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文:职场心太累(10)
小甜无语的盯着自己的脚面,这是闹哪样,你倒是象征性的让我拒绝一下啊。领导都这么说一不二呢嘛! “怎么,还有事?”季子晋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小甜。 “没有。”小甜弱弱的回了一句,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小甜离去的背影,季子晋若有所思。 “喂。”小甜怏怏的给席玮打通了电话。 “怎么了,声音这么低迷。”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小甜和席玮说了晚上要去宴会的事情。“晚上不能和你一起吃晚饭,我给你带宵夜?”小甜有些抱歉。 电话那头的席玮没有声音。 “喂,你在听吗?” “嗯,你去吧,我点外卖好了。”席玮的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嗯。那我先忙着了,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早些睡,不用等我。”说着小甜挂断了电话。 席玮安静的放下手机,坐在客厅一动不动。 随意的拿起桌子上那份客户资料,伸手拿来眼镜戴上,任命的开始认真阅读记忆。 原主的眼镜度数并不高,一百左右,只是工作之初,来到这个陌生环境,她习惯了躲在眼镜下,遮掩自己眼里的慌张和紧张的情绪,尤其后来对季子晋有了别样的心思,更是担心自己会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戴着戴着就成了习惯。 这辈子的小甜无论发型,鞋子都有了自己的些许改变,眼镜只是偶尔戴上增加气场,所以给人的感觉多少有些不一样,更加的鲜明生动易于亲近。 拿起笔把重要的人物信息圈出牢记,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中午。 “叮。”内室的电话响起。 “给我去食堂带份饭回来。”冷淡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哦,好的。”小甜一拍脑袋,该死的,自己现在是总裁秘书,把这事怎么给忘了。 电话的那头突然传来季子晋吸气的声音,“算了,不用了。”啪地挂断了电话。 小甜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有些莫名其妙。放下电话,小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开始琢磨,不是和自己生气了吧,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十二点四十,是有点晚,一摸自己的肚子,是有些饿了,难怪黑面总裁生气。任命的起身,还是把午饭买来为妙,吃不吃再说,买还是得给人家买。 挂断电话的季子晋恨自己的冲动,一个上午满脑子里充斥的都是小甜的音容笑貌,不自觉的就给小甜打了电话,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恨自己的不争气,果断挂断了电话,可是心里的怒火却反而更盛。 长手再次拿起电话,“你在哪?” 电话那头听不到说了什么。 “我限你一分钟之内上来,否则你知道的,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啪”地电话狠狠地被挂断。 小甜悠哉的抱着午餐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庆幸自己脑子转的快,领导的话就不能完全信,敢不给去买饭试试,胆肥了我的小秘书。 刚要敲门,就看到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留了一个缝,小甜轻手轻脚的进入黑暗的门廊,贴墙站在了一侧,内室昏黄,好像故意把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上,正对的办公桌前空无一人。 小甜轻轻地探了探身子,不经意的瞥到左侧的沙发上一双长腿,突然一声女声压抑的呻吟从里面传出,那双长腿陡然动了起来。小甜连忙转过身,捂住了自己的讶异的嘴巴,单手抱着午餐蹑手蹑脚的走掉。 小甜把午餐放到桌上,双手扶着桌面,大口喘着气,缓和惊魂未定的情绪。太倒霉了。怎么又让自己给撞上了呢。 真是出门不利啊,她把男女主的战斗力给忘了干净,书中这二人只要一见面,必定火花四溅,干柴烈火,总裁大人的办公室必须是人家活动的主要战场啊。小甜这才想起了书中几个经典场面。 “季子晋大手一挥,拂了落了桌上的文件,把叶蕊蕊放到了宽大光滑的办公桌上,那裸露的肌肤在暗红的办公桌上显得更加白皙诱人,季子晋迫不及待的撕掉了叶蕊蕊的白色衬衫,让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叶蕊蕊长腿微弯,慢慢勾上了季子晋的腰身。” “房间里灰色的地毯柔软舒适,叶蕊蕊因为紧张蜷缩着脚趾,季子晋轻轻捧起她的玉足,一点一点由下到上的舔舐,惹得叶蕊蕊不停的战栗,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漂浮在海中找不到依靠,直到抓住了季子晋的头发,才满意的呻吟出声。” “季子晋一把把叶蕊蕊压倒了沙发背上,皮质的沙发发出砰的响声,季子晋由上而下俯视着身下的娇柔,不禁yuhuo难烧。‘解开。‘季子晋伸手抓住叶蕊蕊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之上,叶蕊蕊白嫩光滑的手轻轻地剥开了腰带,慢慢拉下了季子晋下体的层层束缚。” 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啊,要疯掉了,干嘛要记得这些,都怪男女主没节cao,害得自己连食欲现在都没有了,看着午餐都觉得恶心。推开门,来到洗手间,狠狠地把午餐摔进了垃圾桶,用凉水洗了洗手,回到屋子里,深吸口气,开始继续办公,不知不觉间就把这扰人的二人忘得干净。 已经完事的季子晋慵懒的靠着沙发被,几缕湿濡的发丝已经垂落了下来,说明刚刚进行过不小的运动,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他当然知道小甜来过,对自己那么关心的原主怎么会不给自己送午饭,故意留了门给她,就是想看看她看到自己和叶蕊蕊时的反应。知道她站在门口,他故意用力,让叶蕊蕊发出声,结果人却走掉了,没有让自己感受到任何她的反应,她真的不在乎了吗。 叶蕊蕊穿好了早已衣不蔽体的衣服,柔弱的趴到季子晋的身边。“我先去换件衣服。” “嗯。”季子晋一动不动的回应,脑子里想的还是小甜,她现在在干嘛? 直到叶蕊蕊离开,他也没有起来相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