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裤子呢
这工作真的是做不下去了。白桃算是明白了,孟茨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当正经佣人,是想和她玩主仆play呢! 她的工作主要就是围着孟茨转。孟茨走到哪儿她就要跟到哪儿。他累了,她给他捏腰捶背。他渴了她给他倒茶送水。除此之外她还要陪吃陪睡,就连洗澡穿衣服这种事都要她负责。 这个雇主呢也不是什么正经的雇主。哪个正经雇主会偷亲佣人的嘴巴还揩佣人的油?天杀的,别以为她真的不会报警! 孟茨第三次摸上白桃的下身时,白桃忍无可忍地抓住了他的手一把把他拽到前面的桌子上了。 她将人按在书桌上扯下了他的裤子,看到对方压根没穿内裤时眼皮一跳,毫不留情地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rou抖动了两下,瞬间染上了艳丽的深红色。 “你再动手动脚我就把你按在孟家所有佣人面前cao,让他们都知道他们的主人是个无时无刻不在发sao的sao货!” 白桃恶狠狠地威胁他,孟茨呜咽了一声却是喘息着应道:“好啊,让他们看着你cao我,这样他们就知道你是我的了,那些贱种就没胆子去勾引你了。” 白桃刚才说的话是故意威胁他的假话,她可没有在别人面前表演性爱的怪癖。但是孟茨说的话不像是假的。怕了,真的怕了,不要脸的人最怕别人比她更不要脸了。白桃气恼地又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白嫩的屁股rou上留下了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拿着佣人的工资还要干情人干的活?” “呃啊……那……那你射进来……只要你能搞大我的肚子……呼……整个孟家都是你的了……” 孟茨羞得脸蛋都红透了,但还是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对着她露出了两个收缩着的粉嫩xiaoxue。 “谁稀罕你们孟家,我只要我的工钱。”说着这种倔强的话,白桃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面前那两个收缩着的xiaoxue看,没有忍住伸出手戳了戳。 好软,被吃进去了,啊,流水了。 孟茨抬起被揍红了的屁股去吃白桃的手指,脑袋搁在坚硬的桌面上回过头笑着对她说道:“唔嗯……好……我有钱……你cao一次给你一万……呃唔……内射一次给你三万……哈啊要是怀孕了……” 白桃抽出手指一巴掌甩上了还在流水的娇嫩xue口,嗤笑道:“怎么,你看我像是出来卖的?” 孟茨被打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扒开臀rou的双手立马缩了回来。他摇着头哆哆嗦嗦地说不是,又连忙拿手去扒自己的屁股。 白桃打断了他的动作抓住了他那两只手按在了他的后背上,另一手将勃起的roubang从裤子里放出来,对着那个被揍红了的xue口挤了进去。 白桃掐住了孟茨的下巴让他将微微失神的黑眸转向自己,看着他含着泪水满脸红潮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还是你比较像。像你这样的姿色要是出去卖的话,我给你当一个月的佣人可能都买不起你。” 孟茨的身子颤抖着,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白桃只看到他的眼眶又红了一圈。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在外面又被称为高龄之花受尽众人的追捧,他大概从没听到过这种羞辱吧? 白桃原以为他会生气,他却只是含着泪水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乖得像是不知道从哪儿才能拐到的小猫咪。 “白桃,你别这样,我好痛……”孟茨抽着鼻子软软地撒娇。不知道是说他的屁股痛,还是让她别再说那种浑话了。 白桃不再说话了,将人按在桌子上动起了埋在xue里的roubang。roubangcao得又重又深,将人cao得娇喘连连。白桃如他所愿地内射了他,然后随手在书桌上找了一个形状大小都挺合适的印章当肛塞堵住了他的xiaoxue。 “不是说想要怀孕吗?那可不能浪费我辛辛苦苦射进去的jingye呀。” 孟茨知道她是在坏心眼地作弄自己,她将jingye都射进了他的后xue里就算含一晚上也不可能怀孕。但他只是红着脸瞪了她一眼,夹着一屁股的jingye整理好衣服又继续坐书桌前工作了。虽然仍旧集中不了精神,不论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白桃还是屁股里黏糊糊的jingye都让他的身子微微发烫,不禁轻喘一声夹紧了腿。 白桃白天的时候cao完了孟茨,晚上又被回家的孟乾堵洗手间里了。一天要打两份工真的好累。白桃一边打哈欠一边慢悠悠地caoxue。 孟乾扶着墙壁回过头来怜惜地看着她说道:“小茨今天为难你了吗?等会儿我去找他说说,让他不要给你安排太重的活。” 孟茨给她安排的最重的活就是cao他。白桃沉默了一会儿,一边加快了cao干的速度一边对他说道:“孟乾哥,孟茨他已经认出我来了。” “嗯啊……什么……哈啊……” 骤然加快速度的roubang碾过他的敏感点让他全身泛起guntang的红潮,理智瞬间被快感挤到了角落里。 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扣在瓷砖缝隙上,孟乾昂起头吐出沉重而又急促的喘息声,屁股却自发地翘了起来配合白桃抽插的动作左右摇摆。 白桃抓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肢将roubang一次一次送进xiaoxue的最深处,快速的抽插下很快就带出了粘稠的yin水溅在白嫩的屁股上。 她俯过身子去贴在他的后背上,咬着他的耳朵又说了一遍:“孟茨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不过好在他很配合,愿意替我保密。我以前和他交往过,他现在想和我复合。” 这回孟乾听清楚了。白桃感觉到xiaoxue突然死死咬紧了她的roubang。孟乾喘着气,红着一双溢满水汽的眼眸回过头来看她:“你……哈啊……呃……答应他了?” 当然没有了,好不容易和孟茨分手她才不要和他复合。虽然孟茨说过只要她不让他知道,他不管她在外面有几个人,但仍旧时不时就打电话过来查岗,还总让她向他汇报行程。就算是编也是很费大脑的好吗,自由惯了的白桃才不要重新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白桃看着孟乾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就起了坏心思想要欺负人了。 “你想让我答应吗?”她一口含住了面前通红的耳朵,舌头灵活地舔舐过耳廓,激得身下人敏感地颤抖不停。 那双深绿色的眼眸中水汽更甚,像是被雾水打湿了的幽静森林。孟乾张开了嘴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随即就传来了话题中另一位主人公的声音。 “白桃,你在里面吗?还没洗好吗?” 房子里的卫生间不止这一个,孟茨自己的卧室里就配有独立的卫浴。雇主大晚上的亲自跑到卫生间堵佣人,打着什么主意不言而喻。孟乾已经先他一步演示了一遍。 白桃没应声,也没再撩拨身前的人。孟乾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锁门了,她并不担心孟茨会直接开门进来。但是身前的孟乾却突然不再压抑嗓子里的呻吟声发出了暧昧的喘息声。紧紧夹着她roubang的xiaoxue也开始主动taonong起她的roubang,湿滑的xuerou层层挤压上来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白桃深吸了一口气,瞬间明白过来他是在打什么主意了。该说他们两个真不愧是兄弟吗?孟茨白天的时候刚说过愿意让她在佣人们前cao他,这样他们就不敢多看她一眼了。孟乾此时突然发出动静就是为了让外面的人听到,以此来宣誓主权。 想不到啊,想不到孟乾这个一本正经、每次她多叫两声哥哥都害羞得不敢看她的家伙竟然也会做这种事! 白桃重新按住孟乾不断晃动的腰身配合他的动作将roubangcao到了最深处。孟乾瞬间昂起头从喉咙里吐出嘶哑的颤音。 “呃啊……好深……被捅最里面了……哈啊……哈啊……嗬啊……” 有人在外面听着,他仍旧羞得放不太开,涨红了脖子也只憋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更像是被cao得失了神之后的呢喃。不过在这安静的狭窄空间里,这细如蚊蝇的声音听得也格外清晰。 白桃本着那颗不怕事大就爱看热闹的心用力cao着孟乾的xue,试图从他嗓子里cao出更多的sao话来。明明害羞得想把自己藏起来,但又因为好胜心(?)逼着自己叫出平时绝不会轻易叫出口的sao话,白桃可不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哈啊……好快……慢一点……呜啊……白桃……哥哥受不了……哈啊……要被白桃cao坏掉了……” 他发出了带着泣音的呻吟声,整个人都趴在墙面上将冰冷的瓷砖染上了自己身上的热度,屁股虽然被cao得颤抖不止却始终高高地撅着承受白桃一下又一下的深顶。 他越是喊着不要,白桃就cao得更起劲。他越是让她慢一点,她cao得就越快。她不知道孟茨听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只知道孟茨有好一会儿没有敲门也没有出声了。 可能是离开了?离开也没关系,她已经顾不得他有没有听到他们发出的动静了,也顾不得他有没有离开了。她快要射精了。 白桃死死地将孟乾按在墙壁上,roubang顶着最深处激烈颤抖着的软rou正要释放,咔嚓一声脆响是钥匙插入卫生间房门的声响。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紧接着她就听到了孟乾高昂的呻吟冲破了喉咙回荡在狭窄的卫生间里。 她射精了。guntang的浓精冲刷着敏感的软rou刺激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孟乾在极短的时间内再一次攀上了高潮,真的像是被cao坏了一样,双眼都涣散得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下一秒,卫生间的锁被外面的人打开了,房门打开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的孟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就是说,有点恐怖片那味了。 白桃纠结地看着孟茨手中的那一串钥匙,虽然他身为这个家的主人有家里所有房间的钥匙很正常,但是明知道卫生间里有人还非要打开门进来瞅一瞅有点不太礼貌吧? 白桃都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roubang从孟乾屁股里抽出来。抽吗?她刚射进去的jingye就要当着他弟的面流出来了。不抽吗?就这样一直把roubang插他哥xue里好像也不太好哈。还是说她得先找样东西替孟乾挡一挡他在他弟面前露出来的屁股? 白桃扫了一圈卫生间,最近的毛巾也够不着,她最终还是先把自己的roubang从人xue里抽出来了。果然一抽出来,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精就从孟乾两条颤抖个不停的大腿间流了下来。 他被cao得失了神,支撑不住身子沿着墙壁往下滑,白桃伸出手想要捞他,却被突然快步走上来的孟茨拽住了衣襟吻了上来。 柔软的红舌蛮横地挤进她的嘴巴里邀请她的舌头共舞,双腿自然而然地夹住了她刚刚射完的roubang摩擦起来。他看都没有看自己跌坐在一旁的哥哥冲她撒娇道:“我在房间里等了你好久,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白桃不禁转过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孟乾,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看不到他哥。孟茨将她的脸转了回来,哀怨地开口道:“不是说了不要随便捡脏东西吃吗?这种有了家室还在外面乱搞的东西最脏了,你就不怕染上病吗?” 啊?白桃懵了。这样说自己亲哥真的好吗?是她记错了吗?孟茨以前是喜欢他哥的对吧?对吧对吧对吧? 她一脸茫然地被孟茨拉着往卫生间外面走,走到一半被不知道何时回过神来的孟乾拉住了手。 孟乾从地上坐起身来,脸上高潮过后的情态未消,那双湿润的翡翠色眼睛却像是凝了冰渣一样刺人。他拉着白桃的手不放,抬起头冷冰冰地看着以同样的目光回视他的孟茨。 完了,要打起来了!等等,让她先穿个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