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我这具身体,应该合你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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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成功被义父赶出来了。 回想起大清早的光着个腚被义父提着后颈踹出卧室的样子我就兴奋,一想到义父后xue里还有没清理的jingye,大腿内侧走路的时候蹭到被我啃破的嫩rou会站不稳脚,一脸羞怒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直接颅内高潮。 真不愧是义父,被我玩了那么久还有力气把我赶出去,如此我更想要看他被cao得下不来床的样子,只不过可惜了,他的门反锁了,我进不去。 为此我特意找了那位最近来的外来商人——银枝。 我搓了搓手:“嘿嘿,你那边还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比如可以改变人的常识,或者可以催眠人的东西,实在不行你把春药多给我来点也行。” 银枝:“实不相瞒,那瓶春药是一位女士转手赠与我的,没有其他的了。” 我垂下头:“所以我说的那些东西你都没有咯?你卖的其实都是些正经的东西吧。” 银枝:“是的,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这是伊德莉拉的雕像,是我在遥远的西方请最著名的工匠打造的,你看这精美的刻纹……” 全是正经的,没意思。 银枝在那里兴奋的和我介绍了许多,其实吧,这位伊德莉拉…确实好看,但……谁会喜欢一个不存在的人啊,你说对吧,我的朋友。 银枝介绍完一个之后又从背包里掏出了好几个,我突然有些好奇:“你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个包里吗?如果卖完了怎么办?又到处去找人做吗?” 银枝摇了摇头:“这里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在我朋友那里。” “你朋友?” “是的,我的朋友可是一位美貌无比,总有超高智商……”银枝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浮夸的动作。 唉,你在用你绝色的脸蛋和身材在干什么,我都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哦不对,是邀请你到我的床上了。 “银枝,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声音从门口传来,伴随着脚步声从黑影里钻出一个金发美人。 来人原先还有些不耐烦,不过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突然眉眼带笑,朝我走来。 “主人,许久不见。” 砂金朝我鞠躬道。 银枝:“难道说这位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人吗?” 砂金看着我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他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砂金长的更好看了,从前的狠厉和野心好像从他眼中淡去了不少,可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没有消散,只是被他藏了起来。他虽然行为中对我很尊重的样子,但他的气势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金色的头发使得他在房间里非常耀眼,有些闪到我的眼睛,我握紧了拳头。 “你找我干什么?” 银枝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离开,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砂金大跨步的朝我走来,低下头,和我面对面,他的棱角变得更加锋利了,或许有些像话本里的蛇蝎美人,明知不可靠近,却还是忍不住诱惑想要接触,想要尝尝这毒液的味道。 “您当年把我送出去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我找到您的时候,主人。”砂金嘴角带着笑,可他眼里却没有笑意,我更能感受到一股杀意。 “不要用那两个字称呼我。”这种一边用这种称呼叫人,一边给人一种随时会狗带的情绪,真是太可怕了。 “为什么?你的确是我的主人,不是吗?” “你已经不是庄园里的人了,你不是奴隶。” 砂金不笑了,他沉默的看着我。 当年,拉帝奥的奴隶都是自己要活不下去,被义父好心收下的,卖身契也都是他们自愿签的,因为义父喜欢清净,所以他们住在另一个房子里,平时会来打扫卫生做做饭,以及和义父下棋之类的娱乐活动,虽然都是奴隶,但义父从没有把他们当做奴隶看待,他们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成奴隶。当我被义父收养的时候,这样温暖的大家庭让我不至于走上歪路——指的是得到权利之后大开杀戒。 大家对拉帝奥的感情更多的是感恩,所以当义父把他们留给我独自一人离开的时候,有些人对我是不服气的。 我没有为难他们,我说想离开的人可以自行离开,没有任何条件,并且还能得到一些资金,不至于让他能饿死。 砂金就是其中一位。 但他比较特殊,他从小就是奴隶,在逃亡的时候被义父所救,他对义父的感恩更加深重一些。 他一直以为是我把义父赶走的,所以对我怀有敌意。 我抬起他的下巴:“我比你更希望拉帝奥留下来。” 然后我把钱塞进他的手里,比其他人要多一些,可是第二天,我发现他并没有离开。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他却开始每天晚上来暗杀我,虽然景元和刃会保护我,但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终于在某一天,我让人把他绑了起来。 更多的钱塞进他的口袋里,我蹲下来和他平视:“你不是奴隶了,祝你从今以后生活愉快。” 马夫带着他越走越远,逐渐听不到他的叫骂声,这件事也在我的心中慢慢淡去,直到彻底忘去。 但……他突然找回来了。 “拉帝奥已经回来了,我从来没有赶他走过,他之后会一直呆在这里,会比之前过的更加快乐,你放心。” “不,我不是为了他找你的,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一些事。”砂金不笑的时候倒是气场强大,很难想象他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还是想要杀我吗?” “是啊。”砂金又凑近了些,他看着我的眼睛:“你把一个当奴隶当习惯了的人放了,一个没有理想,没有目标只会听命他人的人要怎么在外面生活你有想过吗?他只会打不还手骂不张口,许多次被欺负的时候,他心里都在想,他要杀了他的主人,因为他不要他了,才会让他过的如此痛苦。” 我伸手想要去摸砂金的脸,对不起,我没考虑那么多,我只是想给你自由,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不在痛苦,只是没想到让你陷入了另一层痛苦之中。 砂金没有躲避我的抚摸,反而靠近蹭了蹭。 “你比我技高一筹,嘴上说着要给予自由,实际上是给予了另一种深渊,而最可怕的是,我竟然一直都在想念你。” 在我还不是庄园主的时候,我和他们关系都还挺好的——自我认为。 “那你想要回来吗?这里对你永远敞开门户,你可以随意进出。”我双手捧着他的脸,真诚的给出建议。 “我找你找了这么久,你就只让我住回来啊。”他抓住我的手腕,我有些震惊他的力气,竟让我无法挣脱。 “这个世界这么大,有那么多庄园,我根本不知道哪个庄园里有你。我只能一个一个,一个一个的慢慢找,我无数次想象,找到你之后,我要把你绑起来,用鞭子把你抽的跪下来舔我的鞋底,可是……现在的我只有一个想法。” 砂金猛的将我拽过去,鼻息喷洒在我的脸颊,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焦急。 “吻我。” 我摇了摇头,丹恒他们是我的奴隶,我可以随意的使用他们并且他们也愿意,拉帝奥是我一直苦苦寻求的人,即便是他憎恶我我也不会让他再次逃离,但砂金不一样,他是一个人,他不是奴隶。 然而砂金却突然跨坐在我的腿上:“我知道你喜欢美人,我这具身体,应该合你心意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捞起衣服来。 衣服下面是光洁白嫩的皮肤,上面点缀着两颗嫩红的小豆子,它们硬挺的树立在空气中,等待着人把他们好好的疼爱一番,再往下是富有弹性的肌rou,穿上衣服的时候砂金看起来还很清瘦,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腹肌,并且不少,我的眼睛跟随着腹肌一路向下,看着人鱼线消失在裤子边缘,下面的风景……又是怎样的呢? 我将头转开:“我不太能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难理解吗?” 砂金抱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耳边呼出热气,宛如魅魔般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有的时候,执念,无法用任何情感来概括,你可以说我恨你,也可以说我爱你。” 爱……爱情这种东西怎么能出现在这里…… 这里,应该只有欲望才对。 “只是zuoai,对吗?”我问道。 砂金没有说话,我又继续问道:“你只是因为执念太深才会和我zuoai的,没有爱情,对吗?” 我有些焦急,想要他赶紧承认,然而我并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他俯下头,舌尖抵开我的唇瓣,慢慢的和我纠缠。 一根手指在我脸颊处轻轻蹭动,有些冰凉,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哭了。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砂金亲的越温柔,我哭的越惨,快要喘不过气了我就死死的抱着沙金的腰在他胸前喘气。 砂金温柔的摸着我的头,自始至终,他没说过话,我也没再问过他问题。 不知他从哪里拿出一瓶未开封过的润滑油,我直接一股脑的灌了半瓶在他屁眼里,而他只是用力的抓了我几下背,也没说什么。 我的roubang好几次因为我在哭软了下来,砂金不厌其烦的重新给我撸硬,甚至直接上了嘴,这可把我吓得不轻,连哭都忘记了。 他好像还挺满意的,拍了拍我的大腿坐了上来,扶着我的roubang稳稳的坐了下去。 我看着砂金的嫩rou在他一上一下的跳动下不停的被翻出来又被推进去,yin液和润滑液流到了我的roubang上,还有一些在我的胯部,砂金每次起坐都会带来黏腻的啪啪声,rou眼可见的我的前面和沙金的屁股拉上了丝。 我说不出话来,我的喉咙就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鼻子还酸酸的,这场景还真有点奇怪,也不知道是谁被上了,唔……或许被强的那个人是我? 砂金可能是看我呆住了,还以为我没感觉,故意凑了上来在我耳边喘息。 老天爷,我这不是没感觉,是太有感觉了,这魅魔什么时候才能被草死在床上啊!和他zuoai感觉寿命不保啊! “银枝的商品里有可以催奶的,听说男人吃了之后都可以产奶,你小的时候可是经常抱着我们这群人的胸啃啊,有机会也让你试试母爱的感觉。” 小的时候吃树皮,被义父收养后也是跟着他吃的,大家都是男人,没有母乳这种东西,所以骨子里缺少母爱的我一听到这个提议就忙不丁的点头答应了。 “产的多吗?可以一整晚都含着吗?jiba也可以放后xue里面吗?” “可以可以都可以,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砂金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脸颊,有些宠溺的说道。 我却将头埋进他的胸里:“结束了再问好不好,我现在不想动脑子。” 砂金没说话,但他也确实没有把那个问题问出来。 我吸吮着砂金的rutou,想象着砂金真的吃下了他所说的那种东西,产的奶应该是什么味道的,奶嘛,应该是很香甜的吧,可是他是男人诶,男人产的奶和女人的也是一样的吗? 大概是好奇心,在我没意识到的情况下砂金的两个rutou都被我吸的又大又肿,我有些心虚的抬头看着砂金,他却眯着眼笑了笑,像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到了后半段砂金的腰已经抬不起来了,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我很听话的开始动了起来。 由我掌控的性爱使得砂金开始颤抖,他的脆弱点被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每一次都往他的g点撞,撞得他头脑发昏,两眼翻白,哽咽声抑制不住的传了出来。 他的哽咽让我有了趣味,cao得更加狠了些,性欲也像是不要钱一般的涌了上来,我已经记不清我在他肚子里射了多少次了。 浓白的jingye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撒在了地板上,还有一些之前没装下的已经干涸了。 砂金大喘着气被我抱在怀里,我轻轻的给他拍着背顺气。 如果时间就停在这一刻的话…… 那就不是我想要的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低下眉,手指在砂金的背上划过:“从拉帝奥说他要回来开始。” “……原来这么早吗?” 砂金像是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也没有负罪感了。” 他起身微笑的看着我:“现在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还是说,你其实已经知道我要问什么了吧。” 我点了点头:“嗯,你想要知道他们的卖身契都在哪里吧。” 我挠了挠头:“卖身契早就在你离开那一年的冬天给烧了,因为碳火被我装逼分给了其他人,导致晚上冷的睡不着,就只好把它烧了取暖。” 砂金好像有些无语,但又无法反驳,因为这确实是我能干出的事来。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又瞬间xiele力,趴在我身上:“算了,就这样吧。” 我扶着他的身子,眼睛看着门外:“你的任务完成了,银枝的任务,也应该完成了吧。” “这你也知道啊,你跟我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向他慢慢道来。 凭我对义父的了解他如果要回来的话绝对不会在信里写什么感情之类的话,他或许根本不承认我和他之间有感情,这里我就开始怀疑了起来,然而我还是顺着幕后人的意思写了封信给义父,说等他回来。 我开始注意到有人在观察我,索性我就做出寻常庄园主的做派,天天美人在怀,实际上也有在偷偷观察那群人。 一开始我还很迷惑,直到我看到了银枝,他这样的人……背包里居然会有春药这种东西着实难崩,只是阴差阳错,我自己吃了下去,把义父草了个天翻地覆。 义父作为科研人员和黑塔他们一起研究科技,必须要作为人类的未来保护起来。而庄园主,都该死。 所以他们利用我把拉帝奥以及一众藏在深处的人员叫了出来并施以保护,需要他们的力量才能彻底改变这个世界并且不至于乱套。 春药本应该义父吃的这样他们才好把义父转移,毕竟我就算做了再对他不敬的事名义上我还是他的义子,他不会不管我的。不过这春药好像我吃和他吃没什么区别。 奴隶制持续了上百年,确实应该被废除了。 我看着砂金的眼睛:“他们被银枝转移开了,然后在庄园放了一把火。你负责用美人计拖住我,打算和我同归于尽,是吗?” 砂金沉默不语,或许是没想到我猜的这么准吧。 “再让我猜猜,这美人计应该是只对我一个人使用过吧,毕竟你的技术其实不太熟练。” “是啊,其他人都是被我一脚把他们的jiba踩断痛死的。” 这么残忍的吗…… 我开始感受到了热气,看来火已经蔓延到了这里。 砂金捧着我的脸,焦急的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刚才为什么哭,又为什么……” “嘘……”我用食指放在他的唇前“这其实只是一场利用与被利用的交易罢了,你给了我一场舒适愉悦的快感,我将真正的自由还给你,非常公平不是吗?和爱情没有一点关系。” 这只是一场交易,砂金不是因为爱才和我zuoai的,或者说,这里的所有人对我都没有爱,我对他们也都不过是一瞬间的上头罢了。 没错,是这样的。 一定是这样的。 也必须是这样的。 我猛的睁开了眼睛,抱起砂金往屋后走。 在砂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将他塞进了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地道里。 我之前cao得很用力,他现在没有一点力气可以从里面爬出来。 我对他说:“从今以后,你再也没有主人了。” 我躺在地板上,脑子里浮现了很多很多的场景,有他们帮我穿衣服梳头发的样子,有他们被我耍赖皮无语到无奈脱下衣服的样子,有他们陪我玩游戏的样子。 这不是爱,这不是爱。 这不可能是爱。 这怎能不是爱…… 我双手捂住眼睛,像个孩子一般哭泣。 我再也没办法哄骗自己了。 我爱啊,我怎么可能不爱啊,朝夕长处了这么多年,哪怕一开始半点爱都没有,也该做出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爱……这样,这样我会舍不得死的啊…… 地道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我听不太清。 地道里很安全,砂金也会很安全的。 我闭上双眼,火焰开始吞噬我的皮肤。 大概是走马灯,我竟然在即将昏迷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我爱你,又像是许多声我爱你。 但……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