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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你猜,她会像你一样亢奋吗?”她不能看他,她只接收到他的静默。康奈德想干什麽?一只前臂勾在她膝下,他把她的臀提离他大腿,再粗暴地把她的内裤扯到她膝上,手臂继续锁著她双膝,把它们压到她胸前。整个人被迫弓起,知道以华高的角度什麽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喉咙发出满带盐份的呜咽,但她竭力不让自己吟喘更多。“你真是个坏,坏,坏女孩,德芬……”康奈德用指尖轻触她花壶口,然後慢慢翔滑,轻柔地沿著那湿濡的蜜缝,把那粘连的湿滑研抹在粉唇上,最後才搓擦rou芽儿,让她蠕颤著竭尽全力才没连连娇喘。“……我可爱的女孩要人cao了吗,嗯?要我像那故事一样,把你吊起来,然後用我的方式,狠狠地上你吗?打开那双白玉凝脂般的大腿,贴上你,往上捅插进那紧密的花道里,嗯……”缓慢地,他的手指没进她体内,她绝望的压抑,徒劳的静止最後化成愤懑的吟哦。“……在你身後抽插捣弄……”水湿的手指自那颤搐著的粉瓣中抽出,下滑。她紧抽一下,呼吸拔尖成一声疾喘,当他的手抵著另一个敏感的壶口扫划。“……慢慢地把我发硬的yinjing插入那紧致的处女後庭里……”他的手指逗弄著那敏感的皱折,让她紧张又惶惑地等待,等待手指最後的穿透。“老实说,华高,看看她。你敢说她不想要你cao她吗?”康奈德伸出第二只手指去逗玩她前面的蜜xue,慢慢地泵入再泵出,另一只手指则继续狎玩菊xue,让她蠕搂,害怕,不得满足地渴求更多。“承认你想要她吧,华高,那她就是你的了。我敢向你保证,虽然不敢说出口,可此时此刻,她最想要的莫过於你扣压著她,cao她,把她cao得高潮连连。又或者……”他抽出手指,改捻揉蜜核,她的呼息再次拔尖,“你更喜欢叫她走到你跟前,把你的内裤退到脚踝,再爬到你大腿上,把身子徐徐降下,直接坐上那怒涨的勃起,骑你直到你射出,嗯?”康奈德说的每句话均充斥在她脑海里,再化成缕缕幻影,绞缠著他在蜜壶上的搔逗,让她渴望得想啜泣。希望华高会说“好”,希望他也渴望著想上她,那样她就能再次感觉到他,感觉他抵著她,进入她。他的呼息喷薄在她肌肤上,他的舌在她唇内流连,他的臂膀环绕著她,他的手爱抚她。无声的静默让她恐惧,他不会说了,永远不会说了。他再也不会碰她了,就让康奈德给她吧。除非康奈德迫他,她恨这样,想消灭心中那份小小的期待──期盼康奈德会给出更恶劣的惩罚,让华高别无选择,唯有拥搂著她,按压著她,打开她双腿,没入她……“如你所愿,华高。”康奈德的手从那震颤著的疼痛蜜核上抽离,把她的腿降到他腿上,吻了下她肩胛,他的唇温软、缠绵,把内裤拉回她大腿上。“起来吧,亲爱的。”她只感到……千疮百孔,像被掏空了,像只剩空壳一样。有些东西很错很错,那就在她脑里。康奈德的手来到她臀上,轻往上推,示意她站起。头昏目眩地,她把脚放到地板上,提臀站起,康奈德把她的内裤滑回原位。“抱歉,华高,我要送德芬上床休息了。”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第十一章不是强暴(2)门关上的刹那,泪水源源涌出,在她脸上划下道道水线。“德芬,亲爱的,怎麽了?”去死吧,他怎能装得好象很关心她一样?他那些恶劣的把戏,他那变态的幻想。她忍受不了他的碰触,但身体已麻木得懒去推却。她任他温柔地梳抚她的头发,任他拭走她的泪水、吻她的额。当她抬头看他时,他的神情教她惊异──里面似乎有著某种真挚的关怀。“告诉我,德芬,你在难过什麽?”“你让他恨我。”呜咽中她道出她的惶恐,她的指责。“傻瓜,”他叹息著把她纳入怀内,“我没有。无论你做什麽,华高都不会恨你的。”“那故事……”“德芬,亲爱的,相信我,你不可能用隐藏真实的自我来保护你的爱的。”“你以为你了解我吗?你只是利用我写过的东西,你以为你了解我多少,凭什麽要我活出你那变态的幻想?”她挣扎著想脱出他的怀抱,但他仍紧搂著她,直到她放弃挣扎,软倒在他温热的怀内。“尽管骂吧,德芬,想怎样骂都可以,可别骗你自己。那些故事映射出你的部份人格,透露出你想要的。在他明白以前,华高──任何人都只可能爱上你的躯壳。康奈德不知道自己在他妈的说什麽。华高懂她,比那变态的康奈德更懂她,无论他读过多少篇她的故事,看过多少页她的日记,无论他迫出多少个她幽暗的自白,无论他曾怎样用他的身体──他的手、他的眼睛去探触她的灵魂。华高在乎、关心她,真实的她。虽然讨厌康奈德说的每句话,但她感到内心某角正慢慢萎缩,逐渐变暗。所有的反抗缓缓流走,不明白为什麽,她终於放下防线,任泪水泉涌而出,任他一直紧搂著她。她只模糊的感到,很久很久以後,他把她轻放到床上,然後悄悄走出房外。******************************那故事,康奈德是对的,他不了解她。这段时间,一次又一次,对她那些故事的种种说法……什麽来著?紧身胸衣被撕碎,漂亮的女人徒劳的抵抗炽欲恶男的侵犯,抵抗情欲的原始挑逗──处女与海盗。她的故事,她的思想,它们是黑暗的,充满暴虐、恐惧,就象他的一样──他的下体仍发硬勃起,硬得发痛,好象一整天都是这个样子。脑内闪过一个个幻想的片段:施暴者边cao被绑架少女的後庭边用手指抽插她前面的xiaoxue,他隐约意识到,夜里当他被独自锁在床上时,那些幻象会令他自慰,那幻象跟他自己的黑暗幻想是那样的相似,只是角色、立场的对调。然後他想到德芬,想到康奈德。她故事中的剪影掠过──德芬,那被绑架的女人,康奈德,那施暴者。然後是愧疚,再然後是恐惧。他们在交谈,他听到墙壁後他俩模糊的声音。康奈德不会,不要像这样──在紧闭的门後,华高几乎能肯定,但身体仍绷得死紧,细听著是否有挣扎的声音,是否有她痛苦的尖喘,任何可疑的寂静。他的整个身体,每个细胞都挣扎著想靠向她──当他俩被隔离,当康奈德与她独处一室,他不能确定她会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