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你觉得我们性生活还和谐吗/舔逼咬阴蒂/cao进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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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栀晚的睡衣下没穿内衣,她刚脱完,咬咬唇,想起来什么。 “家里没润滑,也没有避孕套……” 她光顾着勾引萧空了,忘记在明家连出门买套都是不可能的。 “你真的要做?”萧空声音沙哑了些,可再说下去扰晚晚的兴致她该气了,“我不射进去。” 前戏做得温情,明栀晚躺在床上,萧空抖着手摸了几下那里,闭了眼凑上来吻她,手指这才敢剥开柔软的花瓣揉进花心。 他这辈子没见过女性的裸体。 同龄人看黄漫和小电影的时候,他什么都不看就洗澡顺便撸出来。 对明栀晚不是没有过性幻想,似乎都只停留在亲吻拥抱牵手。 过分一点,也就是舔晚晚的身体,一边舔一边咬痕迹。 “萧哥,你这样还不如让我做前戏。”她好笑地捏萧空的脸,手指连插都不插进去,怎么扩张? 这一声萧哥把他弄得面红耳赤。 萧空坐直身子,盯着那雪白光滑如馒头的阴阜,轻轻开口,“我……能舔一下么?” 没想到萧空还有这个癖好。明栀晚自然同意,“可以,我说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问我。” 青年点头,抬起明栀晚的大腿埋下脑袋,他抓着腿的手指收紧,力道很大。 湿润略带粗糙的舌头舔去yin水,挤开yinchun,试探地钻进狭窄的小口。 明栀晚缓缓喘息,身体崩得紧紧的。 她实在太敏感了,方才被摸了两下,就湿得不成样子,这会手都想推开萧空了。 隐藏在甬道里的蕊珠被整个舔过,猫似的哼叫声响起,萧空抬起脑袋,鼻尖都染了yin水,昏暗的台灯下泛着暖光。 “还好吗?” “我没事……继续。” 底下湿得差不多了,萧空没有说话,虔诚而痴迷地伸舌吸吮走液体,把白嫩的逼xue当一口rou汤般吞吃,发出啧啧的水声。 小小一颗阴蒂兴奋地膨胀起来,被舌头卷起。 “呜……萧哥,别……别咬……”她颤了颤身子,推了把萧空的脑袋。 最敏感的地方被尖锐的虎牙轻磕,快感如电流刺激得浑身骨头酥麻,她几乎要落泪,哭腔细细地道:“萧哥……” 萧空松了手,抚了抚她的脑袋,“晚晚这么娇,怎么受得住?” 他这意思,是打算就此打住了。 “没有,我本来就敏感。”明栀晚摇摇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瓣上印下一吻,“用你下面的东西吧。” 对方看了她一眼,舔去她睫毛的泪珠,“嗯,你不要怕。” 萧空的性器和他这个人长得不一样,并没有那么秀气精致,倒是柱身青筋盘虬,显得狰狞,尺度更是天赋异禀。 手腕粗,目测有个二十厘米。 明栀晚突然后悔了,这玩意要是全根进去,她会死的吧? 难怪萧空叫她别怕。 guntang的温度顶开嫩生生的逼rou,可惜半个guitou都难以插入,浅浅顶弄着,仅仅含住一点。 “直接来,不会伤着的。”她深呼吸,捏着萧空的下巴和自己接吻,不让他多想。 萧空仍然没吭声,感受到她身体放松下来,roubang强行撑开花xue,顶了进去。 胀满感充斥xue道,不好受。 柱身再度往前慢慢把里面填得不剩一丝空隙,她抓住了萧空的手腕,“等下,你出去。” “让我来吧,你坐那。” 青年对她唯命是从,而且明栀晚自己动也不容易伤到。 他倚在床头,大手扶着她的腰身,赏心悦目的rou体在眼前晃动,性器兴奋地跳动。 明栀晚感觉到了,但她想不了那么多,腰上的手有茧子,蹭着敏感的皮肤,逼里夹着的火棍硬邦邦,仿佛快要捅穿身体。 yindao没有多长,性器进了不到一半就顶不动了,她腿软得难动弹。 “晚晚。” 萧空示意她弯腰,自己坐起来抱住了明栀晚,“慢点。” 他没有着急夺回主权,耐心地让她自己做第一次。 明栀晚的胳膊搭到了萧空的肩膀上,俩人深吻着,空气都变得暧昧。 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 她眼角微红,咬了咬下唇,每动一下,就隐忍地哼出声。 硕大的guitou碾过宫口,撞得身下泛滥,腿根渗出血丝,萧空体贴地抽了纸擦着,把娇嫩的皮肤蹭红了。 “没力气的话和我说。”他抬手将明栀晚黏在额角的发丝撩到耳后,“我会小心的。” 抖如筛糠的身体恍如奶油,令人想要咬上一口。 萧空确实这么做了,咬着她的锁骨往下亲吻,大手紧紧钳着胯骨,舌尖舔舐rutou,吸奶似咬住。 “呜啊……” 哭腔浓重的呻吟没有让他放过粉嫩的奶子,明栀晚被抱着压进柔软的床铺。 体内粗长的性器抽动,带出一圈逼rou又塞了回去,缓慢而坚定。 她小声抽泣,萧空顶一次她哭得就更狠,没办法,青年只好边哄着。 “不哭乖,你非要做的,怎么还哭成这样。”萧空啄了口明栀晚的唇瓣,笑道。 “疼吗?” 明栀晚透过泪水看他,“不……不疼……” 就是太爽了。 青涩的宫口受不住如此顶撞,哪怕萧空尽量动作轻缓,还是逼得她浑身一抖。 “那哭什么?” roubang抽了出去,她脸颊潮红,呼吸都甜腻得要命,分外勾人。 “喜欢你……所以想哭……”明栀晚想合拢腿,被青年大力掰开环到腰上。 “我也喜欢你。”萧空俯下身子吻她,性器不容抗拒地顶入花心,狠狠戳在宫口。 “晚晚,我能再进去一些吗?” “嗯……呜可,可以……” 她被萧空带着威胁意味的冲撞弄得哭喘不已。 反派这是装不下去了,笑意满满地掐着她的大腿顶胯,roubang奋力撬开宫口,明栀晚慌了一瞬,被按住手腕压在床上。 “乖,放轻松。”萧空眼里的笑收敛起来,唇贴在她耳边说道。 紧致的逼xue早被搅得一塌糊涂,被生生cao到潮喷,明栀晚听话地放松身体,一记重顶捅进了宫腔。 “呜啊!出……出去呜呜……萧哥不要呜……” 脆弱敏感的zigong被顶出性器的形状,平坦的小腹都鼓起硬块,哭叫声惹人心疼。 萧空是不看yin秽读物什么的,但他学生物,而且高考生物满分。 “好了好了,进去了,乖少哭会,对眼睛嗓子不好。”他试探地抽出一截,又插了回去,“你摸摸。” 明栀晚的手被拉着摸上小腹,硬邦邦的性器隔着薄薄一层rou和她打招呼。 她被烫到了般拼命收回手。 “感受到了吗?”萧空的声音如沐春风,在此刻却显出两分疯癫。 见明栀晚不回答,他眼神晦暗地低头吻住她颤动的唇瓣。 青筋暴起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抽去大半再直入宫口,明栀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抓他的手都没力气。 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她身下的床单都湿漉漉的,啪嗒的rou体拍打声不断。 “萧哥呜……呜啊……轻点呜……”哭泣没有得到萧空的怜悯,插在深处的性器倒是更加充血肿胀了。 大手牢牢锁着她的双手,别说挣扎,没哭昏过去就不错了。 “轻点哪有感觉,哪知道性生活能不能和谐,对吧晚晚?” 萧空的体力不容小觑,他维持着一分钟一百左右的打桩速度,浅色的逼口被磨得血红。 不知道潮喷多少次了,明栀晚偏过头哭,那根火棍还是坚挺着。 柔韧的柱身进进出出,zigong根本容纳不了多少,萧空的性器还留了三分之一在外面。 她失神地挨cao,被掐着下巴扭过头接受萧空的吻。 “晚晚,你觉得我们性生活还和谐吗?”他捣弄着宫口,将它碾成一滩软烂的果rou,汁水四溢。 “栀晚……” 嘴上多深情的叫着,身下就多狠心地抽插。 明栀晚躲也躲不掉,鼻尖都哭红,腿根抽搐,被迫打开接受cao弄。 “太深了……呜……出去点萧哥……” roubang不断将小腹顶得凸出,深得可怕,她朝萧空恳求着,后者用嘴堵住她的唇,力道不减。 真的是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