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22情人节-恋人的话会在睡醒时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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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四肢都被金属环扣在他正坐着的椅子上。四周是一片可怕的寂静,偶有火焰扑腾涨息的声音,他的眼睛也被黑布蒙住。 渐渐地、耳内隐约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并越发清晰起来。心脏在收缩、舒张,他好像还能听见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响,还有呼吸的声音,气流从管道里涌入—— 突然的脚步声打碎了他对于人身这座“机器”运转的聆听。 脚步声是故意重重地落下,专门发出给他听的。像是有硬底的皮鞋,走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叩击声。像是为他而专属的敲门声。 一直走到男人的面前,脚步声停下了。 “千穗?”被蒙住眼睛的人试探地开口。这一瞬间,他才觉得他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了,只一个名字而已,干涩的喉咙就对他提出警告。 千穗,确实是千穗。他用刀片直接解开了银时眼前的黑布。 这里的光线并不明亮,火把挂在墙壁角落,但重获光明的银时,依旧被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睛。银时眯起双眼,看见千穗正站在自己面前。 他穿着那套黑色长褂,背后却没有他的伞,蓝色的长发像后来的桂一样披在身后,手里把玩着一张刀片。那是手术刀的刀片,被千穗像笔似地夹在手指间转动,化作只寒光流转的蝴蝶。 “千穗,快帮忙……” 然而被求救的人却利落地打断了他。千穗笑着说:“阿银,就是我把你关在这里的。” “你又忘记了,”他笑得很开心,“为什么每一次都还是会让我帮忙啊?” 银时愣了愣,不自觉道:“这家伙是不是完全黑化了。” 千穗没回答银时。他将刀背贴上银时锁骨胸骨端的上缘凹陷,颈动脉的搏动好像能带着轻薄的刀片上下起伏。 “放心,是刀背哦。”千穗俯下身,贴着银时耳语。他的声音轻柔缱绻,他的手却丝毫没有感情,反握着刀片尾端,一路割开了银时的衣服。 在划动的过程里,即使是刀背面向肌肤,对于手术刀来说也很容易带来伤痕。更何况千穗似乎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他想要嗅到空气里轻轻荡开的血腥味。 千穗咬上了银时的喉结,用手将切开的衣物褪开。已分成两半——或者说是被平铺的上衣分别挂在银时左右的胳臂和肘弯,将他的身躯暴露在火焰的光影之下。 丝丝鲜血溢出肌肤表面,千穗收起牙齿,伸出舌尖,从脖颈一路舔舐到胸膛。咸腥的血滴被席卷一空,他又不知足地吸食起来。千穗像缩在妈咪怀抱里的幼子,却不吸吮他的rutou,只一味掠夺他的血液。 那浅显的伤口本来没有感觉,现在则拥有了丰富的表达传递给大脑。初起微微的刺痛,痛觉加深,又在某个节点发生变化,传来一丝烦人的痒意。 还有千穗的发丝,不少垂落在银时的怀里,也扰得肌肤发痒。与锻炼rou体的疼痛相比,这些瘙痒仿佛寄生在灵魂之中,像一根细小花刺忽然扎进了指尖。 银时忽然很想要一个吻。 谁有了祈愿,谁就不再自由。 千穗离开银时的怀里时,对方还下意识挺了挺胸膛。食髓知味的史莱姆舔舔自己的嘴角,从角落抱来一个盒子。 “先把我解开……”银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确实,那是一个道具箱,很不符合科学道理地塞了许多看似放不进去的东西。但也有可能是超出常理的科学手段。 千穗自顾自地拿出一些玩意儿,转身又贴上银时。他把那些东西随手撒在银时身上,欣赏对方震惊的神色,又在那注视中、愉悦地开始将它们一样样正确地使用在他身上。 少年未舒展的纤细手掌探入银时的裤子,轻而易举地找到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向他敬礼的yinjing。千穗的食指与中指,比成行走的小人,足迹绕着双球与巴比伦塔,最终登上最高点。顶端迎接着手指的到来,瞬间冒着汩汩而粘稠的泉水。 “啊,浪费了这么多。”千穗说到。 银时下意识辩解道:“我只是没有做好准备,不是早■哦!” “好像是吧。” “不要用好亻——唔唔唔!” 千穗接了一手jingye,然后把手指插进了银时的嘴里。正在说话的某人差点没收住牙齿,只囫囵地包住指节。 “舔干净哦。” 倒也不是所有的jingye都跟着手指进了银时的口中,落在千穗手上另外的jingye被顺势蹭在了他的下颌,或是滴落到了他赤裸的上半身。千穗没有为难银时,只是让他清理他能清理到的地方。 手指被口腔温柔地包裹着,食指与中指之间,舌头正一下下地舔着缝隙。jingye被迫从舌根部滑进喉咙,食管里默然有种异物的不适。其实也不会对食道有什么伤害吧,大概是心理因素。 享受着服务的千穗不忘回报,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拿起那个、滚到银时挂着的衣服上面的飞机杯,帮他才软下的yinjing套了上去。 等手指上的jingye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千穗分开两指,夹住了勤劳的舌头,带着舌尖离开了口腔。 涎液蕴集在舌底,字面意思上的“垂涎欲滴”。 千穗笑笑,松开手指,拿起另一样道具。银时并没有自己收回舌头,直到口球塞进他的嘴里,舌头才被重新关回了去。 接着还有乳夹、跳蛋,被分别送往自己该去的位置。乳尖被齿面夹住,金属边缘一片微微泛起的深色。几个跳蛋是开着开关被塞进后xue的,抵住xue口的时候,连带仿佛整个会阴都在震动。银时摇着头,眼神里露出拒绝的意味,却依然被千穗轻易地依次推了进去,叠叠垒在xue道之中。 在被快感不断累积里,谁还能记得最初那点痒意?银时不知道,但那根花刺好像顺着他指尖的血脉流进了心脏,在心底幽暗的深处顶破某样东西并开始抽芽。 千穗在注视着他。 被道具玩弄的,被欲望纠缠的。这些才不重要,仅仅是这个人的目光而已。他落在某处的视野,只要这份注视。 束缚银时手脚的金属环悄然地打开,但好像已经没有太大影响了。 银时眼前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有点不大对劲……在他快失去意识之间,隐约听见千穗满意地喃语: “所以调教猫咪的话就是先要让他……” “啊!” 银时猛然惊醒了。 是梦吗?是梦吗?! 他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只感觉这个梦比梦到恐怖片更让人恐怖。不仅是心里吓得发直,下面也被吓得发直啊。 千穗根本没有被银时的动静吵醒,卷走两人的被子,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卷睡得香沉。 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像八爪鱼一样把阿银我抱得紧紧的吗,怎么被抱着的是被子啊!心里想着,银时说出口的吐槽却是:“怪不得梦里就像被扒开衣服一样冷……” 不过这家伙睡着的时候,真是太……娴静了?好像经常用女性化的东西来形容他,连此时也找不到一个不带女字旁的词语。 银时小心翼翼且十分艰难地从千穗的魔爪里扯出小半卷被子,重新躺进了被窝。更换了注视者与被注视者的定位,银时盯着千穗熟睡的眉眼,手好像顺理成章地伸到了晨勃的yinjing上。 但是。 但是。 梦里那种被榨干到透透的感觉仍像魔鬼般如影随形啊摔!就像可怕的维修公告一样狠狠地封锁了某人登顶的山门! “阿银,不要慌,哪怕用不上也一定还有用才行,”银时给自己洗脑,“应该是离这家伙还不够近吧,再近点就……” 再近点就全是被千穗卷成一团的被子。 “……” 算了,等他睡醒直接来做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