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老婆
白桃在向康家里待了足足半个月。每天过着饿了就吃、吃饱了就睡的米虫生活。 无聊了就折腾向康手下的小弟们玩,高兴了就换着花样玩他们的大哥。向康对她没什么要求,只要求她乖乖待在家里。非要出门也可以,但必须让他的人跟着,既是监视又是保护。 白桃没什么异议。向康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想方设法给她搞来。她没多大出门的欲望,这种生活也还没有过腻,在她感到厌烦之前她可以再当一段时间的金丝雀被向康养在家里。 白桃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只是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白桃有认真地去思考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事。还没想起来,她的注意力就被刚冲完澡从浴室里面出来的向康给吸引了。 向康出来前随手披了一件宽大的浴袍。浴袍的带子都没系好,浴袍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水珠顺着块块分明的肌rou向下滚进私密的三角区,白桃没忍住冲他吹了一声口哨。她觉得小白是故意不好好穿浴袍勾引自己! 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的向康闻声斜了她一眼,冲她勾起了嘴角。白桃愉快地咬住了钩,不客气地扑了上去。然后她就忘记了自己刚才正在努力思考的事情。 一直等到魏萱联络上了她,告诉她陆煜已经找到了谢思远的小诊所里白桃才猛地惊醒过来。坏了,当初她跟陆煜说什么时候回去来着! 陆煜在谢思远的小诊所外面转悠了好几天。高中的时候他尾随白桃来过这里,他也没想到时隔多年自己竟然还记得记忆中的这个小角落。 他只是走投无路了,在漫长的等待中一遍遍回忆白桃跟他说过每一个字,他想要知道她去哪儿了,为什么还不回来,然后他就想起了自己曾看到白桃走进过这家小诊所,还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 白桃自然不会大老远地跑到这个看起来就不太正规的小诊所看病,她的身体也没什么毛病。她和这家诊所的主人应该是朋友,陆煜这样猜想,这家诊所的主人或许认识白桃,或许知道白桃去哪儿了,或许白桃现在就在这家诊所里! 一想到这儿,他就再也坐不住了,立马鼓起勇气走进了诊所里。 一个美丽的女性omega接待了他。对方在他提起白桃时坦率地承认了自己认识她。 “白桃啊,我当然认识了,她偶尔会来这里帮忙打杂工。现在在哪儿?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来小诊所了。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相信她不会有事,现在估计躲在哪里享清福也说不定。” 女性omega笑呵呵地对他说道。她说的话挑不出错来,陆煜却直觉这人对他有所隐瞒。他试着旁敲侧击地向她打听更多关于白桃的事情,都被她以一种巧妙的方式圆滑地混了过去,虽然说了好多但关键的东西一点也没有透露。 陆煜在小诊所里待了三个小时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地回家了。第二天,他又来了。 这一回那位美丽的女性omega不在,小诊所里冷冷清清空无一人。陆煜怀疑今天他来得太早了,诊所还没有开门,不过大门也没有锁所以他进来没有关系吧? 他有些迟疑,站在门口对着里面喊了一声:“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应,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从身后接近了他。陆煜察觉到时对方已经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巴。他兀地一惊想要反抗,却被一根尖细的针管扎了脖子,冰冷的液体注射进他的身体里,面前的景象瞬间变得模糊昏暗。 昏过去前陆煜无比恐慌。他听说过黑诊所买卖病人器官的故事,但是他怕的不是自己的器官会被摘走,他害怕的是白桃也像他一样遭遇了不测,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陆煜的恐惧和他的意识一起沉入了黑暗之中。再次醒过来时他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自己又是在什么地方。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粗糙的绳子绑住,眼睛也被黑布蒙住。 此刻他好像躺在某张床上,身体接触到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柔软的布料。陆煜的思路还困在买卖器官上没能转回来,还想着对方将他放在床上是准备对他“动手术”了。然后一个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 “醒了?” 对方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声线,她打了个哈欠似乎刚刚就睡在他的身边因为他试图挣开绳子的动作而被吵醒了。下一秒一个巴掌就毫不留情地甩上了他的屁股。 “唔!”陆煜下意识地咬牙忍了下来,但是抵在床单上的脸蛋早已充血涨红。被绳子紧紧束缚住的身子激动地颤抖着,他很快就放开了声音叫了起来:“不要!放开我!你要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有好一会儿没再出声。陆煜心里没底,难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吗?他有些无措地晃了晃屁股,于是又一巴掌凌厉地甩了上来,甩得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粗喘,臀部的麻意顺着他的脊椎爬上了他的大脑。 “安分点,真欠cao!”她一边揍着他的屁股一边生气地开口道,“我听说你这两天一直在sao扰我们诊所里的小护士。不是看上人家了吗,怎么现在像条sao狗一样趴在地上冲人摇屁股?” “唔!不是、呃!我没有、没有sao扰她!啊!轻、轻点!好痛!” “是吗?我看也是。一个alpha屁股摇得比omega还sao,比起omega的xiaoxue更喜欢alpha的大roubang吧?” 她恶劣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中间的小缝,那两瓣被揍得直发抖的屁股竟主动送了上来。臀rou温顺地分开隔着一层布料含住了她的手指,指尖已经抵上了湿润热乎的xue口,她却毫不留念地抽了出去再一次甩了一巴掌。 “sao狗!真饥渴啊,就这样还敢来sao扰我们可爱的护士小姐,看我用roubang怎么好好教训你!” 陆煜兴奋得脸红脖子粗,属于alpha的信息素无意识地飘出来去触碰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然后遭到对方熟悉的碾压。他的信息素就像是他本人一样被女孩压在地上狠狠侵犯。 早已习惯对方侵犯的身体已经快速进入了状态,xiaoxue收缩着流出润滑的yin液,yinjing跳动着几乎马上就要射精。他却扭着这具yin荡的身子义正辞严地大喊道:“不要!变态!放开我!我已经有老婆了!我不能背叛她!” 虽然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媚,更像是在喊快点来cao我。身后的人又沉默了半晌。 “你老婆是谁?”伴随着印在屁股上的响亮巴掌声,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响了起来。 “呃啊!是、是白桃!她很厉害的,你要是敢强jian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白桃真的要生气了。占她便宜是吧?就算吹她厉害也不行!她什么时候成他老婆了!她扬起手将陆煜的屁股揍得啪啪响,还嫌裤子碍事脱了他的裤子将那浑圆的屁股蛋子揍出了艳丽的红色。 一回来就sao成这样让她被迫“加班”,她气呼呼地分开快要被她揍烂了的屁股,guitou顶着不断翕张的xue口就插了进去。 许久没有cao过了的xiaoxue紧得很,被她撞了两下就又乖乖地分开了。湿滑的xuerou缠上了她的roubang不断地吸着她往里捅,白桃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莫名有一种回到了老家的奇怪感觉。 她低下头看了看下意识绷紧身子又快速做着深呼吸努力放松身子来接受她入侵的陆煜。磨了磨牙,突然加快速度用力地撞向xuerou,粗大的roubang啪的一声挤到了最深处将xiaoxue塞得满满当当。 “唔啊啊啊!”陆煜猛地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呻吟。整个身子都被她撞得在床上滑了一下,烂红的屁股蛋子在她面前巍巍颤颤地高耸着。 白桃抓住他的后颈将人扯了回来。手指刮擦着对方不断滚动的喉结不高兴地开口道:“不是说了要乖乖的吗?恩?说了外面很危险不能乱跑吧,不乖的小狗要怎么处罚呢?” 她甩掉了向康的手下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后就收到了魏萱送给她的一份“大礼”——被五花大绑的陆煜。 当初她被陆煜发现假死后魏萱同意不动陆煜的要求就是他得乖乖的,不能有任何暴露她们存在的风险。如今陆煜作死跑到了他们作为藏身点之一的诊所魏萱已经生气了。 魏萱对于有利用价值的麻烦会试图拉拢他然后榨光他所有的价值,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麻烦则会干脆利落地处理掉对方。如果这次她没有及时赶回来的话…… 白桃慢慢地收紧了抓住对方脖子的手,然后猛地一个用力将他带向自己,roubang再一次捅到了最深处似是要将他的肚子都捅穿。陆煜昂起头张大了嘴巴,却因为脖子被掐住发不出声音,只能让分泌过多的涎水从嘴角无力地挂下。 她回来后是想过教训陆煜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当然不是用roubang教训,那是奖励!白桃不满地鼓起了脸。 这都第几次了?他要是有本事他想调查那就去调查呗,但他每次都会被抓到。前两次是她,这次是魏萱的人,下次呢?弱鸡就好好地待在家里嘛! 白桃是想好好地教训他,可他实在是太sao了。明明一开始就听出来了她的声音还跟她演。还越演越sao、越演越浪,她白桃是那种抵抗不了诱惑的人吗? 她是。她发誓真的是陆煜的屁股先动手的! 白桃恼怒但又抵抗不住诱惑地cao了,roubang鞭笞着湿软的rouxue发出啪啪啪的yin响。陆煜叫床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慢慢地又带上了泣音。白桃还握在他脖子上的手都被不断流下来的泪水打湿了。 “白桃……呜呜呜呜呜……白桃……我想看看你……” 他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吓了她一跳。解开了绑在他眼睛上的黑布后,被按在床上的陆煜就艰难地转过了一张被泪水糊满又布满情潮的糟糕脸蛋。 “白桃……呜……我想抱抱你……” 白桃解开绑在他手脚上的粗绳时问了他一句:“知道错了?” “知道了。” 回答得很乖,但是绳子一解开就像条撒欢的狗反扑了上来将湿漉漉的脸蛋埋进了白桃的颈窝处,不但蹭得她一脖子都是湿腻腻的水还伸出黏糊糊的舌头吧嗒吧嗒舔着她的腺体。 没有alpha能够忍受别人动自己的腺体。白桃又变得暴躁起来了,她正要抓着陆煜的脑袋将他按回到自己身下就听到了陆煜闷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已经一个月了,你明明说只要两三天就会回来的。” 暴躁的白桃瞬间心虚了,想要抓住陆煜脑袋的手改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有那么久吗?” 她怎么没觉得时间过得那么快,可能是因为过得太滋润了吧。如果不是魏萱联络她,她根本想不起陆煜还在家里等她哈哈哈,真好笑! 白桃的roubang还插在他的xue里,她不敢笑。 陆煜哀怨的声音再一次闷闷地响了起来:“从你离开后过去了26天零4个小时……” 白桃抬起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嘴唇。 好好好,别说了,吻我! 陆煜看出来了她又在敷衍他。但是他没有拒绝,在他昏迷过去的那一刻他想过只要她还活着,只要能让他再见她一面,不论让他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他用颤抖的嘴唇含住白桃的舌头,抬起红肿的屁股让粗挺的roubang从他xue里滑出来,然后屁股稍稍往后移,让白桃的guitou顶上前方挂着yin水的花xue。 “白桃,老婆,cao这里,射进去,我想要你的孩子。”他用嘶哑的声音祈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