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霸if线]唐门特制轮椅,腰枕设有机关,可助双腿不利者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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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嗯…嗯…”柳时安紧闭双眼,缓慢挺动着腰身。
这种纳入阳根的方式本就极为深入,再加上他的后xue几年未含过东西,交合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便几近于折磨。
不过是将那阳根吞吐了十几次,他就不得不停下来喘息,两条大腿也rou眼可见地开始颤抖。
长孙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眼神里隐隐浮起了一丝心疼。
虽然他也正被快感裹挟着,但他却还是尽力分出些理智,仔细留意着柳时安的状态变化。
“呼…呼…”柳时安开始深呼吸,试图以此来纾解快感。
但是没用,只要他再一次坐下去,他的两条大腿便开始筛糠似的抖。
很快,他便没办法继续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扶着长孙威的肩膀一点点瘫软下去。
“长孙…哥哥…我好累…好难受…”
长孙威立刻将人搂进怀里,一会摸摸脖子,一会又揉揉胳膊。
虽然心底还是有些不舍,但他还是搂着怀中人,小心地提议道:“小时安,要不我们就不做…”
“不,”柳时安迅速打断了他,赌气道:“我要做!我就要今天做!”
这句话没头没脑地冒出来,让轮椅上的两个人都愣了。
柳时安先一步反应过来,脸上立刻就飞起红霞。
他不再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低,默默地往长孙威怀抱的更深处钻。
但他才将自己埋了一半,便感到后xue里的阳根涨大了一圈。
“!”柳时安先是一惊,然后脸就变得更红了。
真的很奇怪,明明主动提出做这种事的人是他,可是每次清楚地体会到长孙威对他的欲望时,他的心里却会生出一种莫名的羞耻。
“……”此刻的长孙威双眼紧闭。
他咬着牙缓慢呼吸,努力压制住突然涌起的情欲。
原本他还能留几分理智在身上,可是刚才那一瞬,他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脑袋,直接将那仅存的理智撞散了。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身体的反应没有办法骗人。
他对柳时安怀着很深的欲念。
特别是当对方不经意地展露出年少时的状态时,他的欲念就会变得尤其明显。
他默默将搂住柳时安的手臂收紧一些,暗自唾弃着自己:‘长孙威,你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然而当他这么想着时,耳朵里却钻进一个犹疑不定的声音。
“长孙哥哥,我…我是不是一个坏人?”
长孙威有些莫名地睁开眼睛。
“怎么会?你怎么这么想?”他一面回话,一面将趴在自己怀中的柳时安扶起来。
柳时安重新以跪姿回到长孙威的视线中。
但他好像有些不敢看长孙威,两只眼睛一会儿飘向左,一会儿又飘向右。
“我…我勾引你…可你是…是我哥哥…”
柳时安努力说话,可声音却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了。
不过长孙威完全理解他想表达什么。
“不,小时安,不是你勾引我。”
长孙威柔声解释着,同时捧起柳时安的脸,用视线描摹着那微微撅起的嘴唇。
“是我没有管好我自己,让你困惑了,也让你为难了。”
无论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
“三年前,你想要像小时候那样和我睡一起,是我没有拒绝。”
说完这句话,他便在柳时安的嘴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你抱着我,胡乱亲吻我,向我求欢,也是我没有拒绝。”
说完第二句,又是一吻。
“这一次,你提出要‘再试一次’,我还是舍不得拒绝…”
第三句说完,不再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而是将舌头都探进口腔里,极其深入且缠绵的吻。
“嗯…”没有人指导,柳时安就自动闭起了眼睛。
明明只是一个吻,明明长孙威并未触碰他更敏感的位置,可他却感觉自己的后背突然酥麻一片。
一吻结束,交叠的唇瓣分开。
长孙威用拇指抹去柳时安嘴角溢出的口水,微微发喘着说出第四句话:“…是我更坏,是我总在‘得寸进尺’…”
“……”柳时安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他定定地瞧着长孙威的眼睛,瞧了很久,然后傻傻地问了一句:“哥哥…还能更‘坏’一点么?”
风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停滞。
长孙威也回望着柳时安,身体不动,一双瞳孔却在不断地震颤。
足足过去好一阵,他才张开嘴,用已经沙哑的嗓音回了两个字:“当然。”
在偌大的霸刀山庄里,长孙威的房间向来都是最安静的那个。
可是今天,里面却开始若有似无地响起奇怪的声音。
“嗯…嗯…”柳时安跪在长孙威的轮椅上,眯着双眼,咬着嘴唇。
明明他只是跪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可长孙威的腰却反反复复地顶起来,将胯下硬挺的阳根一次又一次地推进他的后xue。
长孙威则是倚靠在轮椅的靠背上,头向后仰着,双手扶着柳时安赤裸的腰。
“如果你…受不住…就叫我…停下…”他努力压抑住交合的快感,尽力将话说得更完整。
轮椅是特制的,乃是长孙威那出身唐门的姨妈亲手打造。
“小威,你早该考虑婚配事宜了,此时也算是一次难得的假期…”
姨妈将长孙威推到角落,神秘兮兮地将轮椅的扶手掀开。
“这里是三个按钮,分别是‘强度’、‘开启’和‘关闭’。”
长孙威有些不明所以,疑惑道:“后面两个我倒是明白,这个‘强度’…”
但他的姨妈只是嘿嘿一笑,直接将他的手扯到那三枚按钮处,“试试喽,试试就知道啦~”
虽然感到奇怪,但长孙威还是听话地按下中间的按钮。
然后,他的腰部便被轮椅的腰枕顶了起来。
“!!!”长孙威大惊,手忙脚乱地按下“关闭”按钮。
“没有声音,速度均匀,三档强度调节,而且运转飞快!”
姨妈满意地点点头,还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得意道:“怎样?姨妈是不是考虑得很周全?”
‘姨妈的确考虑周到,不愧是出身自名满天下的‘唐门’…’长孙威乱七八糟地想。
他将仰在后面头提起来,摸在柳时安腰上的手也渐渐向上滑。
柳时安虽是男子,但因为勤于研习武艺,不仅拥有着紧实的肌rou,就连胸部都显得有几分圆。
长孙威将眼前的身体看了又看,双手先滑过肚子,再摸到胸前。
“嗯~”柳时安突然哼出一个很媚的腔调。
只因长孙威摸在他胸脯上的手,开始大力地抓揉起来。
圆圆的胸部,永远都有着让人爱不释手的神奇。
不论是谁,只要是用手抓上去,揉一阵便生出一种强烈的吮吸冲动。
长孙威自然也不会例外。
“哈…时安…我的小时安…”他逐渐揉得痴迷,然后便倾身凑过去,将柳时安左侧的rutou含进嘴里。
柳时安被吮的一哆嗦。
但是他没有躲避,只是伸手抱住胸前的脑袋,呜咽着:“嗯…长孙哥哥…”
就在两人缠绵得颠三倒四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副统领!你在里面吗?”是燕人北的声音。
在轮椅上纠缠的两人立刻停止动作。
长孙威飞快地按下‘关闭’按钮,柳时安也迅速以跪姿坐下去,将整个人都埋进长孙威的怀里。
做完这些后,长孙威才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应了句:“在,何事?”
得到回应,门外的燕人北轻快地笑了起来。
“哎呀,你在就好啦~”他一面说着,一面直接将门推开。
长孙威和柳时安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今日雁门关传来信件…”燕人北边说话边往屋里走。
还没走上两步,他就被一声喝令吓停了步伐。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哦。”燕人北也不多问,掉头就走。
然而这回,他也是没走上几步,便又听见了一声“站住”。
所以他只能重新转过身来。
“什么信?先读两封给我听听。”长孙威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尽管这要求奇怪,但燕人北没有任何抗议,真的拆开一封信朗读起来。
而此时此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那扇屏风后面,柳时安正骑在他长官的腰上,身体不受控制起伏着。
“……”柳时安用手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艰难地仰起脸,用求助的眼神向自己的长孙哥哥。
但他却只瞧见对方用口型对他说了一句话:‘…我会变得更坏…’
接着,他的右腿便被抬起来,搁在轮椅的同侧扶手上。
“!!!”柳时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他本就因为燕人北的突然闯入而紧张,没想到长孙威却趁着这个时候启动了推动腰部的机关,现在甚至抬高了他的腿,将后xue拉扯得更开!
尽管只是最慢的速度,但这三重刺激带来的感觉,比单纯的交合更加难熬。
“……”柳时安使劲用手捂住嘴,向长孙威投出难受且不安的眼神。
他有些想不明白,一向爱护他的长孙哥哥,为何会突然选择这样做。
可他也不敢叫出声音来,因为他不愿让自己的长孙哥哥在下属面前难堪。
他只能用空闲的那只手在长孙威的胸前轻拍,一下一下地拍。
“嗯?什么声音?”燕人北停止读信,突然发问。
长孙威在屏风后回答:“无需理会,继续。”
得到指令,燕人北便继续读信。
但长孙威却并没有在听,而是低头望向柳时安,欣赏那含着祈求、又带些不安的眼神。
他伸手去抚摸柳时安的脸,暗道:‘若你十八岁那年,我没有放你走,你大概就会是现在的这副表情吧…’
柳时安,柳时安。
这三个字就是被长孙威珍藏在心底的一份宝藏。
他爱极了这份宝藏,爱到只要一想起自己会失去它的可能,就会感到无比的恐慌。
如果八年前,他真的侵犯了十八岁的小时安,他就会彻底失去小时安。
如果三年前,他对小时安的哭泣置之不理,他也会彻底失去小时安。
以往他面对这种恐慌时,能想到的应对方式,就只有逃避和压抑自己。
可是现在,他已经得到小时安的更多许可,那么他就责任满足小时安更多…
不多时,柳时安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抽搐。
“雁门关周边百姓…”燕人北还在读信,却被打断。
长孙威的声音依然从屏风后传来,却莫名地发喘。
“就读到这…你去…前厅等我…”
燕人北什么都没问,理好信件掉头就走。
脚步声渐远,接着便是房门关闭的声音。
确认燕人北离开后,长孙威才重新用手扶住柳时安的腰,将轮椅机关的‘强度’提升到第二档。
柳时安当即身子一挺,瞪圆的双眼也开始翻白。
“啊…唔!”他捂嘴的手脱落,却又被另一只手盖过来,重新按住。
轮椅机关的‘强度’被再度提升,长孙威的腰部被反复顶起,推动阳根在柳时安的后xue中飞速抽插,甚至在交合处打出了白沫。
柳时安跪在轮椅上,双手抓着长孙威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身子却挺得笔直。
长孙威则倚靠着轮椅靠背向后仰,左手死死地捂着柳时安的嘴,右手虚虚地握着柳时安的硬挺的阳根。
不多时,柳时安迎来了情潮。
他的阳根抖了几下,然后泄出来一段精水,全部淋在长孙威的胸前。
亲眼见到怀中的人结束情潮,长孙威才算松了口气。
他停下轮椅的机关,重新扶起柳时安的腰,将人托举到自己的眼前。
“小时安,长孙哥哥是不是变得很坏?是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坏?”
“……”柳时安刚刚泄过一次,再加上被捂嘴时接近窒息,已然意识模糊。
即便被长孙威托举着,此刻的他也没有办法稳住身体,只能不停地向下滑,如同一团失去骨头支撑的软皮。
直到这时,长孙威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
“小时安,你还好吗?还好吗?”
他用双手捧着柳时安的脸,在对方的嘴唇上一下一下地亲,反复念叨着:“小时安,你理一下哥哥,理一下哥哥…”
足足过了好一阵,柳时安才从混沌中找回几分理智。
他的视线到处乱飞,最后定格在长孙威的脸上,傻笑出声。
“长孙哥哥…真好看…”他乱七八糟地想。
“我从小…就喜欢哥哥…想…拜堂…哥哥…当新娘…”他乱七八糟地说着。
“哥哥愿意给小时安做新娘!”长孙威飞快地答道。
可是听了这话,柳时安却摇了摇头,“不要…哥哥坏…”
长孙威有些心虚地将视线移开。
可柳时安却眯起眼睛,用脸颊磨蹭着他的掌心,痴痴道:“我也坏…我好喜欢…”
长孙威定定地瞧着柳时安,眼神也变得晦暗了几分。
他没有再问,只是将柳时安的双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撑住。
接着,他又扶起柳时安搭在轮椅扶手上的右腿,重新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嗯…”柳时安有些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然后,他便看见长孙威将右手伸向轮椅扶手的下方,并伸来左手捂他的嘴。
“哥哥等…唔唔!呜…”
……
燕人北捧着信在门外听完了全程,虽是面红耳赤,却不禁暗自感慨。
“都说‘河朔地区民风彪悍’,此言果然不虚!”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