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圣地

    「啊…啊……」

    飘着木质香薰味的主卧里，大床上许真平一手用震动棒抽插着自己的后庭，一手爱抚着自己的性器。

    「小艺……我好想你……小艺……啊……」

    她的娇喘如海浪般起伏着，时而轻轻喘气，时而喊出声。

    房间里摆着一些照片，正是她口中的小艺。照片里方艺幸福地笑着，仿佛还活在许真平的身边看着她，「怎么样，我的技术好吧？有没有爽到？」

    「気持ちいい……あ…行く…行く……（好爽……啊…要去了…要去了……）」

    伴随着高潮的到来，许真平仿佛感受到方艺紧紧抱住她，手指还悄悄在她的背上弹琴。

    「小艺……」

    事后的许真平蜷缩在床上，抱着方艺的照片流泪。

    这样的画面自从方艺胃癌走后时常能见到。尤其最近，因为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和青春期叛逆心理的影响，女儿秋奈一直在跟自己闹别扭，想诉说也没有合适的对象，果然还是要依靠方艺。

    这套复式住宅的主卧表面上是过去方艺一人独享的大床房，实际上是二人身心交流的圣地，几乎每个角落都有爱的痕迹。如今许真平孤身一人在这里，必然是睹物思人。

    而她自己的卧室则是在楼下。

    实际上在搬进这个房子之前，二人就一直是分房睡。

    尽管是合法夫妻，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一般男女的性交方式二人都从未尝试过——就连女儿秋奈都是通过人工手段得来。

    一直以来，她们最多只是牵手、拥抱，最多接吻。

    但后来，有了例外。

    在秋奈小时候，一家人还住在艺校家属院的二室一厅，那时候秋奈和方艺一起住主卧，许真平住次卧。

    一天，哄秋奈入睡后，方艺准备上客厅的台式机写论文。路过许真平房间时，隔着门隐约听到了她的娇喘。

    「啊～啊……老公～」

    要不是知道秋奈睡得好，自己可能真的要进去让她小声点，但是方艺很懂此刻许真平的心情，不忍打扰。

    说起来，自从自己怀孕起，许真平再也没找过男友，母性本能使得她全心全意照顾怀孕的方艺，以及后来降生的秋奈。节欲至今五六年，怕不少有yuhuo焚身之时，现在更是饥渴难耐了吧。

    「我真的很想当mama，可是没办法……现在辛苦你怀着秋奈，等生下来让我多照顾她，你也能放松一下。」当年她就是这么说的。

    只不过，方艺也是婚后至今全心顾家。

    不是没想过找女朋友，一来，秋奈还小，二来，也要自己能找得到才行。

    「啊，啊……」

    说出来估计都没人会信，二人结婚至今，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难免要坦诚相见，但却还没有认真欣赏过对方的身体，更别提听对方的娇喘了。

    要说，方艺也不是没有好奇过，毕竟自己知道许真平是跨性别女性，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装出来男子气概的，这样的她完全做自己时叫起来会是什么样呢？

    果然……那娇媚程度，自愧不如。

    隔着门听了一会儿，甚至自己也有了一些反应……

    什么时候我才能找到下一任呢？

    要说，自己的上一任也是结婚前的事了。

    听着那头逐渐安静，估计是暂告一段落了，接下来的清洁工作，估计她会马上出来吧。——于是方艺迅速坐到桌前打开了电脑。

    果然，开机完毕，刚打开文档，那边许真平就开了门，穿着浴衣式的睡袍出来了。见到方艺，许真平是有些惊讶的，但很快调整过来。

    「还没睡吗？」

    「嗯，哄秋奈睡了，我还精神，改改论文。」

    许真平点点头，进浴室冲洗了一下，出来见方艺正在噼里啪啦打字，心中那一丝不安很快被打消。

    应该不是被她听到了吧？我已经有在控制了。

    「小艺，晚安，早点睡。」

    「晚安，你也是。」

    许真平进了房间，靠在门背后松了口气。此时的方艺停下了打字，转过身看着许真平房间的门，思索……

    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一下。

    不过依许真平的性子，她就算想也不敢主动吧。

    更何况，自己是弯妹，而她是直女，未必能接受。

    ……

    这天晚上，许真平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是身心如一的女孩，并且与方艺相互安慰……

    第二天一早。

    方艺十点的大课，打算睡会儿懒觉。许真平收拾好自己，做了早餐，照顾秋奈吃完并送她去了一街之隔的市立艺术幼儿园，然后直接去了单位上八点的大课。

    九点半到十点有一个大课间，许真平回自己的专用琴房时，正好隔壁方艺也来了。

    见方艺开着门，琴房里也只有她，许真平走了进来。

    「下课啦？」

    「嗯。你今天这一身真好看～」

    「裙子你送的，忘啦？」

    「其他是你搭的嘛，耳环也好好看，什么时候买的？」许真平说着没忍住用手碰了碰，顺便帮方艺勾了下鬓发。

    「你喜欢呀，下次借你戴。」

    门外有同事路过，以为二人是夫妻调情，邪魅一笑。二人见状也尬笑了一下，许真平干脆起身关上了门。

    许真平早就打了耳洞，也一直有戴耳钉，虽然是疑似gay的标志，但几乎在所有场合下，方艺都能帮她完美挡枪。

    「我老婆选的，好看吧～」

    诸如此类的台词，许真平几乎能条件反射地说出来。

    「阿真，我昨晚梦到你了。」

    「不会吧？梦到我什么？」

    方艺笑，「梦到你，在某个男人的身下，叫得可欢了。」

    「不会吧，哪个男人啊？」

    「现在在省歌的那位。」

    「哎呀，我跟他，也只能是做梦了。」

    自己其实早就放下梁宇了，毕竟是自己都觉得没可能的人，开始都没开始，谈何结束呢？昨晚自己情不自禁喊老公其实也没有具体的对象，只有脑海里模糊的肌rou猛男和粗壮的roubang。

    ——要知道许真平身高178并不算矮，穿上高跟鞋也得有185＋，甚至自己的尺寸也不小。理想老公怎么都不能低于这个水平。

    而方艺突然cue梁宇，是真的梦到？

    又或者是昨晚她其实知道了，所以故意cue的自己？

    「呐，昨晚，我其实也梦到你了。」

    「哎呀，真的假的？」

    「真的！」

    「不会也梦到我跟哪个女人翻云覆雨吧？」

    许真平愣，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话也对。

    「猜对了，不过那个人……我不记得是谁了。」

    方艺放下手里翻着的课本，看着许真平笑了。

    她也怀疑许真平是故意cue的自己，没准昨晚她就猜到自己发现了。

    ……

    快到上课点，许真平回了隔壁琴房，学生林子明已经在等他。

    「老师好。」

    许真平迅速调整状态，压低嗓音进入男前模式。

    毫无疑问，许真平的社会身份需要她扮演男性，这么多年来她也习惯了。虽不说能享受其中，但至少在这个家里，在方艺和秋奈面前她能做自己，所以对于在外的角色扮演还算比较从容。

    毕竟自己也有喜欢的男性，举手投足按着他们的样子演就行了。

    那之后，方艺便开始留意许真平自慰，偷听了几次之后还真挺好奇，她是怎么做的呢？前面还是后面？有借助什么道具吗？

    直到有一次暑假二人一起被邀请去外地当评委，因为主办方考虑到二人是夫妻，自然安排了大床房。

    沐浴更衣后，二人难得有机会同床共枕促膝长谈。

    「我看你，是不是更想跟隔壁那位睡一间房啊？」

    「谁让他老婆没来，不然他们也得被安排在一起。」

    梁宇和一位二人共同认识的男老师一起住在隔壁。

    「你不羡慕嫉妒恨啊？」

    「嗯，就算我跟他睡同一间房，又能发生什么呢……」

    「呐，你平常……都怎么自慰的呀？」

    许真平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私密问题吓得坐起身，随即害羞起来。

    「就……前面和后面都会用……」

    「后面也用啊？」

    「嗯，要洗干净的。」

    其实她最早并不知道后面也能用，还是去日本留学的时候谈恋爱的对象开发的。

    「是嘛……」方艺说着拍了一下许真平的屁股，手感还怪好的。

    虽然二人平常也会搂搂抱抱，但是在同一张床上的每一个动作好像都能拉进她们的距离。

    「ちょっとやめてよ…（哎呀不要这样…）」

    虽然没学过日语，耳濡目染还是能懂一些最简单的。看她害羞起来，反而有点来劲。

    「你不就是想被梁宇上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方艺一边笑着说一边连击。

    这突如其来的打情骂俏让许真平意外地觉得有点爽，甚至一下子叫了出来。

    「あ、もっと……（啊，还要……）」

    方艺手拍累了，看着许真平一脸潮红，取下了自己浴袍上的腰带继续鞭挞。

    多打了几下后，方艺竟觉得自己心里也有一丝快感。

    没想到自己居然是抖S，看来以后家里也得有小皮鞭。

    ……直到二人都有些累了，一起趴在床上。

    「你就这么想要啊？」

    「嗯……有人爱，还是感觉跟自己一个人不一样。」

    方艺笑笑，「等着吧，期待一下你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