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老板的脖子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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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有些偏僻,但胜在清静。 规格较小的复式别墅,从外表看去低调,不似高启强家洋溢着金粉气,让人看了也不甚在意。 高启强进门前特意抚了下门口种植的玫瑰,扫去花瓣上滞留的晨露。高启盛跟在他身后,回头看了眼庭院。院子里荒凉,角落还有未处理干净的杂草,只在门口突兀地移了一簇簇玫瑰。目光远移,四四方方的院墙,刚好禁锢住中间的房屋。 这是高启强亲自为他挑选的偷情居所,也是高启强亲手制的纯金牢笼。 高启盛知道高启强对他有所求,除了情爱之外的索求。他前几日在高启强的授意下结识了唐小虎,唐小虎嘴上那道疤让他朦胧懂了些什么。 高启强有求于他,所以在为他造笼的同时,留了他的翅膀,让他在限度之内可以飞翔。那笼子的高度本就是高启盛穷极一生也只能仰望的,更别提笼中的饵是高启强自己。为了虚伪的财,为了单纯的爱,高启盛都甘心牺牲自由,只不过,他不知道高启强心中设定的限度。 那位的心思,猜不透摸不着,只能高启盛一点点去试。 他回过头,见高启强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还冲着他笑。毛茸茸的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客厅,盖住了木质地板,顿时让屋子里暖洋洋的。 这也是高启强花的心思。 高启盛也脱了鞋,地毯表层的绒毛让他的脚踩上去有些痒,看来还要适应一段时间。 “唯一的缺点,弄脏了不好清理。”高启强面露遗憾,脚趾拨弄地毯,见高启盛没动作,径直走向了沙发。 高启盛后知后觉,高启强是想被摁在地毯上cao。 沙发柔软,因成年男人的重量凹下去,高启强感觉自己整个身子被托住,像是躺在一片云里,舒适地叹了口气。他坐得舒服,累了一天的脑子放松下来就有些犯困,高启强本来声线就低,打盹前更是沉得醉人:“你的床板太硬了,硌得我腰疼。” 高启盛蹲在他身边,仰头看着视线迷离的男人,说:“哥,你困了就睡。不耽误被cao。” 高启强本来迷迷糊糊,被这句话吓得一激灵。他定定看着高启盛,尔后打了个哈欠,新置的别墅还没准备好咖啡,他捂着嘴问高启盛带没带烟。 高启强是陈书婷的好好先生,他在她面前是不抽烟的,除了应酬也很少碰酒。高启强烟瘾不大,抽的时候只是借尼古丁放松心情,他有了婚外情后,喜欢窝在高启盛怀里吞云吐雾,再把烟圈渡进大学生嘴里,看他呛红了脸。 高启盛摸出裤兜里的烟盒,高启强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等高启盛给他点燃后,他不急着吸烟,而是先亲了口高启盛的脸颊,再双指夹烟送进口中。他陷在沙发里,烟从口腔沉浸他的肺,高启强一吐气,空气又卷着烟离开他的身体,转了一遭,留下点焦油味。高启强会品酒和茶,一双眼识人更是一绝,却分不出烟的好坏。无论是劣质的大烟枪还是高级的香烟,他都同样地抽,一吸一吐,也觉不出烈肺,轻飘飘的烟,高启强抓不住。 这也是高启强吸烟次数少的原因之一。 一双手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高启强把烟圈吐在高启盛揉弄自己rutou的手上,随后叼着烟享受地眯起眼。手指掐捏的触感换成了濡湿的舌头,高启强颤抖的嘴唇溢出呻吟,口中的香烟也摇摇欲坠。他夹紧了腿,摇着腰肢把胸脯送到高启盛嘴里,高启盛则是隔着西装裤抚摸他的大腿安抚他,趁高启强情迷意乱,用力咬了口高启强的乳rou,留下圈比乳晕稍大的印。 高启强被痛感激得叫了一声,口里下意识咬紧了烟蒂,身体熟悉这样带着痛的快感,下身的女xue熟稔分泌爱液,预备着性爱的到来。高启盛摸着高启强乳上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眼中的痴迷没有掩饰,他直起身刚想解开裤链。 “小盛,不公平吧?” 高启强的下垂眼染上情欲,指尖夹着的烟头闪着明灭的火。 “喜欢在哪留印子?脸还是胸?” 高启强故意把烟灰弹在高启盛衣领里,他伸手摸着大学生脸颊起的鸡皮疙瘩,烟头离得更近了一些。 高启强要给他的不听话一个教训。 高启盛自己解开了衣扣,把着高启强的手,带那支烟来到自己的脖子。火星子还没碰到他的皮肤,就一股燎热的痛感,如果落上印,会烧了高启盛。 高启盛从小是被虐待着长大的,最怕疼,可当高启强手中的火星凑近,男人嘴角那抹玩味勾得他疯魔,对疼痛的恐惧变成了对男人的渴求。高启盛本就是个极端的人,从低贱的泥里爬到泼天富贵地,他的性子在高启强面前也掩饰得极好,正如他可以从惧痛试着去恋痛,他纯粹地恋着高启强,也留了一条后路,并非从浑水中全身而退,而是拉着高启强一起坠入地狱。高启盛的书桌抽屉上着两把锁,锁住的是潘多拉的魔盒,魔盒中有着灾难和希望,只看高启盛悟到“爱”的什么真谛。任高启强数十年的精明,也看不穿高启盛用性命来作赌。高启盛是要做扑火的蛾,可蛾于火中成灰后,还剩下什么?所以,蛾扑火,最好是扑灭火。高启盛不是大方的性子,他就算为了高启强而死,高启强也不能独活啊。 高启盛没人教养,温顺的外表下是最扭曲的恶。他叫着高启强“哥”,心里多希望高启强陪着他从小长到大,也许那个他会懂什么是成全,这辈子的高启盛暂且不会了。 高启盛把最脆弱的脖子露给男人,高启强却一转手腕,把烟头摁在了高启盛的锁骨上。 “嗯……哥……” 火星燎得rou一股焦味,高启盛疼得额头的汗大滴大滴往下流,锁骨处疼痛尖锐,但痛的尾端冒出点酥麻的芽。高启盛抓着那芽,一点点地往外扥,越是疼,他想起是高启强给他的,越感到爽。烟头烫着他的rou体,隔着骨血燃起了他的魂,高启盛的爱是上好的助燃剂,尽管魂尽命也断,高启盛的爱尚有余温。 是高启强先松了手。 高启盛还想要。想高启强继续给他疼,想cao高启强,想光明正大站在高启强身边,想爱他。 想爱他,他想爱他。 高启盛摸上锁骨的烫痕,像是摸到了高启强的心意,嘴角止不住上扬。 高启强花xue流着水,里面痒。他解下松垮的领带,勒在高启盛手臂上,试探着加了力度。 “疼吗?你试试怎么勒我,能让我爽,又不会留下红印让我老婆……” 话音未落,高启强猝不及防被高启盛推倒在沙发上,大学生一双手扼住他的脖子,高启强摔得头晕眼花,一时间没力去阻止。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力道,挤压着高启强的气管,他开始呼吸困难,吸一口气都是奢求。缺氧让他眼前发黑,求生的本能让他去抠高启盛摁在他脖子上的手。他听见大学生的痛哼,却还是没松手。 高启盛的腿从他挣扎的双腿间挤进去,用膝盖去蹭西装裤下流水的xue。酥麻的爽转瞬即逝,高启盛腿上的动作变成了去撞女xue。高启强的xue娇气,经不住膝盖这么硬的东西的玩弄,更何况高启盛不留半分情面地亵玩。高启盛的膝盖撞得一下比一下重,女xue感到的疼痛多于快感,高启强还呼吸不了新鲜空气,对死亡的恐惧让他在疼痛的刺激下也到了高潮,潮吹的水打湿了他名贵的西装裤。 高启盛见他喷了,才放开他。高启强如获新生,大口大口地呼吸,缓了半天才把瞳孔重新对焦。 接下来的第一件事,高启强狠狠掐住高启盛的脖子。高启强力气大,一只手就掐得高启盛几近窒息。 高启强不喜欢,甚至是厌恶事物脱离掌控的感觉。 “我他妈是不是最近太宠着你,让你忘了谁是主人?” 他的声音很哑。高启盛涣散的眼仍是紧盯着高启强的怒容,高启强明明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却仍在恐吓自己。 高启盛受着濒死的快感,脑子里不停地想: 哥,你也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