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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父之爱

    这天的课程结束晚了一刻钟,席勒匆忙走到餐桌的时候,罗德里格斯已经坐在了主位上。

    “我很抱歉,父亲。”面容相同的两个少年异口同声道。

    那是多么俊秀的一张面孔,欧洲血统中深邃的轮廓与亚洲人精致的眉眼完美融合在一起,顺滑的黑色发丝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垂在肩上。哪怕在宅子里上了一天课,两个少年也依然衣着整齐,深色马甲压住纯白的高支衬衣,被严格的礼仪课程调教出的脊背弧度挺拔而优雅。当他们并肩站在一起,只有异色的瞳孔能分辨出两个孩子的不同。

    夕阳从大大的落地窗中投进餐厅,为他们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仿佛连自然也为他们倾倒。罗德里格斯欣赏着这一幕,并不急着开口。这完美的基因造物总能为他的造物主带来绝佳的审美意趣。

    他晾了他们一会儿,读完一页报纸,然后把报纸叠起来交给管家,挥了挥手。

    随着管家悄无声息的退出,两个少年离开原地,在他一左一右落座。

    “维克多教授讲述的课程太晦涩了么?”罗德里格斯问到。

    “并没有。”黑色眸子的少年立刻道,不同于近在咫尺的法式大餐,他面前只有一杯摆的端端正正的,七分满的纯净水。精致的八面体水晶玻璃杯反射着夕阳的余晖,将粼粼的水光映入他眸中。

    “是我对教授的课程感兴趣,问了太多问题。”棕色眸子的少年补充道。他面前同样只有一杯纯净水,然而不同于他坐的八风不动的半身,他不住瞟着实木餐桌上那唯一一份餐食。

    “饿了么?”罗德里格斯切下一块小牛排,五分熟的嫩rou中间涌出肌红蛋白,切面仿佛红宝石一样的色泽与厨师绝佳的手艺让那孩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但他的一切反应也仅限于此了,他看了又看那块近在咫尺的美味,最终也没有吐出更多的回答。

    罗德里格斯满意的笑了笑,叉住那一小块rou送去口中,细细品尝了片刻,才看向另一侧,“那么你呢,又是为什么?”

    “他的问题并非没有可取之处。”黑色眸子的少年答到。每当他回话时,都会专注的看向主位,仿佛回答问题就是此刻最重要的,需要他全神贯注的事。

    “但是迟到就是迟到,”少年道,“我们很抱歉错过了晚餐的时间。”

    与他面对面坐在对面的少年偷偷翻了个白眼,却不敢出言反驳分毫。

    “求知是好事,这不全是你们的错。”罗德里格斯摇了摇头,亲自动手,切下一块不够大,但绝对切口整齐,火候完美的rou块,送到黑眸少年的盘子里。而后又如法炮制,切了一块没那么整齐,但饱含更多油脂的rou,送到另一个空空如也的盘子。

    棕色和黑色的眸子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愧疚。

    “绝不会有下一次了。”黑色眸子的率先说道。

    “我们保证。”棕色眸子急忙补充。

    “我相信你们,快点吃吧。”罗德里格斯举杯,一左一右两个少年举杯虚敬,默契而熟练的压低了半个杯身。

    最后的夕阳耀目而刺眼,不论是主位上那盘几乎没动多少的,点缀着精心调配的酱汁的牛排,还是两个骨瓷盘子里不足餐叉大小的rou块,同时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下,仿佛祭祀的圣餐。

    主将他的rou赐下,而信徒如蒙纳悦,崇敬欢喜。

    随着最后一丝晚霞归于黑暗,罗德里格斯宅的书房渐次亮起,两个席勒在独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做这一天最后的功课。

    时针堪堪走过八,有人在外面敲响了房门,不轻不重的三下轻响昭示着来者身份。

    “请进。”席勒立刻道,同时站起身来,并在见到来人那一瞬恭顺的微微低头:“父亲。”

    “坐,”罗德里格斯温和的说,揽着他的肩,与他面对面坐在书架前的一对扶手椅上。

    “我假设,你对我的来意有所了解?”

    “是的,”席勒说:“我们即将满十六岁了。”

    “这就意味着,我必须要做一个选择,”罗德里格斯慈爱的看着他,仿佛一个真正的父亲,“关于"席勒"的归属。”

    “我对此有信心。”席勒,黑发的席勒说道,“我绝不会令您失望。”

    “我当然相信你,这么多年下来,只剩下你和贪婪了。”两把椅子挨的太近了,罗德里格斯轻轻抚着席勒紧实修长的大腿,像是安抚,又仿佛隐藏着更多意味。

    席勒为这最微不足道的接触呼吸稍稍一滞,但在被发现前,他就通过一个悄悄地深呼吸缓解了自己过于兴奋的表现。他端正的坐着,像每一个好孩子一样,依恋的看向他的父:“很快就会只剩下我。”

    “我期待着那一天。”罗德里格斯状似无意的轻轻拍了拍他,又与他闲聊了十分钟,而后站起身来。

    “父亲,”席勒紧随其后,他犹豫了一个呼吸的时间,而后逼自己说出心中的渴望:“今晚我是否可以……”

    罗德里格斯思考片刻,而后笑着点点头:“我相信贪婪会跟我提出相同的请求,但是,先来后到,你有我的允许。”

    “感谢您。”席勒的眼角染上一丝愉快而满足的笑意,他注释着父亲走出房门,直到再也看不到背影,才重新关上门,回到他这一天的语言学课业上来。

    不知不觉间,时针转过了十,席勒略显困倦的旋上钢笔,在小浴室中把自己打理干净,拢着一身深蓝色的浴衣,拎一盏灯走过长长寂静的走廊,来到主卧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熟悉的声音传来。

    一抹小小的微笑在席勒察觉之前就挂上了他的唇角,他轻车熟路的走进去,将灯放在不碍事的地方,穿过卧室中大片蒙昧不清的黑暗,在床头灯笼罩的一小片暖黄的光晕前停步,而后跪了下来。

    少年到了抽条的年纪,站起来已经超过了男主人的胸口,此刻跪直身子,也和男人差不了太多。他顺着男人手指的力度轻轻抬起头,唇瓣微启,满心欢愉的迎接了一个轻柔而温暖的吻。

    “最近压力很大?”男人贴在他唇齿间问道。

    “嗯哼。”少年发出一声满足的气音,下意识的追逐那即将离开的吻,倾了一下身子才重新跪好:“我只是很想您。”

    “今晚我都是你的。”罗德里格斯含笑道,示意席勒上床来。

    少年灵活的为自己的膝盖找了个更柔软的地方,他大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腰部,并用湿热的吻将这副身躯膜拜,细碎的吻从颈侧一路划过胸膛和腹股沟,找到那具微微抬头但已足够雄伟的性器。

    他抬眼看了看男人,确认自己得到了允许,而后一口含进了顶部。少年人湿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显然很好的取悦了男人,guitou在他紧致的口腔中逐渐变大,压缩着舌头的空间。

    少年熟练的将舌头压下,全然不顾自己的生理反应,试图吞进更多,喉头的呕吐反应戳在guitou上,带来别样的刺激。他吞了又吞,终于在确定自己不可能吞到根部时放弃了这一徒劳的尝试,将性器全部吐出,然后双手握住贴在颊边,配合手上的动作,亲吻刚才没能接触到的那部分。

    这一向最体面的孩子此时狼狈极了,唇畔沾满前液与自己的口水,松松垮垮系着的浴袍也早就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理所当然的,他没有穿内裤,臀缝就压在男人大腿上,胯下无人触碰的性器高高翘起,流出一抹清澈的前液。

    “好孩子。”罗德里格斯倚着床头,为他擦了擦脸。然后借着手上乱七八糟液体的润滑,一点点揉按他紧闭的后xue。

    仿佛从这句话得到了鼓励,少年的yinjing又翘得更高了一些,他挪了挪身子,让男人的手能更方便的玩弄他,一边手口不停,将整根完全勃起的,硕大的yinjing舔弄的湿漉漉的。

    身后已经戳入两个指节,那灵巧的手指在体内揉按着寻找快感的秘诀,席勒无法控制自己不要跟随着那一点力度摆腰,只得自欺欺人似的再度埋头男人胯下,张大了嘴将那硕大的guitou吞下,直到无法再进,而后放松喉头,主动摆动头颅,taonong着男人的yinjing。

    身下那根手指已经全插进来了,嘴中粗大guntang的roubang让他喘不过气来,恍惚间席勒觉得自己仿佛被男人从头到脚贯穿。他已不再是他,而是一根欲望的管道,情欲从他的身体穿行而过,男人赞赏的话语和满足的闷哼仿佛一下下鞭子,在他身上激起快感的涟漪,引发他极乐的战栗。

    暗夜中的欲望犹如深沉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席勒放任自己载浮载沉。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下颌已经酸痛难耐,口中的yinjing比一开始插得深的多,罗德里格斯轻轻扼住他修长白皙的脖子,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在喉管中顶出的凸起。

    后xue中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沾染着淋漓的肠液和乱七八糟的液体,顶住前列腺不住抽插。

    “好孩子,和我一起。”罗德里格斯语调深沉。

    席勒睁大了双眼,口中的yinjing跳动着再次涨大了一圈,而他就像个不依不饶的孩子,不顾自己难受,死死含住那根性器,任由jingye直接喷入喉管,落入胃中。与此同时,后xue的三根手指猛的撤出,他悄无声息的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有那么片刻时间,他们只是静静地拥抱着,没有任何交谈,任由情爱的余韵环绕在他们中间。

    席勒枕着罗德里格斯的小腹,缓了一缓,才吐出口中已经变得疲软的yinjing,舔弄干净,然后趴到男人的胸膛上。

    罗德里格斯为他抹去唇边未及吞咽的白浊,语带笑意:“这么饿?”

    席勒摇了摇头,或者说蹭了蹭他,没有说话。

    “你知道的,我属于你们。”罗德里格斯语音轻缓,犹如上好的丝绸飘然落在少年赤裸的躯体上。

    他并没有说谎,庄园里的人朝夕相处,他从没拥有过其他情人,可这并不能弥补席勒低落的情绪。

    “可是我不是你的。”少年的声音低哑而悲伤,一向惯于将眼光投注男人的他并没有抬头。仿佛一个不习惯展示自己的小动物,需要把头埋下去,才能说出心底的话。

    “很快,等到你过十六岁生日,”罗德里格斯安抚的摸着他光裸的脊背,“等到你成为席勒。”

    昏暗的灯光中,那双荒芜的灰色眸子专注的看着怀中半梦半醒的孩子,自高处投下的注视笼罩着少年的躯体,仿佛盛满了爱意。

    —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