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肩的NRT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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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失忆的事情在小范围之内传播得极快,当解雨臣和黑瞎子都‘慕名’而来的时候,也才是第三天的早上。 “嗬,消息够灵通的啊!”胖子在客厅里摘菜,看着两人进来一点都没觉得意外。他心宽体胖,一点都没把吴邪失忆的事情放在心上,就是这几天天天做些补血益气的菜给吴邪吃,吃得他快要流鼻血了。 “吴邪他人呢?”解雨臣还没来得及坐下,一双美目扫视周围,就开始寻找病号。 “他命硬得很,死不了的。”黑瞎子倒是悠哉悠哉坐下喝茶,“不就是撞到头,装失忆撒撒娇罢了。” “养病呢,还没起。”胖子把菜归置好,下巴一抬朝楼上歪歪嘴,“刘丧陪着呢,等会儿就下来了。” 而此刻,吴邪正躺在床上,呼吸均匀面色红润,真的像是在熟睡一般,还微微打着鼾。 要是别人可能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了,可他演技再好也骗不过我的耳朵,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别装了,快起床。” “……” “不起是吧?那我直接脱你裤子了。” 说着我就往床上爬去,做出要动手的样子,吴邪见装不下去了,立刻‘悠悠转醒’,还做出迷迷糊糊刚睡醒的样子。 “……刘丧,早啊。那什么,吃早饭了?你不用来叫我,我马上就下去。” 吴邪脸色微红,强压下被揭穿的尴尬,假装头晕的扶住额角。 “哎呀,我好像有点头晕……” “呲。”我发出一声不屑地嗤笑。 “放心,现在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的。” 再次被我揭破心事,此时心理年龄只有二十几岁的吴邪再次闹了个大红脸,他本就生的好看,有些局促的样子带着几分青涩,看得我手痒,想上去狠狠捏他的脸颊一把。 “……呼,”赶紧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冲动,转过身不再看他,“你师傅他们来了,下楼吧。” 我直接下楼,解雨臣几乎立刻迎了上来。 “吴邪呢?”他看向我身后。 “可能在穿贞cao带吧。”我嘲讽道,直接走到桌子边坐下,“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桌子上有饼干,你饿了先去垫吧垫吧。”胖子端着菜去厨房炒菜了。 “……贞cao带什么鬼?你们玩得这么大嘛?”解雨臣没听出我的讽刺,满头黑线跟着我在餐桌旁坐下。 “哈哈哈,贞cao带适合他,小花你要是有兴趣……”黑瞎子接触到解雨臣的目光,识趣的把话咽了回去,低头假装专心喝茶。 “到底怎么回事?你把经过仔细告诉我。”解雨臣收回视线,沉下声音问我。 我压着火气把之前的事情和医生的诊断说了一遍,解雨臣听了之后久久不语,心中暗自盘算着。 吴邪下来的时候正看到两个人坐在桌边,靠得极近,刘丧眉头紧锁表情凝重,另一个穿着粉色衬衣的漂亮A安慰似的勾住他的肩膀,两人离得很近,颇为亲昵地在耳边低语。 看到如此两美相依的美景,吴邪没来由的心里不舒服,心想着不是说是我小老婆吗?怎么我还没死就准备找下家了? “咳咳。”吴邪假装弄出一点动静,想要提醒两人。 解雨臣看他下来,立刻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一番,竟然觉得瞎子说的十分有道理,除了头上象征性的缠着一圈纱布外,其他地方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异常。 难不成真是吴邪借题发挥,想要从某些事情里摘出身?还是最近又有人不老实了?难道…… 解雨臣不由自主陷入沉思,开始往阴谋论那里想过去。 吴邪被他看得发毛,心里想着这人不仅一身名牌还长得这么帅,别说beta了,要是他自己都想选,要是跟这个人争,他有多少胜算都难说…… 吴邪此刻思想已经被带偏,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是多么逃避自己多出来两个男‘老婆’的事情,现在竟然都开始想老婆爬墙该怎么办了…… 两人心里个有盘算,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客厅里的气氛尴尬中带着诡异。 “大徒弟,我看你这好手好脚,不像是伤员啊!要不我再给你挂点彩?”黑瞎子蹦出来,打破此时的尴尬气氛。 “……你是我师傅?”吴邪狐疑的开口,刚才刘丧说这两人中有一个是他的师傅,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师傅,难不成是……嘴贱的? “哎!大徒弟!”黑瞎子颇为高兴得上来猛拍他的背,差点把他拍到地上去。“你这失忆也挺好,懂事儿多了!” “嘶……”吴邪疼得直咧嘴,心里想骂人可看了看此人身高体长,比自己高了不少不说,皮衣下的肌rou若隐若现,一看身手就很厉害,尤其在室内还戴着墨镜,难道还是黑社会? 自己竟然有一个疑似黑社会的师父?吴邪心里打了个突,想了又想还是秉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精神,认命地低头,附和了句: “师父说的是。” 就这么乖这么老实的一句,让客厅的几个人瞬间又陷入沉默了,就连黑瞎子都不由自主地将人上下打量一顿,转头向解雨臣。 “小花儿,说实话,我觉得他这次不像装的。” 解雨臣脸色也不太好,这点我很理解。就我对吴小狗的了解,他要是真的是演的,那这届的奥斯卡影帝就已经诞生了,我知道解雨臣是不信吴邪会失忆的,他习惯性会把简单事情复杂化,这是当家人的谨慎。 “霍道夫怎么说?”解雨臣把目光转向我。 我摇了摇头,并不想再重复那些让我不爽话。 吴邪对我们这幅样子已经看了两天,除了他‘大老婆’和那个胖子,几乎每个来看他的人都差不多一脸凝重,甚至好像特别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之前的他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让这么多看起来就不简单的人如此关心他是否失忆。 “我说句行不行?”吴邪试探着开口,“你们谁有空给我讲讲,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这么……”他想了个中性的词,“这么在乎?” 这就是我恼火的点,这事于我而言,比起其他人是另一只意义上的绝境,他要是真的想不起来,那我的存在就显得非常尴尬了。 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第三者。 我深吸几口气,把翻腾下来的情绪压下去,“书房里有你自己写的笔记,类似于日记,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去看。” 说完我也不管他究竟会不会去看,略过解雨臣和黑瞎子就埋头往外面冲出去,一路疾走出房子,找了个无人的角落,颤抖着掏出了烟。 我的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气得窝直接就把打火机摔了,捂住脸拼命深呼吸,就怕自己会叫出声来。 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赶紧背过身,不想被张起灵看到此刻我难看的脸色。从出事以来,我一直不敢面对他,生怕他会赶我走,吴邪把我忘了,偶像要是再厌恶我,那我就真的没有理由死赖着了…… “刘丧。” 他停在我身后,低声唤我的名字。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泪就流了下来,我多想让那些该死的眼泪停下,可洪水一但决堤就再也止不住,眼泪完全不受我控制那样疯了似的从眼眶里涌出来,几秒钟就湿了我的衬衣。 “你别怕,他不会忘记你的。”张起灵从身后抱住我,下巴靠在我的耳侧,嘴唇轻吻上耳廓,语气温柔但坚定,“他不会的。” 真的吗? 我想问,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咽。 “真的,你要相信他。” 张起灵的坚定像是某种咒语,我真的很想相信,可又觉得像我种人,其实根本不配被人记得吧?更别提被爱着了…… 眼泪止不住,原本抱住我的手指在我脸上温柔的擦拭,不像是要擦去,而更像是在感受,从眼泪里感受我的崩溃。 “偶像,你,你别赶我走行吗?”最后我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虽然我觉得不应该提这种无理要求,可我实在没办法,我不想离开。 话刚出口,我几乎感觉到空气都凝滞了,像是说出了某个禁忌。 我想躲,但身后的男人紧紧地箍住我的腰,不让我逃脱。 张起灵将我强行扳过来,那双深黑如墨的眼睛盯住我,他什么都没说,但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们四目相对,周围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奇特的冷香,我的情绪终于在崩溃成渣后,逐渐回归稳定。 “对不起偶像,我只是,只是有点累了。”我向他认错,得到回应是一个绵长的亲吻。 唇齿相接,口中的舌灵活得安抚,津液的甜味让我终于尝到这几日里唯一的甜蜜,胸口起伏不定,两只有力的手将我抱得更紧,许久他才放开我,我们俩鼻间对着笔尖,额头贴着额头,呼吸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他不会忘记你的。” 这是我得到最美好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