子,想着回公司跟老板打个招呼。 自己这些年,经常请假,一次两个月的算长,一次三四天的算短,老板也都没说什么,李似然知道是薛庭的原因。 很快李似然的生活又回归了正轨。 照旧还是除了上班就是下班,睡觉睡浴缸,或者躺床上不睡觉。 直到某天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黑,以为是天还没亮就伸手去拿手机,又发现手被绑着。 心里大叫不好,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塞着,要么自己是被绑架了要么又是被薛庭那个家伙带到什么地方了。 挣扎了两下果然听见薛庭的声音。 “睡醒了?” 李似然咬着嘴里不知道塞的什么东西,有些气急败坏的伸腿想踢薛庭。 想了想前后因果,知道薛庭是来算账的。 薛庭拿掉了李似然嘴里咬着的东西,顺势摸了摸她的脸。 “你到底想干什么!” 眼睛被蒙着,李似然看不见薛庭,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样的环境,更害怕薛庭会对她做点什么很极端的事。 穿着的睡衣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边去了,薛庭欺身而上,压在李似然身上,“然然啊,你知道我不舍得打你的。” 李似然被他摸的毛骨悚然汗毛倒立,他不会真的要玩SM吧。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李似然奋力想把他推走。 薛庭伸手就把人摁住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想求饶有很多种方式,但是通过罗节帆的话,你会比现在更难过。” 李似然躺着喘气,“你,你不要乱来!” “舍不得打你,我也舍不得看你哪里受伤流血,但是我好生气,宝贝。” 语气淡淡的,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但是李似然知道他这样说话肯定没有好事。 “走开,薛庭,你滚开!”李似然急了,但是又看不见薛庭在哪,“你别乱来,薛庭,薛庭!” 李似然怕黑,更怕这种看不到东西处在被动的状态。 感受到自己的腿被分开,李似然用力想把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绳子挣脱开,这样的举动让薛庭想起了之前被手铐铐住但是李似然却通过扳手腕的方式挣脱的那一次。 挣扎的手被薛庭按住,下身那个火热的东西贴了上来,李似然想躲,但是被薛庭按着,那个东西找准了位置毫无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就插了进去。 李似然痛的惊呼,眼泪立刻浸湿了蒙着眼睛的布条,薛庭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连安抚都没有,就开始蛮狠的冲撞。 每一次薛庭都是很有技巧的跟李似然做,从来没有像这样过,李似然痛的尖叫,他确实舍不得对自己下手,但是这样也会让李似然痛的刻骨铭心。 “痛,痛……” 下半身就像被撕成两半一样痛苦,丝毫没有一丁点情事会带来的快感,被按着不知道做了多久,薛庭停下来的时候李似然已经晕过去了。 因为眼睛被遮着,李似然声音又一直很小,导致薛庭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晕的。 看到因为自己的莽撞做出来的血,薛庭扶着额头给沈群安打电话。 对方听完没有说什么,只说让他找孟凡。 沈群安虽然学过医疗,但是他是专职做心理医生的,老这样被薛庭使唤他才不乐意。 孟凡接到电话就立刻赶过来了,但是薛庭不愿意让孟凡碰她。 看着躺在床上不知生死的李似然,孟凡皱着眉朝薛庭脸上打了一拳。 “薛庭,你是不是想要她死!”孟凡气急败坏的对薛庭吼到。 薛庭回头看了一眼李似然,抬手就还了孟凡一拳,“你管我怎么想?” 沈群安知道他俩见了肯定会打架,趁他们动手之前先赶来阻止了然后自己蹲下给李似然检查。 检查完让孟凡去买药,然后让薛庭坐下跟他聊聊。 “我原本以为你会把她绑起来打一顿,现在看起来你做不到干脆换一种方式折磨她,好像看起来作用是一样的。”沈群安喝了口茶,观察薛庭的反应。 薛庭脸上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我只是很生气。” 沈群安笑道,“生气什么?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李似然都忘了,你不听劝一有时间就去入室强jian还经常威胁别人,别人报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没有强jian她。”薛庭跟李似然相处久了,脾气也慢慢倔起来了。 “你就告诉我有几次是她自愿的?”沈群安反问。 薛庭不回答,深呼吸两下撇开头。 李似然不愿意跟薛庭,表现的一次比一次抗拒,这些薛庭都清楚。 沈群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补刀,“发泄情绪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不一定需要这样的方式,否则李似然迟早被你弄死。” 聊天还没结束,房间里就传来一阵摔碎东西叮叮咣咣的声音。 薛庭立刻起身跑过去。 李似然扶着房间里的书桌喘气,看了看进来的薛庭,护住了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 薛庭过来想要扶她,李似然惊恐的大喊让他滚远点,然后爬起身躲开了。 李似然原本睡的挺好的,就是做了个噩梦被吓醒了,醒来原本是想翻窗跑的,结果碰倒了书桌上的笔筒跟水杯。 薛庭原本消气了,看到李似然这样那股无名的火气又上来了,“你还躲我?” 李似然咳嗽了两声。 进了十二月份深圳就会降温,李似然被折腾的有点发烧,现在头重的像个铅球,无力跟薛庭辩驳。 见李似然没有说话,薛庭走上去把强行抱起来扔在床上。 沈群安在门口敲门,“别忘了我刚怎么跟你说的。” 李似然连反抗都不想反抗,歪着头掉眼泪。 自己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会遇到薛庭这种人。 薛庭看着她哭,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能郁闷的坐在床边,“不准哭。” 孟凡带了药来,薛庭正在给李似然喂粥。 放下药,孟凡看了一眼被摁在薛庭怀里的李似然,张了张嘴想说话。 薛庭看都没看他,“滚出去。” 李似然侧过脸去看来人是谁,发现并不认识也没多说话。 孟凡只是笑了笑,转身出了房间。 沈群安坐在沙发上拿着书看,“怎么,你也想跟我聊聊天。” “不用了。”孟凡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间门。 薛庭喂完粥,又拿了退烧药喂给李似然,李似然不想反抗,更不想知道吃的是什么,任由薛庭喂,她就张嘴吃。 吃完以后薛庭要给她涂药,李似然也没说话,躺着闭着眼睛。 药被涂进去的时候李似然痛的抽凉气,手拽着床单,脚指头都痛的蜷缩起来。 “痛就说出来。”薛庭放慢了动作。 像是在跟薛庭赌气一样,李似然一言不发。 从李似然醒了开始,除了叫他滚,没有再跟他说过一个字。 憋着气忍着痛涂完药,李似然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薛庭也躺下来,准备抱着她睡,被李似然一脚踹开了。 李似然翻身背对着薛庭,薛庭也不再有什么动作,老老实实跟她隔着距离。 确认李似然睡着了之后,薛庭才敢把人抱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的头顶。 李似然被闷的不舒服伸手推开薛庭。 薛庭又把人按了回来。 李似然被搞得昏昏欲睡,无奈只能靠着薛庭怀里睡觉。 薛庭不会打扰她睡觉,但是看着熟睡在怀里的人,忍不住还是靠了上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似然看着闭着眼睛的薛庭,没有说什么,只是把他推开了。 薛庭睁开眼,心安理得的把人抱回来。 李似然伸手就给了他一拳。 就这样来回闹了几下,李似然气急一巴掌扇在薛庭脸上。 薛庭识趣的下床,出卧室去拿早饭。 李似然闭上眼睛继续睡。 被薛庭弄醒了李似然就把薛庭准备的早饭全部打翻再地上,就差没拿把刀杀了他了。 薛庭还是没有说什么,老老实实受着,收拾干净之后去拿药给李似然。 李似然没给他什么好脸,连话都不想说半个字,只是翻了个白眼。 薛庭是气,但是看着她在贵州那两个月受的委屈和无法说出口的痛苦,又不气了。 结果回了深圳就发现李似然搬家搬的比兔子跑的都快,气得他找到李似然就弄晕带回家准备好好惩罚她。 打又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但是看着李似然梗着脖子犯倔,简直跟赵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子。 没办法,只能用别的手段让她长记性了。 结果李似然差点被弄死,还搞得现在这样,气得连话都不说。 薛庭知道为什么,因为她一生气说话就结巴,但是骂脏话骂的特别顺。 正常说话一句话能分成十次说半天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薛庭搬了条椅子在床边坐下,把药扔在床头柜上,“你是不是就仗我不敢动你,所以你才敢这样气我?” 李似然深吸两口气,想说话又卡在嘴边。 不能说话,不能说话。一说话就没气势了。李似然暗戳戳想。 “那你还是觉得,我真的不敢动你?”薛庭又慢慢问到。 看着李似然慢慢捏紧的拳头,薛庭控制不住的笑出声。 要是正常状况的李似然,她一拳抡上来一般人真扛不住。 但是现在李似然身体状况先不说,薛庭从小就被培训各种武术柔道,反手就能把李似然弄趴下。 知道她想动手,又怕把自己惹恼了,薛庭控制不住的笑。 心情好一点了,薛庭也不再为难她了,“骗你的,我才舍不得打你。” 李似然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薛庭看。 她不说话薛庭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她的表情也只是板着张臭脸。 倔,倔的不行。 就像一只炸毛的猫,用眼神警告惹自己生气的人。 薛庭伸手想给她顺顺毛,被她一爪子打掉。 僵持了一会,李似然才开口问,“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语气很急促,停顿也很长,听得出来李似然在尽力掩饰自己因为生气无法控制的口吃。 可能像沈群安说的那样,薛庭一开始的确想的是把李似然绑起来,然后打她一顿。后来想的是自己舍不得对她下手,那就绑起来cao一顿吧,结果就是原本就对薛庭有意见的李似然现在完全想找机会杀了他。 看李似然的眼神,薛庭肯定她就是想动手杀了自己。 但是这只猫她很聪明,从以前各种接触中好像明白打不过他,没敢动手。 一向觉得了解李似然的薛庭,因为一次自信猜错了,差点酿成大祸。 “你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呢。”薛庭不在乎李似然对他什么想法,起码现在是这样觉得的。 反正李似然已经是他的了,想不想的起来以前的事情很重要吗。 李似然咽了咽口水,“薛庭,非法囚禁和强jian都是要判你罪的。” 薛庭不知道为什么又笑了笑,“那哪一条比较重呢?” “你多加一条我的律师就有办法让你多坐两年牢!”李似然气道。 薛庭觉得乏味,“是吗?就这么无聊。” “你!” “我犯的法多了,一条一条来无非就是判我一个枪毙而已,是真的很无聊。”薛庭一脸鄙夷的笑着。 李似然憋了一肚子脏话,不知道从哪里骂起,也骂不出口。 干脆翻个身去睡觉。 这一睡不要紧,醒了之后又发现自己眼睛被绑着,手脚都被束缚着。 李似然挣扎了两下,手上和脚腕上都是特别处理过的绳子。 看来上次脱手铐的事情被他记住了。 李似然有些心慌,那天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薛庭还是记住了这点小细节。 慌的不行了,李似然开口叫了一声薛庭,没人理她。 薛庭不在。 绳子越挣扎越紧,眼睛又看不见东西的惊慌失措让李似然无计可施。 内心抗拒,挣扎,使劲的发出声音,不断的喊着薛庭的名字。 “薛庭!薛庭!薛庭你放开我!薛庭!” “混蛋东西!你他妈在哪里?!薛庭!” “薛庭!” 又骂又喊的方式并没有让薛庭出现,李似然知道他肯定是出去了,算算时间,应该是去跟他的好师兄汇合去了。 如果他放心李似然一个人在这里,不,他不会的。 肯定有监控或者监听什么的让他能了解自己的情况。 李似然希望他能回来。 果不其然薛庭听着耳机传来的声音,心不在焉的好像是在听身边一男一女说话。 男人穿的还像个正常人,女人穿着一身都是黑色,戴了个口罩看不清长什么样。 注意到薛庭在走神,女人叫了他一声,“薛庭,耳机拿掉。” 薛庭看了她一眼,没有动作。 男人却笑,“薛老板呐,你可别因为女人耽误了正事哦。” “是你们的事。”薛庭反驳道。 女人有些不高兴,“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薛庭一向不喜欢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是你们叫我来的。” 说完话,薛庭起身就走了。 “薛庭!”女人叫住他,“后天的任务你必须得去。” “让孟凡去。” 薛庭下楼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李似然嗓子都喊哑了,听见开门声立刻问,“薛庭?” 薛庭凑过来给她把绑着手的绳子解开,蒙着眼睛都眼罩去掉。 李似然一看到他眼泪就掉下来了,哭着问他,“你为什么要绑着我,为什么蒙着我的眼睛,你为什么不在,为什么?” 薛庭立刻去给她擦眼泪,“别哭别哭,我错了我错了。” “脚,脚上。” 薛庭转身去把脚上绑着的绳子也解开了。 脚腕上都是红色的勒痕,周围几乎都擦破了皮,薛庭伸手摸了一下。 李似然踹了他一下,薛庭就知道她痛。 薛庭俯下身来,安慰的亲了一下正在喘气的李似然,李似然异常的伸手抱住他。 “怎么了?”薛庭扶着李似然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李似然还在焦急的喘着气,“我怕……” 薛庭愣了一下,咽了咽口水,“我,我去给你拿药。” “不,不要。”李似然抗拒的摇头,“我不想吃药。” 薛庭还想问她要做什么,李似然紧紧抱住他不撒手,脸对着脸的贴着。 “……宝贝别蹭我。”薛庭压着嗓子,被蹭的极其不舒服,弯着腰贴在李似然耳边。 李似然没有说话,侧过脸整个贴在薛庭脖颈上蹭。 感受到薛庭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李似然张嘴轻轻咬了咬他凸的极好看的喉结。 “cao。”薛庭直起身,手按在李似然脸上,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 双腿被抬起来分到最开,裤子轻而易举的就被薛庭脱下来了。 李似然合上腿遮了一下,“别,别看了。” 薛庭抓着她满是红痕的脚踝轻轻往上抬,双腿之间粉嫩的颜色流着一些晶莹的液体。 薛庭伸手拨弄了两下,李似然立刻喘出声。 手指在阴蒂上揉捏着,她抓着床单听不出是痛还是爽的呻吟着。 “别,啊,别弄了,啊啊……” 蜜xue里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李似然甚至都不知道薛庭是什么时候脱了裤子把那个东西放在xue口磨蹭的。 guntang的性器始终在xue口磨蹭着,李似然脸都憋红了。 “想要吗?”薛庭按住李似然抓床单的手。 李似然窘迫的点点头。 薛庭故意又问,“想要什么?” 知道他是故意的,李似然想让他滚蛋,薛庭就去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揉捏着看不见的rutou。 李似然不是不知道他想听什么,但是现在李似然清醒的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有轻重的揉捏按压着已经勃起来的阴蒂,又嫌有衣服隔着不方便干脆撩起整片衣摆露出来弄,捏着粉红色的rou粒摩挲着,时不时还会轻轻挤一下。 李似然被弄的无法招架,只能用脚去踹他的腿,薛庭也不恼,“想做什么,告诉我。” 李似然只能咬着牙颤巍巍的说,“痒……不要弄了,唔……” “要吗?”薛庭又问。 李似然红着眼睛看他,“要。” 薛庭放开了手,“要什么?” 得到喘息的李似然楞了一下,感受到他那根东西已经抵在xue口。 “要,要你cao我。” 薛庭没有立刻动,手伸下去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