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虫】1(下)被下药扒光打屁股,哭着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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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汝回到出租屋,打开了房间每一处的灯光。 她很怕黑。 随后她走到落地窗前,冲下面车里的男友挥手告别。 她倒了一杯牛奶,拿出空白的日记本写道: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居然遇见了贺景钊,他似乎有女朋友啦,和我没有关系了。还有今天和男友面基,我以为这段只维系了两个月的关系就要到此结束,但是他却挽留了我。】 当时男友沉默了很久,最后只缓缓说了几句别有深意的话。 “阿汝,吃一堑长一智,恋爱是需要双方学习的过程。” “分手的过程中,我们都在学习。”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需要你带着上一个人的痕迹去学习新的相处方式,沾染另一个人的印记,也给另一个人留下印记,如果你接受我,我希望能给彼此染上新的印记。” “我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我很擅长等待。我喜欢你,不想放开你。” “也不会放开你。” 【他说了很多话,他很有耐心。他应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是个受虐狂。如果他知道这一点,还能接受吗。】 她隐瞒了和贺景钊分手的直接原因。 那段时间她的姑姑也是她唯一的亲人病逝,受虐的基因彻底爆发,她恐慌挣扎自我厌弃后最终妥协于欲望,试图把贺景钊掰成S,但贺景钊太心疼她,失败了。 可她对普通的性爱毫无兴趣,只有畸形的虐待和凌辱才能唤起她的生理反应。 在和贺景钊分手的前一个月,她曾萌生出一种强烈到可怕的愿望——希望他能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永远不要放开她…… 易汝的笔在纸页上顿住,洇出一个墨点。 很久后,她才重新抬笔。 【BDSM是一种建立在亲密关系基础上的畸形共生关系,我过去所执着的不过是对于被抛弃的恐惧,企图在BDSM关系中寻求救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也许,我该走出来了。不再执着于此,而是去学习正常地爱人。】 最后,她喝下最后一口牛奶。 【我确实对不起贺景钊,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后悔。】 【我们都在重新开始。】 可刚一写完,不知怎么的,困意骤然来袭。 易汝毫无知觉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 易汝睡得很不好,做了春梦。 不,噩梦。 梦见有人上了她的床,一双大手从身后环过来,似乎把她以禁锢的姿势捞着坐了起来,随后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睡裙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别碰我……” “痒…” 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挲着抚摸,很快,一只手残忍地褪去了她的睡衣,接着是内裤的方向。 “不要……不能脱。” 触感太逼真了,她在睡梦中惊慌地挣扎,但只能无力地被脱光了最后一丝防备,让她整具躯体都光裸地被禁锢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梦境实在太有真实感了。 她甚至闻到了白天不知在哪里闻过的高级古龙水香味。 那个人的声音却很陌生,贴着她耳边说:“宝宝,为什么不可以,是害怕被男朋友发现吗?” 分明是散漫宠溺的语气,声线却无端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低沉阴冷。 下一瞬间,陌生的男人证明似的将她往前推倒,她仅剩膝盖跪在床上,身体以极度羞耻的狗趴式姿势,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柔嫩的屁股上。 “嗯——!!”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修长有力的指尖在抚摸她脸颊的同时,另一只手将一击又一击掌掴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屁股上。 好疼! “呜呜……” 好难受!她在梦里挣扎着想要醒来,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太疼了,就好像rou体真的在遭遇酷刑,她扭动着身体到处往别处爬,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谁知她刚脱离痛苦的来源不远,就被粗暴地掐着腰拽回去。 更重的巴掌狠狠落在不堪一击的臀丘上。 “呜呜!……呜呜呜好疼……别打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 那人紧紧贴上来,把她整个人锁进怀里,力气太大,惩罚似的故意勒得她腰臂生疼,易汝痛苦地皱着眉,在睡梦中流出了眼泪。 沉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 漫不经心的,不疾不徐,他guntang的脉搏和汹涌的心跳透过后背传来,在令她恐惧的寂静中听见他说。 “跑?还想往哪儿躲。” “打算像甩掉前男友一样从我眼皮子底下跑掉吗。” “放心。”那人掐住了她的下巴,愉悦道:“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