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言情小说 - 结婚对象的养子才比我小3岁?在线阅读 - 初见养子(胶衣束缚,放置play,虐胃)

初见养子(胶衣束缚,放置play,虐胃)

    最后的最后,你还是找了个你不爱的人结婚了。

    可能是现实的无奈吧,因为家族联姻,你和一个比你大20岁的男人在一起了,他头发花白,你们才见过一面你就把他的样貌刻在脑海里了。

    直到结婚后,你才被告知,他有个养子被豢养在豪宅里,你还要负责照顾他的养子。这是他故意羞辱,时刻提醒你,要不是他们梁家,你那没落的亓家早就完了。可你没想到,他的养子,竟然只比你小3岁??

    你听到佣人无聊时的八卦,那养子遭遇车祸,双亲死光了,就留他一个人,他才比你小3岁,就要喊你一声mama。那场车祸撞断了他的脊骨,他从一个健康的帅小伙,成了病床上的废人,突如其来的打击压垮了他,若不是你丈夫把他收养,他早就死在路边了。

    丈夫安排你们见面的第一眼,你就知道,完了。

    他被佣人推出来,绑在轮椅上,腿上盖了厚厚的毯子,消瘦的身形只占了轮椅很小的一部分,他冷淡的地看了你一眼,就是这一眼,你的心脏砰砰砰,震耳欲聋。

    他的手被绑在椅子上,吃饭是佣人喂他的,他的嘴紧紧抿住,一口也不吃,丈夫见惯不惯,也不打算同你介绍他的这位养子,最后这场晚饭,在诡异的安静中结束,养子空着肚子被推了回去。

    夜晚你被安排到丈夫隔壁的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是精心布置过的,果然你那丈夫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好。

    夜晚,你去上厕所的路上经过养子的房间听到细微的呜呜声,好奇心促使你打开了一道门缝。

    他的房间很空。

    床上有个全身被黑胶衣包裹的人形,只余一根吸管连在他的嘴里,他只能通过这根吸管呼吸,白天被毯子盖住的腿此刻因为黑胶衣,你才看到,它们是那么的纤细,和你手臂差不多,他大概什么也没穿,因为你可以看到他yinjing的形状,一根管子从顶端的黑胶穿出,连接一个尿袋,尿袋里空空如也,因为管子被他挣扎的时候压在腿下,堵住了出口。他圆滚滚的小腹被黑色胶衣包裹住,澎湃的尿意使他几乎失去意识,若不是rutou那两片电极,恐怕早就晕过去。

    胶衣勾勒出他精致的脸蛋,求救声压抑在喉咙口,在漆黑无声的环境里,他抑制住想尖叫的冲动,他的养父就是想看他下贱的样子,他偏不,哪怕屁股里被涂了药,里面瘙痒地像是有蚂蚁在爬,他也绝不求饶。

    他的屁股已经被yin水湿透了,里面涌不完的水,而且更要命的是他的膀胱要炸了,他们灌了他一大壶水,堆积在膀胱快不行了。

    最后佣人终于解放了他,尿流随着管子流出,还有一些余尿排不出,他已经有痉挛的征兆了,敞开的会阴被仆人不知廉耻地按压,他的yinjing可耻地硬了。

    不……

    他在黑暗中无声哀嚎。

    小腹被猛烈按压以后,一切又归于平静,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被放出来。

    你那天什么都没动,就离开了房间,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中午,他又被推出来吃午饭,才经过一晚,他就憔悴了好多,整个人呆滞了,佣人喂给他什么他都吃,完全没有昨天倔强的模样,丈夫问他一句话,他要隔好久,直到丈夫问了第三遍,他才如梦初醒回答。

    你听到了他的声音。

    是有点冷清的冰块碰撞的声音。

    丈夫说他要出差半个月,让他和你好好相处,他又隔了很久,才点点头,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你,但丈夫却不责怪他,甚至很满意的点点头,你怀疑是昨天的黑胶衣把他折磨成这样。

    午饭的食物几乎都进了他的肚子,没想到他的食量那么大,直到最后一勺饭他嚼也没嚼就吞下后,这顿饭才结束。他又被推回房。

    你帮丈夫理完行李,送他至门口后,他和你拥抱了一下,大概一秒都不到吧,若不是后面有人看着,可能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你。

    晚饭无疑是极其尴尬的一顿,养子好像缓过来了一些,可他看起来很痛苦,佣人把老爷吩咐要喂他吃下的饭和菜端上,他两眼发直,被仆人强行把所有晚饭都给他喂下,他嘴里都是饭和青菜,机械的刚咀嚼咽下,下一口又有满满一勺子喂给他,最后菜全部吃下了,还剩半碗米饭没有吃,他忍不住干呕一声,佣人趁机把一口饭喂给他,趁他还未咀嚼又接着喂了一口,他嘴里全是白花花的米饭,嘴都合不拢,两眼一抹黑,又被佣人掐人中,胃诡异得鼓起来,在艰难得咀嚼过后,还剩几口米饭没有吃,他好似快断气般,口水都无法控制,银丝滴在衣领上马上被佣人擦去,他一口饭卡在胸口的食道里下不去,佣人捋顺他胸口的气,硬是把那最后一大口饭给顺下去。最后用一晚鱼汤收尾,顺他嘴角流进胃里,填满最后一丝角落,差不多半碗都漏出嘴角,又被硬生生喂下,在漫长的吞咽过后,佣人把空碗拍给你的丈夫,最后拨通了他的视频电话。

    他的白衬衫的纽扣被崩开,本来就鼓胀的胃又胀大一圈,在接通视频后他马上调整状态,装作平静的样子,丈夫检查一遍之后不再多说什么,当丈夫挂了以后,他马上要滑下轮椅,被佣人一左一右架起来重新按回轮椅上,他拼命咽下溢出的口水,可无力的舌头好似连摆放的位置都没了,连呼吸都是种负担。

    你看他被佣人推回房中,晚上翻来覆去还是挂念他。

    他宛如一只青蛙,雪白的肚皮里面全是敦实的饭,他倔强地躺在床上也不求饶,若不是你凑近看他,才看到他两眼发白失去意识,掰开他的眼皮上方全是眼白,枕头上全是他的口水,都涨成这样,他还死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