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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充当保姆的角色,就由他去吧。”他咬下康奈德叉的那块水果,像没事人般慢慢咀嚼并吞下。吃过几片香瓜後,华高平静地道,“我还想吃些鸡蛋,有劳了。”康奈德答道,“当然。”他喂华高吃了鸡蛋和几片面包。直到华高饱了,康奈德才开始进食。“可以帮忙清理下桌子吗,德芬?”三人都吃完後,康奈德问道。她站起,收集好碗碟後慢慢走向厨房,之所以会慢慢地走,是因她在掂量著,不知自己是否能拿起餐刀,帮华高松绑……“把它们放灶上就可以回来了,德芬。我晚点会洗的。”他站起,密切地观察著她的一举一动。哦,当然了,她放下那堆碗碟後又回到餐桌旁,看到康奈德已坐在她原本坐的椅子上。“来。”她走到他伸出的手前,任他引自己坐到他大腿上,坐在华高面前。她感到落在肩膀上的他下巴的重量,感到他的脸挨贴著她的,知道他正盯看著华高,看他的反应。恐惧开始在华高淡漠的脸上冒泡。“告诉我们,德芬。”康奈德的嘴唇轻搔著她耳朵。“今天早上你的感觉有什麽不同吗,在华高上过你以後?”华高的下颚抽搐著。“有。”“怎麽个不同法,亲爱的?”她定定地看著华高的凝视。“我没那麽害怕了。”“没那麽害怕什麽呢,亲爱的?”“你──康奈德。”本来想让声音听起来勇敢点的,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做到。“为什麽呢?”“如果你现在强暴我,那也不会意味著太多。”“亲爱的,你肯定吗,嗯?”她原本很肯定的,但突然地,她也不确定起来,令人作呕的、悲凉的不确定。她不再是处女了,但那是跟华高在一起,这也是她不想被夺走的──不想被伤害,不想变肮脏。“嗯?”死变态,这是问答游戏吗?非要有问必答吗?“是的。”妈的,为什麽她的嗓音听起来会如此脆弱,如此破碎呢?“不,我不这样想。”一改诱惑的低音,康奈德接著道,“告诉我,华高,你最喜欢德芬的哪部分?”康奈德的触碰搔逗在她耳际、下巴、喉咙上,然後又透过单薄的布料流连在肩胛处,让鸡皮疙瘩爬满她全身。不只如此,他还开始轻轻地吮吻她颈项,撩情的碎吻,直吻至发梢,让兴奋的感官刺激呈瀑布状向下、向下、向下散射。“嗯?看在上帝的份上,可别说是她的‘灵魂’或思想之类的傻话。”“我不知道。”华高温柔地应道,嗓音里已听不出被他强咬下的愤懑痕迹。当康奈德这样触碰她,吻她时,她根本不能看向华高。但当她勇敢地瞥向他时,华高只冷静地回看著她,锁著她的凝视。她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但他的注视总能给她抚慰,让她冷静。第十章甜蜜折磨(6)“我懂你的意思,”康奈德的唇稍稍移离她肌肤,“每一个构造都是那麽的完美,那麽、那麽的敏感。精致的耳垂,优雅的颈项,挺俏、白皙的椒乳……”透过长袍那近乎透明的衣料,康奈德的指尖轻柔地沿她双乳的轮廓游走。“还有那粉嫩的热情乳尖,那麽容易嘟起、变硬。”隔著薄泡摩挲她乳首,绕圈,捏夹,再轻搓乳rou,不出几秒,德芬已被折腾得喘息连连,颤抖不已。“当然,还有那甜美的小小水xue。”他的手下滑到她腿上。“为我把腿张开一点,德芬。”刚打开一条缝隙,他的手便钻入她大腿内侧。隔著内裤他欺逗她,用一两根手指慢慢往下扫滑,再缓缓向上游移,然後,非常温柔地、异常甜蜜地,像他真在乎一样低语道,“亲爱的,我会尽量放温柔点的,以防昨晚还让你有点──酸疼。”来来回回,缓慢又充满嘲弄意味,他用手指欺弄她,开始是透过内裤的丝质布料轻轻畅滑,然後透过湿滑的丝料缓慢挤擦她湿滑的蜜缝。他的另一只手笼罩、抚摸乳rou,偶尔逗弄几下已发硬的乳尖,让她感觉他指腹对梅点的轻微扫划,或是最微细的轻捏。她银牙紧咬,讨厌那熟悉的感觉。“我真想知道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麽,德芬,爱,”他低语道,华高会听见吗?“你希望我停下来吗?”他手指的动作突然停下,抛下她。她感到他刚触碰过的地方荡起一阵悸颤的疼痛,身体渴望他的再次碰触。当他的手指再次擦扫rou体时,用的依然是那恼人的轻劲,让她竭力压抑才能不呻吟出声。“还是希望我把手潜进内裤里,探进你的湿缝里,让你爽,让你高潮?”他手的磨弄继续,让蜜xue与rutou渴望更结实的亵玩。“又或是你更希望我再让他上你?”华高的脸微微抽搐,羞辱感烧红了她整张脸。“或者是让他跪到桌下,舔你?”康奈德的嗓音,他说的话,他欺逗的碰触,他身体传来的热度,还有最槽糕、最槽糕的是,看到华高在看著,看著这一切,让她整个身体温绵软热,就像烈日下的黄油。为什麽她不能冷硬一点?为什麽康奈德做的这些恶心的事总能令她那麽……那麽的……为什麽她已濒临爆发的边缘?“哦,亲爱的,你太有意思了。我还没开始真正碰你,你就要高潮了,嗯?”那沈重、疼痛的快感在不断膨胀、膨胀,快将爆炸在她体内。华高在看著,他的神情好像在说他知道了,看著她的表情他知道她快将要,羞愧的潮红再度燃烧,燃烧在快感的火花上。但当她想康奈德手指的下一个抚揉就能释放她、解脱所有束缚心身的缰绳时,他却骤然停下,把手指撤离她肿胀的、颤动不断的蜜核,她紧咬著下唇,不让挫败的呻吟溢出。她迫自己放松紧皱的眉头,努力平缓粗重的呼息。但妈的,又开始了,像之前那般轻软地逗弄,轻柔得感官仅仅能感觉到那碰触,几乎是立刻地她又被推到浪尖上。她挣扎著不让自己吟喘出声,不抵著他的进犯搂挪。妈的,妈的,她需要高潮。几乎忘了华高正看著,那只是纯粹的rou欲,身体的需求。“你怎麽说?”康奈德愉悦地低语道,“我是该继续,还是停下?”她张开嘴巴,而他的手──那只前一刻还在玩弄她肿胀、酸麻rutou的手──转盖在她唇上,罩回她的回答。“抱歉,亲爱的,”他道,手仍覆在她嘴上,另一只手继续玩弄她蜜xue,“我是在跟华高说呢。”可怜的华高,他看起来很惊骇,很恐惧,再一次。他妈的变态康奈德,他就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