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耽美小说 - 独占的残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好吗?距离季总裁在里面的手术完结,不知道还要等多久的时间……”

这样的…身子?白子语微微愣了下,神情呆滞地注视着白天风的脸,犹豫地问:“风?”

白天风眼神微黯,咬了咬唇,“其实你不用避着我的……”

白子语听不明白,抬手抚上他的后脑,眼中有几丝苦恼,“你在乱想什么?”

“我从萧澜那里听说的。”低声道,他将脸慢慢埋到白子语的腹部前,然后嘴边带着一抹苦笑,靠上似软非软的凸起的肚子,脸颊轻摩挲一下,触感令人难以言喻,“这里,有我可爱的侄子。”

“天…风……”这下子,白子语更呆了。

“哥,你不要避着我…”白天风忽然抬高头,眼神闪过难过,声音带着恳求地询问:“好不好?”

白子语感到惊愕,更多的是内疚。

手指动作细柔地揉搓着他的头发,半晌,缓缓地吐露一个回答,“好……”

独占的残酷第一部报复篇第一百零六章两清

章节字数:2867

护士拉开了遮挡着刺目光线的窗帘,病房内的地板随即被阳光照亮了,仿佛散落着金箔。季凌夜缓缓地张开双眼,脸庞上带着倦意,想翻过身。

白子语——

后面的护士忽然吃了一惊,忙劝告:“先生,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不能大幅度地扭动身体,若有需要,可以叫我和其他的护士帮忙。”

“好——”季凌夜蹙眉应了,躺回去床上原本的位置,被绷带紧紧地绑着的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虽然看不见自己深入皮rou的伤口,但他脑海里有发生意外时的记忆片段,记得那坚韧的钢筋从肩上一直划下去,宽长的伤口贯穿了整个背部。

“既然你醒来了,我去叫值班医生给你做检查,请你稍等一下。”护士说完,就走出去病房。

扫了一眼被关上的病房门,季凌夜不知是感到疲累,还是觉得烦躁,忽然合上双眼,掩盖交杂着的繁复的情绪,眉头微恼地动了动。

醒过来,还以为会看到白子语。

他有没有受伤,他在哪里,他在做什么……

四天后,冷冷清清的病房里,一人刚离开,另一人便前来探访,手上提着体面的水果篮和一束花。

透过门上的玻璃,白子语望着倚在床头上的人,看到季凌夜此时的神情专注,沉思着翻阅有数十页的文件。

虽然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垂下来,没有迎上天花板的灯饰和窗外晴朗的光线,但还是让人注意到他眼底下隐隐的疲惫,下颌也微微泛出了胡茬儿。

“吱啊”一声,白子语推开了门。

床上的人却像是听不到,没有回头表现出任何的反应。右手轻轻一动,又翻开了下一页,有清脆的声响。

想到那一天的意外,那样的突然,那样的令人惶然失措,白子语忽然呆呆地站着,不甘愿打破这一剎那的宁静。

季凌夜似乎感觉到有一道失神而熟悉的视线投向自己的方向,心下一紧,放开了手中的文件,抬头时,深黑如夜的眼眸凝望住走进来的那个人,有一瞬即逝的异光在里面闪了闪。

白子语…瘦了……

幽深的目光慢慢向下移,看到那孕育生命的地方,肚子的弧度似乎明显了些。在白子语的照顾下,孩子似乎长得很好。

“妇产科的医生说,孩子很健康……”

白子语被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得一窒,一阵心悸暗暗席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轻轻地笑,坐到床边的一张座椅上。

俊眉微微一紧,感到白子语与平日不一样。

季凌夜渐深的眼神迎着他不禁泛起难色的脸上,沉默了半晌,忽然,伸手轻抚着白子语的眼角,淡淡地道:“那是什么花?”

日后,必须为他准备丰富的滋补食品,或是能调理身体的药膳。

真的想看见他多长一些rou。

“你买来探病的花放到了那一边,从我的角度看不清。子语,那是什么花?”见白子语有些呆怔,季凌夜不由得重复着口中的话,口吻竟是从容而温和的。

“那,那是…”白子语皱了皱眉,“向日葵……”

瞧着他的模样,阳光打在那副平凡恬静的脸容上,几分困惑从他的眼中流露出,季凌夜叹道:“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还是,你有话要说?”

“我…”白子语顿了顿,眉头皱得更紧,低道:“我只是想说,我很感谢你,你救了我,为我受伤。”

“所以?”季凌夜声音轻淡地接下了话,白子语看着他,眼睛稍稍黯然下来,“你能不能接受我的答谢?”

季凌夜深邃的眸子骤然沉了沉,可是依旧迷人。

白子语在静候他的回复,或者是冷冷的嘲讽。

接着,季凌夜的话语似问非问,缓慢的,夹带淡淡的懊恼,“你觉得必须答谢我,然后让我们彻底地两清?”

听了,白子语摇摇头,随后又点着头。

一个轻声的回答让季凌夜眯了眯眼,满心绞紧,“嗯。”

“我…每天都会到你的屋内打扫,如果你吃不下医院重复的餐点…我…可以在下午和晚上给你做一些清淡而不油腻的饭菜…而且,会准时送到医院……”

白子语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紧绷着身子,看了看季凌夜似乎不愿意答应的样子,心跳有些急。

“你…”季凌夜的目光紧锁上他的眉心,问道:“你不能这样答谢我的话,就不会感到开怀吗?”

呼吸着病房内清净的空调气味,和仿佛渗透四周的消毒药水的味道,白子语苦笑了下,“嗯。”

“好——”季凌夜应了,胸口像是被人用石头敲打着,比后背的痛感更不能忽视,疼得实在难受。他把抽屉里的钥匙放在白子语的手上,“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阻碍。”

也没有资格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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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星期,白天风生病了,可是白子语已经出门到高级住宅区去,代替负伤住院的季凌夜在屋内打扫。

他勉强地捱过了一个早上,却感觉到头脑越来越晕眩,额上烫热的高温逐渐燃烧着意识,疲软地躺在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也觉得无