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耽美小说 - 直坠地狱(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罗成也会这样,就好像把心中的偶像推下神坛,曾经有多欣喜,此刻就有多厌恶。

“各取所需不是坏事,这只是一种生活经历,体验他,放下他,不要想太多。”

罗成从背后抱住秦飞宏,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他,罗成笑了笑,亲吻秦飞宏的后颈。

秦飞宏觉得就像是自己被吸血鬼咬着脖子,血液都涌向了被亲吻的地方,他努力缩的更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他不仅恐惧即将发生的事情,他更恐惧以后的日子都会像他挫败的这一年一样,毫无希望,不断的被拒绝被否定。罗成就像是循循善诱的魔鬼,偏偏还带着天使般的微笑。

罗成的勃起蹭上来顶着秦飞宏缓慢磨蹭,他在性事上极有耐心,秦飞宏的倔强在他看来不过是情趣的一种,水到渠成是种玩法,偶有波澜也很让人兴奋。

“刚才师哥摸得不舒服嘛。”

“不。”

“说谎要受罚。”

罗成握住秦飞宏的腰,一挺身顶了进去,秦飞宏想要弹开却被摁住下腹,罗成没能挤进去太深,但被进入的不适让秦飞宏整个人都绷紧了。

罗成被箍的有点疼,他一手从肩膀处绕过,摩挲秦飞宏的喉结和胸口。一手覆住下身在柱身和yinnang处揉搓,低头含住秦飞宏的耳垂,不断的舔吻撩拨。

“放松。”

“不。”

秦飞宏声音有点发颤,疼痛,麻痒,不适,羞耻,愤怒,伤感,太多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他发晕,而更可怕的是他从这半强迫的性交中开始感到快乐。

“嘴硬的小骗子。”

罗成捏了下秦飞宏的鼻尖,下身耸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前列腺的位置很浅,被磨蹭到时秦飞宏整个人过电似的抖了一下,罗成照准了敏感处不停地顶弄,秦飞宏初时还咬着牙一声不吭,不一会就呼吸不匀,大腿紧绷,近乎本能的翘起屁股。

“说,说喜欢被师哥cao。”

罗成声音有些低沉粗重,揉弄的动作变得简单粗暴,秦飞宏下身被人握住不断地配合刺激,guitou处开始渗出前液,沾在手上随着滑擦涂抹回柱身。高潮后的yinjing敏感度下降,被插入的快感倒是越发鲜明。

秦飞宏只能发出哼哼似的鼻音,罗成的yinjing把他涨得满满的,rou体相撞时的回响让人觉得羞耻又难耐,二次射精的欲望磨得他浑身发红,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都是汗渍渍的。

“说喜欢。”

罗成咬住秦飞宏的耳垂,空出的手拧了把秦飞宏的rutou,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秦飞宏终于忍不住大声叫出来。

“不!”

罗成嗤笑了一声,打着转儿在秦飞宏的敏感处蹭弄,插入变得缓慢而磨人,秦飞宏好不容易才适应快节奏的开拓,一下子快感像是悬在半空。

“求我。”

罗成松松圈住秦飞宏的分身,前后的刺激突然顿住,秦飞宏整个人都烦躁起来,他想要自己抚慰,罗成就惩罚性的顶进深处,那一下去势汹汹却停住不动,秦飞宏难捱的扭动着身子,声音低得近乎微不可闻。

“不……”

罗成知道秦飞宏就快到极限了,他几乎完全抽出,又猛地顶进去,一手卡住根部以免秦飞宏射出来,后xue经过长时间的cao弄有些合不拢,抽插时的水声和空气声混着两人的粗喘在静谧的夜晚变得格外鲜明。

“说,说小sao货喜欢被师哥cao。”

“喜欢,喜欢被cao。”

秦飞宏想要射,停顿后比刚才更强烈的刺激在尾椎处层层叠压几乎要崩断他的神经,他只能反复喊着的破碎词组。生理性的泪水刺激的眼睛生疼,眼角红通通的。

“师哥,让我射,求你,求你。”

罗成奖励性的亲了亲秦飞宏发顶,抽出手把人摁在床上,身子压上去疯狂的cao干。秦飞宏大字状趴着,兴奋的yinjing在床单上不断磨蹭,终于尖叫着射了出来。

“你被干射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罗成忍住内射的冲动,扶着yinjing射在秦飞宏背上,jingye顺着光滑汗湿的裸背一路滑到腰窝的凹陷处,后xue微张,轻轻抽搐。

秦飞宏脸埋在枕头里,二次射精的疲惫和空虚让他无力开口,也不想开口。

“或许我们应该在镜子前面再来一次。”

秦飞宏双腿分得很开,四壁都是镜子,罗成的性器埋在他身体里,不知疲倦的开拓着,多余的jingye不断的被挤出来,秦飞宏整个人瘫在罗成怀里,只觉得很累。

“宏哥,我喜欢你。”

程晨跪在秦飞宏腿间,不停亲吻秦飞宏的小腿,摩挲着他的脚踝和腿肚。

罗成双手扣住秦飞宏的大腿根,把结合的部位展现给程晨看,笑容充满鼓励和亲切。

“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他。”

程晨很听话,或者说过分听话了,他站起来摁着秦飞宏的肩膀在罗成的协助下把自己的yinjing也挤了进去,秦飞宏仰头长大了嘴却叫不出声,可罗成好像还不满意,对着暗处招呼。

“你们不一起来么。”

王磊和付局长分站左右,拽着秦飞宏给自己手yin,罗成的手穿过秦飞宏的腋下揉搓秦飞宏的rutou,秦飞宏好像感觉不到疼,只有无边无尽的恶心。

他拼命想喊出声,他没办法了,他原本强迫自己忘了那个名字,可这个当下他只能一遍遍大叫,郑彦,郑彦。

郑彦真的就出现了,秦飞宏猛地松了一口气,确定自己这是在做梦,身上那些束缚消失了,就像是邪祟在大太阳底下倐而变作了灰烬。

郑彦的头发短短的,几乎只是贴着头皮的薄薄一层,大概再加上件红袍就是有模有样的上师了。

“我就说,你还是当和尚像样些。”

秦飞宏犬齿咬着下唇嘿嘿的笑,郑彦也笑,笑得时候总觉得有点点憨憨的。

笑起来就不像得道高僧,倒像是隔壁谁家晒暖的大爷,穿个破袄抄手蹲在墙根,嗓子里咿咿呀呀的唱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秦飞宏眨眨眼,觉得应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