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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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正经经掩住脚踝的亵裤,被蛇尾揉得皱皱巴巴的,裤管直接撩到了腿根处,堆叠在一起,将软rou更富裕些的腿根勒出紧绷却柔软的凹陷。 湿滑冰凉的蛇尾在这儿拐了个弯,一下子便触碰到腿间的软处,掩藏了十几年的畸处第一次被除却父母之外的人发现——又是他的胞弟,这样的认知让他拼命地去遮盖那多出的畸地儿。 但身为半妖的文丑来说却不懂这些生理构造,只知自己现在焦躁难忍,而总是会接纳他的兄长又正好有一处柔软的空缺地,能够任自己将难言的燥热放进去。 蟒妖的尾尖无师自通地进到了温热柔软的里头,鞭子一般在rou道中抽打,颜良咬紧了齿关,只从鼻腔漏出短促的闷哼。 而蟒妖嗔于他从方才顺从被含乳吸奶的配合到这般逃避的忽然转变,那灵活的尾尖承载着主人的心情,尾尖灵活地挤进软rou堆叠的深处,尾磷微微张开,剐蹭过娇软的屄xue内里。 痛比爽利要更鲜明,略尖利的鳞片边沿将软rou表面的一层湿黏都刮了下来,湿液聚在一起潺潺冒出来,虽是润泽了xue道,但也没能叫蛇尾插入的异物感减弱几分。 胀与痛对颜良而言并不算难忍,倒是柔软内里被侵入的陌生感觉叫他惶恐不已,深深地吸着气,厚实的胸膛不断起伏,微隆的rou丘随着就轻轻颤出rou浪。 方才被含得水润的乳尖泛着鲜亮可口的颜色,叫文丑不禁忆起那软韧的口感,遵从着口腹之欲,纤长蛇舌一伸卷住软尖的根部,宛如捕捉猎物的绳套,紧随着含如乳的薄唇就是严严实实的笼子,将这一点小小的,稚嫩青涩的奶尖彻底掌控住。 恰逢这厚实胸膛因吸气而隆起,显得这被蛇信子套牢的乳尖主动将自己送进文丑口中去,蛇尾为这配合而受用,更多地侵入到柔软的xue道里。 越往深处去,尾巴就越来越粗硕,逐渐将初被使用的xue口全然撑开,入口边沿因此而失了血色,同颜良的脸一样渐渐泛出苍白,而可怜的亵裤亦被蛇尾撑裂,碎成几片布料,遮盖在颜良的下身也只是杯水车薪。 他摸着自己愈发胀满的肚腹,感到蠕动着的蛇尾几乎进到了胃里,原本平坦的腹部隆起初孕般的弧度,让还是个少年人的颜良惊惧不已。 他死死攥住身下的褥单,身子僵直着,想要拢住的双腿被文丑的手控制,只能任那异形的黏腻长条物在他的身体里挪动,那尾尖缓慢而仔细地在xue道里摸索着什么。 颜良能感到自手掌底下的肚腹传来的动静,他看着文丑露在外面的青磷蟒身,难以抑制地想到了蟒尾在他身体中的模样,纵使他再信任与宠爱自己的胞弟,也难以接受被如此物什侵犯着身体。 但现下的文丑显然听不进他的话语,反而因着太多的告饶而蹙起一对细眉,俯身衔住颜良的嘴唇,尖牙频频划过柔软的唇瓣,留下细细浅浅的伤痕,如同嚼食珍馐一般品尝着这两瓣。 于生性古板的颜良而言,疼痛反而比过于刺激的快意更容易接受,他被咬得嘴唇发麻,却暗地里舒了一口气。 可文丑仿佛看出他的松懈,开始轻轻柔柔地舔弄起自己留下的细小伤痕,麻木的嘴唇泛出痒意,唇齿并没有交缠在一起,可颜良被那两点微微笑着的墨圆蛇瞳盯着,只觉浑身都要热得烫熟了。 原本只是为显出异样的半妖而担心,颜良才选择顺从这些逾矩的行为,可是亲昵的事情做了太多,渐渐地他便觉得心乱不已。 动摇的心情让颜良逃避般地再度闭上眼睛, 因此而错过了美面人儿撩起脸边碎发的悦目景致,也错过了文丑唇角的笑意。 颜良只感到身体里的物什不知寻到了怎样的关窍,蛇尖轻摆,触到一层薄薄的物什,却以四两拨千斤的气势逼出他的惊喘,那拔高了调子的喘息被文丑吞进口腔里,身形纤瘦单薄的人也趁机压制住颜良几欲弹起的身体。 “唔、呜……” 急促而惊异的喘息声,被搅动着的舌头慢慢软化为绵长的呻吟,却又因着猛地抽出的蛇尾而骤然停止,微翘起的蛇鳞随着尾巴的抽出,一片片蹭过xue口上方的蒂核。 沉甸甸rou乎乎的一颗被拨弄得东倒西歪,本就红艳艳的果愈发充血,鲜妍得似颗石榴籽儿,但又显出柔软的rou圆,怯怯藏在湿漉漉的两片之中,长在这刚毅男子的腿间,瞧着更是叫人想欺玩。 明知再撩拨那儿就有些过头了,但文丑的尾巴一向有着自己的想法,蛇尾弯起垂在上方,等鳞片表面的湿聚集在尾尖,滴一颗腥甜水滴落在颜良腿心,那蛇尾便如条鞭子似的随即抽向被润泽了的蒂尖。 颜良被捆得一震,腰肢弓起一座小桥,又被文丑以指戳在胸口,柔柔地压了回去。他的颈子也离了榻面,弧度圆润的凸起如一只仓皇的动物上下窜逃,眼中的瞳眸也微微颤动,半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什么确切的声音,只有模糊而混乱的气音。 而两根粗硬的物什趁乱侵入他的腿间,处xue初遭开苞就要被一对蛇茎欺负,xue口和甬道都被撑得十分辛苦,然而茎物表面rou刺反倒叫插入成了更容易承受的那个,xue儿只能委曲求全,不断泌液以求这折磨的过程快些结束。 交合时文丑的蛇尾又一圈圈将颜良牢牢缠住——这是蛇类交尾的习性,要叫两条尾巴亲亲密密交缠在一起才好。 然而颜良只有一双人腿,又因着xue儿的痛而发软,被文丑的蛇尾缠一下、卷一下,折腾得酸疼不已,偏蟒妖的习性未被满足,还十足不满意的模样。 就这么左一下右一下地弄了半天,蟒妖终于作罢,只托住颜良的腿挂在自己腰间,俯身用鼻尖蹭蹭他唇瓣上的小小伤痕,叫他用腿夹紧了自己的腰。 平日里,颜良这双腿被武学老师要求扎马步,练出一刻钟的时间都是绰绰有余的,这会儿在床笫中却被折腾得绵软,底下这软绵绵的xue儿倒是听话地夹紧了,将蛇茎含得胀大了几分,引得这一对物愈发深入。 越是往里,压在颜良心头的不安就越重,他并不是很惧怕那疼痛,却本能地感到未知的危险,双眼紧紧地闭上了,双手攥着褥单攥得指尖发白,但挂在文丑腰间的双腿却还是尽力保持在那儿。 文丑瞧着他的颤动的短短睫毛,禁不住舔唇,只觉得十足之可爱,挑起颜良鬓边的一缕凌乱墨发,托在掌中理顺了,便低头吻了一吻,蛇类出众的犁鼻器轻轻嗅着。 发丝之上没有什么特别的香气,只有无法说清楚的颜良的气味,文丑索性扑进气味来源的怀里,在那宽敞的胸膛里蹭了蹭,蹭得头发都乱乱的。 他将下巴搁在颜良胸口,凑过去亲他的下颌,像只黏人的小动物,就如他平日里那样,这让颜良有些恍惚,仿佛眼前那双青磷蛇目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但身体里那一对物什还在慢慢深入,颜良能感到自己被抵上了那一层薄薄的…… 他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摇着头,就这么阴差阳错地避开了文丑的亲吻,而蟒妖当即便暴怒,喉咙里发出沉重嘶声,尖尖蛇齿一口又咬上那双布着累累细小伤痕的嘴唇。 “文、文丑……” 颜良被他咬着吻着,简直要喘不上气了,在混乱的间隙里唤着胞弟的名字,似是把人的神智唤回了些。 文丑停下撕咬,长而灵活的蛇信子只伸出一点儿,轻轻为颜良的嘴唇舔伤,两手则有些蛮横地去掰颜良的手指,好让他们能十指相扣。 颜良与胞弟手指挨着手指,下意识地握紧了去丈量,摸着文丑的手,心中还想着“他近来瘦了些”,身体里那一对蛇物却忽而cao了进去。 xue儿里头的处膜被碾开,颜良很快就嗅到了血腥气,但他被文丑按着手连连cao了几下之后,才发觉这血腥味来自自己的口腔——是方才那一下过于突然,竟叫他不慎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而文丑对他的血液的气味似乎格外敏感,在空气中嗅了几下,很快就凑到颜良的脸边。 明明下边儿把人欺负得太狠,他却还能与往常一样撒娇,鼻尖蹭蹭颜良的唇缝,蛇信子慢慢探出来一点,舔舔颜良的唇纹,而后者一向是让着他的,于是轻而易举就被打开了齿关,叫这条纤长的蛇舌钻进自己口腔里肆意搜刮。 文丑尝到兄长的血——是甜而热的,与颜良有关的所有,都给他以全然不同的感受。 文丑为此着了迷,缠着颜良那破了皮的舌头,一个劲儿地吮,下头也一个劲儿地往那温暖地的深处埋,被青涩的xuerou紧紧咬着,便抽出又插入,狠狠地cao开它。 等到他将颜良舌尖泌出的血都舔食得干干净净了,那对蛇茎早把颜良cao得吹了一回,而颜良腹前那物也将自己的肚腹射得一塌糊涂,看起来很是凌乱狼狈。 他那沾着点点艳红处血的腿根儿亦颤个不停,被蛇尾紧紧捆着,勒出一些富余的软rou,也在可怜巴巴地轻颤。 文丑将灵活的半蛇身缩回去,在那儿咬了一圈的齿印,才心满意足地返回来,依旧蹭蹭颜良的嘴唇好去亲吻他,蛇信子在对方的舌头上缠了好几圈儿。 颜良只觉得自己似只粽子,被紧紧地缠了一圈又一圈,而本就没有余裕的内里还要再被塞进许多——好在文丑在里头找到了隐藏起来的空地 。 那尚且未成熟的空袋是用来含精撒种的,然而因着还未到开启的时期,入口紧紧闭合着,只余被蛇茎硬磨出来的一缝罅隙,光是cao到了入口处,那里绵软温暖的触感就足以让人心神荡漾。 总是渴求暖意的小蟒妖急急要将自己塞进去,扣着颜良的手将人一下一下地往前顶,若不是颜良身形高大几分,恐怕都要被掼得撞上了床头。 但他被肚腹里的蛇茎磨得很是狼狈,盖因深处青涩的宫口太过敏感,而那试图侵入的一对物什又有些蛮横,有时一起撞上去,有时一个接着一个蹭过,周身的rou刺将那儿剐蹭得酸胀无比,闹出的动静甚至在颜良的腹部显出跃动的微微隆起。 光是亲眼看着自己腹部的活动着的诡异凸起,颜良就心生一阵不安,更何况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正被强硬地冲撞着。 纵使他再愿意宠着小蟒妖,可本能的恐惧却难以消解,他艰难地吸着气,被胞弟牢牢扣住的手抬起,带着另一双不愿与他分开的手,一同摸上了自己下腹的微隆:“文丑,你轻些……” 颜良的本意是让对方知晓自己被过分折腾的状态,却没想到抚上那儿的时候,缠着他的蛇舌和xue里的蛇茎更是激动了几分,被cao出来的哑吟全叫文丑吞了进去。 颜良“唔唔”地挣动着,尚且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使得蟒妖愈发没了轻重,透过眼前又一次凝出一层的泪雾,看见那双青磷蛇目亮了几分,更加猛烈地cao撞那处。 那青涩的孕土尚且未到能含种的时候,饶是如何去磨,也磨不开入口。 颜良不知这详情,却也能隐隐约约感到些什么,再加之他被撞得胀痛酸涩,实在是不能继续纵着自己的胞弟。 但他现下又没法儿与这没了多少清醒意志的半妖解释清楚,踌躇了片刻后,一手探进文丑的发丛中,轻轻搭在对方的颈子上,艰难地支起上半身。 嘴唇无措地循了一圈儿,最终落到文丑的额头上:“文丑,兄长疼得厉害,下回、嗯……下回再给你弄这儿,好不好?” 蛇信子“咝咝”探了出来,舔上颜良的下巴,这会儿文丑发出的模糊蛇语叫颜良无法听个明白,他还在猜测胞弟的意思,这蟒妖却忽然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并不算痛,更多的是用牙齿轻轻地磨,显出几分焦躁与不满。 “唔……怎么了?” 下巴被咬得湿答答的,颜良又吻了吻胞弟的额头,后者甩了甩尾尖,一手揽住他的颈子,伤口方才愈合了的舌头又被蛇信子缠上了,而尖利的蛇齿延续着文丑的焦躁,复将颜良的舌尖划破。 文丑向后退了些,薄唇含住泌出血珠的舌尖,宛如婴孩吮吸乳汁一般,吮着颜良舌尖甘甜的血,分出一只手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捻弄起缀在他胸膛上的乳尖。 “唔唔……” 颜良被擒住了舌头,全然说不出话来,只能闷声哼着,尽力缩起身体以躲过那灵巧的手,以及试图去阻止这过于羞耻的举动。 而蟒妖又恢复了最初的蛮横,不仅扣着颜良的颈子不放,xue里的蛇茎也肆意抽cao起来。 他的人身伏在颜良胸膛上吮着舌尖,瞧起来比之被压在底下的人小了一号,活脱脱一只吃奶的猫崽子,下半身的蛇尾却又粗又长,缠在颜良的身上缓慢地磨蹭滑动。 蛇茎cao着xue,尾尖就去拨弄屄缝中的一粒核果,弄得颜良接连去了两回,手脚都发软了,那硬挺挺的蛇茎才弹动几下,往他的xue中满满当当地灌了进去。 一对蛇茎射出的精水自然是颇多的,颜良的腹部很快就微微隆起,瞧起来好似初孕,再加之文丑不愿从xue儿里拔出去,直叫他酸胀不已。 可那半身的蛇尾却毫不安分,弯起盘亘在颜良的肚腹上,尾尖似有似无地在肚脐周边滑动,又探进脐坑去一进一出地蹭,颜良被他这样撩弄的脸颊都烫了起来,颇为无奈道:“文丑……” 蛇信子“咝咝”去舔颜良的脸颊,文丑伏在他的胸膛上,一会儿亲亲他兄长的锁骨,一会儿又嘬一口乳尖,墨绿色的长发披散在颜良的怀中,似千万条墨青色的蛇伏于他身上。 听着颜良唤他,催他从xue儿里出去,蟒妖却如冬眠时节一般懒懒散散地不愿动,只管赖在颜良的怀里。 初次变作半人的模样,再加之要与狂躁的妖性抵抗,文丑着实费了一番力气才恢复了理智,因而他现在很是疲惫,整张脸埋进颜良的怀中嗅闻,脸颊蹭了好一会儿兄长热乎乎的皮肤,才俯身过去,嘴唇贴上颜良的唇啄了一下。 “兄长亲亲我,我就出去。” 薄唇说话时若即若离地与颜良亲昵而蹭,话还没说完,蛇信子忽而探出舔了一下,颜良那本就烫红的脸简直要烧得熟了,紧紧闭上眼睛凑上去。 大抵是因着太紧张又看不见,吻是吻了,却吻得偏在了文丑的唇角。 “兄长看着我呀。” 蟒尾敲敲颜良那被灌满的肚腹,文丑略一偏头,就把那双太过笨拙的柔软嘴唇含住。 两舌湿湿腻腻地交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美面的人儿托住颜良的脸颊,仿照着他兄长方才做过的,亲了亲颜良被折腾得汗津津的额头:“兄长带我去洗一洗。” “好。” 褪去了大半磷青色,恢复了正常的狭长眸眼弯出一点儿狡黠的笑意,文丑又去咬颜良的下巴,嘟哝着:“好累……兄长抱我去。” “好。” “兄长再亲亲我。” 文丑笑盈盈地点点自己的嘴唇。 “先去洗澡……” 颜良移开了视线,起身去寻替换的衣物,待他回来时文丑还在榻上等着,仍旧是笑盈盈的模样,似乎没有生气与不满的迹象,他暗暗呼了口气,上前去把胞弟横抱起来,那长长的蛇尾在他腰上缠了几圈儿还有余。 尾尖挑起颜良鬓角的黑发,文丑看着他兄长红红的耳尖,略支起身子,用嘴唇轻轻摩挲颜良的下唇:“兄长再亲亲我。” “嗯……” 颜良闷闷地应了,视线仍旧是飘忽着,但这一回倒是吻到了正确的地方去。 两人折腾一番已过了许久,颜良思忖着这时将仆从叫来烧热水未免太劳人,索性带着文丑去离他院落不远的温水池子那儿。 往常没几步路的距离,因着怀里的蟒妖一下儿去亲他的下巴,一下儿又用蛇尾撩他的衣衫,再加之被折腾一番后腰背酸痛,走路时微肿的xue相互摩擦刺痛,被射进去的东西还夹不住地顺着两腿外流,比寻常花上了更多的时间才到达。 先将胞弟安顿到池子中去,被水中那双狭长笑眼盯着,颜良局促地拢了拢披在身上的衣服,只说让文丑先用池子,转身欲暂且离开时,足踝忽地被一只湿淋淋的手攥住。 那只手皮肤苍白,仿佛被水浸透了一般隐隐约约能看到青色血管,手指修长而匀称,指甲显出圆润的锐弧,现在掐进颜良的皮rou当中——但并不痛,仿若野猫玩闹似的一挠。 颜良回头看去,只见池中有一条湿淋淋的水蛇,海草似的墨绿长发披散浮于池水表面,他的人身却几乎隐在水下,只露出一双眼睛于水面之上,湿润的瞳眸注视着岸上的颜良。 “文丑?” 颜良有些疑惑地转过身子,足踝在文丑的手中转了一圈,复又被紧紧握住。 水中的蟒妖有着极好的水性,覆盖着鳞片的蟒尾一半浮于水面之上,鳞片因沾了水而闪着漂亮的光泽,与他的过分妍丽的面庞相衬,叫颜良莫名想到志怪记事中栖于海中的鲛人。 水中似鲛似蛇的人似乎是开口说了什么,但他的嘴巴隐在水下,只有一小串儿泡泡“咕噜咕噜”浮上水面,颜良不知胞弟的意图,但十分耐心地站在那里,任他一声不响地握着自己的足踝。 他的这般纵容给了文丑欣赏这具被自己留下痕迹,打上烙印的身体以机会。 夏夜并不算冷,况且两人方才刚云雨一番,身上出了湿湿黏黏的薄汗,颜良披着单薄的寝衣,素色衣衫被热汗濡湿,有部分沾在皮肤上,就勾勒出他宽阔的与柔韧的腰线。 而那寝衣的领口又是如此宽松,将他的一片锁骨大喇喇敞在外头,一枚叠着一枚,全都是被蛇齿咬出的痕迹,只消一眼就能看出他刚才经历了怎样的性事。 而在那件长得盖住了一半足踝的寝衣下摆,乳白色的细流越过内侧微微凸起的踝骨,缓缓向下流淌,被衣物遮住的部分,那双腿之间的景色就格外引人遐想。 就是这么一具带着浓重欲色的身子,他的主人此刻却毫无防备地看着不久前侵占了他身体的文丑,强撑着疲惫的精神耐心等待,像一张时刻挡在身前的盾牌,冷硬的外表与无言的背影总能给予最踏实的安心感。 那包住颜良足踝的手又收紧了一些,与那总爱缠人捆人的蟒尾颇为相似,纤长五指发力,一把将岸上的人拽了下来。 颜良猝不及防地往下坠去,一声惊呼被随之溅出的水声盖过。 他原以为自己会跌进池中,在身体的某个部分接触到池水时,就已下意识地屏住气息,但背部却没有无穷无尽地坠下去,反而落在了十分踏实的物体之上。 那是一双手臂,牢牢地托住了他,在颜良还未能回过神时,他被它们与一条缠上来的蛇尾带至池边,后背撞上池壁,蟒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冲破屋内温热的水汽靠近。 “兄长……” 呢喃着的薄唇轻轻靠过来,在唇上碰了一碰,眷恋般地柔柔摩挲着,颜良的睫毛眨了眨,但无奈从岸上落下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睫毛,略略一睁眼,就有水液往眼中去涌。 他抬手欲擦,腰身连同一双手臂都被文丑圈住而动弹不得。 眼前一片无法视物的漆黑,触觉就更加明显,与胞弟皮rou相贴着,纵使方才两具身体热热闹闹地交缠在一起,但他心中却仍旧没有什么狎昵的心思,反而感受着文丑身体的变化,因着胞弟的成长而感到十足欣慰。 这份过于慈爱的心情被文丑伸向身后的手打断,那只手在温热的池水中仍旧显得有几分冰凉,贴在颜良的皮肤上就叫他不禁打了寒战,又顺着他的脊骨微微下滑。 摸到尾椎之时,颜良不知所措地偏过头去,嘴唇与文丑的实打实地相贴蹭过,他那细听有些沙哑的声音被潮湿的水汽浸润,宛如一捧绵软的湿沙。 他是要开口拒绝的,但又实在嘴拙,嘴唇动了一动,仍旧像从前千百次做过的那样唤道:“文丑……” 作为回应,文丑吻了吻颜良被蒸红了的脸颊,纤长的手指灵活探进他兄长的腿间,指尖探进xue口略一勾,一缕白液便淌了出来,悠悠然漂浮到了池面之上。 蛇目当中的墨点在那乳白色上聚焦了片刻,又回到颜良身上。 文丑的指腹轻按了按初遭破瓜的屄xue的xue口,下巴柔柔搁在颜良的肩膀上,压住这具太容易害羞了的身体的颤抖。 文丑的指尖状似漫不经心地轻轻挑开xue口,将其中的精水细细勾出来:“兄长,这儿会痛吗?” 颜良被人弄着xue,只是紧紧闭着眼睛咬住嘴唇,闷闷的模样一如他被胞弟忽然压至榻上侵占时的反应,听到文丑的话,也只是慌张地摇了摇头。 “那兄长今日生气吗?” 仍旧是默不作声地摇头。 “兄长待我可真好。”文丑松开了圈着颜良腰身的手臂,转而环上他的脖颈,俩瓣薄唇轻轻叹息着靠近颜良的耳朵,“寻常人若是忽地被做了这种事,又是自己的亲弟弟,恐怕是要怒极了的。” 听他这么说,颜良的身体紧张地僵直了,湿漉漉的睫毛颤动几下,他的双手已然被释放,却仍旧垂在身侧,丝毫没有擦一擦眼上的水迹,好睁开眼睛的想法。 于是文丑施施然抬手替他擦了,擦得细致干净,指腹一寸一寸地几乎是在亲吻那一双被眼帘遮盖了的眼睛。 但颜良仍旧不愿睁眼,反而把下唇咬得更用力。文丑卸了力气,将身体轻飘飘靠在对方的肩上,端的是一副软若无骨的姿态,那清丽的声音也柔柔在颜良耳旁响起:“兄长,睁眼。” 颜良仿佛被这样柔和婉转的语调下了命令一般,即刻睁开了眼睛,却仍旧不敢去看胞弟的脸。 文丑能瞧出他内心的焦灼,决心要再逼上一逼:“兄长为何不生我的气?” “我……” 看着胞弟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颜良心中的伦理与私心缠打在了一块儿,他沉默着,面上显出犹豫与不知为哪般的愧疚之色,双手不由自主地搅在一起,最终将额头贴在了胞弟的肩膀上。 有一瞬间,透过屋中弄着的乳白水汽,文丑看见那双鎏金灿眸中闪过湿润的水色,他知晓颜良虽未回答,但对于这个过于循规蹈矩的人来说,没有推开就已经是可以令文丑笃定的答案。 他的手臂将颜良环得更紧,蛇尾在水中摆动几下,熟练地缠上颜良的双腿,尾尖自腿侧探出,在靠近xue儿的地方轻轻撩动一阵水波。 流动着的水隐隐约约灌进颜良的腿间,他哽咽了一声,耳边是文丑潮热的吐息:“想亲亲兄长。” 颜良闻言抬起了脸,被胞弟捏住下巴笑盈盈地仔细端详着,早慧的半妖像个孩子一般用脸颊去蹭他,重重落下几个湿漉漉的吻。 然而水下的蛇尾却已侵入了xue口,尾尖在rou道中灵活地一弯一勾,清出射得太深的白精,颜良只觉身体里有一条小辫子在抽抽打打,叫他在水中有些站不住。 眼眶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泪水又溢了出来,喉口也痒呼呼地想要发出过于不知廉耻的声音,颜良干巴巴地吞咽了几下,扭头咬住自己的手臂,等被文丑哄着松开牙齿时,一双眼睛已经泪湿而茫然了。 善于蛰伏的蟒蛇耐心地半哄半托,叫颜良坐在了水池边沿,分开那两条不久前曾缠在他身上的双腿,蛇信子一勾,舔过屄xue间毫无防备的核果。 “呃、呜……” 颜良的声音抖了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看着胞弟那张被他的腿根儿夹住了的面庞,他慌而耻地不知该作何反应,急急忙忙分开双腿,像是上赶着要叫人去舔舐一般。 慌乱的被动反而显出欲迎还拒的主动,文丑暗暗舔着口中的蛇齿,靠上那一双有力的柔韧双腿,朝翕张着的xue口呼呼吹了口气:“兄长且让我瞧一瞧,若是弄得肿了破了,可是要上药的。” “那你不要……”像是难以启齿,颜良的音量渐渐低了下去,“不要舔……” 他话音刚落,腿间就被湿湿滑滑的东西蹭过,一股子酥痒自他的下腹冲出。 颜良下意识地弓起身子,垂下的眼睛正与文丑对视,只见胞弟笑盈盈地凑过来吻他,殷红的薄唇一开一合:“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