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调教无插入预警!哈莉/布鲁斯。（92版TAS）

    　　走进电梯，左右无人，布鲁斯干脆一把捞起哈莉，抱在怀里。身材苗条的女士倒是没有多重，可在保持绅士距离的同时搀扶一个快化成烂泥的醉鬼实在是一大挑战。

    “……恶心、下流的、人渣……我要把那个微笑从……蠢脸上、扯下来……”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哈莉把他当成送上门的树洞一样说个不停，对外界的回应时有时无。她大多数时候在疯狂地辱骂小丑，而其他时候——“我好想念你，J先生……”在呜呜痛哭。

    布鲁斯尝试了几次询问哈莉她现在的住处，都被选择性地屏蔽了。没法将来自蝙蝠侠的信息合理化，布鲁斯韦恩只能把她送来这里。

    一家看起来治安还不错的酒店。

    “好了，”他把哈莉放到床上，抬手去解挂在脖子后的手臂。一路走过来，哈莉也慢慢地恢复了不少。他安慰道，“伤心就好好休息，忘了那个怪胎。”

    “……韦恩先生，你是个好人。”像是特意证明自己没被拐卖一样，哈莉的瞳孔勉强聚焦在他身上，“谢谢你的陪伴。”说着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含了下他的唇瓣，就松手落回了柔软的床垫上。

    ……嗯？哈莉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迷离的眼神突然定住，一点一点透出叫布鲁斯毛骨悚然的熟悉光亮来，她有点惊喜又有点疑惑地抬起头，迫不及待地分享自己的新发现：“嘿！上一次我亲到蝙——”

    他第一次不征询女士同意就强行吻了下去。

    他很快就会后悔的。布鲁斯在绝望中发挥出了自己演艺生涯最巅峰的吻技。

    “哇哦，你尝起来比蝙蝠侠还要棒！”

    他暂时松了口气。

    “我现在好多了。”哈莉挂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着，脸颊泛起某种特殊的兴奋的薄红，“你的办法真的在起作用。”

    办法，布鲁斯突然警觉，什么办法？

    他直觉地抬眼，房间里暧昧的灯光和暗示意味浓厚的装潢映入他的眼帘，电光火石间，他猛地回想起酒店前台意味深长的眼神，他立刻低头：“不哈莉我不是呜呜唔——”

    他已经后悔了。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哈莉捧着布鲁斯的脸大声赞美，精力十足地从他环护的臂弯里一跃而出。

    布鲁斯被她扯得弯下腰一个踉跄。他的领带捏在哈莉手里，像拴了狗绳似的被牵到床边。

    “布鲁西宝贝，”哈莉用她那种标志性的“坏女孩有了个好主意”的表情笑了一下，口齿清晰地宣布，“我们会度过一个疯狂之夜！”

    “……经过进一步考虑，”布鲁斯跌到床上第一时间挪动手肘向后窜了两下，他不自在地往上拽了拽衣领，努力扬起一张笑脸，“我认为我们应该——”话没说完，前心理医生发育极佳的胸部就压下来捂住了他的脸。

    布鲁斯在一片漆黑中语言能力和思考能力同时冻结。

    “怎么了布鲁斯？”哈莉直起身，坐在他的腰上，拍了拍他的脸颊，满脸无辜地催问，“我们应该干什么？”

    刚刚死里逃生的布鲁斯木然地回答：“冷静一下……”他瘫在床上两眼无神，原本规整的头发被揉成一团发尾乱翘，从耳根一直红到锁骨，脸上两坨红晕看起来比哈莉醉得还厉害。他竭力抓回四散的神智，抬起脑袋甩甩头，“我的意思是——你从哪里找的手铐！”他睁大了眼，迟钝地发现自己双手被举起捆在了头顶的装饰柱上。

    “床头柜，有问题吗？”哈莉正侧身在里面翻找着什么，“哇，他们的东西可真齐全！”

    一家情趣酒店会在床头柜里准备些什么？

    布鲁斯惊恐地想起他和前台的对话：

    “最贵的房间，谢谢。”

    “好的，先生——天啊，您是布鲁斯韦恩！抱歉，我的意思是，酒店提示您套房里有标签的物品需要额外付费……哦天啊……”

    “很高兴认识你。麻烦把房间里的一切花销记在我的账上，有任何问题请找——算了，里面所有的商品我都提前买下了，现在就结算。”

    ……

    他顿时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这太疯狂了！我们应该仔细想想！”该死，他为什么没让蝙蝠侠来处理这个！布鲁斯奋力地挥舞手臂，假装无意地撞击手铐的开关，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死死拉扯着他，防止他直接弄断那个在蝙蝠侠看来无比脆弱的金属圈。

    只要再有最后一下……

    “别乱动！”

    哈莉被迫从布鲁斯扭动的腰身上翻了下来，不耐烦地扬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公子哥挺翘的臀部，啪地一声。

    金属撞击的哗哗声瞬间停止了。

    “你……”布鲁斯一时说不出话。

    哈莉惊异地看着他羞愤欲死的表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开心地笑了起来：“布鲁西，你是个坏孩子。”

    “我没有——”

    “啪！”

    布鲁斯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无声地控诉着，眼神中甚至透着丝丝委屈。哈莉再一动，他连忙受惊过度地一个翻滚躲得老远，警惕地抬起头，对着她如临大敌。他精心熨烫的西装外套早在连番磋磨中大敞四开，皱卷在背后，里面银灰色的马甲和量身定制的轻薄衬衫收束他优美的腰线，皱巴巴的领带歪歪扭扭地扬在脸旁。他还没来得及脱掉鞋子，只好费力地抬起脚防止弄脏床单。

    “甜心，你真是太可爱了！”哈莉捉住他的脚腕拿掉皮鞋，把他逼得几乎紧贴床头挡板，又抽掉了他的皮带。

    布鲁斯在身份的限制下节节败退，他狼狈地闪避着：“听着，哈莉，我对和美人春风一度没意见，但我更倾向于‘平常一点的’方式。”

    哈莉挑起一边的眉毛重复：“平常一点哈……”她伸出食指，隔着西裤戳了戳不知何时鼓起的一包，“像这样？”

    “咔嚓”

    两人同时循声看向断裂的手铐。

    布鲁斯先发制人：“情趣用品，普遍质量不好。”

    而哈莉的关注点完全不在这里：“我还以为你真的没用过这些。看来小报上说你私底下玩得很开也不是编造的了？”

    布鲁斯在人设和清白之间犹豫了几秒，最后把心一横，闭上眼睛：“是啊，我只是觉得今天的进度有点太快了……”他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微笑着说，“但考虑到你似乎心情不好，我可以接受这个。”

    “……”哈莉咬住下唇，深受触动地凝视布鲁斯，凑上来托住他的下颌，两人唇瓣紧紧相贴。“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布鲁斯温柔地看着她，内心赞同地连连点头：我都这么好了，你下手的时候能温柔点吗？

    可惜哈莉听不见他心里的祈祷。她从背后扯出一团麻绳，兴奋地命令：“现在，脱衣服。”

    决定已经做出，就务必要坚持到底。布鲁斯抬起下巴解开束在脖子上的领带，然后低下头一个个解衬衣的扣子。他当然愿意多磨蹭一会，但哈莉的不稳定性让他觉得乖乖听话会更好些。他修长的手指在骨节处曲起，从领口向下移动得优雅又利落，带着一股贵公子的从容。直到衬衫滑落，男人高大的身躯和虬结健硕的肌rou终于突破服装的束缚，山岳般的沉重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身材真好！”哈莉好奇地伸手按上他结实的胸膛，指尖抚过那些狰狞的伤疤，“这些，都是你以前的床伴留下的？”

    布鲁斯表面维持着平静：“还有极限运动。”

    “放心，”哈莉同情地拍拍他紧绷的肩膀，“我会尽量轻点。”

    “……”他把准备好的借口都咽了回去。

    空气冰冷的舔舐反而让他皮肤下涌动起难以忽视的热度，他很久没有这样手足无措过了。倒不是说布鲁斯韦恩像蝙蝠侠一样，每次上“战场”前都要先列无数个计划后备，但哈莉，哦，她就是一个行走的意外事故，没人能料到她会干什么。布鲁斯的地位决定了他很少遇到过分放肆的床伴，或许这方面蝙蝠侠的经验还要多些。可哈莉和他的任何“床伴”都不同，她好像经验老道身经百战，又好像仅是单纯地玩了几场游戏。布鲁斯面对她那双兴致勃勃却干净透亮的蓝眼睛喉头阵阵发紧，惯常的调情哽在半路，一句也说不出来。

    只是，既然他选择了布鲁斯韦恩，还放任自己落到了现在的境地，那么蝙蝠侠总要从中得到点什么。

    于是他试探道：“嘿，哈莉，关于小丑，我以为你们已经分手了？……起码在新闻上。”

    “哈？分手？”哈莉闻言停顿几秒，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麻绳继续折腾他，“是啊，除了那不叫分手，我是被甩了。”

    布鲁斯默默忍下哈莉手上的一个用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已经——”

    “正常了。我明白，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哈莉接口，“可爱情不是疾病，它不能被治愈。或许如果我恢复理智并且过得很好，而他依然被关在疯人院里，我能更容易放下。但现实是我回到了枯燥甚至更加糟糕的生活中，没人相信一个精神病人能当好心理医生，同时失去了唯一愿意关心我的人。”她低下头用力眨眼，“而他看上去却完全不在意离开我。”

    布鲁斯等她平静了一会：“关于当心理医生的那部分，我大概可以帮上忙。”

    哈莉随手撩过他的下巴，调侃：“你已经帮了我不少了。”

    他不得不正色强调：“我是认真的！”

    哈莉与他对视，从他的眼神里确认了这句承诺：“哦，甜心，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想我可以度过这段日子。”她的语调重新欢快起来，“至少如果不是新闻报道，我都很长时间没有再去想那个丑角了！”

    “我真为你开心。”布鲁斯乖顺地弯腰低下头，让哈莉的绳索绕过他的脖子。粗糙的麻绳对称地压住锁骨，穿过腋下，到背后捆住交叠的小臂，强迫他挺起胸膛，在俯身时特别显出几分憋闷。他赶紧偏过头，下一秒，哈莉几乎撑破衣服的丰满rufang紧贴上他的侧脸。他目光僵直地盯着酒店墙壁上的一处瑕疵，表情严肃，“所以你也并不想念以前的生活？”

    “什么？不！那是一些疯狂的蠢事——我从来都不享受伤害别人。”她的身体离开了。

    蝙蝠侠这才真正松懈下来，喃喃自语：“很高兴听到这话。”

    麻绳紧挨着他的乳尖绕了一圈，横在他胸前三道，从锁骨到腹肌将他的胸膛大致做二等分，背后打好的小结排列整齐，正好窝进他笔直的脊柱沟，余下的部分则循着现有的线条打成格子勒住腹肌。绳子的绑法没有太多技巧，但因为长度绰绰有余，他的上半身几乎被完全固定，无法活动。

    “我不开心。”哈莉拽着绳子两端的线头紧了紧，在他的腹部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她侧身时，布鲁斯发现一只从床头柜上拆下来的抽屉放在她身后。他困惑地看向哈莉。“假如提起小丑的是蝙蝠侠，我可以百分之百确认他是在防备我再次精神失常跑去重cao旧业。但是你，韦恩先生，”布鲁斯被迫抬着脑袋，看不见哈莉从抽屉里拿了什么。“我必须要先问一点：你是不是——在替你的小男友试探我？”

    布鲁斯呼吸一滞：“……啊？”

    “别装傻！”哈莉不满地勾过他脖子上的绳索，“你有没有为蝙蝠侠工作？”

    “不——当然没有！我和蝙蝠侠没有关系。我只是……你之前醉酒的时候一直在说小丑，我是在关心你！”他在哈莉怀疑的目光中补充道，“也有那么一部分是为了确保我的生命安全。”他眨眨眼。

    哈莉盯他半晌，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怎么舍得你这样的甜心死掉？”她看上去像是被说服了，“但我仍然在生气。”她松开布鲁斯，露出右手里握着的一柄三指宽的橡胶软尺，一甩一甩地打在左手掌心，“我要惩罚你。”

    布鲁斯高高提起的心脏从嗓子眼落回到一半，不上不下地悬在那里，停住了。

    上帝。

    小丑喜欢的居然是这种口味吗？他紧张地吞了下口水。有那么一秒钟，蝙蝠侠对自己邪恶的宿敌肃然起敬。

    “我的错。悉听尊便。”他强迫两只僵硬的膝盖钉在原地，拼命地进行自我说服：他今天的收获已经远超预期，哈莉没有发疯的迹象，那一点见到小丑的情绪波动都在可控范围内，选择布鲁斯韦恩的确比蝙蝠侠更容易进行一场友好的对话。那么只要最后再坚持……

    哈莉刷地扒掉了他的西裤。“请配合一下。”她用尺子边敲敲他硬邦邦的大腿。

    “我觉得这没什么必要。”

    “快点！”

    布鲁斯深呼吸，挪动起双腿。他是蝙蝠侠，不说刀子鞭子，他连枪弹都挨过，区区打屁股，还是情趣式的，他当然受得了。更何况那是哈莉奎因。

    ——那是哈莉奎因！他脑内无声地尖叫，心里沉甸甸的，本就贴在身上没有空隙的绳索在他动作中似乎变得更紧了，内侧的皮肤被磨得隐隐作痛。他在哈莉的指挥下不情不愿地俯下身。

    他活该。

    毫无疑问布鲁西宝贝是个大甜心，皮薄馅软，锁不住的浓香快要透出来。

    哈莉当然看得出他的抗拒。不过这么一只皮毛华丽、强壮又高贵的大狗狗收了爪牙乖乖地趴在那里，虽然有些不甘但仍然老老实实地任由摆弄，最多也只是从眼神里隐隐透出些哀怨来——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邀请主人把压抑的恶念都发泄在他身上！

    暗红的被子和他的皮肤对比出鲜明的欲色，深棕色的绳索缠绕在他身上，责罚、惩戒、控制、占有，一下子剥夺了他体格带来的危险性，只呈现出饱满丰润的肌理供人把玩，在暧昧的灯光下映出扑鼻的色气。他两脚岔开，黑色皮革制的吊袜带箍在小腿上，腰肢柔韧地弯折，子弹裤被哈莉拉低的裤腰卡在腿根，把本就rou感十足的臀瓣推得愈发浑圆。

    冰冷的空气完全包裹住他裸露的臀尖。

    “啪！”

    布鲁斯全神贯注下身子一抖，膝盖向前半步，险些喊出声。

    “呆在原地！”

    这比他想象的还要过分！布鲁斯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强烈的羞耻感充斥了他的大脑。安静的房间里，每一下拍击的响声都无比清亮，传进他耳朵里久久不绝。

    “描述你现在的感受。”

    戒尺轻飘飘搭在他的屁股上。那里浅浅浮现出交错的淡红色的长条形印记。

    “嗯……”布鲁斯感觉自己就是个不会呼吸的人偶。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腮rou，努力催动混乱的脑子，“有点疼，暂时可以接受。”

    “只是疼吗？”哈莉在他点头之前威胁地打了一下，“说谎可是会增加惩罚的。”

    “……是。”

    他完全是下意识地逃开，戒尺重重落在侧面，但他一早做了太多让步，带着一身束缚，很快就被抓住补了回来。

    “啊！！”

    哈莉狠拉他的缰绳：“说实话！”

    “很胀。”布鲁斯感觉自己后面要肿起来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一片惨遭蹂躏的皮rou上，再三克制却仍露出些不开心地扯着缰绳往另一个方向偏过身子，“拜托，哈莉，我不想……”

    “除此之外？”

    隐约但无法忽视的危机感笼罩了他：“里面……似乎在发烫，很难受……”他被打得膝盖发软，顶着一头乱毛，几缕洇湿的头发垂下来挡在他眼前，不论怎么躲总摆脱不了围着罪魁祸首打转。他喘息着恳求，“请停下。”

    得到的对待只会越发恶劣。

    哈莉帮他把碎发别到耳后：“继续说。”

    他被打了多久，十几下，还是几十下？长时间的体罚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他不想承认这不是体罚，他所面对的也不只是打屁股而已。

    太紧了。他身上的麻绳在挣扎中越收越紧，恰到好处的粗糙质地把疼痛控制在快感所在的区间。他断断续续地回答：“它开始麻痹……我不知道……”他眼神有些茫然。粗麻勒在rou上带来微微的刺痛，又在下一次的摩擦中引起倏然的爽快，横在胸膛正中的绳索来回欺凌软嫩的乳尖，腹部的禁锢快让他无法呼吸了。但他全都无暇去管。

    不知何时，他不再试图闪避，甚至不自觉地伏低了身子，扭动腰肢，摇晃起屁股，宽阔的背肌舒展开，一条浅沟消失在臀瓣间。

    外界的责备却真的停下了。

    “哈莉？”

    “不是不喜欢吗？”

    “……没有。”他浑身燥热，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这场对峙中毫无胜算，他低垂着脑袋难耐地低喘，“也、很舒服。”

    他听见一声满意的轻笑。

    为了奖励他的诚实，重重一击结结实实地落下，饱满的臀rou一下子被整个打透了，通体泛红，颤巍巍地，艳丽的颜色聚在受罚最多的臀尖上，里面的肌rou热热地松懈下来。同一时刻，横在他胸前的绳索刚好压在他的乳尖上，乳孔处一点嫩rou被正正挤在粗麻下面，一道闪着冷光的电流瞬间通遍他全身。

    他恢复意识时正伏在哈莉身上被摸着头发。弹性柔软的布料重新熨帖地包裹住他的臀瓣，但对于此刻过分敏感的皮肤来说还是太粗糙了。布鲁斯歇在那，等待心跳逐渐恢复正常水平，他在心里迅速地复盘了一番，自我安慰这一晚付出的性价比还算可以。

    当然，他以后一定会把布鲁斯韦恩牢牢地关起来！

    “休息好了吗？”

    布鲁斯心跳都慢了一拍：“？？”

    哈莉活力满满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我还有一个玩具想试！”

    容貌姣好的女孩穿着短衫热裤，皮肤白皙，一头灿烂的金发扎成两只轻盈的辫子，还带着心理医生职业习惯的淡淡香气，放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天使下凡，可落到此时的布鲁斯眼里却只觉得地狱门开，魔鬼在人间。

    他全然不顾屁股上绵绵不绝的麻痹胀痛，噌地弹起来向后一避，结果身形不稳一下子跌坐到床上，正压住那一片红肿的皮rou，受虐部位瞬间火辣辣地烧起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还没泻火吗？”布鲁斯快绝望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出去玩点别的，其实调整心情有很多方法。”

    哈莉双手合十对他许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

    cao你的小丑。蝙蝠侠盯着哈莉手里那根红色的低温蜡烛，在脑海深处咬牙切齿，无能狂怒。你给我等着。

    这绝对是意外之喜。哈莉本来没想到布鲁斯居然真能接受她得寸进尺，她都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但也许是上帝看她在前男友的阴影里面煎熬得太久，善心大发给她快递了一个惊喜大礼包。哈莉当即下定决心要充分利用。

    她把刚刚用过的戒尺递到布鲁斯嘴边，半是期待半是试探：“帮我拿一下好吗？”

    布鲁斯低头看看那东西，默默张开了嘴巴。

    他斜倚在床头，繁复的束缚箍在他身上，微微陷进皮肤，和他充满rou欲的赤裸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仿佛一件色情的上衣。黄白的火焰在灯光下几乎显不出明亮，他浑身热汗，烛火的那一点温度也无足挂齿。可他还是紧张得不停吞咽口水。

    “别这样，你不是也有乐在其中吗？”哈莉把他柔软的发丝揉成一团，虚虚握在手心，俯身用舌头撬开他的双唇，探进温暖潮湿的口腔里，勾起末梢一楞一楞地搔过上牙膛。“说起来有件事我还蛮好奇的，”她裹住布鲁斯的唇瓣轻轻吮吸，分开时发出啵地一声轻响，她又圆又亮的蓝眼睛含着笑意望向对面，“你和蝙蝠侠，你们甜心都这么软吗？”

    “啊！”

    布鲁斯猝不及防地低呼出声。蜡油落在他的胸膛上，迅速凝成一个不规则的红点，并在被覆盖的皮肤上沿着边缘晕开了一圈。而他却像是反应慢了半拍，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问：“什么蝙蝠侠？”

    “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来——不过你要是有机会，记得好好教教那家伙怎么接吻。”哈莉晃晃燃烧的蜡烛，评价道，“他的吻技实在是太烂了。”

    “……”他一点也没有感到开心。

    一小团火焰在他胸前游走，融化的烛泪欲滴未滴，总在半路被收回去。哈莉似乎极为喜爱这两片rou丘，撑在上面爱不释手，徘徊难定。他因此近距离硬接了好几滴，每每烫得皮rou一抽，缓上好几秒才能忍耐下去，可怕的刺激层层叠加不停。

    但他很快发现哈莉是故意的。

    “远一点。”他费力地吐字，“太……热了。”

    他胸前已如小孩子的水彩涂鸦般被红颜料甩得到处都是，捆绑的绳索把他的肌rou勒得鼓鼓的，皮肤上压出的、烫出的痕迹交错，盖住了旧疤，让这具身体彻底沦为承载欲望的展品。充血的乳尖从绳子的边缘挤出头，哈莉手腕一抖，一滴硕大guntang的烛泪兜头砸在上面。

    “呜唔——！！”

    “啊对不起！我没注意！”她看起来倒是真的非常愧疚。

    布鲁斯仰头靠在后面，咬住嘴里薄薄一层橡胶，鼻翼翕张着，小口小口地喘气：“……我没事。”

    他真不该强撑的。尤其在哈莉面前。

    斑点涂鸦很快蔓延至他的腹部。他先是腰身猛地一弹，接着便似一根被来回拨动的琴弦，在蜡油的点缀下，随着指尖手腕的翻动连连颤抖。艳丽的红色向上触及锁骨，向下几乎占有了整个小腹，甚至因着地势平缓，那一片最为细嫩的肌肤遭受了最多的苛待。

    “真漂亮！”哈莉抚摸着他，“多涂几层我就能给你做个倒模了。”

    布鲁斯没能在第一时间给出反应。而等他意识到那不是玩笑时，他已经当上了人体烛台，只能眼看着身上矮胖的香薰蜡烛一点点塌成一滩，忍着高温的刺激，拓印下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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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得有点长，但我就是想吃一个花着猫猫的钱撸猫猫，和哈莉作孽但帐全记到小丑头上，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