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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

    *哑嫁续篇。

    *死人老公张席仔&小叔子张九泰X哑巴新娘刘筱亭。

    *双性、骑乘、koujiao、3P、失禁、兄弟共妻。

    *错误生理知识,不求真但求爽……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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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嫂子呀,玩儿也玩够了,该履行承诺,让你留下来了。”张九泰凑在小嫂子耳边说,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廓上,惹得人瑟缩了下,耳根子红的像要滴血,“不过……是作为我的妻子留下来,怎么样?”

    “亭亭。”他的吻落在小巧的耳垂上,下身挺立的性器抵在xue口朝里突进,还没来得及深入,就被强硬地拉开,张九泰啧了声,整整衣服,愤恨地瞪了过去。

    被抓到在灵堂与小叔子行yin的小新娘吓得白了脸,仔细一看那人的形貌装扮,更是吓得要晕了过去。那人一身寿衣打扮,许久不曾见过阳光的皮肤白得不似活人,长相却与张九泰几分相似,是他拜堂后未曾见面的丈夫张席仔,也是此刻灵堂供着的死人。

    “张九泰,这是我的新娘,你的嫂子,别太过份了。”张席仔手掐着刘筱亭的下巴,冷冰冰的手冻得他忍不住发抖,本应该躺在棺木里的丈夫突然复活了,却正巧抓到他与小叔子通jian,本来就乱的像浆糊一样的脑子完全停摆,眼睛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张席仔把晕过去的小新娘搂在怀里,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温度,抬眼去看张九泰,沉声问:“你就是这么对待嫂子的?在兄长的灵堂jianyin他?”

    “那又如何?别忘了、你现在是一个死人,这小新娘连拜堂都是与我拜的,为何不能算我的妻子?不过兄终弟及,人之常理罢了。”张九泰漫不经心地回应,语气却变得强烈,张席仔却皱紧了眉,冷声道:“你明知这不过是假死脱身之策,莫要狡辩。”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张九泰嗤笑了声,反问他:“反正在所有人的眼中,你不都死了么?这可是连你的小新娘也都这么认为呀。”

    “怎么?舍不得了?”张九泰看着他搂紧小嫂子的手,莫名地觉得碍眼,心头有股无名火在燃烧。

    “那倒不是,就是对不住他,新婚即守寡,若是早些将计划告知爹娘,或许就能免了他这遭。”张席仔摸摸他的脸,垂着眼看不清他的情绪,这小新娘瘦的有些不像话了,脸上泛着未退的潮红,身子被他的亲弟弟彻底亵玩了一番,浑身都是带着甜气儿的温热。

    可张九泰听了这话只觉得他虚伪,冷着脸把刘筱亭从他怀里捞出来,无意识的小兔子缺乏危险感知,本能地靠近热源,倒让他心里舒坦了些。

    “你倒是真喜欢他,这要传出去了,你那一整街的红粉知己怕是要哭断肠。”张席仔眯起眼看他,危险的讯号被掩在不自觉地舔唇下,躺的久了,身体关节都有些僵了,就剩一张嘴还能跟他有来有往。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那么多呢。”张九泰替刘筱亭整好衣服,大敞的衣襟被拢紧,遮住胸前一片春光,他把人打横抱起就想离开这里。

    可他们终究是没能离开。

    不知道这兄弟俩达成了什么共识,刘筱亭醒来的时候,已是被拉进棺材里,骑跨在躺着装死的丈夫身上。光溜溜的下身被粗糙的布料磨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能感觉到底下压着的硬物,带着侵略性地蹭着花xue入口。

    “醒啦?吓到你了抱歉啊,但是假死这事儿不能给太多人知道,连我们爹娘都被蒙在鼓里。”张席仔手摸在他大张的大腿上揉捏,白皙的手指陷入蜜色软rou中,打着圈儿的替他按着,才又摸到垂软在他身上的鸡儿,慢腾腾地握在掌中把玩,“现在说给你听,你也是共犯了,我的小新娘。”

    “反正哑巴也不可能和别人说,对吧?”狭窄的棺材里挤不下第三个人,张九泰就随意地搬了凳子坐在旁边看他俩玩儿,他这突然一出声,才让还在震惊丈夫复活的刘筱亭回过神来。

    张九泰轻佻地扫视着他,身上虽然披着衣服,却像是被扒得赤裸,视线如冰冷湿滑的蛇在他身上游移,原本疲软的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腿间的花xue也泌出汁液,打湿了压着的那片衣料。

    小新娘惊慌地想要逃跑,但下身被控制着,本来在大腿上的手也钳在他的腰上,他伸手想去扒拉张席仔的手,却在半途被张九泰握住,“嫂子呀,这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你的大哥不正要靠这笔彩礼娶媳妇么?”

    “入了我们张府,便是我们的人了,嫂子可得乖点儿。”张九泰靠在他耳边亲昵耳语,唇瓣一张一合地贴在小嫂子敏感的耳朵上,泛红的耳根子不争气的一阵酥麻,让他忍不住哼唧,“嫂子这手可真小,不知握不握得住我与哥哥的……这儿?”

    张九泰牵着他的手摸向自己下身,勃发的性器上有青筋一跳一跳,隔着裤子也快被灼人的温度烫伤手。刘筱亭挣不开他的桎梏,被强拉着把他的性器摸了个遍,耳边传来情色的低喘,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他名义上的丈夫。

    张席仔无辜地回望他,眨了眨眼,手上动作却重重擦过鸡儿顶端小缝,射了几次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吐了口清液,被用作玩弄时的润滑,沾满柱身显得水光透亮。

    不争气的性器在手里不过把玩几下,就一跳一跳地想要射精,小新娘难耐地挺腰,想把性器送到他手里,根部被掐紧,断绝了射精的可能性,而淌水的花xue在他的裤子上磨蹭,xue口被布料蹭得不断收缩,挤出的yin液全数抹在丈夫的裤子上。

    “哎呀,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小娘子这儿发的大水可需要相公替你堵上?”张席仔暗示性的顶胯,前有狼,后有虎,进不得,退亦不得,刘筱亭是有苦难言,可张九泰还在拱火道:“嫂子既然说不了话,那点头也是可以的,别害臊呀,这水一直流也不是办法,就让我们替嫂子解决吧?”

    刘筱亭摇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似的,可也没法阻止他们的动作,浑身发软,被两个人当成娃娃摆弄着。没了裤子阻碍,勃发的性器直接贴上他柔软的xue口,汨汨流水的花xue软软地含住顶端吸吮,小新娘低声啜泣,眼泪被一边的张九泰舔掉。

    身体重量把他带得往下沉,被玩得柔软的花径被一寸寸剖开,小新娘闭着眼,难受的哼声从喉间挤压而出,张九泰瞟了他哥一眼,得意地吻上小嫂子的唇。手摁着他的脑袋不让逃,细碎的亲吻落在唇瓣上,每一下都要故意吮出响,睫毛轻颤着蹭过他的脸,眼眶里蓄满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张九泰在他眼里只看见自己的身影,和他哥的脸相仿,却是属于自己的一张脸。他笑弯了眼,带着和煦情意的加深这个亲吻,勾着他柔软的舌回到自己的窝,舌尖被吮得发麻,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抗议。

    敛起被挑衅的怒意,张席仔握着小新娘的腰往下压,深埋在体内的性器顶到了zigong颈,可还有一节没能完全进入。顶端反覆戳着窄小的入口,未被开拓到的弹性入口此时紧闭着,在轻浅的试探下失去抵抗,他情色地摸上刘筱亭的肚子,柔软的肚皮被顶得凸起,他要在这里,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感觉内脏都要被顶得移了位,刘筱亭是想反抗的,宫口被迫纳入性器时还是疼得流了泪,可被张九泰吻着又失了劲,手早就被他松开了,却还是搭在他的身上,甚至是搂在他的肩上,索求他的温度,求他疼他、爱他。

    “真可爱。”张九泰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嫂子,像是湿漉漉的小兔子,足够脆弱,也足够乖顺,他低声哄诱小兔子,牵着他的手在指尖落下轻吻,又拉着他摸向自己的性器,“嫂子,替我摸摸行么?这儿硬得好疼呀。”

    这次没了布料阻隔,掌心直接贴上guntang的性器,小嫂子的手确实是握不住他的jiba,rou呼的掌心轻巧地替他揉着,从顶端泌出的汁液沾上他的手,带着腥气的雄性气味铺面而来,小叔子又开始得寸进尺:“还是难受,嫂子不如再替我含含?”

    刘筱亭为难地抬眼看他,圆润的上目线让他看着楚楚可怜,却激不起他怜香惜玉的心,反倒是用着roubang子往他脸上拍了几下,小嫂子错愕地瞪着他,只换来一个恶劣的笑,他说:“听话,不许咬。”

    嘴巴被堵住,呼吸间全是腥臭的麝香味,嘴角被撑得生疼,咽不下去的口水只能从抽插的缝隙间顺着下巴往下低落,窒息的恐惧与快感混杂交错,原本疼得蔫了下来的性器被唤醒,随着活塞运动被撞得一甩一甩的。

    张席仔分了只钳着腰的手去替他捉住了鸡儿,执惯笔的手带着茧子,用来逗弄着流水的铃口,快意成了磨人的毒药,刘筱亭腰背反弓,忍不住挺起鸡儿想换取更多的爱抚,却被堵住发泄的出口,急得呜呜直哭。

    “小哭包,怎么老哭呀?以后相公不在,没人护着你可怎么办才好?怕是得日夜以泪洗面吧。”张席仔嘴唇都没了血色,苍白得病态的手掐在他身上更显眼,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看着吓人,“乖宝儿,给相公揣个崽子吧?我的小娘子、我的夫人。”

    在嘴里抽插的性器抵到了咽喉,被插得忍不住反胃,喉头滚动着挤压圆润的柱头,口腔确实也是又湿又紧致,窄小的喉管咽不下硕物,只能含糊地发出哼叫。

    花xue断断续续去了好些次,可这次深埋进zigong里的性器猛顶了几下,好几股浓稠的jingye全都往里灌满了,性器退出去后,宫口痉挛着缓缓合拢,还是有不少精水随着拔出而向外流。

    张九泰也没有再为难他,把狰狞性器退出口腔,小嫂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粉嫩小舌被带了出来。沾着唾液和前液的性器拍在脸上,坏心眼地把液体抹在他脸上,小舌头软乎地舔送上来的圆头,红肿又水润的唇覆上,下意识地吮了下。

    小叔子恶质地把jingye射了他满脸,眼睫上都挂着白浊,没来得及闭上的嘴里也尝到了苦味,滴滴答答沿着脸颊滑落,初尝情爱的清纯小脸显得yin荡糜丽。

    “哪有人舍得欺负小嫂子呀,嫂子若要以泪洗面,只怕是、爽哭的?”张九泰把小嫂子从他哥身上抱起来,合不拢的xue口有液体止不住地向下淌,类似失禁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夹腿,可跨开的时间长了,一时之间不听使唤,羞得他满脸通红。

    脸上的精水被胡乱用衣袖抹掉,在素白色的孝服留下深色水渍,小嫂子被抱着放上桌子,原本放在上头正折到一半的莲花被推到一边。双腿被分开,踩在两边桌沿,屁股坐在红木桌面上,被压得变了形,饱满的阴阜外翻,露出汁水充沛的艳红内里,私密处被盯得泛了潮意,翕动着挤出浑浊不堪的体液。

    刘筱亭呜咽着想去遮住下身,却被紧随而来的张席仔握住手腕,带着凉意的唇覆了上来,温柔地扫遍口腔内部每一处,手被领着环上他的脖颈,胸前隆起的小奶包也落入他的掌中。

    “从刚才就想摸摸了,小娘子这儿可真可爱,小巧柔软,真不想分给小崽子。”乳rou被拢在掌中揉捏,乳尖挺起,硬成小果子抵在掌心。

    张九泰的手从肚脐滑到鸡儿,射不出精水的无用性器,只能一抖一抖地吐出透明液体,手指轻巧点过,又触及冒了尖儿的蒂珠,尖锐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搂紧救命浮木。可手指接下来跳过被cao得红艳的花xue,探向还未被探访过的紧闭幽xue被花水泡得湿软,手指不过揉了几下,便被同样馋嘴的后xue吞了进去。

    双性人的身子就是浪,前xue被cao得发大水,后xue也是湿淋淋的,圆润的指甲轻轻挠着肠壁,探索每一寸湿热媚rou。后xue的敏感点藏得深,凸起的并不明显,可带来的快感却不输给其他地方,小嫂子被摁得一激灵,鸡儿可怜兮兮地又喷了股前液,蔫蔫地垂在腿间,碰上桌面。

    “夫人真不愧是小哭包,流的水可真多,弄得到处都是了。”张席仔有意臊他,脸皮薄的小哑子不禁逗,咿咿呀呀的想要反驳,却语调一转,变成娇媚的呻吟。

    “嫂子叫得也好听,听的我都硬了。”兄弟俩一唱一和,张九泰抽出在他后xue里开拓的手指,裹上一层晶莹肠液,分开手指还黏连成丝,小嫂子把脸埋在相公的颈窝,发红的耳根出卖他的心思。

    刘筱亭被张席仔从桌上抱了下来,鸵鸟地不敢抬头,也错过兄弟俩的眼神交流,只听得他一句:“夫人、我俩一块儿伺候你。”

    后背隔着衣衫贴上另一具胸膛,张九泰的吻落在小嫂子的脖颈,顺着线条游走到肩膀,发狠地咬上一圈牙印儿,再用舌头绕着打转。

    “嫂子——可得抱稳点儿我哥了。”张九泰含糊不清地说,下身勃发的性器抵在小嫂子被插得柔软的后xue,贪婪的小口竟主动去欢迎他的掠夺。

    先前没能尝到的roubang子现在还是给他尝到了,后xue比不得花xue泛滥成灾,进入的动作缓慢而坚定,层层叠叠的媚rou被碾开,放浪地绞着性器。

    张席仔的手轻抚他的背脊,敏感的后腰被重点照料,像羽毛轻轻扫过,指腹磨蹭着尾椎,低吟着软了腰,翘起屁股配合小叔子的jianyin。

    “夫人呀,放松点儿,还有相公没进去呢,别只顾着九泰。”被cao得恍神的刘筱亭听见这话,吓得抬起脸看他,眼睛瞪得圆溜,可身子一退后又主动迎合张九泰的动作,深处的敏感点被撞上,拔高的尖叫没收住,从齿关泄漏。

    “嘘、小点儿声,别吵醒旁人了。”张席仔脸上仍挂着琢磨不清的笑意,发凉的唇柔柔地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挺立的性器抵着流水的花xue,刚开过荤的馋虫哪耐得住寂寞,xue口一缩一缩地勾着人进来,把他填满。

    两根相仿的性器仅仅隔着一层rou壁,兄弟的默契不好也不差,至少喂饱小新娘绰绰有余,衣服上沾满不少液体,汗水、泪水、yin水精水,庄严的场合被用来yin靡的肆意交媾。

    刘筱亭视线落到地上摆放的纸莲花,还没走神就被拉了回来,过量的快感冲刷着身子,射到挺不起来的可怜鸡儿夹在肚腹间甩动,支离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混杂着大量泣音,胡乱地求饶。

    “以后是我们的妻子了,亭亭。”张九泰凑近与他耳语,两根性器同时加速捣弄,全身上下的弱点都落入他们两兄弟的手中,由内而外地被刻上他们的姓名。

    “你是我们的。”两道声音在他昏过去前响起,两边xue道都被灌满了精水,刘筱亭哭叫着高潮到停不下来,淅淅沥沥的澄黄尿水从腿间女xue尿口流了一地,羞人的水声滴滴答答落在石头地板上,大脑起了应激反应,直接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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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筱亭再次睁眼时,入目的是本来的婚房床顶,浑身酸痛的不得了,下身却只是略有肿胀,刚想坐起身,房门便被推开。张九泰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来就关切地问他:“嫂子身子如何?可有不适?”

    小嫂子迷茫地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腰,腰疼,但是还能忍忍,又红着脸比了比下身,摆手表示不太疼。

    “昨儿夜里后来带嫂子回来梳洗,是我特意取了药替嫂子上的,等会儿再揉揉腰吧。”张九泰的身后似乎有狗尾巴在摇,刘筱亭没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被兴奋的大狗崽压倒在床上。

    揉腰的手温热而宽厚,大狗崽絮絮叨叨着嫂子这腰真细,又细又软,翻来覆去都是真可爱、好喜欢,刘筱亭闭上眼,伴着低语声儿又睡着了。

    清浅的呼吸声规律响起,张九泰往他的脸颊落了个轻吻:“好好休息吧,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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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娘在那之后还是得知了张席仔假死的计划,丧礼仍如期照办,由于事发突然,一切从简,来的人不多,大多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离去。

    张九泰避着旁人,偷偷捏了把小嫂子的屁股,刘筱亭抬眼瞪他,没了一开始那么惧怕他。

    “你瞧瞧那儿,那儿还留着你弄出来的水渍没擦掉呢。”张九泰有意羞他,被狠狠拧了下腰间的rou,疼得他嘶嘶抽气,连忙求饶,凑近了刘筱亭的耳边却又说:

    “晚上咱仨再幽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