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经典小说 - 【无期迷途futa】你们这是正经监狱吗?在线阅读 - *点单*【罗瑟】Fate AU

*点单*【罗瑟】Fate AU

    

*点单*【罗瑟】Fate 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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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te世界观。

    不会魔法但出生于魔法世家大小姐瑟琳,被迫和召唤出来的漂亮从者一起去参加圣杯战争。

    补魔?你说补魔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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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个Servant是自己召唤出来的就好了,瑟琳偶尔会赌气想,如果这一切是自业自得,她大概就没这么讨厌罗睺了。

    瑟琳从记事起便父母过着平静的生活,虽说在两年前父母相继因病离世,但得益于双亲去世前为瑟琳设立的家族信托基金——用于维持父亲遗留下的产业资金运转,以及瑟琳的生活开销——她的目前的生活姑且还算安稳,在东京的一所私立高中里继续着学业,准备在毕业之后接手父母留下的画廊。

    转折发生在两周前,瑟琳收到了德国远亲的邮件。对方在以一种冷冰冰的腔调宣称,根据信托设立时的文件规定,她必须履行作为家族成员参加圣杯战争的义务,才能确保信托基金的继续留在她的名下。对方声称,如果她拒绝参加,就会启动法律程序,宣称她不适合管理这份庞大的资产,从而剥夺她对信托基金的控制权。

    邮件的发信人跟瑟琳有着同样的姓氏,落款处“利贝尔”的花体签名显得格外刺眼。

    瑟琳打电话约见了自己的家庭律师和目前画廊的代理人,恩菲尔女士在检查了相关条文之后很遗憾地告诉她,瑟琳目前所受益的信托基金的资金来源于利贝尔家族本家,这份庞大资金并非仅仅是一笔财富的赠与。在信托基金文件中,规定了一系列的责任和条件,包括瑟琳作为继承人需要在特定时刻执行一些特殊的职责,以履行他们对于家族本家的债务。

    “这意味着你作为受益者,在到达能够自由支配信托资金的年龄之前,在一定程度上都会受制于利贝尔家族。”对面那位一直被瑟琳所依赖的优雅女性放下手中的文件,叹了口气,“虽然不清楚他们说的‘圣杯战争’是什么,但你很可能需要去亲自处理一趟了。”

    恩菲尔女士的结论宣判了瑟琳的命运,她只好满腹牢sao地拉着行李箱登上了国际航班。

    瑟琳在此前从未考虑过和远方的亲人相见,因为她很早就知道利贝尔家族是魔法世家。这个家族致力于用各种方式研究失传的古老魔法术式,试图重现那些在流传中逐渐消失的神秘存在,打破常规的魔法界限。自从三百年前某一代家族魔法师召唤出了黑石英——某个神秘维度的生物,或者是某个古老的灵魂凝结而成的东西,黑石英便与召唤者之间形成了一种共生关系,让利贝尔家族的部分魔法师能够引导和cao控黑石英的力量。

    这种合作关系使得利贝尔家族的魔法师变得更加强大,也更加疯狂。家族逐渐卷入人类世界变革之中,将魔法用于违背伦理的实验和杀戮。而瑟琳的父亲为了逃离这种走向疯狂的命运,选择了放弃作为魔法师的身份,自立门户、普通地结婚生子经营企业。利贝尔先生唯一未能想到的失策,就是在应对某次金融风波、资金链出现风险时,选择接受了本家的援助,让瑟琳不得重新回到了这座古老的庄园。

    管家将车停在庭院里,女佣们接过她的行李,然后礼貌地告知家主正在书房等待瑟琳。

    事情发展到这里姑且还算在正常范围内。

    家主看起来意外地年轻,金发的女人衣着从容得体,看起来和普通地富裕阶层女性没有太大区别。只是瑟琳在和对方握手时,发现女人手腕内侧有一个希腊数字2的白色印迹。是纹身吗?瑟琳盯着那处思考了一瞬,很快垂下的袖子又盖住了家主的手腕。

    在两人简单的寒暄过后,家主决定在后天安排一次对于瑟琳身体魔术回路状况的检测——拥有魔法血脉的人类体内,会有用于生成魔力和链接基盘回路。

    “所有魔法师与生俱来的魔力源泉。”对方如此说到。

    瑟琳答应下来时没想到这个“检测”需要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家主面前,任由对方触碰自己的身体。即便壁炉烧得十分旺盛,冬季的寒意让瑟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有一些不自觉地追逐着对方掌心的温度。

    大概一刻钟后,检测结束了。

    “你是被黑石英选中的人。”金发女人的语气似乎带着几分欣喜和宽慰,“我很期待你接下来在召唤仪式中的表现。”

    家主一边帮瑟琳披上毯子,一边为她解释。想参与取得圣杯的竞争,首先需要获得资格,也就是需要通过魔法仪式召唤英灵,并让对方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为召唤者而战。

    “英灵会作为Servant代替你战斗,并保护你的安全。”金发的女人微笑着说到,“别担心,我们已经找到最合适的圣遗物,你会召唤出强大的英灵的。”

    **

    和瑟琳一起选中参与召唤仪式的,还有其他两位年轻的远亲。但是手握着与往世英灵有深切渊缘的触媒、唯一成功将Servant召唤至现世的,只有瑟琳一人。

    “……汝为三大言灵缠身之七天,自抑止之轮而来,天秤的守护者啊——!”

    令咒浮在在左手手背时,面前那个由利贝尔家族准备的魔法阵出现了一阵剧烈的能量波动,而后从中缓缓浮现出一道身影。

    瑟琳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手心。从两天前进入庄园开始,瑟琳所见所闻全部是超出了她理解范围的东西。那种对于未知事物的不安感在这场召唤仪式里达到了顶峰。手背上的刺痛感清楚地提醒着瑟琳,此刻开始,她个魔法阵中央出现的东西产生了命运的连接。

    那是她的从者,即将在圣杯战争中与她并肩作战的人。

    高挑的黑发女人手持漆黑盾牌、脸上覆盖着半张面具,看不清表情。那个从者走出魔法阵,单膝跪倒在瑟琳的面前。

    “Servant   Shielder,被厌弃的不祥之流星、遵从召唤而重现于现世。”

    女人缓缓抬起头,即便有可怖的面罩覆盖在其上,依旧能看出那是张俊美的脸。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自称Shielder的从者伸出手,安静地看着被一群魔法师环绕着、并不会魔法却召唤出了她的女孩。

    “…是的。”瑟琳因为那双漆黑而情绪毫无波动的眼神愣了一秒,紧接着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握住了面前陌生从者的手。

    好像求婚的场景。

    瑟琳忍不住在内心腹诽着。

    家主叮嘱瑟琳,需要和自己的从者尽快建立信任和默契,才是在圣杯战争中取胜的关键之途。这个罕见的从者职阶以及借由Status显示出的强大能力,都让瑟琳在此次战争中的获胜概率大大增加。

    但瑟琳对获胜达到所谓的第三魔法毫无兴趣,她只是为了家庭而不得不参与其中。

    Shielder是一个有些冷淡古板的从者,只是告知他们可以称自己为“阿修罗”,除此之外和家族里的人几乎没有什么交谈,真名、宝具等等也一概不知。

    瑟琳只知道自己是用家族准备的圣遗物——几块风化破碎几乎看不出花纹的金属碎片——召唤出Shielder的。时间紧迫,瑟琳也没什么能够深入了解从者的机会,便登上班机重新从德国回到日本。

    由于在Shielder平时很少灵体化,基本维持着实体状态,为此爱因兹贝伦家准备了大量的魔法宝石,作为魔法储存介质,来维持Shielder的行动消耗。虽然瑟琳体内的魔法回路能够勉强独立支撑一段时间的消耗,但是越是强大的从者,战斗时所需要御主提供的魔法就更高。所以利贝尔家准备了这些额外帮助。

    Shielder和瑟琳一起在人类社会搭乘飞机时,虽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入乡随俗换上了现代服饰。从者挑选了黑色的风衣和长靴,不得不说还蛮适合Shielder的。虽说对方依旧坚持戴着那张獠牙面具,但合适的穿搭使得面具看起来像是一种潮流时尚单品。

    两人一路无言,顺利地回到了东京。

    离圣杯战争开始还有三天,由于魔力供应的距离限制,瑟琳只好把Shielder安置在家里的客房里,在学校那边请了一个月假,平时不管是出门处理事情还是采购,都不得不带上这个沉默寡言的家伙。其他人问起时,只说是保镖。

    “虽说如此,你怎么连出门聚会都带安保啊。”好友可可莉克冲着沙发角落里的从者扬了扬下巴示意到,“虽说长得还不错,但是这种沉默寡言的性格看起来不太会讨人开心的样子啊。”

    “不......我跟那边那个人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瑟琳对着面前的精致下午茶甜品叹了口气,“很难一时半会解释得清,总之算是某种...家庭事务吧。”

    瑟琳和可可莉克自小便相识,目前就读同一所中学。可可莉克在初中毕业时就已经作为杂志模特出道,周末往往也十分忙碌。从德国回来后,两人好不容易才时间凑到一块,能小聚片刻。

    但Shielder听说瑟琳要出门的消息,却执意要跟来,说什么已经能感受到别的从者的气息,现在独自活动并不安全。瑟琳现在非常确定,这个从者绝对有些过度保护欲的偏执,但是她拗不过跟上来的从者——总不能因此放可可莉克的鸽子——于是便不情不愿地默认了从者的行为。

    这显然让自己的朋友有些不满。有第三人在场的girls’   time显然没有尽兴,在日落时分,两人在车站边分别。

    “哼,”可可莉克目光掠过瑟琳的半指手套时,停顿了片刻,“你前一段时间去国外,包括在学校那边请假也是为了......这个‘家族事务’?”

    “差不多吧......”

    “那就等你忙完再见咯。”可可莉克看了眼时间,冲她挥了挥手,消失在街角。

    **

    三天时间过得很快,瑟琳甚至没有什么实感。在冬木市的教堂确认了御主身份之后,瑟琳便和自己的从者找了一间勉强过得去的酒店住下。

    第一天姑且算是风平浪静,除了生活没有东京那么方便以外,一切似乎就像是普通的日常。瑟琳和Shielder商讨之后的计划是以静待动,考虑到魔法消耗和补充效率的问题,姑且先待在相对安全的酒店内,观察局势变化。

    两人第一天唯一一次出门也只是去附近的便利店购买日用品,毕竟瑟琳的箱子里没带太多东西。

    但在第二天傍晚,瑟琳突然接到恩菲尔女士的电话,对方说有一份文件需要她紧急授权,文件已经邮寄至瑟琳下榻酒店附近的邮局,请她尽快签完字之后寄回。的瑟琳对于夜晚的冬木市意味着什么完全不清楚,就这样答应了下来,在酒店用完晚餐之后,便和Shielder一起出发动身。

    冬季的日落总是比想象得要早一些。

    瑟琳到达邮局后却并没有找到寄给自己的文件,想打电话和恩菲尔女士确认,对方的手机突然不管怎样都打不通。瑟琳无奈只好和Shielder又无功而返。

    ——也不能说全是徒劳,至少回去的路上她们两人找到了一家便利店,买了几串关东煮。Shielder对这种现代快餐食物有些好奇,把瑟琳纸杯里的串全部尝了一遍之后,最喜欢的是鲜虾福袋。这是瑟琳第一次见到Shielder摘下面具的样子,那是张很漂亮的脸,大口吞咽热气腾腾食物的样子,让Shielder显得更......有人情味了一些。

    “原来你的面具不是焊在脸上的啊。”

    “......?”Shielder咽下口中的食物,“不是的,是可以摘的,只是习惯戴着。”

    路上的街灯一盏接一盏,拉长两人的影子又缩短。突然间一阵寒冷的风刮过,令瑟琳不禁紧紧抱臂。

    纸杯突然掉在了地上,汤汁撒了一地。

    瑟琳有些惊讶地看着从者的动作,对方不知何时取出了盾牌,侧身挡在瑟琳身前,警惕地注视着前方。

    “...Shielder?”瑟琳有些疑惑,“怎么了吗。”

    “Master,请您小心,有其他从者。”

    瑟琳抬头望向前方,大约一百米开外的街口,站着一个戴着兜帽神秘的人,和那人的从者——一个神秘的白色巨大石像,额头上刻着神秘的符文,像死物一般一动不动。那样的夸张装扮即便在万圣节都会令人瞩目,放在如今的情景之下,想必是圣杯战争的其他参与者了吧。

    “那具石像身上有狂化的气息,是Berserker。”罗睺低声道。

    这诡异的对峙场景,让陌生的恐惧感一点点攀上了瑟琳的脊椎。接下来是什么,战斗?厮杀?她忍不住开口打断死寂的气氛“你们是......?”

    瑟琳对面女人似乎动了动嘴唇,但没有任何声音传来。片刻后,对面的御主指尖在空中舞动,一个魔法阵凭空出现在那人手中。随着魔法师的咏唱,Berserker额头的符文转化成鲜红色,力量愈发狂暴,仿佛与施术者的法术融为一体。

    “......他在...施法”瑟琳后知后觉看着身旁的从者,“...Shielder!”

    “是的,Master。”Shielder举起盾牌,“我在。”

    她本应该现在去让Shielder打断对方的吟唱,但是白色石像仿佛被激活一般向着这边靠近,又必须让Shielder在这里保护自己——

    对面的魔法阵已经开始熠熠生辉,周围的空气弥漫着神秘的魔力。那名魔法师调动这古老的力量,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又一道符文。突然间,那人的手指急剧一顿,一道深邃的紫色光芒从法杖中迸发而出。

    这束光芒如一条蛇般迅速划过夜空,准确地瞄准着瑟琳,在空气中留下一串闪烁的紫色光点,直直袭来。与此同时,石像咆哮着向这边冲来,其拳头划破夜空,带着毁灭的气息。

    对方的御主显然是一个技艺娴熟的魔法师,和从者配合得极为精妙。

    面对对方强大的御主和狂化者职阶的Berserker,瑟琳和她的从者陷入了苦战。

    在Berserker的掩护下,对面的魔法师不断吟唱施法发动攻击。虽说对面的法术攻击和Berserker的突袭都被Shielder的盾牌分毫不差地拦了下来,但面对如此消耗,瑟琳对Shielder的魔法供应逐渐捉襟见肘。瑟琳清晰地感受到了战局对她们而言愈发不利,面对对方的强大魔法攻势,她第一次意识到作为普通人的无力。徒有魔法师血脉传承下来的魔法回路却、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此刻她成为了Shielder的拖累。

    “Master!”她的从者挥舞盾牌暂时逼退了Berserker之后,喘息着扭头道,“我们必须转移战场。”

    视野开阔的街道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对她们而言是最不利的作战场地,为了躲避对方的追杀,她们且战且退,被迫闯入了附近的一栋废弃大楼。如果是在这样狭窄空间里,Shielder可以依靠地形躲避巨大的石像,并找机会奇袭对方。

    对方也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那名魔法师在确认过大厅是这栋楼的唯一出口之后,便停止了追击,保存自身魔力储备,守在一楼大厅。

    “我们不能一直躲避下去,Shielder。”半个小时后,瑟琳从消防通道的门缝打量着大厅的状况,低声对从者道,“你现在还能战斗吗?”

    坐以待毙最坏的情况可能会等到对方的增援,或是其他御主的同时围猎,如果变成那样的情况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按照您的魔力供给,我现在的状况可能无法维持实体完成一整场战斗。”

    由于瑟琳以为晚上只是临时出门,利贝尔家族提供的装备她一件也没带。瑟琳不由得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着“......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半晌,Shielder沉默地点了点头。

    “交换体液,你……你是说?”

    “是的。”Shielder沉默了一阵,言简意赅地回答道。“......我不想在这里让您失去生命。但是没有灵力供给的话,明天日出后我们可能就会被对方找到,凶多吉少。”

    瑟琳答应了,她不想死在这里。

    **

    魔法,由作为科学的反义词与对立面,通常意味着不符合逻辑与伦理,是普通人类常识上无法理解的存在。

    野蛮而又精致,愚昧而又深奥,这就是魔法,这就是利贝尔家放弃魔法的原因。人类应该以人类所拥有的方式,依循自然来体面地生存、演化。

    父亲在瑟琳小时候第一次感知到体内的魔法回路时,是这样对她说的。

    魔法、魔法术式,以及追求起源的无止境欲望,有时候会让魔法师变成失去人性的怪物,徒劳地追寻着虚无缥缈的存在,而失去作为人的生命旅途意义。

    “瑟琳,不论你如何选择,我都希望你能充分肯定自己存在的意义,不要被魔法的规则所诱导至歧路。”利贝尔先生笑了笑,“当然瑟琳,最重要的是你要获得幸福。”

    可魔法的规则是魔法师可以通过下流地交换体液而补充魔力,瑟琳因此便允许从者和自己交媾。儿时的温馨回忆此刻不合时宜地浮在脑海里,让瑟琳下意识咬紧了下唇。

    这算是对魔法的屈从吗。

    当Shielder的性器一点点插入下体时,涌上瑟琳心头的是从小严谨家教所带来的耻感、以及被这种焦虑紧张情绪无可避免地放大的快感。

    “…呃哈……!”yindao口被撑开的感觉让瑟琳发出了短促的呻吟,Shielder双手撑在瑟琳身体两侧,低头有些关切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御主——瑟琳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用手腕遮住眼睛、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刚开始时她和从者只是唇齿交缠着,脑中却不停想着她正在和刚认识不到一周的人交换唾液,内心充满抵触、毫无旖旎气氛。Shielder似乎感受到了御主的僵硬,有些歉意地轻声说着会帮她放松起来。

    瑟琳刚想说不必了尽快做完就好,却在黑暗中感觉到Shielder的手伸进了她的裙摆里,正隔着内裤抚弄着她的阴阜。·

    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头燃起。她到底要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圣杯战争做到什么程度?打乱自己的原本生活、面临命悬一线的危险还不够,现在还要被一个实体化的英灵亵玩身体。

    Shielder不太瑟琳巧地在这个时候再度吻了上来,瑟琳借着怒气狠狠地咬在了对方的唇上。涌出的血腥味立刻随着交缠的舌头传递了过来,Shielder一声不吭地继续在瑟琳的口中掠夺着。

    片刻后瑟琳刚刚咬出地伤口就被魔力治愈,Shielder的手指勾开有些濡湿的布料,直接爱抚着御主的花缝。快感的刺激一下变得明显了起来,瑟琳的小腿忍不住颤抖起来。Shielder甚至得寸进尺,色情地舔舐着瑟琳的阴部,将女孩第一次高潮的体液尽数饮下。

    瑟琳从快感中稍稍平复之后,才意识到从者并没有松开自己的身体。

    “……还要,做什么?”瑟琳有些艰难地撑起上半身问道。

    她的从者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将自己的长裤褪至腿弯。“我会让身体来……方便Master的。”

    Shielder似乎是某种神话体系里超脱性别的神灵,当从者的腹沟处延伸出勃起的粗壮yinjing时,瑟琳才明白对方说的“方便”是什么意思。

    “Master……你还好吗?”Shielder的粗壮roubang被湿润温暖的甬道紧紧绞住,从者呼吸粗重,暗自咬了咬牙。

    好舒服。已经快忘记初衷是为了补充魔力,只想单纯地沉溺在这份交媾所带来的快感中。

    没等瑟琳回答,Shielder便自顾自地沉下了腰,将嵌在少女体内的性器侵入得更深。敏感的冠头反复顶弄着rou壁,源源不绝的性交快感让Shielder的动作频率不断变快。

    瑟琳的身躯似乎无法一下承受这么多感官刺激,呻吟中混杂着啜泣,蹬着双腿徒劳挣扎着。而Shielder一只手按住御主的阴阜、用手指拨弄着刚刚被弄得有些红肿的阴蒂,另一只手握着女孩的rufang、随性揉捏着。御主的身体就这样被她用双手和下体固定着、支配着,变成祭台上动弹不得的美味贡品,任由她享用。

    只是单纯的rou体交合,Shielder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兴奋投入。

    但Shielder很快意识到她的这幅姿态似乎是在享受御主的美好rou体,这让她内心感到自责愧疚,甚至有些没由来的心虚。因此Shielder提醒自己谨记两人行为的目的,并且随时注意着动作的幅度,不要让御主的身体感到不适。

    当下明明应该尽快射精完成补魔,但是Shielder不知为何有些在意,想知道瑟琳有没有感觉到舒服。她可怜的御主紧紧抓着身下的垫子,刚开始还能在呻吟中挤出断断续续的不连贯句子,但在Shielder的rou柱cao到深处抵着zigong口剐蹭之后,已经像坏掉的提线木偶一样,只会随着性交的动作呻吟出色情的音调。

    在一阵高亢的尖叫之后,瑟琳的xiaoxue剧烈痉挛收缩着,达到了插入性交的高潮。御主突然紧绷的身体在几秒之后瘫软下来,Shielder感觉到甬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现在是最合理的射精时机。

    Shielder心想着,却依旧在御主体内接着体液的润滑,拉起瑟琳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抽插动作的幅度更大了些。御主就像棉布娃娃一样,在失神中被摆弄着,过来一分钟才缓过神来。Shielder将湿漉漉的roubang从一片狼藉的xiaoxue里向外抽出了一些,但依浅浅地插在里面,小幅度动着。

    如果等下御主要求自己停下的话就立刻拔出来。Shielder掩耳盗铃地想着。

    瑟琳气喘吁吁,全身酸软。刚刚高潮了两次,身下的垫子都变得湿溻溻的,但yindao里还有一根粗壮的东西在不停抽动,因为绝顶而失去意识结果又重新被快感弄醒。真是的,在体育馆的废旧仓库里被弄成这个样子,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瑟琳看了眼两人身体连接处那个完全没有射出来的东西,又看了看Shielder那张显然沉浸在欲望中的脸,叹了口气揽住了从者的脖子。

    “Shielder……没关系的。”

    “抱歉Master我——,什么?”

    “按你喜欢的来做吧,”瑟琳想自己大概也被这种气氛所蛊惑了,她趴在从者耳边低语,“弄疼我也没关系的,Shielder。”

    瑟琳稍稍抬起头看了眼Shielder,Shielder也回望着她。她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想象着自己可能会被弄坏的样子,xiaoxue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咬紧了那根东西。Shielder插在里面,也一定感觉到了吧。

    她的寡言的从者没有说话,只是调整了下姿势,双手握紧了瑟琳的腰。

    **

    清晨如约而至。

    瑟琳知道自己的样子看起来绝对糟糕极了:她被Shielder抱在怀里,脏兮兮皱巴巴的衣服下面全部是欢爱痕迹和干涸的精斑,连酒店的前台对两人都忍不住侧目而视。

    比这个更糟糕的是,刚刚在破晓时分,Shielder使用宝具真名解放,将盾牌化作刀刃,击碎了石像的行动控制符文。失去了Berserker之后,对面的魔法师毫不恋战地传送离开了现场,但Shielder的最后一击还是打碎了魔法师的防护屏障,气流掀起了兜帽。

    那张熟悉的、瑟琳从小到现在,已经见过无数次的面孔露了出来。

    那是恩菲尔女士。

    瑟琳感觉自己大脑现在有些混乱,她究竟是为什么要涉身险境,恩菲尔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在战斗中不知何时屏幕碎了一角的手机就在手边,瑟琳却突然没有勇气再拨打电话了,抱着膝盖在床上发呆。

    Shielder在浴室放好了热水,瑟琳有些恹恹的,任对方脱掉自己的衣服把自己抱进浴缸。反正昨晚什么都做过了,已经无所谓了。从者帮她洗干净头发用毛巾裹好之后,开始清洗她的身体,两人都沉默着,浴室里一时只有水声。但当Shielder的手指探入腿间时,几个小时前激烈交媾带来的酸软感还未消退,瑟琳猝不及防漏出了些声音。

    “抱歉,”Shielder抬起头担忧地看着她,“里面...必须帮您清理干净。”

    Shielder没有戴面具,脸上的神情很好读懂。

    “......”瑟琳皱眉抿着唇。

    Shielder手指探进去的时候,xiaoxue下意识咬紧了对方,甬道内的感觉让瑟琳差点呻吟出来。Shielder显然也感觉到了瑟琳的身体反应,强大的从者保持着沉默,用两根手指撑开rouxue,让里面的东西慢慢流了出来。

    “Shielder......”瑟琳在被从者擦干身体,从浴室抱到干净柔软的床上时,终于开口了。

    “嗯,Master。”从者站在床沿,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示。

    瑟琳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赤裸着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在一连串诸多突发事件和变故之中,她只是觉得有些疲惫。......可能还有一点点孤独不安。

    “Shielder,抱着我吧。”目前瑟琳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她只想暖和又安全地睡一觉。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有人敲响了门。Shielder起身去应门,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取出了武器。

    瑟琳在床上坐起身,却看到恩菲尔女士举着双手走了进来。

    “别担心,我没带那孩子......Berserker。”恩菲尔冲着两人摊了摊手,Shielder尖锐的盾牌边缘就悬停在恩菲尔脖子两厘米外。

    “...你来做什么。”瑟琳抓紧了被沿,遮在身前。

    “和你谈谈。”恩菲尔女士轻轻叹了口气,“关于圣杯战争,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知道的。”

    “谈谈?在昨天想要杀掉我未遂之后吗。”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希望你能退出这场残酷的纷争。”恩菲尔摇了摇头,“我的原本计划是击败你的从者之后,带你去教会放弃御主资格,但是......”

    恩菲尔看了眼Shielder,“你的从者确实很强,瑟琳。”

    “所以现在你的意图是什么?”

    恩菲尔看着女孩没被床单遮盖的赤裸后背,不顾从者的威胁,拿起床边的外套为她盖在身上。瑟琳抬头看着对方,恩菲尔女士在她的注释下又叹了口气。

    “我会放弃御主资格,把令咒转移给你。Berserker是个可爱的孩子,但终归英灵也好,圣杯也罢,魔法还是无法完成我心中所想的作品。”

    恩菲尔女士离开了,圣杯战争的第三夜也开始了。

    Shielder感受到在昨夜之后,英灵的存在气息减少了一个。加上主动退出的恩菲尔,目前还剩下五个人。

    两人原本没打算外出,但是凌晨时分,没什么睡意的瑟琳透过酒店窗户,看到远处的体育场附近亮起来炫目的光芒——并非来自人类科技的光。

    “有人在那个方位战斗,Master。”不需要睡眠的从者站在她的身后说道。

    瑟琳想了想,“要去看看吗,Shielder?”

    两人赶到时现场已经一片狼藉。瑟琳抬起头看着逐渐升起的晨曦,说实话有点好奇市政部门会怎么看待这个烂摊子。

    Shielder在侦查过现场之后回到了瑟琳身旁,“昨天有一名从者在这里被击败了,从现场痕迹来看,这场战斗结束得非常迅速。”

    “你是指双方实力差距悬殊吗?”

    “不太好说。”Shielder沉吟了一阵。

    目前来看似乎没有什么其他收获,两人在清晨无人的街道上徒步返回酒店。

    “昨晚使用的宝具从者,”瑟琳突然有了些好奇,“就是像你那天一样发动武器的特殊能力吗?”

    “是的。”Shielder点了点头,“有些著名的英灵武器的名字往往也会为世人知晓,所以在解放宝具的同时,也可能被对手猜出真实身份,并推断能力和弱点。”

    “这样啊......”瑟琳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起来我好像还没问过,Shielder你的真名是什——”

    “————!”

    金属线和盾牌缠绕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瑟琳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便下意识捂住了耳朵。这次袭击的目标不是瑟琳,而是Shielder。几声武器碰撞声音之后,瑟琳回过头看到了一个紫发女人凌空跃起,踩着Shielder的盾牌,后退至数米之外,而Shielder左臂则多了一道极深的伤口——按照袭击者的预想,这道伤口似乎原本应该出现在咽喉处。

    “你家那只大型犬反应挺敏锐啊。”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勉强还行,就跟你搭伙吧。”

    瑟琳将目光移至在场的第四人——可可莉克正百无聊赖地等着她的回答。

    “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想问呢。”

    瑟琳花了一些时间才接受了自己好友居然也参与了这次圣杯战争,然后拥有了自己的第一位盟友。虽然可可莉克宣称自己只是无聊翻看网络占星帖子,随便念完了一句改变运势的“咒语”之后,Assassin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约定好通过之后手机通讯交换情报,可可莉克便挥了挥手说自己要回去补觉了,带着Assassin离开。紫发的女人对着瑟琳浅浅鞠了一躬,便跟着御主消失在街角。

    瑟琳按下酒店电梯的按键,等待电梯的时间里回过头问道:“伤口没事吗?”

    “已经用魔力恢复了一些,应该不太影响晚上的战斗。”Shielder道。

    “......要帮你吗?”瑟琳看了一眼从者。

    对方似乎反应了一下才明白瑟琳的意思,“......是,Master。”

    **

    从者在电梯里回答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到,但是回到房间之后却在玄关就把手掌放在了瑟琳腰上,低下头亲吻这自己的御主。

    瑟琳感觉到Shielder的发丝滑到了自己的颈窝,同时用那只带着茧的手掐着自己的下颌。

    她在接吻换气的间隙,感觉自己湿得很厉害。

    在真正的床上做感觉好多了,也更像是为了情欲而做。

    Shielder很快就发现了瑟琳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她省略了一些扩张步骤,借着腻滑的爱液,再一次用性器侵入了御主狭窄的甬道。

    下面被慢慢撑开的感觉,让瑟琳奇异地在这几天的荒诞不经中感觉到了一阵真实感。瑟琳的反应也不再像上一次那么生涩,她用手摩挲着被整根粗壮rou柱插入填满的小腹,轻喘着摸了摸Shielder脸颊。

    “......我想要你粗暴一些,弄痛我。”

    “什么?”Shielder下意识反问道。

    “......难道要我用令咒命令你吗。”

    “...我明白了,Master。”

    从者那双刚刚还在揉弄瑟琳rufang的手,现在按在了她的腰上。明白接下来对方会做什么的瑟琳,下身忍不住又绞动了一下。

    Shielder看了她一眼,瑟琳脸上有些泛红——对方一定也通过紧紧相连的性器感觉到了。

    到她们又错过了今天的午饭为止,瑟琳已经数不清Shielder到底在里面射了几次了,她到最后甚至在下身的一片狼藉中睡着了。

    瑟琳醒来时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感觉xiaoxue里流出来的东西已经把床单弄湿了一片。而她似乎没有任何精力消耗的从者,则正在准备洗澡水,并且叫客房服务把晚餐送上来。

    罗睺——顺带一提,这是Shielder的真名——在帮瑟琳洗澡的时候,瑟琳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可可莉克。

    对方表示靠Assassin大致摸清楚了剩下的其他两个御主的活动范围,如果那两人今晚交战的话,她们就过去清理战场。

    “如果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到时候应该怎么决出胜负呢?”瑟琳挂电话前随口问到。

    “......石头剪刀布吧。”

    但是或许也可能明天就会死啊。

    “罗睺,你的愿望是什么?”瑟琳结束通话之后,扭头问身旁的人,“你应该也是有想实现的愿望,才会回应召唤的吧。”

    Shielder沉默了片刻,“想找回重要的人。”

    “那挺好的,我没有愿望,我只是替家族参加,完成一些魔法师的疯狂想法。”

    “你难道不想...比如说让去世父母复活吗?”Shielder看起来有些惊讶。

    “我们普通的人类是有生命周期的,人一定会死,而且人死不能复生,这就是自然法则。”瑟琳在浴缸边缘撑着脑袋,“打破规则可能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如果是愿意付出更大代价...甚至是一切,也想要实现的愿望呢。”Shielder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御主。

    瑟琳有些困倦,她眯着眼睛回答道:“付出一切的话,你就失去了作为‘你’的存在之地了。做到这一步的话,这个动作的发起者究竟是谁呢。”

    可可莉克最后也没发来信息,瑟琳在Shielder的臂弯里睡下了,醒来时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梦到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那就是属于罗睺的执念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Shielder还真是个纯粹的人。

    在第五天的夜里,瑟琳在去和可可莉克汇合的路上,先一步遇到了她另一个御主。

    对方的那位英灵是位耀眼的王者。瑟琳为Shielder加持了令咒的力量,那位王者静静等待Shielder准备完毕之后,开始了从者间一对一的战斗。

    前天晚上层见到的光芒再一次出现在瑟琳眼前,那是湖面一般平静的金色,以那位英灵为中心激荡开来。

    Shielder落败了。

    瑟琳抱住了濒临消散的Shielder,从者笑着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第六天,瑟琳在教会里接到了受伤的朋友。

    第七天,两人离开冬木市,返回了家。

    **

    和罗睺待在一起的时间就像梦境一样,整个圣杯战争也仿佛是一段因为记忆偏差而产生的臆想。虽然利贝尔家对圣杯战争的结果很失望,但是在瑟琳强硬的态度和恩菲尔在魔法侧的双重施压之下,对方对于这一现实还是妥协了。

    生活又重新回到正轨,和几周前的未知与危险形成鲜明对比。突如其来的平静生活让瑟琳有些无所适从。瑟琳独自待在画室的下午经常会想,这一切真的发生过吗。

    她去医院看望了可可莉克,好在对方伤势并不严重,但可可莉克对于她的从者的离开似乎非常难过。“

    你知道吗,加洛法诺之前还说要给我亲手做一套定制衣服装。”好友瞪了一会天花板,随即转过头来问瑟琳,“你对那只大型犬就没什么其他想法吗。”

    有啊。瑟琳想。

    如梦似幻呢。

    处理完和利贝尔家的冗繁文件手续之后,期末考试接踵而来。忙碌让瑟琳在平日白天没时间思考其他的东西,只有夜晚独自躺在房间里时,会回想起一些残留的身体记忆。

    寒假、新年、参拜,扫除。

    瑟琳没由来地来了兴致,决定在不雇家政的情况下,亲手对房子进行一番打理。她挑了一个阳光不错的周末,打开所有的窗户,一边搬走家具,一边清扫尘埃。打扫进度并不是太理想,等到瑟琳把客厅的家具归位之后,时间已经是晚上。

    瑟琳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疲惫让肢体和大脑都变得迟缓,白天纷杂的思绪就像被沉淀的浑浊液体一样变得清晰:实际上生活根本没有所谓的“正轨”。继承父母的产业,远离危险,生活在文明城市之中,这些都只是生活的惯性罢了。而她现在所期待的是一些非常规的东西。

    她、想要、罗睺,现在立刻。

    瑟琳叹了口气,拿出新换的手机,给恩菲尔发了一条讯息。

    “我改变想法了,我毕业之后准备去本家学习魔法,成为魔法师。”

    回复的讯息很快传了过来,连续几条,让瑟琳手机嗡嗡响个不停。瑟琳没有去看,只是把手机揣进口袋里,决定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两份关东煮。

    Shielder甚至都没有正式和她告别,瑟琳想。下一次圣杯战争是什么时候,数十年?百年?没关系,作为魔法师完全可以存活那么久的。

    作为魔法师的根源是执念。

    而她现在有了那份执念了。

    The   en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