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SP/调教/强迫】小狼的屈服

    “就是这里。”　姜乾坐在她的车上。身下仍隐隐作痛，他确切地知道自己需要回家。

    “明天去上学吗？”　何曼转头看坐在副驾驶的他，“我教训你一顿不是为了让你继续去街上混的。”

    “……”　姜乾没有回答他，而是沉默半刻就去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牢牢锁着，显然女人还没有打算让他就这样走掉。

    “我会再来看你。”　她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却没有逼问。如果逼着这叛逆惯了的小孩去说什么，怕是只会起相反的作用。

    “你……”　姜乾皱眉，硬生生咽下了刚要出口的脏话，“我不需要。”

    “我认为你需要。”

    她不再看他，回头摁下摁键，打开了车门的锁。

    姜乾看着她那般随性的动作，眼中的恨意掩盖不住迸发出来。

    “我会举报你，强……犯罪的警察。你要是被曝光，应该不止是停职吧。”

    何曼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放在后座座位的警帽上警徽突出得有些显眼。

    “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不像你。”

    他听闻什么也没说，而是打开车门，又用力地甩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曼轻笑，然后摇下车窗，果不其然听到已经走出好几步的少年骂骂咧咧的话语　—　“他妈的，怎么被缠上了……”

    他走进去的是一个老旧的学区房，住户多是老年人和小孩子，虽然位于学区，但是因为房子陈旧，租金也并不贵。只是，便宜的租金也意味着一点也不完善的物业和服务。

    姜乾上到六楼，跺了跺脚，灯却没亮，显然，他们这层楼的廊灯又坏了。他无所谓地掏向裤兜，本想借着那烟头的亮光开门，却发现裤兜除了他的证件和钥匙什么也没有。

    他沉着表情，微抿的嘴吧绷成一条直线，在习以为常的黑暗里摸索着开了锁。

    而何曼坐在车里，目送他走进去，随后踩上油门，轿车驶离他的住处。很巧，何曼和姜乾住的地方相离不过一个多公里。这样的距离还比不上她每天晨跑锻炼跑的长度。

    “小屁孩。”

    她去摸烟的手停下，转而翻开了包，里面还有刚刚cao少年时用过的润滑油、假阳具和穿戴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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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乾在学校看到了那个身影。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警穿着便服，剪裁利落的衬衫和皮裤刚好衬托出她五官英秀，走起路来气质和先前全然不同。

    他看到她走进自己班主任的办公室。班主任对着她脸上满是堆砌的笑容，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　—　哼，什么救星，这女人分明是个恶魔。

    姜乾的目光被何曼的余光涵盖在她眼中。她原本略显严肃的脸竟然对眼前的班主任露出笑容，虽然很淡。

    “对，我是姜乾的……小姨。”

    “是啊，他其他亲戚似乎都不管他，我不忍心让才十六的小孩就没了前途。”

    “我是警察啦……平时工作忙，也请您多照看他。”

    “以后家长会我尽量都来。也麻烦老师您多向我汇报姜乾的出勤状况和在校表现。”

    她的目光诚恳，模样又一看就是个干练利落的，班主任迫不及待地答应着她，“有您这样的亲戚，姜乾真是太幸运了……”

    “哪里，老师您客气了。”

    她笑，“今天姜乾来学校了吗？”

    “来了，不过刚刚好像听说他去隔壁班闹事，起哄两个同学，然后把那个班的白绉弄哭了。”

    “弄哭了？”　何曼皱眉，问道，“白绉和姜乾有什么渊源吗？”

    “没什么吧，不过好像不少女生都喜欢白绉……”　班主任说着。

    何曼点点头，“我去找他。老师，他惹事的时候我把他带回家教训，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没事的，”　班主任喜笑颜开，

    “您这样负责任的家长，啊不，亲戚可真是太少见了，姜乾在您的教导下肯定会出人头地的……”

    “那我去找他。”　何曼不再啰嗦，点头谢过，然后抄起椅背上挂着的外套就往高二三班的隔壁，四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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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您找姜乾？”　何曼询问的小姑娘肩上戴着醒目的两条杠，对于她的问题略微惊讶，却还是如实告诉了她，“他好像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下楼梯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谢谢你。”　何曼一刻都没有多待，往楼下奔去。

    这小孩真难教训，她在心里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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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小卖部找到了他。姜乾一看到她拔腿就跑，可是女警日以继日的体力训练出的身体也不是盖的，加上少年前两天的伤还没好全，不出百米就被她抓住衣领。

    “你他妈别来打扰我！！”　姜乾死命挣扎着，“妈的，我不用你管！！”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在他耳边说，毫不费力地把他的衣领牢牢攥在手里，“我带你回家。”

    “我不回！”

    姜乾又烦躁又有几分难过。

    说实话，自从那天之后，他就厌恶极了那个充满了爷爷奶奶回忆的地方。每每回去，那空掉的房子就仿佛在提醒他已经没有亲人了。

    是的，他怎么样，也没有人在意了。

    可何曼轻而易举抓住他两个手腕，“那回我的家。”

    她带他上了车，“对我来说，没差别。”

    “变态！”　他去敲打车窗试图求救逃脱。可今天何曼开的是警车，他又是远近闻名的小混混，周围看到的路人又哪里敢上前。

    何曼笑了，“小屁孩，反抗我你还太嫩了点。”

    “你他妈—”　他一拳就要去打驾驶座的何曼。

    她歪头躲过，然后不紧不慢系上安全带，“继续打，你现在有多牛逼，等会就求饶得有多惨。别怪我没提醒你，姜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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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跌跌撞撞进了何曼的家。

    这屋子再正常不过了，有温馨的布置。二室一厅，室内的温度也刚刚好。

    “午饭吃过了？”　何曼很自然地脱下外套进入厨房，好像少年不是她硬生生带回家而是相聚的朋友一般。

    “没吃过。”

    姜乾气恼地发现门又被女人锁住，“你他妈真是，我都没举报你，你为什么还要管我？”

    “没有为什么。”

    何曼从厨房里拿出她用微波炉热过的云吞面，“我乐意。”

    “姜乾，我确实没有义务管你。”

    “但是，警局的人知道我、认识我，也认识你。你的老师不管你，你也没有其他亲－”

    “你闭嘴！”

    姜乾走上前打翻了她手里的面，他恨极了女人一遍遍戳他的痛处。面条打翻在何曼的衣服上，何曼缓缓抬头看着少年。

    “你猜我本来要说什么，嗯？”

    何曼逼近他，“你没有亲人了，没有人管你，你也没有办法求助。”

    “你除了乖一点，听我的话，没有别的活法了。”

    “是不是啊，小屁孩？”

    姜乾看着女人的笑，忽得觉得毛骨悚然。这个女人，她不怕他报警、不怕他挣扎，不怕校方，不怕其他人来干预；他似乎真的无处可逃。

    该死的警察。

    他第一次如此想躲避一个人的视线，那般刺眼而直白，令他恐惧。

    何曼拎起他就往卧室走，不论少年怎么挣扎反抗叫骂都没有停手。

    她把他绑在椅子上，离开卧室进了洗手间。

    “我很快就会过来，你最好乖一点。”

    ———————————————————－　（SP预警）

    “啊！啊！不、不要打了！！”

    少年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他的校服裤被脱掉，腿被牢牢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大腿完全暴露，被女人毫不留情地用戒尺打着。

    他哭喘着，右侧大腿上全是红痕，左侧却被女人刻意地流出完好的皮肤。

    刚开始痛感还不强，可渐渐的，那疼痛便如钻心一般，让姜乾挣扎得腿和胳膊都被绳子勒出颜色。他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而女人恰好在这时候停手。

    他不愿看她，可是却只能看她。

    于是他选择再次闭上眼睛，“……痛。”

    “数不数了？”

    她的戒尺已经沾上少年皮肤的温度，从侧面贴着他的脸，轻轻摩挲着，好像一旦他说的话不合心意便要打在他的脸上。

    姜乾不说话，只是小声呜咽着。

    何曼了然。她把戒尺放到他嘴边，狠狠一打他的脸颊，清脆的一声“啪！”　戒尺形状的红色很快在他脸上绽放，然后散开。

    少年痛得惊呼，“啊！呜……呜嗯、呜……”

    女警趁他张嘴的时候顺势将戒尺伸进他的嘴。少年被迫长大了嘴，仰着头看她。他娇嫩的小舌被透明的戒尺压在下面，又粉又湿，动弹不得。

    “呜啊……哈、哈…”　他被弄得只能呼吸，无法发出声音。

    “数数，嗯？”

    她垂眸看着少年嘴里红艳的颜色，说道，“不然我可以让你的脸，几天都无法出门。”

    “呜啊……啊…”

    少年委屈又愤恨，眼泪和鼻涕水都流出来，还有些进了他自己大张的嘴。咸咸的。

    于是嘴里的戒尺退出去，重新搭在他已经发红的右大腿上。

    该死的警察，真他妈有病，我cao。就该他妈举报她，她被调查的话，怎么着自己也不会沦落至此。

    姜乾喘息着，等了半晌终于开口，“别……再打这里………”

    何曼勾唇，看到少年放软态度是让她十分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他们不再是警察和被审讯者的关系。她是管教他的人。

    她问，“那打哪里？屁股，你的xue，还是奶子？嗯？”

    “……左边。”

    他忽略那两个刺耳的词语，垂着头，发丝被流的汗打湿，

    “大腿……”

    “好。”

    她言简意赅，把尺子搭上去，

    “四十下，你自己数。数错了，我们就全部重新开始。”

    “这是你今天在学校不懂事，还对我毫无尊重的惩罚。”

    “啪！”

    “呃…一。”

    “啪！”

    “二……”

    “啪！”

    “三、三……”

    “啪！”

    “呜……四……”

    “啪！”

    “呜、呜……呜……”

    “啪！”

    “六呜呜……”

    好痛，好痛。姜乾的神经处在崩裂的边缘，他感受到那钻心的痛苦。不同于平时和别人打架斗殴那般，即使挂了彩也是光荣的老大，他如今连反抗都没有机会。

    屈辱感让他难过又愤恨。

    显然，女警经验丰富，知道戒尺在大腿上最多只会留下皮外伤，因此这次丝毫没有控制着力气，每一次都是狠厉又直接。

    十下、二十下，少年每一次念出数字所需的时间越来越长，抽泣声越来越急促、大声，直到第三十下的时候，他猛地抬头，发出绝望的哀鸣，就像小兽在将死之时的求饶一般悦耳。

    “多少下。”

    何曼的耐心并不多，她放慢速度每一次等他报数已经是仁慈。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少年低泣的声音，“呜、呜……呜…”

    “我在问你。”

    她的尺子带有威胁的意味，从大腿游离到双腿之间被暴露出的性器，到他平坦的小腹，挑起他的上衣，划过他的rutou，最后回到大腿。

    “我数到三，你不说，我们就重新开始。”

    “一。”

    “二。”

    “三、三十……”

    少年的眼泪从眼角流到下颌，到脖子，到被衣领遮盖的锁骨皮肤。

    “很好。”　何曼再次抬起戒尺，“啪！”

    “嗯啊！痛、痛……不打了……”

    姜乾猛地吸着鼻子，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别打……了……”

    回应他的，却是猛烈加快的频率和不留情的戒尺。

    “啊！啊！不、不要呜呜，腿……啊！痛死了……痛！！”

    他爆发出哭声，双腿一并颤抖着，脸和脖颈、胸膛都泛起粉色。

    “四十下到了，你没有数完。”

    何曼擦拭着戒尺，“想再被打吗？”

    “呜呜、我不想……不要打……”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剧烈起伏着，睫毛上挂满泪珠，“不要打……不要……”

    姜乾盲目重复着一样的词组，“不要……打……”

    “好。”

    何曼起身，给少年解绑。姜乾软软地看她一眼，没有站起来，也没有穿上裤子，而是直接扑在床上。少年的下体就那样裸露在外面。

    她没有选择折磨他。

    “翻过来，我给你上药。”

    “……不。”

    何曼叹口气，“放心，不打了。”

    “……怕上药。”

    他的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你他妈……肯定又要趁上药的时候做什么。”

    她是个，显而易见的，胆大包天的，恐怖的变态。

    “我要做什么，随时都可以。”

    她暗示性地把手指往他的臀缝中摸了摸，感受到他瞬间紧绷的肌rou，在少年抗议之前又很快退出去，皱眉道，

    “现在还真的没想把你怎么着。”

    “……随便你。”

    姜乾翻过身，手臂掩在脸的上方，似乎在努力藏起自己狼狈的样子。何曼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往两边放，于是他满是水痕的脸露出来，眼睛鼻子还红红的。

    “乖一点，我不会对你差。”

    何曼说着，把药膏往少年的大腿上涂抹，“别动。”

    药膏刚涂上去的时候凉凉的，还有些舒服，可不过一会就变成有些刺激的清辣。姜乾虽然年纪小，但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也不少，这时候倒没有叫出声。眼泪被女人用手帕抹去，然后他就听见她的声音。

    “自己在这里待一会。”

    何曼起身，“我给你拿些吃的。”

    “……”

    姜乾看她一眼，不置可否，扭头毫不客气地把被子盖上了。现在药是上好了，但是他一旦穿上裤子又会磨得难受，干脆便光着下身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