祓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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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被药性烧的浑身上下都火烧一样难受,冬日裹得厚实,发出来的汗便沁透了里衣,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让他觉得呼吸都不顺畅。 广陵王去行囊中翻翻找找,想着拿些清凉消火之药,待他拿着药瓶过去,就看到方才还眸光狡黠的少年眼神迷蒙,面颊同嘴唇一样的烧的红艳,一双手不得章法的到处乱扯,头冠已经散开,浅金色长发乱糟糟的铺在榻上,衣襟敞着,露出大片细腻的粉白色肌肤。 这一幕倒有些似曾相识,不过当时傅融所中的乃是软玉香,浑身酥软,瘫做一团,口中吟哦都娇娇的,连自己发泄出来都做不到。这小子中的却是虎狼之药,下药的人大抵是要他情难自抑,做出些罔顾人伦的大逆不道之事才好。 刘琦身上烧烫的厉害,整个人像被网住的小兽一样挣扎,广陵王只得先解了他的带勾,替他剥去厚厚的外衣。 少了衣裳束缚,他似乎是舒服了一些,少年紧紧拧着的长眉略微松开,口中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什么,广陵王凑过去听,却被一双胳膊抱住往下拖。 他惊吓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刘琦身量纤巧,脱了层层叠叠的衣裳,只裹着件月色里衣,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娇小,就算已经咬着唇在用力,却难以将自己拽过去。 广陵王伸手捏住对方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将瓶中的丸药倒进去几粒,想要让刘琦咽下去。 丸药苦涩,一口气吞进口中,又没水送服,卡在舌根处有些化开,苦味直冲天灵盖,刘琦欲要张口呕出来,但嘴巴却无法开合,人也被压住,动弹不了。如此僵持许久,他几乎要被这口气憋死,终于是喉结滚动,咽下了半化的丸药,精致的小脸皱做一团,苦的直掉下眼泪来。 广陵王见刘琦吃了药就松开手,没想到对方这次直接抓过自己的手掌,用力咬了上去。 “唔啊!” 他皱眉呼痛,用另一只手去掰对方的下颌,勉强将手拿了出来,却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对方俨然是发了狠的。 手掌疼痛,他本就不多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广陵王解下绑帷幔的丝带,将刘琦的手举过头顶绑起来,又将他的腿脚也捆扎在一起。 刘琦嘴里的苦味混了血腥气,让他越发难受了,浑身的热力并没有消减,心脏也砰砰直跳,将血泵到他的脑子和身下那处。 他有心伸手疏解,可手臂丝毫不得动弹,整个人艰难的弓起背来,像一只熟透的虾子,那厨子还在站着冷眼旁观。 此情此景焉能叫他不恨! 孔明早就说了叫他不要回来,但他父亲连写了数封家信,刘琦到底是心中还有几分眷恋,便想着只是回荆州待些时日也无妨的,可那毒妇竟真敢害他如此! 可眼下纵使有天大怨怒,也无从下手,他只觉得自己要烧死了,偏生胃里一股凉气弄得人很不舒服,他不知道广陵王给自己喂了什么,一时半会儿没有看出什么效果。 可是随着他扭动身体挣扎,半干不湿的里衣磨蹭着细软的肌肤,摩擦间带来异样的快感,他两腿又被捆绑在一起,腿心的秘处被这样挤压,酥痒酸麻更甚已经勃发硬挺的阳物。 他身体一僵,却是不敢再动,试图平复急促的呼吸,生怕让广陵王看出些什么异常来。 好在对方应该无心管他,刘琦双眼迷蒙,噙着的眼泪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只看到广陵王的身影走动,却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他咬紧了唇,压抑住喉咙间快要溢出的喘息,打算就这么硬挺过去。 广陵王用酒水洗过伤处,又用干净面巾细细擦拭了,涂抹上华佗给的止血药。伤口算不得大,深也有限,但在手上却十分明显,倘若不是他今日弹琴摘了手套,未必会被咬伤,只能怪自己大意,没防备这看似无害的小子。 他虽然生气,可来人毕竟是刘表的儿子,而且对方这个身份意味着很多东西。广陵王可以不帮忙,但已经插手了,总不能再撒手不管,到时候人死自己床上就好笑了。 想了想,他起身过去查看刘琦的情况。对方好一会儿都没再出声,他担心是晕死过去了。 没想到走过去一看,这家伙脾气是真的硬,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不差,中了这样烈的药,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窝在床榻一侧,闭眼咬唇忍耐。 刘琦本就年纪不大,骨架纤细之余脸蛋也小巧,五官又生的十分标志,美少年这三个字都不足以形容。此刻做这种情态,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由不得他不软上二分。 广陵王倒有些佩服这人的脾性,又对他的遭遇生出些可怜,改了主意,想着叫他好受一些。 于是他探手过去,伸进衣襟大敞着的中衣里,摸上了那片细嫩滑腻的肌肤。 广陵王捻住刘琦娇小的乳尖,在指尖揉捏轻扯,这枚小小的嫩果便迅速充血肿胀起来。 刘琦被摸得胸口酥麻,浑身发软,松了咬住下唇的牙关,对这样的快感既排斥,又有些不满。 “嗯……好痒……啊……轻、轻点……” 明明是拒绝的话,音调却转了好几个弯,甜腻的如同花蜜,黏糊糊的,让他自己都有些反胃。 广陵王的手顺着对方身体的曲线往下摸,停在后腰处摩挲了几下,见对方反应不大,便知道此处并不敏感,又将手向下伸,分开了对方rou嘟嘟的两瓣臀rou,摸到了后xue细嫩的rou褶。 “唔啊!” 这一下对方反应激烈,身体挣动起来,腿上绑着的绸带松了一些,让他两腿可以略微活动。 广陵王才刚被他咬,眼下不想再被踹两脚,口中叹息,一手按住了刘琦的腿根,想着再给他绑一次。 谁料手指刚捏住大腿连着屁股那一段的软rou,对方就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轻吟——这里竟然是处碰不得的嫩rou。 广陵王有些好奇,他轻轻捏了两下手掌中的软rou,果然见刘琦又扑腾两下,显然是想要躲开,却身体酥软,难以反抗。 虽然不知道他那继母究竟是下的哪门子药,但如此设计,那交合必定能解,至于是用前面还是用后面,这药却不是活的,做不到只针对一种性别,这下就方便了广陵王做些动作,他大可以让刘琦靠后面就出精,而且用手就够了。 想到这里,他又伸手去掰对方的臀缝,却摸了一手粘腻爱液,心中十分不解,就脱下刘琦半掩着的衣裳,从他的腿缝里看去。 白皙的大腿腿心,本该是会阴的部位,却有一道不应该存在的rou缝,这道细窄的缝隙被两瓣软rou裹着,本来是生的窄小的,但让两条腿挤着,就显得有些丰满外凸,像是肥美蚌rou。 此时透亮的yin水正从那rou缝中细窄的rouxue中汩汩流出,沾湿了大腿,连同后xue也一并浸透了。 “……” 广陵王难得陷入了沉默,他对自己看到的东西有一些怀疑,但看过的医书确实记载果这样的案例。 很正常吧……毕竟都有人长两个脑袋了,生成这样又有什么所谓,郭嘉不也说自己是女孩子吗? 但要是女孩子的话,那他还帮不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