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蛇妖篇:蛇妖报恩被猎户广掐着蛇尾骑射被玩弄了身子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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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有女好猎, 常宿于山中,日出而猎,满载而归。 落日冥蒙,猎归,见舆止驾于路傍,而御者不见其踪,女甚以为异,乃往视之。舆中独坐一人,闻声启帘笑曰:“御者不辞而别,有家莫能归,但企一宿,鱼白旋去。” 女端其详,男子年可二十许,神仪明秀, 肌映流霞,朗目疏眉,秋波流慧,风采过于姝丽,睹之,神出于舍。遂应,相携而归。 ———————— 那着青衫的玉面公子,从马车里缓缓伸出素白纤长的手,轻轻搭在女猎户的手心,借力翩然踏下马车,女子本想将手收回,却不料被那人轻巧的勾住指尖,掩在了衣袖下不肯松手,这下她可算明白了这厮打的什么注意了,女子不为所动,勾唇嗤笑 ,转身十指紧扣,牵着美人大步向山下走,有道是:“山高必有怪,岭峻却生精。” 她今个儿倒要看看,这荒郊野岭出现的“妖精”撞在她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猎户手里,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两人就这么一路牵着走到了茅屋,这屋子只这女子一人住,屋子虽瞧着不精致,倒也还算宽敞,女子撂下弓和今日新得的猎物,熟门熟路的劈柴烧火煮水,那“妖精”也不进屋,就穿着这身金贵的秀着暗纹滚着银边的锦衣,脚踩云纹月白翘头靴,往这掉渣儿的墙边一站,笑盈盈的望着她,越发显得身后这茅屋磕碜。 女子忙活完,见他还在原地站着,于是净了手,亲自来收拾这个大麻烦,只见她领着这俊美非凡的公子进了屋,男子甫一进屋,就瞧见墙上钉了着张虎皮,心里还没来得及悼念这位一面之缘的虎兄;再一瞄,瞅见了床榻下铺着厚厚的毛毯,殊不知这又是哪位深山里的黑熊老弟将命搭在这儿了。他面色一僵,用笑遮掩了去,却不料被女子尽收眼底,她学着他的模样,笑吟吟的挽着他的臂,邀他共饮,推杯置盏间,二人相视而笑,一坛下去,酒不醉人人自醉,这清竹美人竟不胜酒力,只见他醉笑眼波横,微微红晕生,手腕一抖,杯中酒尽数洒在女子衣襟,惊得自己酒醒了三分,连忙起身从袖中掏出汗巾欲递上前,却被反擒住手腕,勾住腰肢,被人揽入怀中, “公子可是醉了?怎地如此不小心?” 那人依偎在她怀中,慌乱中懵懂的抬眼怯怯地望着她,欲语还休。秋水明眸,面若桃花,蜡烛明灭间,眼下的泪痣竟真有几分勾人摄魄的妖冶。 如受蛊惑,女子俯身,用舌尖细细舔弄那颗勾人的泪痣,怀里的人不可抑制的抖了抖,他合上眼,睫毛轻颤,水汽氤氲 ,眼尾浮起一抹红。 女子轻轻一推,这人便顺势倒在床榻上。浅色发丝好似绫罗绸缎铺满被褥,女子慵懒地撑在他的上方,忍不住勾起一缕青丝,任由它从自己指尖溜走,不禁调笑道“床榻如此简陋,恐怕公子今晚要受苦了。” “无妨。”只见他双眼迷离,缓缓撑起身子仰头凑上前去,吐字间湿热的气息、似有若无的触感,缱倦缠绵的诱得人心焦 “可真是个‘妖精’啊……”女子心道,下一瞬,她毫不犹豫地绞了他的双手,将其摁在榻上,翻身骑上,低头恶狠狠地咬了下去,榻上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一时间兰袂褪香,浪翻红绉。 …………………… 松开紧扣发丝的手,女子抬眼看着身下被吻的微喘连连的人,那张姝丽的脸上泛起红潮,眼光潋滟,衣带尽褪,女子不客气的骑在他腰上,勾起嘴角,单手向身后摸索着,隔着亵裤探入双腿间重重的揉捏,他哪里受过这个?耳垂红的似滴血,薄汗顷刻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手指深陷被褥中,用力到关节都泛起粉, “呃……不、不可……”女子恍若未闻,只见在那顶端处狠狠一掐,身下的人可怜的呜咽一声,犹如案上的鱼弹起来又软软的倒下去,肩抖了又抖,却又无力挣扎,只能仰头幽怨的盯着她,女子感受到手心一片濡湿,哂笑道:明明最先搅动情潮的人是他,倒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一样 不过…… 手指拂过他如画的眉眼,点了点他水渍未干的唇,随即滑落至颈部,女子骤然发难,死死扼住他的咽喉,他呼吸一窒,挣扎起身,却被单手摁住动弹不得, 女子玩味道:“都这般坦诚相见了,公子还不愿以真身相待吗?” 她享受的看着猎物惊慌失措的模样,缓缓收紧手指,那平日里拉得动的角弓手,此刻,亦可轻而易举折断猎物的脖颈。 要害被人轻松拿捏,他无助的挣扎,此刻人为刀俎,他为鱼rou,随着女子手指一点点缩紧,他虽不知哪里出了纰漏,但晓得自己如今是难逃一劫了。 只是…… 他难过的想:自己本是来报恩的,怎会落到如此这般田地? 在头晕目眩中他狼狈地卸下力气,放弃挣扎,灵光一闪,女子发现身下突然一空,松开脖颈正准备一探究竟,不料那人转身欲逃,被女子一把拦下,扣在怀中,男子立刻以袖掩面。 女子好笑道:“逃什么?还遮着面,莫不是见不得人?” 她拉下衣袖,只见那面若白玉的脸上此刻红潮遍布,腮旁还生出些许鳞片。 真是奇了,难不成他真是妖怪?女子凑近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好家伙,本想着吓唬这怪人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真诈出个真妖精来。 这妖见她没有恶意,便放下心,也不逃了,于是别过眼神,泪光点点,怄气不去看她,她这才发现自己给人家脖子掐出一片青紫,心道:这妖怪皮还挺嫩的。于是她凑上前好生安抚,轻轻啄干他的泪珠,接着忍不住好奇地道这“人”到底是哪路妖精,又是为何来寻她,那妖犹豫了半晌,最终沙哑地答到,是青蛇,她曾救过他的命,又助他化形,这才赶来报恩。 蛇妖?报恩? 女子细细回忆起,好像确有此事。 但那都不过是举手之劳,谁能想到随手救的小青蛇还能变成个大美人前来报恩呢?真是有趣极了。 女子回想起刚刚这妖的变化,于是继续向双腿之间探去,果不其然,亵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蛇尾。剥开衣带,翠绿的蛇尾显露出来,光滑细腻的蛇鳞蹭着她的腰间带来一丝湿黏的凉意,它缓缓的盘在女子腰上慢慢收紧,尾尖还想往下探,却被女子一把抓去,捏在掌心中来回把玩。蛇妖顿了一下,面露欢愉之色,刚褪下的红晕大有去之又来之势。 女子善用弓,指腹多茧,重重的磨捻那脆弱的尾尖,不一会儿,手里尾尖便止不住的发颤,她抬眼见那蛇妖已被玩弄的意乱情迷,缩在被褥中哀怨的盯着她无声的喘息,而腹部鳞片早已裂开,孽根在一片湿黏中挺立着,女子从未见蛇的这玩意儿,这下算是开了眼了,她望着手里被蹂躏到发颤的蛇尾,再看看挺起的孽根,恍然大悟,原来蛇是靠这条蛇尾快活的啊,那她定要好好欺负一番了。 她一手掐着蛇尾,一手抚摸着腰间的蛇身,就是不管那勃起的yinjing,手指掠过的地方惹的鳞片下一片酥麻,明明手里蛇尾被掐的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但她依旧不停的煽风点火,她俯身试着舔弄了一下腹部稀疏的鳞片,那妖身体随即颤了颤,继续俯身含住冰凉的鳞片,耳边终于传来几声压抑不住地呻吟,这下女子放开了手脚,尽情的亵玩,蛇妖每每呻吟着想要翻身,都被一一按住。可怜的蛇妖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折腾,没几下,女子就觉得盘在腹间蛇尾一紧,蛇妖绷直了尾尖,白浊喷涌而出,点点混浊溅了女子一脸。 女子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蛇妖却因此羞的恨不得躲进被褥里,他双眸闪着泪光望着她,那眼神里透着几分痴恋几分幽怨,浅色长发被汗打湿黏在白玉般的肌肤上,肌映流霞,恣情无限。女子怜爱的拍了拍他的脸颊,随即捏着他的下巴,诱哄他将舌伸出来,一番挣扎过后,蛇妖红着脸张开嘴探出蛇信,不料又被撺住,女子好玩的捏了捏这蛇信子,左看看右看看,那蛇妖也不敢收回,只能被迫张着嘴,津液顺着嘴角溢出,他被欺负的狠了,狼狈的移开眼,泪珠悬在泪痣上摇摇欲坠,委屈极了,下一刻,女子松开蛇信,转而捏着他的后颈贴上双唇,连同那蛇信子一并吞入口中,吻的难舍难分,这下蛇妖学聪明了,蛇信在口中搅的天翻地覆,女子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被卷走,松开时,一人一妖皆是气喘吁吁。蛇尾不知何时又盘上腰间,她喘着拍了拍蛇尾叫他松开,接着在蛇妖不解的注视下,扶着那再次勃起的yinjing一点一点坐下去。不知是否因这蛇已修炼成了妖,这孽根也跟着天赋异禀,光是吞下去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她忍不住摸了摸交合的地方,那玩意儿把她撑开到难以想象的地步,难以想象,这下自己可算是真真和条蛇妖媾和了。 蛇妖不助的喘息着,克制的一动不动,但摇曳的蛇尖暴露了此刻抑制不住的喜悦,yinjing被柔软的内壁紧紧的包裹住,极致的欢愉激的yinjing顷刻间又粗了几分,交合处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稠的yin液,顺着狰狞的性器淌下,他喘着气用手臂挡着脸,任由女子在他身上兴风作浪。 女子逐渐适应了肚子里的玩意儿,一手撑着蛇妖那结实的腹肌,一手撺着那硕大的yinjing上下摆着腰慢慢地磨,漂亮的蛇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抖着,蛇尖一边打颤儿一边勾上她的脚腕。 待女子渐入佳境,恍然间看见蛇妖放下手臂,那双惑人的蛇瞳却一反常态死死地盯着自己,锋芒毕露,让人不寒而栗,果不其然,下一瞬,那蛇妖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不满于,湿漉漉的性器重重抵在了深处,像两条蛇一般在荒野上不知羞耻的纠缠、媾合。 女子眯着眼舒服地享受着,趴在身上的蛇妖用尾巴死死的绞住她的双腿,腹部用力的摆动着,重重的抽插着,一下比一下深,交的水声比刚刚更甚,交合处激出了白沫,顺着蛇尾淌下,越发显得yin荡不堪, 女子被顶的向前耸去,迷糊糊的心道:要是夜夜与这蛇妖做,还不得把她阳气吸光,“人妖殊途”原是这个“殊途”法。 在激烈的交尾中,一人一妖终于攀到云端,女子结实的小腹一寸寸的收紧,蛇尾被绞的一颤,蛇妖没忍住倒在女子胸前哼出了声,那涨到极限的yinjing死死的钉在身体最深处谢了出来,喷涌的精浇在内壁上烫的女子一抖,蛇妖软趴趴的倒在女子身上,痴恋的望着她,yinjing滑了出来,还在一股一股的冒着精,蛇尾打着颤儿虚虚的缠着女子的腿上磨蹭。 半晌,还没等她歇息过来,那食髓入味的蛇妖吐着蛇信再次缠上来,一下又一下亲昵地细细舔着她的唇,鳞片蹭着红潮未褪的肌肤滑动,半晌,勃起的yinjing毫不意外地再次抵在腿根…… 蛇性本yin…… 女子望着窗外夜色兴浓,深有体会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